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暮朝苏栖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千年?什么千年……我皱眉,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些。阿赞云盘腿坐在蒲团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闭眼道,“是她。”婳眉似乎并不相信,语气尖锐起来,“我觉得不像,鹤神大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土包子!阿赞云,你是不是弄错了?”阿赞云面对她的质疑并没有生气,仍缓缓说道,“我的神降术不会有错。”“她除了那张脸还算有几分姿色外,哪里配得上鹤神大人!”我从门缝看过去,婳眉的神色里除了轻蔑和不屑,眉宇间还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羡慕?她有啥好羡慕的,嫉妒我能被做成降魔杵嘛?你行你上呀!阿赞云睁开白翳瞳眸,坚定说道,“她与鹤神前世有缘,鹤神让我推算她的生辰,我算到她的转世会在这里出现,派我在此找寻,幸不辱命,我终于找到了此人,她就是秋暮朝。”婳眉闻言...
《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千年?
什么千年……
我皱眉,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些。
阿赞云盘腿坐在蒲团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闭眼道,“是她。”
婳眉似乎并不相信,语气尖锐起来,“我觉得不像,鹤神大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土包子!阿赞云,你是不是弄错了?”
阿赞云面对她的质疑并没有生气,仍缓缓说道,“我的神降术不会有错。”
“她除了那张脸还算有几分姿色外,哪里配得上鹤神大人!”
我从门缝看过去,婳眉的神色里除了轻蔑和不屑,眉宇间还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羡慕?
她有啥好羡慕的,嫉妒我能被做成降魔杵嘛?
你行你上呀!
阿赞云睁开白翳瞳眸,坚定说道,“她与鹤神前世有缘,鹤神让我推算她的生辰,我算到她的转世会在这里出现,派我在此找寻,幸不辱命,我终于找到了此人,她就是秋暮朝。”
婳眉闻言,语气反而变得古怪起来,带着浓浓不甘和嫉妒,“那她……真的要跟鹤神双修吗?”
我:“……”
哦~
我突然明白这个婳眉在嫉妒什么了。
她似乎喜欢那位鹤神大人,把我当成假想中的情敌了!
“秋暮朝的肉身是全天地下最好的炉鼎,鹤神既然想要她,那我们就必须遵照鹤神的指令,不能轻举妄动。”阿赞云的声音冷漠而决绝,这次带上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我不知道炉鼎是什么意思,但从婳眉那张气得扭曲的面孔就能感觉出来,肯定不是啥好事。
婳眉咬了咬唇,恨声道,“我不管,总之她不能对鹤神大人有别的想法,否则我就算自己领罚,也一定要杀了她!”
最后一句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得我浑身一哆嗦。
阿赞云冷声道,“你若敢动她,鹤神大人绝不会轻饶了你,你那五百年的修为不想要了是吗?”
婳眉果然不说话了。
片刻后,里面传来高跟鞋踏地的脚步声,还没等我躲起来,门就“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婳眉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和猝不及防的我撞了个正着。
她冷冷看着我,眼底浮现出更深浓的妒火。
我避开她的视线,试图绕过她,进屋去找阿赞云。
但婳眉却并不想放过我,挡在我的面前。
她趾高气昂地看着我,挑衅问道,“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我自知理亏,不想与她争论,侧身想从另一边过,她却张开双臂挡在我的面前,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阿赞云沙哑的嗓音,“婳眉大人。”
婳眉听出她话里的警告意味,虽然不愿,但还是让开了道路。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走的时候还撞了我肩膀一下。
怪疼的……
我走进阿赞云的房间,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阿赞云坐在蒲团上,伸出苍老如枯枝的手,指向里屋那口大水缸。
她现在连多余的话都不跟我说了,一个手势就将我打发掉。
我无奈,脱下衣服,钻进了化了符水的大缸里。
刺骨的凉意让我不住打颤,严重怀疑这四十九天过去,我就算不死也得落个宫寒。
阿赞云来到我身边,一边念咒一边用瓢往我身上浇水。
我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阿赞云,那个婳眉跟鹤神是什么关系啊?”
