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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晚归郑丽刘承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大厦内人来人往,员工们步履匆匆,偶尔有人抬头瞥见她们,也只是匆匆一瞥,随即低下头继续忙碌。没有人认出张雅琳,更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毕竟,她已经多年未曾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盛世集团的员工们大多年轻,对她的印象仅限于传闻和公司历史中的寥寥几笔。
“盛董事长在哪层楼?”张雅琳询问前台小姐。以前她在盛世集团的时候将办公室设在顶楼,后来因为头痛养病在家,盛从嘉说不能让别人代替她,所以将他自己的办公室挪到了别的地方。张雅琳病着病着就忘了盛从嘉究竟在哪里了。
前台抬起头,礼貌地问道:“请问两位有预约吗?”
盛夏微微一笑,语气轻松:“没有预约,但我们想见一下盛董事长。”
前台皱了皱眉,见二人衣着不是什么显贵牌子,脸上露出了不耐烦:“抱歉,董事长今天的日程已经排满了,如果没有预约的话,恐怕无人接待二位。”
张雅琳有些生气,是她太久没出门了吗?她现在见盛从嘉都要预约了。
她刚想发作,从盈科回来的盛晚秋也刚好到了前台,满肚子气的她见到张雅琳母女,脸上扬起了一抹讥笑。
“这里是工作重地,作为前台就应该守好公司门户,不要让什么阿猫阿狗都进来。”
前台小姐站在一旁,心跳如擂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工作被晚秋小姐抓个正着,这下可怎么办?”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盛特助,我……我真的已经和她们说了董事长没空,可她们非要上去,我……我拦不住啊……”
她说完,忍不住狠狠瞪了张雅琳母女一眼,心里暗骂:“都怪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以为盛世集团是什么旅游景点,谁都可以随便进吗?”
盛晚秋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轻轻拍了拍前台小姐的肩膀,声音柔和却坚定:“不怪你,你工作很认真,回头我定要在董事长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张雅琳母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世上有的人脸皮比城墙还厚,你拦不住也正常。”
前台小姐一听,顿时像吃了定心丸,腰杆子挺得笔直,立刻拨通了保安的电话,语气强硬:“保安,马上过来一趟,有人在这里闹事!”
她心里暗暗得意,盛特助都发话了,她再不执行就是她的失职了。
张雅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指直直指向盛晚秋,指尖微微颤抖,怒火在她眼中燃烧得炽烈。她何时受过这种侮辱?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却又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真好,盛世集团真是好得很!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了?盛从嘉是怎么管理公司的?连个前台都敢对客人挑三拣四,真是无法无天!”
盛晚秋听到张雅琳直呼董事长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冷冷一笑,目光如刀般扫过张雅琳,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这位女士,盛世集团的规矩不是谁都能随便打破的。您既然不是公司的客人,那就请自重,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的目光随即落在盛夏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声音轻飘飘的,却像刀子一样锋利:“盛夏,树要皮,人要脸。昨晚的晚宴上你没能钓到金龟婿,今天又跑来盛世集团撒野,怎么,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丢人,还把家里人都拉出来了?”
盛从嘉是什么样的人?可没人比盛夏就更清楚了。
盛从嘉对女儿盛夏的宠爱确实到了“宠女狂魔”的程度,他对盛夏的关心和呵护无微不至,甚至有些过度保护。这种深沉的父爱让盛夏在成长过程中感受到了满满的幸福和安全感。
所以当张雅琳听到盛夏说盛世集团还有一千金时,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她爸是怎么对她的,她心里会不清楚?
妈妈说没有,那就是没有。父母恩爱了一辈子,从没红过脸。这个就是盛夏向往的爱情样子。
当初盛夏不顾一切追随时景淮,父母很生气,盛夏一句话怼了回去。
“你们尝过了甜甜蜜蜜的爱情,为何要阻止我?”
语气是憧憬又可怜。
张雅琳很生气,女儿怎么为了男人抛弃自己。尤其是女儿那句话深深刺痛了张雅琳。
“妈,你能慧眼识珠找到爸爸这样的潜力股,为什么轮到我了就要反对?”
