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自己同她谈离婚,她也不闹腾了,他说什么应什么,一脸受气包的小模样应着。看着可怜巴巴的。所以他把自己兜里的钱都掏空给她了。傅景凛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她一幕幕小表情。回想的多了,都有点想不起她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了。傅景凛拉起薄被一角搭在她腹部。别的地方可以不盖,但肚子得盖着。沈安澜感觉自己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她感觉身体不舒服都通通消散了。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病床上的人。沈安澜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空气中浮动着沈安澜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不知想到什么,沈安澜猛的直起身。又在环顾着四周还是老旧,年代感十足的病房,她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又穿回到前世了。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癌症晚期,每天都在等死。这个世界虽然处处落后,各项设...
《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后来自己同她谈离婚,她也不闹腾了,他说什么应什么,一脸受气包的小模样应着。
看着可怜巴巴的。
所以他把自己兜里的钱都掏空给她了。
傅景凛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她一幕幕小表情。
回想的多了,都有点想不起她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了。
傅景凛拉起薄被一角搭在她腹部。
别的地方可以不盖,但肚子得盖着。
沈安澜感觉自己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后,她感觉身体不舒服都通通消散了。
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病床上的人。
沈安澜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浮动着沈安澜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不知想到什么,沈安澜猛的直起身。
又在环顾着四周还是老旧,年代感十足的病房,她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自己又穿回到前世了。
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癌症晚期,每天都在等死。
这个世界虽然处处落后,各项设施也不完善,但至少身体是健康的,不用日日饱受病痛折磨。
确保自己真的还在这个世界,沈安澜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但看着明显处于医院的病房,沈安澜蹙眉,怎么来医院了。
她记得自己在家里睡觉啊。
因为半夜热的睡不着,她干脆出了房间,去了窗台边搭的行军床睡。
行军床是傅景凛搭的,他偶尔也会回家休息一下,他们是不可能住一个屋子的,他干脆就在床边搭了个床。
想着傅景凛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她想着借用一下他的床。
因为真的太热了。
房间内是又闷又热,还没有风扇。
沈安澜受不了一点热。
门口有了动静。
“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穿白大褂,年轻俊朗的男人走了进来,温胥策看着坐在床上有点呆呆的她,俊秀的眉眼凝着笑。
她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待在哪里。
景凛这小媳妇,看着怪呆的。
若姑姑看见了,估计可稀罕了。
“我那个……医生,请问我怎么来的医院?”
看见医生,他还莫名其妙的笑,沈安澜有点摸不着头脑,问着。
她记得她在家属院啊,怎么就突然到医院来了。
“你昨晚发高烧,景凛给你送医院来的,弟妹,你这身子骨太脆弱了,还得好好养着得好,要少劳累,要注意饮食,多吃点好的,千万不要给景凛那小子省钱。”
温胥策开口。
“景凛?弟妹?”
沈安澜怎么觉得自己脑瓜子有点转不过弯呢?
等等,傅景凛昨晚回来了?
“嗯,对了,还没给弟妹你介绍一下我,弟妹你好,我叫温胥策,景凛的表哥,前两天刚调来这边,以后弟妹若身体有哪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当然,若景凛欺负你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帮你骂他。”
看她一脸疑惑,温胥策心里骂了傅景凛两句,看样子那小子连家里人都没给眼前的小弟妹介绍过。
温胥策是前天从京市那边调过来的,昨天刚上班,就碰上了沈安澜。
因为来的时间短,对于沈安澜身上发生的事倒并没有了解太多,只知道这个弟妹可能有些时候做事有些糊涂,但具体干了哪些糊涂事是不了解的。
但昨天晚上见着沈安澜,他觉得这个弟妹整体看还是不错的,没有从陈家口中听到的那么不堪。
他一口一个弟妹,沈安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许兮惜腼腆的对周围阿叔阿伯们笑了笑,领着沈安澜往自己摊位去。
“姐姐……这些就是我家的菜,你看看你想买什么?”
