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洱祁见津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楚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哥误会我了。”祁见津往祁泽年身边一坐,抬手:“这么好的房子供你住,还有面前的美人给你解闷,我就是看你太辛苦了,让你来休息休息的。”“爸早晚会知道的。”祁见津脸色沉默下来,“你要是能答应给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不至于伤了我们的兄弟情分啊。”“你太贪婪了!”祁泽年声音一时不受控,升了两分:“你什么都要,什么都做绝,你知道现在外面想杀你的人有多少吗!”“所以呢?”祁见津轻嗤:“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能护好自己,那周洱呢?”祁见津眯了眯眼:“哥,你还是承认了是吧?你喜欢我老婆啊。”祁泽年下颌紧绷,咬牙不发一言。祁见津抬手,冰冷的枪械抵在他耳廓:“她不过是我要挟周家的棋子,你以为我会管她死活?”“她是国防部长的女儿,她要是死了你.......
《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关?哥误会我了。”祁见津往祁泽年身边一坐,抬手:
“这么好的房子供你住,还有面前的美人给你解闷,我就是看你太辛苦了,让你来休息休息的。”
“爸早晚会知道的。”
祁见津脸色沉默下来,“你要是能答应给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不至于伤了我们的兄弟情分啊。”
“你太贪婪了!”祁泽年声音一时不受控,升了两分:“你什么都要,什么都做绝,你知道现在外面想杀你的人有多少吗!”
“所以呢?”
祁见津轻嗤:“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你能护好自己,那周洱呢?”
祁见津眯了眯眼:“哥,你还是承认了是吧?你喜欢我老婆啊。”
祁泽年下颌紧绷,咬牙不发一言。
祁见津抬手,冰冷的枪械抵在他耳廓:
“她不过是我要挟周家的棋子,你以为我会管她死活?”
“她是国防部长的女儿,她要是死了你.....”
祁见津不耐烦啧了声,“哥,你废话一直很多,我有些受不了了。”
他抬抬手,德尔上前一步,拿起茶几上的橘子压着他下颌塞了进去。
祁泽年屈辱地看着他。
坐在对面的女人有些后怕,她当然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谁,惊的是,祁见津对他的哥哥,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哥,我有事问你,你只需要点头就行。”
德尔抬手,“菲安小姐。”
菲安低下头,安静走了出去。
祁见津抬眼,看向菲安:“你去澋庭。”
菲安刚走到门口,听到‘澋庭’心都惊了一下,那是祁见津私人住宅。
除了他的副手德尔和家人,没人进去过。
菲安回头,知道祁见津叫自己去,一定是有事情吩咐。
祁见津顿了一下,“陪着她解解闷。”
菲安并不知道祁见津口里的她是谁,但想必去了就知道了,于是点了点头。
祁见津看向祁泽年,枪口在他耳边滑了两下。
“我的人查到你和总统候选人有来往。”
祁泽年瞳孔放大,祁见津轻笑了声:
“哥哥,你背着我,要干什么呢?或者说,你和爸背着我....要干什么?”
“呜......”
祁见津抬手,烟头直逼祁泽年瞳孔。
枪械抵在太阳穴,他额间渗出层薄汗。
“我来猜猜,你们要推举总统候选人,你们要搜刮我手里的军队.....”
祁泽年不敢动,睫毛颤抖,眼珠瞪得干涩。
“你别怕啊,你毕竟是我哥哥,和那些人不一样的,我不会要你的命。”
祁见津语气温和的说着,却是把手里的枪上了膛。
祁泽年嘴里被塞着橘子,撑得脸颊发酸,喉结艰难地滚了滚。
他闭上眼睛。
“不仅如此吧?你和伦萨也有合作....”