这番话倒得到了盛从嘉的赞赏,他女儿怎么可以束手束脚,他捧在手心的明珠就应该恣意人生。
盛从嘉更是放言,“我盛从嘉的女儿敢作敢为,有什么是不能尝试的?再说了,我盛家人的眼光能差到哪里去?你看我,能娶到你妈,多少人说我眼光好。”
这番话当场惹得张雅琳转怒为喜,骂他没个正经。
到底是为了女儿着想,张雅琳要求盛夏瞒着身份,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平等的身份才能收获真正的爱情。
盛夏也正有此意,她怕自己的身份把时景淮吓跑了。
到底是心存偏见,张雅琳对女儿的恋情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她希望女儿能迷途知返,最终回来继承家业。
时景淮见盛夏一直闷闷不乐,以为她为参加慈善晚宴忧心。
时景淮轻轻拍了拍盛夏的肩膀,语气温和而坚定:“别担心,大不了我们推辞不去参加慈善晚宴。没什么比你的心情更重要。”
盛夏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你明天不要答应公司去海外。”
时景淮笑了笑,眼神温柔:“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去,我答应你。”
海外要是不能去,时景淮想着晚上能不能做一份兼职,多赚钱。夏夏跟了他,不是为了吃苦,他要为她谋一个幸福的未来。
见时景淮答应了,盛夏伸出手要时景淮拉勾。
时景淮觉得好笑,都这么大的人,怎么还玩这种幼稚游戏?
不过为了安盛夏的心,时景淮又好气又好笑地跟她碰了碰手指。
“答应你,谁食言谁是小狗。”
他也不愿意和夏夏分开,夏夏是他最放在心坎上的女孩。
时景淮答应了,盛夏很开心。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她决定了回头求求张女士,让张女士想个法子但又不着痕迹地帮到时景淮。
时景淮事事以她为先,将她放在心上,这大概是被人宠爱的感觉。
盛夏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扬起:“谢谢你,景淮。”
时景淮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别担心,有我在。”
盛夏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与安心。
老爷子会念叨她?还不是念叨她早点嫁了。盛夏一想到盛老爷子,就想到了她那桩尚未解决的婚约,心里一阵烦恼。
“妈,我知道了。”盛夏讷讷道,纵然不想面对,但也知道有些事情拖久了越成问题。和季时叙的婚约越早取消越好。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等等就让管家送你去老宅。”张雅琳有点恨铁不成钢,都已经不讨老爷子喜了,再不主动点,老爷子的喜欢会从何而来?
“好吧”,盛夏耷拉着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她真不想去看老爷子啊。
盛夏在家中最为畏惧的,除了盛老爷子,再无他人。
张雅琳的父母早逝,年幼的盛夏曾羡慕那些有祖辈疼爱的孩子,满怀期待地去亲近盛老爷子,却只得到了冷淡的回应。
在盛夏三四岁时,一向对她漠不关心的盛老爷子突然心血来潮,决定要亲自管教这个唯一的孙女。张雅琳起初还为此感到高兴,以为公公终于愿意亲近女儿了。然而,盛夏在老爷子那里待了一段时间后,便再也不愿前往。
年幼的盛夏无法清楚表达原因,直到长大后,她才向母亲透露,老爷子想要将她培养成一位温婉贤淑的女子,适合家庭生活。老爷子认为,男主外女主内,女孩子终究要嫁人,温婉贤淑的女人更适合社会。
张雅琳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种观念早已过时。她坚决反对老爷子的做法,或许是为了老爷子反着来,盛夏在张雅琳的纵容下,变得无比任性。
老爷子多次反对,他认为这样会养坏了孩子。可是没想到,儿子竟也陪着妻子纵容孙女。
无奈之下,老爷子将眼光转向张雅琳的肚子。他认为家中没有孙子继承家业,将来只会跟着盛夏便宜外人。
尽管老爷子多次劝说,张雅琳始终不为所动。盛从嘉也支持妻子,老爷子一怒之下,与儿子断绝了来往。
