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影子，西装上沾着夜巴黎香水味：“沈氏的人在董事会提了镜渊号，你最好别耍花样。”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颈侧，那里还留着白天和林小羽拉扯时的红痕，力度比平时重了三分，像在警告，又像在确认什么。
苏晚低头看着对方腕间的碎钻袖扣，突然笑了：“沉舟，你还记得镜渊号船长的名字吗？
苏明辉——和我父亲的字迹，很像呢。”
在霍沉舟瞳孔骤缩的瞬间，她转身走向楼梯，耳后芯片传来沈特助的消息：“林小羽刚联系了林氏集团财务，申请转移三千万美金，附言‘应付沈氏调查’。”
她知道，林氏的账上只剩下五千万，上周林建明在电话里骂林小羽废物的声音，曾通过霍沉舟的手机外放传出来。
浴室的花洒冲刷着白天的疲惫，苏晚望着镜中自己的小腹。
那里还没有明显的隆起，却像揣着一团火——前世在手术台上失去的孩子，这一世正在她的身体里扎根。
指尖划过母亲的翡翠镯，用沈特助给的紫光灯一照，“苏婉之镯”四个字像被月光泡过，慢慢从镯底浮出来，那是母亲的名字，也是她复仇的起点。
“叩叩——”林小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姐姐，我给您煲了百合粥。”
瓷碗放在床头柜的声响里，苏晚听见勺子碰到碗沿的脆响——和前世她喝到堕胎药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她打开袖珍摄像机，红光照在粥碗上，三颗药丸像埋在雪地里的鹅卵石，涂层反光的角度，和前世堕胎药瓶的防伪标记分毫不差。
凌晨三点，苏晚坐在飘窗边，看着定位器显示母亲的心率趋于平稳。
手机屏幕亮起，沈特助发来加密邮件：“0713护士的账户近半年收到五笔汇款，汇款人显示为‘林氏珠宝’，附言‘稳住陈婉’。”
附件里，是精神病院监控截取的画面：林小羽将一叠现金塞进护士口袋，腕间的镯子泛着微光，而护士接过钱时，手指在她手背上快速敲了三下——那是“办妥”的手势。
她翻开笔记本，在“林小羽”的名字下画了个红圈，旁边标注：“3月12日去过霍氏海运，镜渊号沉没前48小时，父林建明正面临破产。”
笔尖顿在“霍沉舟”的名字上，想起白天在精神病院看见的、对方发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