祁泽年苍白的脸色随之一颤,面部肌肉都在轻微抽搐。
“是你让伦萨族长派人去诱骗周洱,刚好我的位置还能看到海滩上她的情况,呵,真聪明啊哥哥。”
“你这是要警告我吗?”指腹压着枪械往前抵了抵。
祁泽年唇瓣发颤,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知道吗,我刚剁了伦萨族长的手来见你的。”祁见津语气淡然,“你觉得,你该失去点什么呢?”
枪口抵着祁泽年的脖子往旁边歪。
祁见津扫了一眼德尔。
德尔上前把堵住祁泽年唇口的橘子拿下来。
祁泽年看向他:“你怎么...猜到的?”
“猜?哥哥,你不仅窝囊,还很蠢啊。”
“这么温和的法子,当然只有你能想出来了,我还需要猜吗?我要是你,会让人直接绑了周洱,再卸了她一条腿放在敌人的餐桌上,要真是在乎她的人,就算我此刻要他把命给我,相信也不难吧。”
祁泽年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眼球布满血丝,“你,你一点也不在乎她。”
祁见津叹气:“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在乎一个靠手段爬床的女人?”
“倒是你,一如既往地窝囊,明明喜欢周洱,却还在利用她来试探我?”
枪口从耳廓滑到了祁泽年的太阳穴。
“嘣。”
男人不过轻轻阖动着唇,发出细微的一个音节,祁泽年已经吓得战栗,冷汗直流。
“呵呵。”低沉的笑声让人心惊肉跳。
“说吧,你能给我什么。”
“........”祁泽年咬紧着后槽牙。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许久,祁泽年开口:
“我.....会帮你推举副总统上位,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祁见津满意的笑了,指尖一翻,枪械在他手中调了头,枪柄擦过祁泽年的太阳穴。
男人嗓音懒散:“这不是能听话吗。”
祁泽年彻底松了口气。
“我能出去了?”
祁见津看着他惊魂未定的样,看了眼手中的短枪,歪头擦了擦脸,“怎么怕成这样。”
“什么时候放我出去?”祁泽年咬牙:“我不能消失太久。”
“你知道,如果你不完成刚刚我们的约定,会发生什么吗?”
祁泽年整个人立即紧绷起来,“你......”
“你好像很喜欢我老婆呢,是吗?”
祁泽年咬牙:“你要做什么!”
祁见津叹气:“你怎么总是这么容易激动?我会做什么你不应该心知肚明吗?刚刚已经说过一遍了。”
‘卸了她的腿......放在餐桌上......’
祁泽年面色狰狞,“她是你娶回来的。”
“你知道的,我不是很情愿啊。”
祁见津看向德尔:“找个人派送他回a国。”
“放心,只要你听话一点,我对有用的人,一向很包容的。”
克鲁斯的养殖场在京市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依旧占地百亩。
一眼望去绿油油一片,或白或黑或棕的兔子窜来窜去。
祁见津等人坐在一个较高的望台上。
祁见津指间夹了根烟,菲安陪在旁边很少说话。
克鲁斯和祁见津谈两人合作的事,全程也大多都是克鲁斯一个人张口闭口说个不停。
祁见津神色懒散,目光看着外面跳跑或吃草的兔儿。
克鲁斯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津,你很喜欢啊?可以选些我派人给送过去?”
祁见津点了点指间的烟,“我看你们这也没有围栏,兔子不会跑吗?”