直到盛夏十岁那年,不知是什么原因,盛老爷子突然变得开明,主动与儿子儿媳恢复了联系,对盛夏的行事也不干预。
然而,盛夏仍然不愿去爷爷家,那段被严格教育的记忆让她心生恐惧。
“妈,我能不能不去?”盛夏一想到爷爷那张严肃冷漠的脸,便感到无比绝望。
“不行,你已经很久没去了,这是不孝。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去。”张雅琳坚决拒绝。
这些年和公爹关系日益缓和,张雅琳可不会由着女儿任性毁了。
盛夏无奈,只得顺从。
盛老爷子独居在江城的一角,盛从嘉多次邀请他入住盛家庄园,但老爷子认为根在他手里断了,有愧祖宗,谢绝了入住盛家庄园。
张雅琳更不会邀请一个时时催生的公爹入住了。入住盛家庄园的事作罢,盛从嘉只好在城郊为他安排了一处住所。
老爷子和张雅琳关系缓和后,再加上张雅琳的年纪也到了,老爷子也不再提孙子之事。
盛夏和张雅琳踏入盛老爷子的住所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仿佛在提醒着盛夏,老爷子就是那个儿时镇压她的如来佛祖。
盛夏低着头,踌躇不前,心里满是不安。
张雅琳拍拍她的后背,对女儿的磨磨蹭蹭不满。
“都到门口了,还磨蹭什么?”
盛夏哀叹,妈妈怎么能理解那种被老爷子支配教育的恐惧。
盛晚秋瞳孔一缩,看清了盛夏手中拈着一张泛着冷光黑金会员卡,卡面上镶嵌的暗纹在灯光下流转出低调却不容忽视的奢华。
盛夏微微侧头,目光淡淡地扫过盛晚秋手中的那张普通白金卡,语气轻描淡写:“哦?你说的是这个吗?”
盛晚秋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微微发白。
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眼底的震惊和尴尬却无法掩饰。她怎么也没想到,盛夏竟然会拥有这家餐馆的黑金卡——那是连她母亲都未曾拿到的级别。
盛夏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卡片递给一旁的服务生,声音清冷而从容:“麻烦帮我结账。”
服务生恭敬地接过卡片,微微鞠躬:“好的,小姐,请稍等。”
盛晚秋站在原地,手中的白金卡仿佛突然失去了分量。
她睁大眼睛打量盛夏很久,依旧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这种衣服送给她都不穿,怎么看都不像拥有黑金卡的人。
再看看时景淮,虽然人生得俊秀,布衣也掩盖不了他的风采,但她知道,时景淮的家境并不好,家里还有一个酒鬼,囊中羞涩的时景淮也不可能拿出这张珍贵的黑金卡。
哼,这盛夏多半是为了在男朋友面前找回面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复制来的假卡。
这种人盛晚秋见得多了,打肿脸充胖子。景淮一定是被她骗了。今天,她盛晚秋一定要戳穿这种假仁假义,爱慕虚荣女人得真面目,让景淮擦亮擦亮他的眼睛。
想到了这茬,盛晚秋忍不住冷笑了几声,声音有点尖酸刻薄。“服务员,你可要看清楚了。这年头骗子多,别有人拿了张假卡来冒充大款。弄错了,到时候连你的工作也丢了。”
服务员本来准备给盛夏结账,听到了盛晚秋的话,心里也产生了怀疑。盛夏这衣服这么普通,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反观这位盛小姐,妆容精致,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衣服,拿着最新款的爱马仕包包,怎么看都是这位盛小姐的话更可信。
先前恭敬的态度随之不见,随之而来的是带着些许轻视。虽然仍鞠躬有礼,时景淮仍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不屑。
时景淮掏出自己的卡,想马上结账离开这里。他接受不了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待夏夏,不就是钱吗?用得着这样看低他的夏夏。
盛夏反而不急了,她拍了拍时景淮的手,示意他别着急。转过身双手环抱,好以整暇地看着她们,语气不缓不急道,“是吗?那你们可要好好看看。”
这笃定的语气也让服务员产生了怀疑了,这莫非是低调出门的富豪千金?