阿赞云用她那双白瞳睨了我一眼,舀起一瓢冷水,朝我头顶浇了下来。
“别发出声音哦,她们会听见的……”
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魅惑,在我耳后响起。
他用力将我抵在水泥墙上,迫使我的脊背与他肌肉分明的雄性胸膛紧密相贴。
头顶有一扇铸着钢筋的四方小窗,不足三十厘米宽,连六岁的孩童都爬不出去,却成了整间房唯一的透气口。
清冷冷的月光恰好从窗中倾泻进来,洒在我身后那个男人的脸上。
我忍不住想看清他的面容,转过头去,入目却是一对眼尾微挑的狐狸眼,瞳眸棕如琥珀,纤长浓黑的睫羽遮住了眼底浮动的欲。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太好看了!
是我有生之年见过最好看的人,包括女人在内。
他五官精致得仿佛天赐御笔雕刻出来的,靡丽的唇色微微带笑,柔和了冷硬的棱角。
满头银发仅用一截树枝挽在脑后,右耳还带着一颗红豆耳坠,有些雌雄莫辨的美。
一袭红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显得人过分削瘦。
可只有我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手劲儿又有多重,经常搞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比如此刻,他感觉到了我的不愿,宽大的手掌覆了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强势地将我的头掰回墙壁那一侧。
“配合一点,很快就结束了。”
他吐息间萦绕着极淡的沉香,在这压抑且逼仄的空间里释放,野性又危险。
这是我被关到妙瓦底之后每晚必经的事情,我尝试性地挣扎了两下,逃不脱,反倒换来更残忍的掠夺。
他冰冷的嘴唇凑近我的脖颈,如同动物般轻轻嗅了嗅,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置下口。
我紧紧闭上双眼,忍不住催促道,“你快……啊!”
男人尖锐的犬齿一口咬破我的动脉,温热的血液快速涌出,又被他的唇舌卷入腹中。
在这个时候,我的五感仿佛一根线被操控着,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是夜间的巡逻人员。
定是我刚才的呻吟声太大,被他们听到了!
我必须立刻回到床位上躺好,否则我们整个寝室的二十个女生都要挨打!
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让大家都挨电棍。
我又急又怕,用手肘抵了抵那人的胸膛,“快一点,他们要过来!”
而我身后那个男人还在贪婪地吮吸着,嗤笑了声,“现在知道怕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发出声音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我恨不得哭出来,“我求求你,你先放过我,明晚……明晚我再给你好不好?”
男人挑眉,危险的嗓音中带着薄笑,“说话算数?”
我连连点头,“算数,肯定算数!”
男人这才放过了我,瞬间带着我移动到角落里那张不足一米宽的木板床上。
他只手支颐,枕在我的身侧,骨节明晰的长指捏了捏我的鼻尖,用近乎无声的语气宠溺道,“明晚见,如果你想赖账的话,我就把你一片一片撕碎,做成刺身吃下去!”
我望着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眸,狠狠打了个寒颤。
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能做到。
他已经当着我的面,这样干过一次了!
脚步声到达门口,巡逻人员暴力推开我们宿舍的门。
同一时间,那个红衣男人从我的床上消失,化为空气……
巡逻人员用手电挨个从宿舍里这二十个女人的床铺一一扫过,见每个人都闭着眼睛,睡得很死,连磨牙说梦话的都没有,便转身离开了。
我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转过身,看到我旁边那张床上躺着的小美已经熟睡,也合上了眼皮,尝试催眠自己。
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国内都说牛马没有尊严,可被卖到妙瓦底的猪仔连人都不如!
我的眼睛虽然闭着,可思绪还在乱窜,被窝里的双手紧握着锁骨上那块狐仙佛牌。
回想起刚才那个红衣银发的男人,不……他不是人!
他是我亲自释放关押在深渊里的凶兽!
这一切,都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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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秋暮朝,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
我老家是吉林白山那嘎达的,费老鼻子劲儿从山沟里考到了大城市来。
我本以为从名牌大学毕业后,就能像电视剧里那样,手拿一杯咖啡,出入高端写字楼,成为高级白领,走向人生巅峰。
可没想到,找工作拼得不是学习成绩,而是人脉和关系。
像我这种考试一个顶仨的乡巴佬,网上对我们有个爱称,叫做‘小镇做题家’。
去那些CBD面试后,那些招聘的人看不上我没经验,还不会来事。
我屡战屡败,只能回到镇上找了份快递站分拣员的工作,一个月薪水两千五,没有五险一金,勉强苟活。
但好在包吃包住,白天睡醒就上班,晚上背题考编制。
我以为我将这样庸庸碌碌的过完一生,直到那天,我接到了继母打来的电话。
看到她老人家的号码,我第一反应就是拒接,第二反应是拉黑。
可我当时手上还有一个很重的快递,手一抖,竟划到了接听键。
话筒里传来继母那尖酸又刻薄的嗓音,“喂,是小朝吗?我是妈妈啊!”