克鲁斯咧着嘴笑:“早期是需要围栏的,但光关着不让出去,对外面就越好奇,后面我就让人把围栏撤了,这些兔子跑出去要么饿死,要么冻死,留下来的都是听话的。”
祁见津饶有兴致听着,拖着倦懒的嗓音哦了声,若有所思。
“你看看你有喜欢的吗?我养得多,你想要多少想要什么品种的,我都有。”
祁见津眼神往下面扫了一圈。
“这种没什么用的废物,我不养。”
祁见津吸了口烟,薄唇含着细烟,右手食指往茶水点了点。
指腹在红木茶桌上滑动。
随后起身,“有事再联系。”
菲安跟在祁见津身后。
克鲁斯低头,目光触及祁见津留下的字。
二。
他还以为男人刚刚压根就没听他在说什么。
他说让利百分之一,祁见津直接翻了一倍。
克鲁斯犹豫着,看向牧场上跑着的小兔。
刚才两次提出要送,人家压根就不稀罕。
这男人真是一如既往地难应付。
入夜。
周洱坐在沙发上,同Vivian一起看今日的政治新闻。
在新闻结束后,两人谁都没说话,心情沉闷。
不久,周博彦从外面进来。
明显压着一身火气。
“爸爸。”周洱倒了一盏茶递过去。
周博彦一口气喝下去。
砰一声,杯底压在茶几上,他往沙发上坐下,手掌交错着死死按压。
“参议院院长亲自下批,要求国防部上交过去一周完成的五个事项,要求汇报时抄送副本同时送到参议院,要求国防部全体文职员工每日和士兵一起训练?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这很明显就是针对!和士兵一起训练?说得好听锻炼身体!他怎么不问问文职员工为什么是文职!”
看得出来周博彦心里压着多大的气了。
Vivian坐在他身边替他顺气,周博彦毫无章法扯开身上的领带:“这就是一场故意针对!”
周洱站在旁边低着头。
周博彦手中的领带丢上了茶几。
周洱很少见他这样发火,很多时候他都能保持冷静,但这一次,受到影响的不止他,还有国防部其他众多下属,这才是他生气的点。
上面这样针对,一定针对的是他,其他下属不过是跟着受罪的靶子。
周博彦看向周洱:“明天我要出访,这几天家里就你和Vivian,凡事小心,没有其他事就在家里待着。”
周洱点头,Vivian拉住周洱的手,另一手握住周博彦:
“你放心,我们能照顾好自己的,你也照顾好自己。”
陪着周博彦用了简单的宵夜,周洱拖着身子回到房间。
顺手拿过旁边的笔记本,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落在澋庭的笔记本没能拿回来,周洱寻了时间已经重新做了一份。
凌晨两点。
一辆黑色迈巴赫驶入御澋园。
德尔把车停在主楼前,看向旁边的男人。
男人闭着眼,眼底下明显的疲惫。
他有些不理解,都这么晚了,为什么还要回御澋园。
就算不习惯军队的住宿,离军队近的地方也有不少他的私人住宅。
开车一个半小时回来,实在很不划算,估计睡不了多久,又得起来开车回去。
但这些就是不是德尔能操心的事。
“津哥,到了。”
祁见津按了下太阳穴,拉开车门下去。
德尔要负责把车停去车库。
祁见津往主楼走去。
直接进电梯上了九楼。
他习惯住高点,有什么动静,能直接跑上顶楼,顶楼是飞机坪,适合逃离。
这么多年,御澋园没出过意外。
叮——
电梯门打开。
祁见津按着太阳穴,慢悠悠走出去。
不知道床上已经睡着的人会不会被他吵醒。
吵醒了也挺好。
会两只眼睛又呆又红地盯着他看。
男人不自觉步伐都快了些。
推门是黑黢黢一片,窗帘紧闭着,祁见津下意识皱了眉,这和他离开时没两样。
周洱并不喜欢把窗帘拉死,她喜欢拉开一半,晚上可以躺在床上欣赏夜景天空,白天会在暖洋洋的阳光下醒来。
他按开灯。
空荡荡的主卧,一张大床,他走时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祁见津感觉太阳穴更疼了,他低头按压着,拿着手机给德尔打电话。
“人给我接回来了吗?”
对面顿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祁见津说的是谁,立即回复:
“是!晚上七点,我亲自将周洱小姐送到主楼离开。”
“那她现在人呢。”
祁见津按着头,往床上一坐,人顺势就倒上去。
但眉眼间的躁动压抑不住。
“我和她说了,让她住九楼最大的卧室。”
“所以呢,你觉得我看到人了还会给你打电话?”