两人在最末尾的位置停下,沈安澜看着地上篮子里摆着的菜。
洗得很干净的土豆,葱葱郁郁的莴苣,豇豆,番茄,白菜。
每一样都打整得很干净。
“多少钱一斤?”沈安澜问。
“姐姐,七分钱一斤行吗?”
没想到真的能成,许兮惜还有些意外,她紧张拽拽衣摆,小心询问她意见。
“七分钱?”沈安澜还许久未听过这么低的数字了。
“贵……贵了吗?六分行吗?”许兮惜抿抿唇,斟酌一下说着。
“小同志,我们这市场的钱已经是最便宜的了,你去别的地方,肯定比我们这贵,兮惜的菜都是她们祖孙俩自己收拾打整的,不贵了。”
旁边摊位摊主帮忙说话。
“可以,帮我来五斤土豆,五斤番茄,五斤莴苣,白菜两颗,能帮我送货吗?豇豆五斤吧。”
沈安澜没想到价格又变低了,六分钱一斤,太便宜了,必须买。
“姐……姐姐……你要这么多吗?你能吃完吗?吃不完会坏的。”
她一下子要二三十斤,让周围人都惊讶了,许兮惜担心的看着她。
土豆五斤,番茄五斤,莴苣五斤,白菜大一个有个四五斤,豇豆有五斤,差不多二十来斤了。
“嗯,都要,能送货吗?”沈安澜点头。
她东西买了不少,拿菜这些可能拿不了,尤其是那白菜,那么大一颗,她提了米又提了油,没法抱。
“送……送货?姐姐你真的要这么多吗?”许兮惜还没遇到过这么大买主。
“可以的,可以的,我那有背篓,等会我帮你送过去,小同志。”
旁边的小摊位主热情说着。
“大叔,你那的藕也帮我来五斤吧。”
她又转头看向旁边摊位热心的大叔。
现在没有火腿肠,丸子那些,只能用蔬菜做。
沈安澜是个敢想就敢做的人。
她既然决定做,就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
“好好,六分钱一斤。”大叔没想到自己还能沾光,憨厚的面容露出笑。
“小同志,我们这还有茄子丝瓜这些,你要不要看看?都是新鲜的嘞 ”
“是啊,小同志,我们这菜也不差的,来看看啊,买得多我们也包送的。”
沈安澜一出手这么大手笔,周围人忍不住也热情招呼着。
“叔,婶,这次我买够了,下次我有需要再来找你们。”
沈安澜浅笑说着。
“好好好,下次来找我们啊给你便宜。”周围人也知道一般人家买那么多菜都够了。
“好。”
“你称了之后帮我装起来吧。”沈安澜转头看向已经傻住的许兮惜。
“好的……姐姐。”许兮惜回神,看她真要,蹲下身子赶紧帮忙收拾的菜,许兮惜不会看称,还是隔壁大叔帮忙的。
其他摊位摊主还过来帮忙把菜装到了背篓里。
沈安澜最后一共买了三十来斤的菜,花了一块八,加上她买调料,买了油和大米那些,最后还买了洗漱用品,最后一共花了十块。
最后她还剩三块二块钱。
她深刻的体会到了这时候以前大人们口中的钱经花。
这些钱省着花,够花一个月的。
哪像后世,物价蹭蹭蹭的涨,偏偏工资一动不动。
幸而原主花钱都花在了买吃买穿的上,像油票这些都没用,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了,但是很多东西还是要票的。
将所有菜都装进背篓,大叔帮忙背着菜,准备给沈安澜送回去。
“姐姐,我帮你拎点吧。”
许兮兮看沈安澜手上又是拎着大米,又是拎着油,小声说着。
沈安澜在许兮惜面前,衬得跟营养不良一样。
“谢谢。”
沈安澜从供销社拎过来,又在这边一通耽搁,手上是十斤的米和二十斤的油,拎了一会,确实有点受不住了。
她将大米给了许兮惜帮自己拎着。
三人一起向家属院去。
家属院离这边也不远,也就走了十几分钟。
很快就到了。
门口站着门卫。
“小同志……你是军人家属啊?”
