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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陆府新君全局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芳回:“云龙军目前共有三百四十二人,没有别的任务,我们的任务就是听从云龙令主人差遣。”宋语卿便没了顾忌。“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虽称她为主人,但宋语卿仍以礼相待,礼貌有加:“你能不能帮我调查我父亲宋震霆贪污一案?”年轻男子没有问缘由,抱拳领命。起身时问道:“夫人,是否需要属下暗中派人保护你们?”他说的是“你们”。宋语卿警醒地抬头看了看他。毕竟不熟,没法信任他。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前朝死士,她现在在魏烬沉身边,极容易让魏烬沉发现什么。她回:“不必。”顾芳回没说什么。车帘浮动。人像一阵风一样不见了。宋语卿回到陆府。刚下马车。就看到宋玉娇迎面走来。“姐姐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还特地提高了声调,巴不得让全府知道她晚归。她今夜原本是想逼她...

主角:陆府新君   更新:2025-04-1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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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府新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陆府新君全局》,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芳回:“云龙军目前共有三百四十二人,没有别的任务,我们的任务就是听从云龙令主人差遣。”宋语卿便没了顾忌。“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虽称她为主人,但宋语卿仍以礼相待,礼貌有加:“你能不能帮我调查我父亲宋震霆贪污一案?”年轻男子没有问缘由,抱拳领命。起身时问道:“夫人,是否需要属下暗中派人保护你们?”他说的是“你们”。宋语卿警醒地抬头看了看他。毕竟不熟,没法信任他。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前朝死士,她现在在魏烬沉身边,极容易让魏烬沉发现什么。她回:“不必。”顾芳回没说什么。车帘浮动。人像一阵风一样不见了。宋语卿回到陆府。刚下马车。就看到宋玉娇迎面走来。“姐姐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还特地提高了声调,巴不得让全府知道她晚归。她今夜原本是想逼她...

《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陆府新君全局》精彩片段


顾芳回:“云龙军目前共有三百四十二人,没有别的任务,我们的任务就是听从云龙令主人差遣。”

宋语卿便没了顾忌。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虽称她为主人,但宋语卿仍以礼相待,礼貌有加:“你能不能帮我调查我父亲宋震霆贪污一案?”

年轻男子没有问缘由,抱拳领命。

起身时问道:“夫人,是否需要属下暗中派人保护你们?”

他说的是“你们”。

宋语卿警醒地抬头看了看他。

毕竟不熟,没法信任他。

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前朝死士,她现在在魏烬沉身边,极容易让魏烬沉发现什么。

她回:“不必。”

顾芳回没说什么。

车帘浮动。

人像一阵风一样不见了。

宋语卿回到陆府。

刚下马车。

就看到宋玉娇迎面走来。

“姐姐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

还特地提高了声调,巴不得让全府知道她晚归。

她今夜原本是想逼她现身,好借魏烬沉之手让她闭嘴。

谁知她没有现身,而是把消息卖给了成平郡主,想借成平郡主坐收渔翁之利。

这个妹妹,还是小瞧她了。

宋语卿走过去。

还没说话。

宋玉娇忽然大惊失色。

“姐姐,你脸怎么啦?!”

说完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惊叫道:“不会破相吧?!”

这矫揉造作的神态真是令人作呕。

不过是被打了一掌,竟然能联想到“破相”。

宋语卿笑笑:“妹妹这么晚了是专程在这儿等我吗?还是想等别的什么消息?”

她弯了弯唇角:“满京城明日就会知道,成平郡主进京兆府大牢了,你说她从牢里出来,会放过你吗?”

宋玉娇脸色一白,却还强自镇定:“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边。

外祖母院子里的青团匆匆而来。

外祖母的人平日很少出现在前院,宋语卿心里咯噔一下。

她拂开正欲说话的宋玉娇,朝青团走去。

青团凑到宋语卿耳边,一脸紧张。

“小姐,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宋语卿急忙去到外祖母院里。

付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卿卿,你总算回来了!”外祖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晚膳后,炙儿在园子里玩,我打了个盹,就一小会儿,醒来,炙儿就不见了!

这园子不大,炙儿又谨慎懂事,从不乱跑,他会去哪儿?”

一旁的青团道:“小姐,我们已经里里外外全都找过,连外院的花园都偷偷去找过了,还是不见小少爷。”

宋语卿安慰外祖母。

“祖母您别急,我去找人想办法。”

她嘱咐青团照顾好外祖母。

走出院子,手就止不住颤抖。

小表弟是从皇宫出来的,这件事只有陆怀川知道,一个住在内宅大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男孩,谁会在意呢?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找顾芳回帮忙。

顾芳回肯定已经知道小表弟的身份不一般,刚才才会问她,需不需要派人保护。

宋语卿刚走出院子,就看到陆怀川朝她走来。

他迎上来焦急问道:“卿卿,听玉娇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是不是魏烬沉打你?”