听出男人话里话间的不耐烦,德尔立即开口:“我现在就去找。”
德尔率先给菲安打电话。
果然,周洱在菲安那睡了。
德尔开口:“让她回去。”
菲安偏头,看着旁边恬静睡着的女孩:“她,她都睡着了。”
要是以前,菲安会完全执行祁见津副手德尔的话,可现下不知道是脑子睡懵了还是怎么,居然说了这样类似反驳,甚至模糊不清的话。
德尔冷声道:“菲安,请你执行命令。”
菲安顿时清醒过来,“好,那,我把她抱过去。”
德尔不管她怎么把人弄过去,反正人过去就行了。
菲安就把人公主抱起来。
周洱睡得也很沉,往她怀里钻了几下,头抵着她胸口就没动静了。
祁见津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就看见菲安抱着周洱出现在卧室。
祁见津下身就围了个松垮的浴巾,看到菲安明显眉头皱了一下。
菲安可不想惹霉头,立即把周洱放在床上,就轻手轻脚跑了出去。
还轻轻把门带上了。
祁见津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女人,冷呵一声。
还真是,被卖了都不知道。
从阁楼抱着到主楼,一点没吵醒她。
祁见津想到什么,眼里来了点兴致。
他走过去,手肘撑着床。
低头在周洱唇上咬了下。
身下的人也只是身体下意识翻了一下,就没有丝毫动静了。
祁见津嗤笑,这样都还能睡。
“睡得够沉。”
祁见津上床把人抱住。
第二天清晨,周洱睁开眼。
视觉触及陌生的环境整个人还呆愣了一下,略显茫然。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和菲安。
叩叩,门响了。
“我是菲安。”门外轻轻的呼喊。
菲安知道她平时的生物钟,很准时就来了。
周洱去开门让她进来。
“我怎么在这里?”
她不解看着菲安。
菲安往床上看了一眼,那位已经离开了。
“昨天晚上我送你过来的。”
周洱立即就明白了。
昨天晚上他回来过。
两人或许还睡在一张床上,她居然睡得那么沉,一点也没惊醒。
周洱和菲安一起下楼吃了早餐。
御澋园的管家带周洱熟悉了情况,周洱全程心不在焉的,等着管家说完后,开口问:“我能出去吗?”
管家礼貌微笑:“您只能待在这里。”
周洱不说话了。
她不明白,祁见津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推举副总统上位,得到空军军队,为什么还要把她困在这里。
下午,管家送来了一张请帖。
是京市‘石油大王’洛斐家族长太孙百日宴的邀请。
周洱在家里也经常应付这些,但这一次,她是以祁见津太太的名义出场。
请帖能送到她手上,表明这是祁见津要她去的。
周洱把请帖退还给管家,“我不去。”
把她关在这里不允许出去,还想让她帮忙社交。
管家始终礼貌微笑着,整个人好像贴了张笑脸面具。
“好。”
周洱意外看着他,管家却只是拿着手里的请帖下楼了。
菲安看着周洱叹气:“你是不是在生他的气?”
周洱低头,握着笔看着手里的书:“难道不应该吗?”
她已经提出离婚了,可祁见津却紧抓着她不放。
“我只是在想,你现在能拒绝洛斐家族的邀约,但也绝对逃不过去参加。”
因为这是祁见津要做的事情,周洱不可能逃过。
“好了,不想那么多了,我们继续吧。”菲安抬手,摸了摸周洱的头。
菲安说的没错。
下午,祁见津果然回来了。
彼时,周洱躺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菲安给她盖上一层毯子已经离开。
主楼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祁见津双手松弛垂着,右手握着一把枪,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上有些血渍,他懒懒往沙发上扫了一眼。
往旁边瞥了眼德尔:“让人准备好礼服。”
德尔点头,正要下去叫人准备礼服,他脚步顿住,眼神往沙发上的人看了一眼,又看向祁见津。
祁见津人已经往里面走了,漫不经心开口:“166,91,59,87。”
德尔在心里默念一遍,往外面走去。
祁见津脱了外套,缠着手枪丢去旁边的独坐沙发。
他坐在茶几上,长腿一曲,看着沙发上还睡得恬静的人儿。
突然,他拿起旁边的枪支,抵住了周洱的脑袋,很想看看小兔睡醒了,惊恐的样子。
目光触及枪支上的血渍,轻啧了声。
以后再不抵着人开枪了。
够脏的。
他抛了枪支,指骨捏了下熟睡中人的耳朵。
周洱午睡并不深,蹙了下眉。
已经隐隐有要醒过来的架势。
“周洱,你真的.....别点了,我们知道你是想让我们吃饱,这吃了一轮又一轮,我真的.....”