看见门岗站岗的哨兵,大叔和许兮惜,心里都有些紧张。
“嗯,谢谢大叔,大叔,还劳烦您在这等我一下,我先进去把东西放了,我再回来拿这些菜。”
沈安澜说着,她这具小身板,实在是太瘦了,一下子无法拿回去那么多东西。
“你把油给我吧。”
她对许兮惜说着。
许兮惜把油给她。
沈安澜拎着东西往家属院里去。
但她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住了。
门口站岗的哨兵下了岗亭,“你是什么人?这是家属院,非家属不能进。”
哨兵警惕的目光打量着沈安澜。
“我是沈安澜。”
没想到自己就变了个发型,门口哨兵就不认识了。
出家属院比进家属院方便,进家属院的家属每个哨兵都会严格排查,若是家属院谁的家属,也是要登记的。
“沈安澜?傅团长媳妇?同志,请你不要骗我,傅团长的媳妇不长你这样。”
哨兵上下打量了一下沈安澜,眼中闪过惊艳和意外,但警惕并没有消散。
头发不像,穿衣风格也不像,脸更不像。
傅团长的媳妇最喜欢穿花花绿绿,将脸抹得跟猴屁股一样,唇也会涂大红唇。
但眼前的姑娘,穿衣简单利落,一头利落短发,露出漂亮精致的面容,眼神干净得跟灯泡一样。
这绝对不可能是傅团长媳妇。
哪儿哪都不像。
原主从进家属院开始,就给涂得脸花,后来又剪着厚重黑刘海,遮住脸,没几个人看过她没化妆的模样,以至于沈安澜什么都有没涂,士兵反倒就认不出来了。
“我真的是沈安澜。”
这哨兵太过谨慎了,沈安澜也知道情有可原。
“小刘怎么了?”
有下午送了孩子的家属回来,看见这里对峙,过来好奇问着。
“陈兰同志,眼前的同志说她是傅团长媳妇,我怀疑这人是骗子,陈兰同志,你来看看,你们都住家属院,你看看这是不是傅团长媳妇?这同志长得与傅团长媳妇一点都不像。”
“嗯。”沈安澜应着。
“给钱没有?”傅景凛下意识问着。
她钱花没了,就会赊账要他去填。
说着就已经准备在身上掏钱了。
拜沈安澜所赐,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东西会没钱,她没钱就赊账,傅景凛要是出门,总能遇到那些卖家的人找他结账。
也就导致了无论什么时候,傅景凛身上都要带钱,就怕不知道什么有人找他要钱。
“……”她是买东西不给钱的人吗?