她反复看了几次,实在是看不出所以然。
“对不起,小姐,请稍等,这件事我请经理过来。”服务员见过的黑金卡实在是少,她也害怕碰到作假的。
盛夏也不为难她,让她去请经理过来了。
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原在有条不紊地检查工作,看到黑金卡,马上放掉手上的工作,跑着小步过来。
“您好,盛小姐。小店多有怠慢,请多担待。”经理气喘吁吁,看得出他对这件事非常重视。
盛夏微颔首,将卡递给经理,示意结账。
经理将卡退了回去,恭敬道,“不好意思,盛小姐,给您造成了困扰。为表本店歉意,您本次消费,本店给免了。”
盛夏又不缺这点钱,怎么可能为了免单让盛晚秋狗眼看人低。
“别了,下次让你的员工把眼睛擦亮点,不是谁都有这么好说话的。”
经理再三致歉,最后瞪了服务员一眼,“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给盛小姐结账。”
服务员小跑着去结账。
一旁的盛晚秋看得牙痒痒,这普通的盛夏怎么值得经理卑躬屈膝。
“你不再看看吗?你看她像是拥有黑金卡的人吗?
盛晚秋不相信,她大声嚷了出来。
经理锐利的眼光扫了过去,冷冰冰问道,“盛小姐这是在质疑我的工作吗?”
盛晚秋缩了回去。这家饭店背靠季家,盛京的首富,她怎么敢在季家的店里闹事。
“不是不是,我是说您要不要再看清楚点,毕竟弄错了以后大家都不好做。”
盛晚秋小声赔笑道。
“不用再看了,本店发行的卡均有记录,盛小姐的卡都对得上。”经理更加不敢说的是,自家太子爷更是吩咐了对黑金卡会员必须奉至上宾。毕竟黑金卡也仅仅是发行了三张。
盛晚秋闭嘴了,再多说一句都是自取其辱。
她拼命地说服自己,“这张卡肯定是盛夏从哪里骗来的。以她的家世怎么可能拿到这张卡。”
盛夏看着盛晚秋脸上阴晴不定,故意问道,“盛小姐,我可以走了吗?”
盛晚秋气结,没想到自己会在景淮的小女友面前栽个跟头。
不过她不会气馁,盛夏的黑金卡可以借,但慈善晚宴,盛晚秋想看看这个平民如何栽跟头。
“盛小姐,你不会忘了周五的慈善晚宴吧?”盛晚秋给盛夏让出了一条路,笑得有些阴恻恻。
“到时候,你敢不敢来?”
“放心,到时候我们会准时到。”盛夏挽着时景淮的手,对着盛晚秋甜甜笑了笑。
盛晚秋恨不得扇她一巴掌,让她笑,最好肿成个猪头。
“那恭迎盛小姐和景淮的到来。”尽管心里怄得要死,盛晚秋仍装出了大度高贵的样子,连称呼都分成两种,亲疏分明。
时景淮听得蹙眉。
“好说好说。”盛夏没有管这个细节,借着被时景淮拥抱时候,暗暗拧了时景淮一把,若无其事地离开。
时景淮吃痛,看着笑意盈盈的盛夏,不敢吱声。
一出来,盛夏就用力甩开了时景淮的手。
时景淮几次想抓住她的手,想解释。无奈盛夏不肯听,拼了命往前走。
气死她了,都怪他,没事招惹烂桃花,吃两次饭都碰到她找茬,盛夏觉得自己超级不爽。
到了最后,时景淮没法,一把拽住盛夏,用力搂住她。
“夏夏,对天发誓,我对她真没什么。”时景淮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恨不得回去揍盛晚秋一顿。好好吃个饭,她是脑子抽了非要为难夏夏,真没见过这种神经病。
时景淮好言好语说了千百遍,盛夏的怒气方才下了去。
时景淮更是一把吻住她,想将心里的爱意用吻告诉她。
盛夏渐渐软了下去,偎依在时景淮的怀里,有气无力道,“你以后不许再理她。”
时景淮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爱怜地吻了她一下。
“好,我尽力。”
反正以后要去盈科上班了,也不会和盛晚秋有工作上的交集。这个女人真的是莫名其妙,每次和夏夏出门都会碰到他。
时景淮觉得盛晚秋像狗一样,随时嗅到他的消息。
得到了保证,盛夏终于破涕为笑。
二人最终问到了那个问题,盛世集团的慈善晚宴要去吗?