旁边也有人捂着肚子:“真的别点了,这么贵,端上来我又不舍得浪费,吃到肚子里又撑的慌,真的别点了,我们聊会儿就该散场了。”
周洱笑了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到晚上十点了。
她终于点了点头:“好。”
“你知道吗,下午你说没什么不一样的时候,我心里还不屑,觉得你那话意思是何不食肉糜,直到现在,我真的认同你那句话了。”
旁边也有同事举手:“我也认同了,尤其这种一盘十万的什么海鲜,我刚吃第一口,可能是有金钱滤镜的原因,感觉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鲜这么嫩的,但是你让人上第五盘的时候,我真的......”
同事摇了摇头:“我差点要吐出来。”
周洱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没想撑着大家,就是看大家一直在吃,就还以为她们还想吃,正好她也想拖延时间,就一直在点.....
周洱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了。”
“哎呀,这都十点了,天呢我得回去了,不然我老婆得骂死我。”
一个男人骤然看见时间,吓得站了起来。
陆陆续续,包厢里只剩下了周洱一个人。
米洛走进来。
周洱还吓了一跳。
米洛那张素来严肃的脸出现一丝委屈:“现在回去吗?”
天呢,谁吃饭吃三个多小时啊,他站了三个小时没什么,平时营地的训练强度比这高得多,但是他是站在外面看着服务员不断往里面送餐,无所事事站了三个多小时。
刚开始他还提起十二分精神,担心谁伤害到周小姐。
只是很明显多虑了。
里面那些人没有一个有威胁的。
旁边的经理递过来了账单。
被米洛接了过去,他直接刷了卡。
估计是为了杜绝周洱有了钱就想逃走,所以祁见津给的卡在米洛手里。
周洱也不在意这些,只小心问了一句米洛:“他有说什么吗?”
“他让你玩得开心。”
周洱发现米洛送自己去的地方,和上次又是不一样的。
上次是太喜路的公寓,至少还在市中心一环。
这一次是在北岭郊区的一栋小洋房。
周洱从车上下来,就看到小洋房外面还亮着暖黄的氛围灯。
米洛将她送到门口。
“房间在二楼最里面的那一间。”
“好我知道了,谢谢。”
周洱进去,听到关门的声音,米洛才离开。
这里估计是祁见津临时来的地方,并不符合祁见津平时的喜好,例如,是自动感应的灯。
在周洱刚进去时,外面廊道和客厅的灯就亮起来了。
她小心上楼,走到最里面那间卧室,手握上了门把手。
轻轻推开进去。
看见床上笼起的一大块,还有正背对着她的后脑勺,周洱呼出一口气。
睡了。
她脱下脚上的鞋子,踮着脚。
刚走进去,感应灯还是亮了。
周洱吸了口气。
往床上看去。
没动。
太好了。
她看了一圈,也不知道这个灯怎么关。
估计没法关,只有人停下来了才行。
周洱想,以后她也要不喜欢感应灯了。
摸索着找到了衣帽间,里面果然放着男人女人需要的各类衣服首饰还有睡衣一类的。
周洱挑了件长袖睡衣往浴室走。
简单洗漱了后,顺手把脏衣服丢进脏衣篓。
顿了一下,她把自己的脏衣服又拿出来。
看到里面有祁见津的衣服。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出去,把衣服放在了卧室外面的脏衣篓里。
周洱只能下去。
卧室的门没有关拢,似乎主人等待已久。
她深吸了几口气,往里面走进去。
“祁......”