宋语卿没理他,只顾着往前走。

陆怀川拦住她:“卿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先跟我说。”

换作以前,她肯定第一时间找他商量。

陆怀川是除了她和外祖母,知道小表弟最多事情的人。

小表弟忽然不见,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只是现在事态紧急,她没心情找他算账!

“最好不是你,否则我绝对不放过你!”


她眨眨眼:“您说,宋语卿那个贱人会不会昨夜在督主府,一夜未归?”

宋玉娇的哭声陡然止住。

在水里冻了太久,好不容易才缓过神。

“魏烬沉倚重陆郎,陆郎为了安抚她,带她去魏府,也很正常吧?”

“是正常,可留宿一整晚就不正常了,你见过那个重臣留宿下臣吗?有什么事情白天不能说,晚上才说?”

崔嬷嬷挤眉弄眼。

“你想想,宋语卿明明在陆府不受老夫人待见,老夫人为何突然对她改观?还有,那么多前朝旧臣,怎么只有大人突然得九千岁倚重?您不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吗?”

宋玉娇惊愕地看着崔嬷嬷。

“你是说,是宋语卿的功劳……”

她没说出来,只用眼神传递了意思。

崔嬷嬷缓缓点头。

“这怎么可能!昨夜陆郎和她一起出去的!陆郎怎么会允许……”

一边说就一边看到崔嬷嬷不可意会的眼神。

“男人为了前程,什么都豁得出去,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妻子,反正妻子随时可以换,前程错过就没了……”

崔嬷嬷宽慰她,“小姐,你且耐住性子,让老奴查明白,这件事若是真的,宋语卿很快就会声名狼藉,别说在你面前作威作福,她连活下去的脸面都没有!到时候陆府少夫人的位置不就是你的了?”

宋玉娇想笑,可浑身酸痛,嘴角都抬不起,只露出一个痛苦的弧度,比哭还难看。

她目露狠色,压低声音:“宋语卿,你给我等着瞧!”

宋语卿将刚得的金子送去给秋雨,随后去了云龙军交接的地方,是城南一家经营了数代的小茶庄,她还数次在这儿喝过茶,没想到这么不起眼的地方,竟藏着前朝最大的暗卫组织。

她坐着喝了会茶,走的时候故意留下一条绣了云龙令图案的手帕。

云龙令的图腾繁复且经过特殊设计,此前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图案。

云龙军那些人看到手帕便会知道主人来了,会主动来寻她。

*

下了朝的魏烬沉回到府中。

淡漠的眼神看了看迎接他回府的人群中的刘琦。

刘琦知道眼神里的意思。

众人散去后,他上前禀报:“督主,您让咱家备下的金银珠宝陆夫人都收下了。

她还说,希望您的宠爱不断、长盛不衰?”

魏烬沉正在喝茶,听到这句话,差点被呛住。

“她真是这么说的?”

“嗯。”

男人平常冷若冰霜的唇角不自觉上扬,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

“你今日早些去接她。”

刘琦欲言又止。

想了片刻,还是说道:“督主,恕咱家直言,陆夫人看似事事顺从您,但不见得就是真心,督主您还是多留一份心。”

他是督主放在这个女人身边的眼线,又时常去陆府接她,多少看到一些东西。

这个女人,现在正仗着督主的宠爱,在陆府作威作福,别说侍妾,连婆母都放在眼里,啧啧啧,如此恶俗之人,怎么就入了督主的眼?

魏烬沉微微一笑:“你也看出来了?”

也?

难道督主早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但是既然知道,为何还……

刘琦不敢多问,只行礼默默退下。

刚用过晚膳。

他便去陆府,将人接了过来。

宋语卿刚走进房间,就被腾空抱起,落入温暖结实的怀抱。

魏烬沉垂着乌黑的眸,轮廓分明、侧脸冷峻。

“听说夫人想要恩宠不断,长盛不衰?”

