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了两毫米，此刻应该正把对方的手腕勒出红印，就像前世林小羽给她戴假项链时，金属链扣磨破皮肤的感觉。
精神病院走廊的地砖泛着冷光，苏晚在探视室门口停下，从手袋里摸出沈特助昨夜塞给她的金属药盒。
打开时，三粒白色药片滚入手心，表面的凹凸纹路和林小羽刚才递给母亲的药片完全一致，但内层涂层，藏着沈特助从国外带回来的、能暂时恢复神志的成分。
药片边缘还带着体温，那是她今早趁霍沉舟洗澡时，用他的私人药瓶倒腾出来的。
“小晚……”母亲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浑浊的眼睛在看见她的瞬间泛起涟漪。
苏晚注意到老人腕间的红绳打了死结，绳头露出半根银色发丝——那是她今早编绳时，偷偷混入的微型信号发射器，沈特助说过，这种发射器能穿透精神病院的屏蔽墙，把母亲的每声咳嗽都转化成数字信号。
3 镯中真相“妈，我给您带了新的红绳。”
苏晚握住母亲的手，指甲轻轻划过绳结，定位器的棱角硌着掌心。
当她解开旧绳时，母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掐进她的脉搏：“海……镜渊……”声音低得像气泡破碎，却让苏晚浑身血液一凛——镜渊，十年前苏氏货轮沉没的海域，前世看守所有个疯女人曾在墙上刻满这个词，说那是海难者的冤魂聚集处，而她父亲，正是那艘船的船长。
林小羽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时，苏晚迅速将新药片塞进母亲嘴里，红绳已经系好，信号发射器藏进了老人的袖口。
探视室的门被推开，淡色连衣裙裹挟着茉莉香涌进来，那是苏晚生母生前最爱的味道，此刻却混着林小羽身上的消毒水味，成了最辛辣的讽刺。
林小羽望着床上的母亲：“姐姐，伯母又犯病了？
都怪我昨天不该提苏氏……”<“提什么？”
苏晚转身，指尖划过林小羽的手腕，镯子内侧的防过敏涂层蹭到她指腹，对方下意识的缩手，露出腕骨处的小痣——和前世她在霍沉舟保险箱里发现的、贴着“羽”字标签的照片上的痣一模一样。
在对方吃痛的瞬间，她将SD卡塞进其袖口——那是今早用霍沉舟的打印机伪造的“霍氏贿赂名单”，每张纸都印着林小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