里面并没有人。
周洱站在门口。
巡逻了一圈,浴室的门是亮着的。
周洱咬牙,她停顿在门口足足有十几秒。
想到病房的爸爸,想到忧心的Vivian。
她咬了咬唇,抬步往里面走去。
推开浴室门。
淋浴头喷洒出细密的净水,打在男人的肌肤上。
浴室一片雾气,周洱只看得清一个肉色的轮廓。
“艹,你干嘛。”
男人看向门口。
周洱愣了一下,立即背过身:“不是,你叫我来......”
她以为祁见津是故意要以这种方式羞辱她,原来不是吗。
“出去,关门。”
祁见津嗓音沙哑,盯着门口那道纤细的身影,脑子都懵了一下,谁知道周洱会直接推开浴室门。
“好.....”
周洱立即往外走,又忘了关门,她想转身去关门,顿了一下,着急得手忙脚乱,才倒退着反手去摸门。
下一刻,只觉得一个黑色的影子从身后压来,覆盖上斜洒在地上的女人影子。
周洱吸了口气,抬头。
祁见津低睨着眼扫她:“你就是想看吧,这么磨蹭。”
说完,男人砰一声关了门。
只留下一阵风。
周洱:“我.....”
我没想看。
周洱坐在沙发上等待。
她频繁看向时间,居然过去了有半个小时了。
周洱回头看向身后的浴室。
祁见津怎么还不出来。
她低下头,手磨蹭着抠自己的指甲。
抠得无聊了,拿起床头柜一本书来看。
刚一翻开,就落出了一个书签。
她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她默念了几遍,并不知道意思,又放了回去,书也没看了。
过了又有一会儿,祁见津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了,还带着一身水汽。
周洱抬头看了一眼,就又匆匆低下头:“你把衣服穿好吧。”
不然等会又说是她想看。
“你谁啊?我得听你的?”
周洱低着眼,不说话了。
祁见津走过去:“我让你坐了吗?”
周洱指尖抓着裤子,起身,站在旁边。
祁见津走到她坐过的位置笑着地坐下,身子往后一靠,目光在那本书上扫了一眼。
周洱低着头能看到,抬起视线也能看到,她只能把头偏向旁边。
“怎么样,才能见我爸爸。”
祁见津指尖敲着腿上的浴巾,他其实什么都没想好。
只是没经过思考就这么做了。
男人嗓音懒散,“先给我倒杯水来。”
周洱拿着杯子回来,递上去。
祁见津喝了一口。
周洱就拿过他手里的水杯老实站在旁边。
祁见津想了想,“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对你爸开的枪。”
周洱眼睫颤了下,她眼神看过去。
“不是吗?”
祁见津下颌紧绷,冷嗤了声:“那你现在站在杀父仇人的面前,还给端茶倒水,你脸皮挺厚。”
周洱眼眶充血,唇瓣颤抖,“杀父仇人.......”
周洱上前一步,抓住他的领口:
“真的是你!”
“周洱,你除了怀疑我,还会怀疑谁?嗯?”
周洱掐住祁见津的脖子,“你为什么!”
祁见津扯住女人的手,往前一推。
“这个时候怎么不找你的祁大哥了呢。”
“祁见津,你到底要做什么。”周洱张唇:“整个a国因为你动荡,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因为当初那件‘错事’,她和祁见津结婚,从此,那个宠爱她的哥哥没有了,有的只是一个处处看她不顺眼的陌生人。
可现在祁见津动手的人是她亲生父亲!
“我想要的?周洱,下药的人是谁?”
祁见津低凉的嗓音带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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