宋语卿原本只是想用些低俗手段让魏烬沉生厌,没想到他当了真。


*

陆府和宋府都不想夜长梦多,所以抓紧时间行纳妾礼。

虽是纳妾,但热闹隆重,跟娶亲差不了多少。

宋府早早就放出消息,说原本是嫁入陆府做平妻,为了遵从朝廷新令,改为妾室。

但无论他们怎么圆。

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表面上都说羡慕宋府姐妹情深,羡慕陆大人得娥皇女英之福。

内心都鄙夷宋府攀附新贵,一看陆怀川连提四级,把庶出的女儿也嫁过去,好傍紧陆家。

不管怎样,贵妾也是妾。

纳妾礼当日,妾室免不了向宋语卿这个主母敬妾室茶。

宋语卿在一众宾客的祝福声中,面色平和喝下宋玉娇递过来的茶。

人群中有人赞赏道:“不愧是宋家嫡女,大大方方、从容不迫,颇有当年宋震霆的风采。”

有人附和:“是啊。人算不如天算,算来算去,嫡还是嫡,庶还是庶。”

热闹的人群倏尔静了下来。

若不是换了江山,没人敢说这话。

宋语卿心中一动,鼻子传来酸涩之感。

原来,还是有人认可她父亲的,世人的眼睛其实雪亮,他们也知父亲不是贪官。

她忽然明白,为何从前在庄子上时,总时不时捡到鸡蛋、粮食……

宋家人脸色极其难看。

秦氏见状,连忙招呼宾客去外厅用膳。

宋语卿看向人群。

只可惜,她这些年一直在后宅,并不认识刚才帮他父亲说话的人。

厅里厅外重现热闹。

可这热闹与宋语卿无关。

明明心里一点都不难过,但身体却没来由地烦躁。

她寻了个由头离开前厅。

穿过园子想回屋时,却越来越不对劲。

无法控制的燥热,让她内心升腾起一种飘忽的难耐之感,迫不及待想要解渴。

她有过这种感觉。

与魏烬沉在床上时,便是这种感觉。

头重脚轻,渐渐步履艰难。

跟在不远处的护卫上前问道:“少夫人,您怎么了?”

她想说话,可是一出声,发现自己声音绵软带着娇哼。

护卫直接愣住,神色复杂看着她。

宋语卿咬牙。

“我中了春药,你快去找我屋中的侍女带我回房。”

护卫还想说什么,被宋语卿打断:“快去!”

她刚才没有吃东西,只喝了宋玉娇的妾室茶,那杯茶绝对有问题!

宋玉娇肯定已经做好要抓她现行的准备,他的护卫在这儿只会让她境地更加凶险!

护卫一走,她便倚到一旁的假山后。

细密的汗珠从额前渗出,身体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行,奇痒难耐。

眼神迷离得像是要掐出水一般,连呼吸都是热的。

忽然,她看到假山旁一袭玄色袍角。

绣着金线的流光锦下露出昂贵的乌金靴尖。

宋语卿抬头,看到明媚的光线下,魏烬沉骨骼分明的轮廓,那双冷沉的黑眸深不见底,阳光如碎金一般投在他半边脸上,另半边脸隐在一旁高树的阴影中,他声线清淡沉稳。

“陆夫人,需要帮忙吗?”

宋语卿白皙的脸上布满薄薄的细汗,阳光下依稀可见细细的水色绒毛,几缕发丝已经汗湿,柔柔贴在鬓边,眼含秋水,唇色潋滟,呼吸难耐,这般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心生歹意。

她敛了敛心神。

死死抓住岩壁。

宋玉娇肯定会带一大群人来看她的糗样,但至少现在还没寻来,她若是求助于魏烬沉,魏烬沉很快就能带她走,她便能躲过这一劫。

但她不想躲。


月黑风高,满庭寂静。

却有低低的呻吟声隐隐透过昏暗的窗栏传出。

宋语卿和丫鬟秋雨蹲在窗下,拿着细棍小心翼翼挑开窗栏,向里面窥视。

浅色床幔间,两个身影正在缠绵,两条白皙纤细手臂紧紧裹着古铜色宽大裸露的肩背。

“小妖精,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熟悉的轻柔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宋语卿心如死灰。

宋玉娇没有骗她!他们就早搞在一起了!

雕花床吱吱作响,伴随着女人的喘声,“陆郎,你和姐姐成婚后真的没有碰她吗?”

“自然是真的……”

“那你答应我,以后也不许碰她。”

男人急不可耐:“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女人声音更加娇媚:“陆郎……我还是担心,姐姐那么美,万一你把持不住怎么办?”

男人柔声哄她:“不会,她空有一副好皮囊,其实跟个木头似的,满脑子礼义廉耻,哪像你这般让我欲仙欲死……”

彼时陆老爷病重,宋语卿嫁过来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冲喜,但她与陆怀川青梅竹马,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是陆怀玉川陪她走过来,所以即便是冲喜,她也毫无怨言。

婚后公公逝世,婆婆提出让他们这对小夫妻守孝三年,她便谨守礼义没有跟陆怀川圆房。

没想到陆怀川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私底下竟然跟宋玉娇搞到了一起!