“不过你放心,只要郑敏仪嫁过来了,她陪嫁的房子一定是你的。这点妈向你保证。再说了,她家就她一个,那五套房子分给你一套不为过吧?”
李绣越说越高兴,恨不得时景淮和郑敏仪当场结婚。
时景泽本来有点心塞,母亲这没差把“偷鸡摸狗,不务正业,所以没有哪家丈母娘会把女儿嫁给你。”的话刮在他脸上。后来,听说以后未来嫂子的陪嫁婚房是他的,他又开始高兴起来。
“明天,我们再过来看看。景淮既然不行,我们再劝劝那个女孩子,我倒想看看这个狐狸精长得怎么样,竟勾得景淮连妈的话也不听了。”
李绣还是耿耿于怀,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要被别的女人叼走了,她十分生气。
“妈,明天你得自己来了。我可不乐意再抛下我的朋友。”时景泽今晚没捞到一点好处,不肯再过来。妈画的大饼很好,但是目前他还吃不到,他何苦抛下他的狐朋狗友来陪李绣这个糟老婆子闹?
看看亲哥今天的打扮,衣着考究,原本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竟透出几分矜贵气质,时景泽就不愿和亲哥闹得太难看。哥可能不会不理母亲,但一定会将账算在他头上,认为他怂恿了母亲。
对着这个喋喋不休、唠唠叨叨不停,人又邋遢的母亲,厌恶被人管教的时景泽不愿搭理母亲。
他转身离去,现在去找朋友,估计还能混个宵夜吃吃。
李绣说了大半天,看到时景泽竟自顾走了,有些急了。
“景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你不跟妈回家了吗?”
“平时也没见你管我,现在管我去哪里。”
回答的是时景泽一脸的不耐烦。
“那你总要送妈回去啊,妈怕黑。”
都快12点了,李绣不敢一个人走在幽深孤寂的街道上。
“得了,你都这个年纪了,歹人再重口味也不会对你这种老太太下手。”
听听,这是人话吗?饶是再疼小儿子,李绣也为这样的话感到心寒。
她无法,打电话给时景淮,要求他送她回家。
时景淮刚准备睡下,听到老母亲被抛下独自在街上,没办法,只得出来接母亲进公寓。天色太晚,他明天还要上班,母亲明天也得早起工作,还是住在公寓里最合适。
“淮儿啊,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你弟就是个没良心的。”
李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没差点抱住儿子。
“妈,你洗洗睡吧,天不早了。”
时景淮有点不习惯被母亲抱,一个闪身躲开。
“我去为你收拾一下房间。”
时景淮找借口离开,同时祈求今晚夏夏不要回来。他忘不了母亲对夏夏的不喜,依母亲的性子,绝对会赶夏夏走。
李绣同意,闹了一天她也累了。
公寓内有两个小房间,时景淮将自己的小房间让给了母亲,自己去了盛夏那个房间睡觉。
李绣躺在柔软的床上,心里下了决定,小儿子既然靠不住,那大儿子一定要抓在手里。明天她一定要劝退盛夏,找个听她话的儿媳。
时景淮不知道隔壁的母亲心里又起了小九九。
他躺在盛夏的床上,整个房间都是夏夏的芬芳。他想起来了,今晚夏夏淋湿衣服后,玲珑曲线尽现的样子,心头一阵火热。
再想到这样的夏夏可能躺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让另一个男人看到她的美好,时景淮的心里又充满了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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