为患,院内的景观也随着季节慢慢更替。
他变得越来越忙,但依然坚持抽时间带我过来。
又是一次酒过三巡的聚餐后,崔静早早被陈辰接走了。
我跟崔白一起坐在后座上,代驾已经把车子停到我家楼下离开好久了。
抬眼透过窗户就能看见阳台上爸妈专门给我回家留的灯,温暖,明亮。
我酒量还是很不好,两杯下肚就觉得全身热烘烘,看东西重影。
现在坐我身边的就有俩崔白,一个对骨头软趴趴的我很无奈,一个眼里翻涌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情愫。
“上去吧,早点休息。”
他一如往常一样嘱咐我,年纪大的男人,对谁说话都像对着妹妹。
我酒劲上来,脑子天马行空:他这样的,应该有很多妹妹吧?
高的矮的白的瘦的,就是不可能有胖的。
想到这层,我有些沮丧,低下头不想理他。
他也喝了点酒,只是远远没到上头的地步。
看我久久不说话,就打算使出他那百试不厌的绝招:抗生猪。
我今天偏就骨头化成水了,他一抗我就往下流,一抱我就贴紧那对爱不释手的胸肌,还趁机摸了一把腹肌。
弄得他浑身不自在:“可可,”他很少这么叫我,“回家吧,顺便放个假,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说罢他也不管我耍不耍赖,一口气抗上楼,像丢快递一样往门口一放就走了。
我在那站了好久,闷闷不乐地推开门,看见爸妈齐刷刷坐在客厅,脸一个比一个拉得长。
不知为何,我突然不想掩饰自己的心了,摆烂似的跟爸妈摊牌:“要问什么明早再问,我累了,明天什么都告诉你们行吗?”
我一睡就是第二天下午,睁眼看见屋子里那种无人打扰的安静,很奇怪。
于是左脚踩右脚拖鞋,蓬头垢面地下了床,鼻翼和脸颊干干的,应该是缺水太久起皮了。
我一把拉开房门,然后“砰——”地关上。
端坐在客厅中间的,好像是我老板?
没看清,偷偷再看一眼。
刚想拉开一条缝暗中观察,就听见老妈喊:“楚可,你给我出来。”
我快有十年时间没听她叫我全名了,看来现在的只情况坏不好。
我手忙脚乱收拾了一下赶紧出到客厅,乖乖仔地坐在父母身边。
只见我爹垂着眼,光叹茶不说话,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
我妈指着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