屋中又传出稀疏声,男人声音急切又沉闷:“娇娇,我好难受……!”

画面不堪入目,宋语卿急急垂下脸,脸颊火热浑身发抖。

前世死前,她被下了药,全身软绵无力、任人宰割,宋玉娇一把将她摔在铜镜前,拽着她的头发,“宋语卿,阉人的滋味如何?你说你,贵为嫡女,美貌无双,嫁给陆郎这么多年,为了陆家连清白都送出去了,最后连个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哈哈哈!你放在心尖的丈夫无论心里身体都只有我!你说你可不可怜!”

她伏在她耳侧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你知道为何陆郎不碰你吗?不是因为你身体不好,而是因为我已经喂饱他了!他根本不爱你!他爱的人是我!早在你们成婚后不久我们就在一起了!”

宋语卿两眼通红,颤颤巍巍撑着妆台,“我不信!怀川不是这样的人!”

“不信?”宋玉娇摸摸自己微隆的肚子,“我有身孕了,你想想,我住在陆府这么久,陆府没有外男,孩子是谁的?”

她绝望至极,宋玉娇是她的庶妹,她嫁给陆怀川后,她还未出嫁,经常来陆府找她玩,以为是姐妹情深,没想到是打着探望她的幌子,偷偷爬陆怀川的床!

她父母早逝,小小年纪就被送到庄子上无人问津,唯有这个宋玉娇时常来找她玩,偷偷给她塞东西,她一直将她视作至亲!

她还有求生欲望,咬牙道:“我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你若喜欢怀川,我成全你们就是!”

宋玉娇冷笑,红唇烈焰:“谁要你的施舍?我要的是你的一切!你的家世、你的财富、包括你的男人!”

她睚眦目裂:“从小到大我都活在你的阴影下!哪怕你被送到庄子上,京城的人看到我总要提起你!对你赞不绝口,对我就是东施效颦,同为宋家女!凭什么我就要逊于你!”

不知是什么毒,宋语卿不仅全身无力,连嗓子都像刀割一样,咽口水都痛!她说不出话,泪水滚烫落到满是伤痕的脸,火辣辣的疼。

那种疼,直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

蹲在窗下的秋雨屏住呼吸,侧脸小心看着自家小姐,她的美貌全城皆知,这么一张白玉无瑕的脸,没有一丝瑕疵的五官,清丽出尘的身姿,她一个女子看着都心动,更何况男人。可偏偏这个姑爷有这么漂亮的妻子还不知足,竟然跟一个赝品寻欢作乐。

干净不染纤尘的小姐怎么能看这种污秽的东西?秋雨轻轻推了推她,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清油。

宋语卿回过神。

屋内传来男人满是欲望的声音,床摇晃的声音越来越大。

宋语卿忍住要作呕的心,朝秋雨点点头。

主仆两人猫着腰,将清油倒到窗缝门下,丢下火折子,随后消失在夜幕中。

秋雨问她:“小姐,你怎么知道今夜大人跟二小姐在此私会?”

小姐跟她说要来捉奸的时候她还不信,说大人端方有礼,对小姐一往情深,不可能干这种龌龊下流的事情,尤其还是在府里,跟小姐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

宋语卿当然知道。

前世死前,宋玉娇羞辱她,在她面前炫耀:“就在你送给那阉人的前一日,我们还在你隔离醉生梦死!你肯定想不到,陆郎在你面前文质彬彬,在我面前却是一头喂不饱的饿狼,那一夜,床都塌了!”

前世,就是在这个晚上,陆怀川跟她说大宦官魏烬沉看上了她,如果不将她送过去,就要杀了陆家全族。

上半夜,陆怀川跪在她面前,求她救陆家上下二三百条命;下半夜,就跟宋玉娇在她隔壁院子……床都塌了。

可怜她前世直到死前都不愿相信与她青梅竹马的丈夫会作出这样的事,拼着最后一口气也想见陆怀川一面。

宋玉娇一刀扎进她的手掌,她疼得几乎昏过去,听到宋玉娇傲慢的叫嚣声,“一个被阉人玩烂的人,你觉得陆郎还会要你吗?看你一眼都嫌脏!你以为没有陆郎的默许我能给你下药,能要了你的命吗?”

“他只是不想自己下手,让我来跑这一趟罢了!”

“不可能!”