哦不,忘了,原主经常赊账。
“给了的,给了的,女同志给了的。”
大叔和许兮惜同时点头。
“给了的。”沈安澜无奈也说着。
“行,那我送你回去。”
傅景凛背起背篓,跟着她一起往家属院走。
陈楚松手上还拎着东西,在前面等他们。
“你们要忙就忙吧,把东西放在门卫这让他们帮我看一下,我先放一部分东西回去,等会再来拿。”
沈安澜看着他们。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下午训练时间。
她也没想到傅景凛会送她回去。
她还以为这男人对哨兵说了之后,会骂她两句转身就走。
“东西这么多,你这身板子,有你跑几趟的功夫,我们都给你送回去了,走快点,不耽误我们训练。”
傅景凛看了眼她晒红的脸,走在她一边,遮住了大部分太阳。
现在太阳正是烈的时候,她来来回回走两趟,她这身板受得了才怪。
到时候中暑还是得自己照顾。
对,他就是不想她中暑给自己添麻烦。
傅景凛执拗,沈安澜也不强迫,他要送就送,他送她就少累点,她又不是喜欢自讨苦吃的人。
“谢谢,你把东西给我吧。”
她视线落在陈楚松身上,家属院婶子们她对不上号,但这个男人她对得上,傅景凛好兄弟,兼左膀右臂。
傅景凛以后一路往上升,这人一直都在傅景凛身边。
不过后来好像出了什么事,伤了胳膊,拿不动枪,最后转文职了。
记忆中,这个男人是不喜欢自己,因为自己扒上了他好兄弟。
“就几步距离,送了不会耽误我们训练。”
陈楚松看见她过来,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手,视线扫了眼她被勒久了泛红,一直未消的手,眼睛瞟向了别处。
“让他拎,让他来就是让他做苦力的。”
傅景凛看他嫌弃的别开眼不看沈安澜,他也知道陈楚松心里一直对沈安澜有意见。
“那谢谢。”
沈安澜对他点点头。
三人一起往家属院去。
家属院距离不远,走路也就五分钟的路程。
“你买菜这些是要做饭?”傅景凛问。
“嗯。”沈安澜走在他身边,她点头。
“你把钱又花没了?”傅景凛皱眉。
她怎么心血来潮想做饭了?他们结婚半年,她就没做过一次饭,天天跑食堂或国营饭店。
“……你放心,你今天上午给我的钱相当于是我借你的,我会还你的。”
沈安澜以为他不高兴自己花太多钱了,钱她确实花得差不多了。
傅景凛眉头皱得更紧,他不是责怪她花钱的意思,是她会做饭吗?别不会做饭,给自己做出事。
“给你的钱就是你的,没要你还,只是你会做饭吗?别把厨房烧了,到时候又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傅景凛语气冷冰冰的。
他感觉她现在说话更气人了。
之前是明着跟他吵,现在是暗戳戳在骂他。
他是会不给自己媳妇钱花的人吗?
还说还钱,他们夫妻,他给她钱花本就是应该的。
“……会一点,你放心,不会烧了房子的,要是烧了我赔你。”
听着他冷冰冰不悦的话,沈安澜抿抿唇,原来是怕自己给他把房子烧了,她轻声说着。
“……”他担心她不会做饭给自己做出事,她又再这扯给他赔房子的事。
感觉她说话好气人。
傅景凛想说什么,但她说话温温柔柔的,你都不好说她在骂你。
最后干脆不说了。
陈楚松就听着他们说话,未发一言。
三人很快到了家属院。
期间还遇见了家属院的婶子们,看见他们三个走一路,纷纷吃惊不已。
尤其是目光落在沈安澜身上,打量的眼睛一个接一个的,恨不得把沈安澜盯出个洞。
但奈何三人走的快,想说话口还没开,几人就一阵风似的走了。
“傅团长,陈营长,你们这是接了哪位女同志啊?”
要到家了,几人脚步慢下来,路过的王奶奶看见他们,眼睛看向沈安澜,这女娃娃长得标致啊。
只是她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
“王奶奶,这是沈安澜。”
看见王奶奶,傅景凛脚步放慢。
“是小沈啊,这剪了头发,脸也没涂粉了,这样怪好看的。”
听是沈安澜,王奶奶眼中明显划过意外,但很快又夸着。
慈祥的眼中笑呵呵的。
“王奶奶好。”沈安澜朝她笑了笑。
“好好,有空来奶奶家坐啊,来,奶奶这新摘了两根黄瓜,你带点回去吃。”
王奶奶吃惊了一瞬,没想到沈安澜竟然会对她打招呼,又很快笑着,她从自己胳膊上挎着的篮子里掏出两根黄瓜塞给沈安澜。
感觉这小沈同志哪变了呢,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了,眼神也清透干净,脸上的笑看得人心里也欢喜。
看来生死走一遭,给人走清醒了。
王奶奶是家属院里少有议论沈安澜的,她家儿子是政委,儿子常常与她说,不要妄议人是非,王奶奶怕给儿子惹麻烦,也很少参与。
“谢谢王奶奶。”沈安澜笑着道谢。
“不谢不谢。”
傅景凛意外看她一眼,她竟然会跟家属院的人好好相处了。
从她来到家属院从不愿与家属院的嫂子们打交道,除了与嫂子们吵起来的时候。
看来还真被吓坏了。
都不敢与人吵了,他们离婚了没人给她撑腰。
其实她要是一直保持这个性子,等他们离婚后,她有事,她好歹占着他前妻名头,她有什么事他也可以帮他的。
王奶奶还有事,没说两句也走了。
“要喝点水再走吗?”