周围那几个快递员正坐在门口吃面,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
我只好把手上的件放下,面无表情拿起手机,冷声道,“你找我有事吗?”
继母笑呵呵地说,“小朝,你毕业了吧,你现在在哪工作啊?”
我抿了抿唇,“跟你有关系吗?”
继母难得没有斥责我,而是一笑揭过,“小朝,你别这么针锋相对的,好歹我也是你妈妈,给你做过十多年的饭不是!”
听到这话,我冷冷一笑,“你给我做饭?你那是给秋暮蓉做饭,她吃不了的狗剩全都倒给了我,我吃了你和她十多年的剩饭,你还好意思提!
还有,张亚娟,你不是我妈,我妈已经死二十二年了,你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张亚娟那头静了片刻,估计是被我给气到了。
我耐心已用尽,皱眉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哎哎,别挂别挂!”张亚娟急急说道,“小朝,是这样的,蓉蓉跟她那个男朋友定下来了,三天后在曼谷结婚,你得来给她当伴娘啊。”
陶青锋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宿舍有个男的开了个大单,明晚应该要给他开庆祝会,到时候所有人都在开香槟,等他们喝得差不多,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咱们趁那时偷偷离开。”
我思索片刻,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付小美却一直没有说话。
常欢问她,“小美,你怎么不表态啊?”
付小美挠了挠脑袋,神色有些惶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木屋的门就突然被人推开。
我们四人同时一惊,转头看去。
只见阿洪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出现在门口,阴恻恻地说道,“好啊,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糟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
付小美吓得直话痨,“我就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从小就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贼灵!”
常欢险些崩溃,“我就后悔没在你刚开口的时候把你的嘴封上!”
阿洪反手把门关上,整个木屋瞬间陷入黑暗。
他狞笑着说:“想跑?做梦!”
我们四个人步步后退,往角落里躲避。
陶青锋虽然行动不便,但毅然挡在我们身前,试图保护我们。
然而,他那细胳膊细腿在阿洪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阿洪轻蔑地看了陶青锋一眼,一拳就将他揍倒在地,“不自量力!”
这时我才发现,阿洪的脸色非常难看,比将死之人还要苍白,灵台却发黑,双眸渗着狠戾的光。
他朝角落里的我们走来,“你们这群贱骨头,净给我惹麻烦,我要把你们的腿全都剁了,看你们还能跑哪去!”
我正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阿洪就从兜里拿出折叠刀,朝付小美扎过去。
“啊——”
陶青锋竟在这时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付小美。
折叠刀没入陶青锋的身体,血很快渗透他的衬衫,止不住地往外涌,滴落在付小美的脸上。
付小美猛地抬头,双眸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陶青锋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却牢牢地护着她,“快跑,别管我!”
“陶青锋,你疯了吗?!”付小美声调里带着哭腔,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还好那把刀是插进了他的肩膀处,离心脏还有很远,只要及时止血,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没想到这小子平时看着挺乖张的,关键时刻还挺爷们儿!
阿洪反手拔出刀,又朝着陶青锋刺去。
陶青锋忍着剧痛,竟一把抓住了阿洪握刀的手腕。
两人在狭小的木屋里扭打起来,锋利的刀刃来回晃动,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
我趁机拉起吓傻了的付小美,拽着常欢就往外跑,“快走!”
“站住!”阿洪的三白眼余光瞥见我们,发出一声低吼。
他猛地挣开陶青锋,跌跌撞撞朝我们扑了过来。
陶青锋踉跄着爬出来,抱住阿洪的腿,“你们快跑!”
阿洪将他一脚踢翻在地,“狗东西,滚!”
“陶青锋!”付小美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想要回去救他。
常欢拼命拽住她,哭喊道,“小美你别犯傻,你现在回去就是送死!”
付小美剧烈挣扎,“不行!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必须救他!”
可再这样纠缠下去,我们四个谁也跑不了。
我和常欢飞快对视了下,一左一右极为默契地架住付小美的胳膊,强行拖着她往外跑。
身后,是阿洪急促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给老子站住!”