明明她杀了魏烬沉回到陆府后,陆怀川时常留宿她房里,对她关怀备至,还许诺等她身体好后跟她圆房,生下一儿半女。

即使这些话是假的,但她为陆怀川、为陆府付出那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么狠心要她的命!

宋玉娇咬牙切齿,狠狠瞪着她,忽然大笑:“好,我就当大发善心,让你走得心安。”

“药是我下的,陆郎也没想让你死,是我想让你死。”

“谁让你要跟我抢!被那阉人玩了一年多,陆郎都不嫌弃,病成这个样子,陆郎还总是留宿你房中,连你喝了这么多年的药也让人停了!说是对你愧疚,其实是余情未了!”

“那又怎么样呢?陆郎容得下你!陆府容不下!”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已经怀了陆郎的孩子,即便杀了你!陆郎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况且我还有老夫人作靠山!”

她猛地抽出匕首,扎入她心脏:“宋语卿!你可以安心上路了!哈哈哈!”

痛彻心扉,天旋地转。

再睁眼,她重生了,回到丈夫将她送给大宦官魏烬沉前一天。


“废物!大人呢?”

“大人被西厢房小妾请走了。”

“就是那个整天穿紫色的狐媚子!她算个什么东西?成天画着花里胡哨的妆容勾引大人!自以为好看!其实像个花脸婆一样!”

小侍女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道:“老夫人派人准备了驱寒的汤药,还让我们屋子里烧了地龙,大夫也在外面候着,可见老夫人不是存心想要罚小姐,是少夫人死抓着不放……”

“这还用你说?!”

宋玉娇牙齿直打哆嗦,一边说话,牙齿一边碰撞,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小姐,您再忍忍,等药效过去就好了……”

宋玉娇死死抓着桶沿,手指泛白像枯枝一般,咬牙切齿,怒骂:“宋语卿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有朝一日我一定让你百倍奉还!”

她话音刚落,一抬头就看到宋语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颐指气使走路过来。

“有朝一日是什么时候?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呢?”

她斜着嘴角在宋玉娇面前站定,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水温。

“这水不够冰啊,压不住宋姨娘的火气,来人,继续加冰。”

宋玉娇恨得咬牙切齿:“宋语卿,你不要太过分!这般妒忌以后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宋语卿若无其事掀了掀眉,“我倒要看看谁敢?”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过一旁侍女手上的手帕,擦干。

转身坐到旁边的宽大椅子上。

一副要看宋玉娇如丧家之犬的样子。

宋玉娇哆嗦着,说话不连贯,但还是恨不得把心里的火都发泄出来。

“宋语卿!你凭什么这般苛待我!大喜之日让我当众下不来台,还将夫君叫走!害我连洞房都不能入!

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陆怀川真的对你死心塌地!我就算是使尽浑身解数也勾不上他!我们是你情我愿!你凭什么只针对我!”

宋语卿笑。

谁说她会放过陆怀川?

他只是还有用。

“宋玉娇,昨天你当众下不来台,是你自找的;至于入不了洞房,可怪不了我,是陆怀川是他自己要跟我出府。”

宋语卿弯弯嘴角,补上一刀:“他说他入洞房,我肯定难过,所以非要陪着我,你说气不气?”

宋玉娇又冷又痛,牙齿直哆嗦。

“你别得意,你以为打压我,陆怀川就会回到你身边吗?现在府里这么多妾室,他早已经乐不思蜀!还会要你这个黄脸婆!”

宋语卿笑得前俯后仰。

陆怀川是金子吗?

就算是金子,也是沾了屎的金子!

她看不上!

她笑完,认真看着她。

“这春药的滋味如何?”

宋玉娇死死咬着牙。

“你若是给我一百金,我现在就把解药给你。”

宋玉娇刚想破口大骂,却对上宋语卿平静的眼眸。

一百金虽然不是笔小数目,但对比现在的生不如死,她宁愿不要这一百金。

“好!我给你!”

宋语卿在心里偷笑,一百金,又可以多买一块地,到时候翻五倍卖出去,赚四百金。

侍女很快取来金子。

宋语卿收下后,把药给她,扬长而去。

宋玉娇吃下解药,从浴桶里出来,但浑身无力,一个不稳,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

身边侍女乱作一团去扶她。

她受尽委屈,跪坐在地上大哭!

屋外她的教养嬷嬷匆匆进来。

看到屋里这副模样,跺脚道:“快!快去拿干净衣裳给小姐换上!”

她稳稳扶住宋玉娇,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姐,老奴查到了。”

“昨夜府里的马车去了督主府,在外面停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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