沈安澜把院门打开,两人进了院子把东西放下,她问着。
“不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背篓我出去找人给外面的人送过去。”
傅景凛他们摇头,把菜腾出来,傅景凛拎着背篓。
他们转身朝院子外走着,手碰到院子门要打开,他又顿住了脚。
“那个……”
他扭头,沈安澜本来在整理东西,听到他话抬头看去。
眼眸清凌凌的。
“还有什么事吗?”
“咳,我晚上回来吃饭。”
傅景凛怕她晚上做饭给自己吃出事,他得回来看看。
不然到时候还得他收拾烂摊子。
还有个碗泡着海带。
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的。
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你怎么弄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
陈楚松看看厨房堆的菜,她一个人吃一个月估计都吃不完。
有些菜放久了容易烂。
“我准备做点东西去卖。”
沈安澜简单说了两句。
两人不太熟,也没必要多说。
陈楚松也不是什么笨的人,明白她不想与自己多说,也没多问,把水倒进去,又立马提着水桶离开了。
“还要一趟。”
水缸需要两担水。
陈楚松离开,沈安澜才进了厨房。
两人之间话都没说过几句。
态度保持得体疏离又陌生。
沈安澜又给灶里添了火,才揭开锅看东西熟没有。
估摸着快熟了,沈安澜拿出了早上叠的牛皮纸盒,用筷子捞起来。
沈安澜煮了萝卜,土豆,白菜,黄瓜,玉米,五花肉……
这时候关东煮没有后世种类多,没有丸子那些,只能煮些素菜。
把东西备好,沈安澜又翻了翻厨房柜子,找出半斤白糖,准备等会一起当谢礼给他。
沈安澜刚把东西准备好,院外就有了动静。
陈楚松正在把肩上的担子放下,厨房不放便挑水进去,只能拎进去。
几趟下来,家里的水缸都被挑满了水。
“谢谢你,这个你拿着。”
沈安澜提前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
来来回回快十趟,就算雇人帮忙也是要给报酬的。
“不用。”
陈楚松看见她客气的行为,拧眉。
“我自己做的,虽然是傅景凛让你帮忙,但是也辛苦你这么久了,你不帮我,我也是要花钱找别人的。”
沈安澜说实话,她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她前世父母早逝,后来她就一直搬家搬家搬家,一个环境还没熟悉就已经转到另一个环境了,与人打交道的时间很少。
说她性子佛,不如说她不想与人接触,打交道,她更喜欢自己一个人。
她冷着一张脸,其实是想故意不想让别人接触她。
今生开始做小吃卖,也是生活所迫。
等她有钱了,她还是喜欢独自一个人的状态。
陈楚松最后只拿了沈安澜给的关东煮离开,沈安澜也收拾着准备炒菜吃饭。
米饭已经煮好了,只用炒菜。
锅有两个,一个煮着关东煮的汤,里面沈安澜又煮了食材。
沈安澜准备吃了饭,带着关东煮出门试试水。
她现在就想快点赚钱。
她比大家早回来,等吃了饭,到时候过去,刚好能赶上大家送孩子上学。
至于麻辣串,下午就留在家里泡着,这样才能入味,麻辣烫短时间是没法入味的。
一个锅煮着米饭。
沈安澜把米饭盛出来,洗过锅,才热锅烧油炒菜。
趁着吃饭的间隙,她又把切好的菜煮上了,待煮好后,匆匆捞起泡入调好的料汁中。
这样她卖了关东煮回来,就只用煮关东煮了。
匆匆吃了饭。
沈安澜看看客厅墙上挂的钟表,十二点半了。
下午学校上学时间,沈安澜打听,一般是一点半。
沈安澜将关东煮放进了热水壶里,关东煮要吃热的才好吃。
用盆装的话,不方便。
沈安澜又裁了些牛皮纸,匆匆背上背篓又出门。
家属院的人在沈安澜一出门,就又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萦绕在他们鼻腔。
扒门探头一看,发现是沈安澜,半点好奇都没了。
只是正值吃饭的时候,闻着这味道,再看看清汤寡水的菜,食欲都没什么了。
碎屑洒落在桌角。