阿赞云的头颅正悬浮在李雨熙床铺的上方,她本就布满褶皱的脸扭曲变形,白瞳闪烁着诡异的光,嘴里正在吸食着不明的红色液体。
李雨熙直挺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鲜血正不断从她下身流出,床单被染成大片殷红,触目惊心。
这周围似乎被设下了一层无形的结界,将一切声音和波动都隔绝在外。
宿舍里其他的人依旧沉浸在梦境之中,对此毫无反应。
眼看李雨熙的肚子一点点瘪了下去,我来不及多想,随手抄起地上的不锈钢洗脸盆,朝着阿赞云的头颅狠狠挥过去。
“咣——”
阿赞云的头像被踢飞的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砰”的一声砸到墙上,又弹落在地。
可她的头颅却在地上动弹几下后,又缓缓漂浮起来。
她转过头,白瞳死死地盯着我,嗓音充满了怨毒和愤怒,“你为何要坏我好事!”
我紧紧握着不锈钢洗脸盆,挡在李雨熙的床前,“你这是在杀人!”
阿赞云闻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我杀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用邪术修炼,没人管你,但你吸食无辜的生命,我瞅不下去!”我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
阿赞云的头颅缓缓靠近我,威胁道,“我的飞头降已经练到第八层了,还有一层就到大圆满,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那沙哑的嗓音里裹挟着阴毒,说完,她就要从我肩膀跃过,继续吸食李雨熙。
我用上吃奶的劲,像打网球一样,反手将洗脸盆照着她脑袋挥去。
“咣——”
阿赞云的头再一次飞了出去。
苏栖野:“……”
他张了张口,“以前真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洗脸盆战神啊!”
我讪讪地笑了笑,“一般一般,我以前是女子网球校队的。”
其实我敢阻拦阿赞云,也是看出她不敢对我动手。
从那晚她和婳眉的交谈里我便听出来,我是鹤神等了上千年的莲花。
在献祭之日到来之前,如果我出了事,鹤神绝不会放过她。
阿赞云脸着地,被磕的鼻青脸肿。
她见苏栖野现身在此,知道自己今夜是得不着好处了,立马从上方那扇小铁窗飞走。
我扔掉手中已经变形的洗脸盆,冲过去查看李雨熙的情况。
她已经晕了过去,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我掀开被子,原本隆起的腹部变得空空荡荡,胎儿已经没了,而下身还在不停流血,李再这样下去,她必死无疑。
我转头看向苏栖野,“你有什么办法能救她吗?”
苏栖野没骨头似的倚着墙,眉眼间透着生人勿近的疏淡,“我为什么要救她?”
“你不是狐仙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了她,有助于你的道行啊。”我用诈骗学来的手段试图对他洗脑。
但我忘了这货是个千年狐狸,只有他洗脑别人的份,任何人都不可能洗脑他。
苏栖野失笑道,“这些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听我爸,还有我老家的那些出马仙。”我如实回答。
“对那些连幻化人形资格都没有的小妖来说,的确需要从头开始一点点修炼。像我这种纯血的九尾狐,生来便结有内丹,只要恢复肉身,迟早都会位列仙班。
行善积德这种事与我来说不过锦上添花,我不稀罕!”苏栖野散漫的声调里隐藏着桀骜不屑。
我真佩服陶青锋的胆量,这种事不成功便成鳄鱼口粮,他竟然还敢带着付小美她们一起。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得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付小美和常欢扶着我,将一瓶水递到我嘴边,“慢喝点,你嘴唇都裂了。”
这瓶普通的矿泉水,对两天两夜没有进食的我来说简直是琼浆玉液。
我就着付小美的手贪婪地喝完了一整瓶,水流滋润过我干涸的喉咙,这才让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常欢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包小饼干,塞进我的手里。
我狼吞虎咽的吃下去,还剩最后一包的时候,我猛然想起不对,“这饼干是哪来的?”
在缅北园区快半个月了,除了开单那顿炸鸡外,别说饼干了,我们就连零食的影子都没见过,只能天天吃白菜,喝稀饭。
常欢抿唇,怯怯开口,“这是我从周蔓兰的床头柜里偷来的。”
我愣了下,没想到常欢这个富家女居然会为了我偷东西,“谢谢……”
常欢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有些冷,说出的话却很暖,“小朝,那天如果不是你拦住了阿洪,我现在已经死了。
虽然我们来缅北之前互不相识,但这些日子里,我和小美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姐妹了,你一定要撑下去,我们要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付小美也跟着点头。
我心头有暖意浮动,牵起干裂的嘴唇笑了下,“会的,我们都会离开这里的。”
陶青锋站在一旁,低声道,“半小时快到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否则被保安发现就遭了。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们也就放心了,你再忍耐几天,我们很快就会救你出来。”
我点点头,目送他们匆匆离去。
铁门再次被关上,黑暗重新笼罩了我。
我独自一人坐在地上,摸索着墙角,还好吃了点东西,喝了一瓶水,我现在精力恢复了些,起码能活下去了。
渐渐地,我感觉房间更加阴冷,气温凭空下降好几度,潮湿感更甚,而这股冷气好像是从角落里传来的。
在黑暗的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个人……
“谁在哪里?”我低声询问,声线不自觉的颤抖。
角落里的那个人影缓缓转过身来,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一丝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了她的脸。
是周蔓兰!