厨房门没关,傅景凛扫眼看过去,能看见一些碎菜叶落在地上,菜板搁在灶台,洗碗池放着未洗的碗筷。
空气中隐隐飘浮着熟悉的他走之前吃过的香辣味,还有一股傅景凛说不出来的味道。
傅景凛放轻了脚步进了客厅,客厅的窗户未关,凉凉的风穿过。
视线定格在床边的行军床,傅景凛瞳孔一怔。
他抬步走了过去,空气中浮动着略沉的呼吸声。
傅景凛垂眸,看见一张月光倾洒下,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清瘦漂亮的脸侧在窗口方向,短发随意散在脸上,侧脸朦胧绝美,脖颈修长如玉。
白得发光的手臂随意搭着,一手搭在腹部,一手向右搭在行军床外,细长白皙的指尖触着地面。
穿着白色的睡裙,她的睡姿很好,睡裙到脚踝的位置,露出一截莹润的脚踝,以及清瘦的脚,她皮肤很白,脚背上的青色脉络很明显,指甲剪得干净,指甲圆润可爱。
清浅的呼吸声起起伏伏,胸脯有规律的一呼一吸起伏。
窗外的风吹进来,沈安澜脸上的散乱的发丝也被吹拂开。
傅景凛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像鼓点般密密麻麻的。
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
一下两下,是傅景凛察觉到不对劲,但又无法抑制的跳动。
傅景凛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在加快。
他特意‘逃’出去了五天,想要冷静自己的心。
但他发现好像没用,一回来,在看见她就失效了。
傅景凛紧绷的下颚缓缓松开。
他觉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一回来就想见她。
现在见着她了,出去五天总感觉空荡荡的心,在看见她就像一下子被填补了。
既然控制不住,傅景凛攥紧的手无意识松开,像是决定了什么。
那便……不控制了吧。
反正他们现在还没离婚呢。
她就还是他的妻子。
顺其自然吧。
傅景凛也觉得自己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没必要急着现在一定要个答案。
想通后,傅景凛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了,俊美的脸庞甚至浮现了浅显笑意。
内心不再纠结,看沈安澜,傅景凛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离开的五天,傅景凛心里其实 没好受多少,明明是想冷静自己的心,但出去后,心也没冷静多少。
怕给她的钱不够花;怕她又跟家属院的人闹了矛盾,她又跟人家打架,她那细胳膊细腿不得被人折断了;怕他不在,她又闯了什么祸,没法给她收拾烂摊子……
担心这,担心那的,傅景凛想到那一张冷冷淡淡的脸,明明出院后连笑都没对他露过,但他就是记住了。
本来定的任务时间要七天的,傅景凛带着人一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完成的,这才缩短了两天时间回来。
窗外的风一阵接一阵,看起来像要下雨。
傅景凛看看行军床上睡得正香的他,转身打开放在角落里的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拿出薄被准备搭她身上。
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睡觉还是有些凉的,一个不注意容易着凉。
傅景凛双手拉开薄被,躬下身轻手轻脚往她身上盖着。
但这一凑近,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呼出的呼吸是烫的,呼吸或轻或重,不是很有规律的。
傅景凛放下薄被,手背覆上了她额头。
入手,一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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