她那张曾经艳丽的脸如今布满伤痕,暗红色的吊带睡裙裹在身上,遮挡不住四肢被撕咬过的痕迹,发间缠绕着墨绿色的水草。
皮肤呈溺水者特有的青白色,长发低垂遮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整个人像刚从河里爬出来似的,腥臭的液体顺着腐烂的脚腕流淌在地。
“周蔓兰……”我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可能觉得她还活着。
那她是……鬼吗?
周蔓兰听到我的声音,猝然抬头,那双原本潋滟的眼眸现在如同嵌着两颗浑圆的珍珠,细看才发现是泡发的眼球蒙着一层乳白阴翳。
“我要杀了你……”她的嗓音像是从浸水的风箱里挤出来的,青紫色的嘴唇猛地撕裂到耳根,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了过来。
大姐,不是吧!
我就吃你两块饼干,你也用不着追杀我啊!
再说了,饼干也不是我偷的啊!
我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冽的嗓音破空而至。
“我的人你也敢碰!”
是苏栖野!
这狐狸精终于靠谱了一回!
他红衣如火,长发如瀑,只一个背影就有种勾魂摄魄的妖冶。
苏栖野将我护在身后,我的视线忍不住往他脸上瞄。
他下颚弧度锋锐,鼻梁和薄唇一笔构成完美的线条,眼皮薄薄一褶,眸间透着一股冷韵,暗藏深浓的不悦。
“滚远点!”苏栖野冷声喝道,“她是我的,再敢靠近她,我定让你魂飞魄散!”
说完,他伸手一挥,周身释放出炽热的红焰,瞬间将周蔓兰击飞。
“啊——”周蔓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惨叫,随后立刻从房间里消失。
苏栖野收起那无名烈火,恢复了他慵懒轻佻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散漫开腔,“几日不见,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还好意思说,我险些被阿洪当成饲料喂鳄鱼!我们不是约定好的吗?我给你吸血,你负责保护我,关键时刻你人呢!”
“我没有食言啊,我这不是来了吗。”他的语气无辜到了极致。
我冷笑,“孩子死了你来奶了,车撞树上你知道拐了,大鼻涕过河你知道甩了,早干嘛去了!”
苏栖野往后退了两步,似是怕我的口水崩到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
我继续怒斥他这种无耻的违约行为,“你咋不再晚点来呢?再晚点你就彻底失去我这个移动血包了!”
他薄唇噙着一抹哂笑,后背没骨头般地倚在墙上,听我这一通无能狂怒,不仅没有恼火,反倒好脾气地轻哄,“别生气了,女人生气是要长皱纹的。”
我喘匀了气,问他,“这几天你跑哪去了?”
苏栖野慢条斯理的解释,“我说过,我是有苏狐族的族长。近百年来,华夏规定,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妖族后代凋零,狐族也是一样。
前段时间族中小辈被捉,险些做成狐毛领子……
我这个当族长的只好亲力亲为,将元神抽离,回了族中一趟。
因事出突然,没来得及跟你打声招呼。
谁知那边的情况刚解决完,你这边又出了事!”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怪我喽?”
苏栖野听出我话里隐藏的愠怒,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半敞的胸口上,嗓音低柔,“我保证,以后我去哪里都会提前告诉你,绝不会再把你一个人扔下。”
他那双蛊惑人心的狐眸深深锁着我,掌心下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胸肌,会烫人似的。
饶是我这种‘不近男色’的母胎solo也几乎把持不住。
没办法,他长得真的太好看了……
要不怎么会是苏妲己的后代呢!
明知道他在哄我,还是忍不住轻咳了声,“算了,这次就先饶了你,再有下次,合约作废!”
苏栖野眉眼弯弧,“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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