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南叙邱致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南叙淡忘致远川宁南叙邱致远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南叙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时,手几乎颤抖的拿不住。看着她把项链放回盒子里,邱致远肉眼可见的失落。“你不喜欢吗?”宁南叙摇了摇头,努力撑起一抹笑意。“先放在家里吧,我要去上班了,戴着不方便。”说完,像是怕被邱致远看出不对劲,她脚步匆匆的出了门。她是生生步行到的天文馆,一路的风才勉强吹散堵着她心口的悲戚。在琐碎的工作里,宁南叙慢慢找到了状态。身为一个天文馆策展人,许多东西的陈列都极为讲究角度和数量,一定要看起来舒适美观。在反复调整中,宁南叙终于完成了这一个角落的展示。正松口气转身的刹那,她看到了不远处走向自己的邱致远。他还朝着宁南叙挥着手,大声叫嚷着:“南叙!”僵直在原地的宁南叙看到了在邱致远身旁的天文馆馆长。硬着头皮,宁南叙走近了他们。“...
《南叙淡忘致远川宁南叙邱致远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宁南叙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时,手几乎颤抖的拿不住。
看着她把项链放回盒子里,邱致远肉眼可见的失落。
“你不喜欢吗?”
宁南叙摇了摇头,努力撑起一抹笑意。
“先放在家里吧,我要去上班了,戴着不方便。”
说完,像是怕被邱致远看出不对劲,她脚步匆匆的出了门。
她是生生步行到的天文馆,一路的风才勉强吹散堵着她心口的悲戚。
在琐碎的工作里,宁南叙慢慢找到了状态。
身为一个天文馆策展人,许多东西的陈列都极为讲究角度和数量,一定要看起来舒适美观。
在反复调整中,宁南叙终于完成了这一个角落的展示。
正松口气转身的刹那,她看到了不远处走向自己的邱致远。
他还朝着宁南叙挥着手,大声叫嚷着:
“南叙!”
僵直在原地的宁南叙看到了在邱致远身旁的天文馆馆长。
硬着头皮,宁南叙走近了他们。
“南叙,你的男朋友刚送来的藏品非常值得展览啊,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的男朋友。”
馆长刚说完话就笑着看向了邱致远,宁南叙脸色有些难看。
她明明再三强调过,不想让他来自己工作的地方。
可邱致远竟然还是忘记了,现在还主动找来打扰她的工作!
馆长好像察觉了什么,赶忙托词离开。
“那你们聊吧,我先去那边看看。”
宁南叙强压着心头看到邱致远的不适,皱眉问他:
“你怎么来了?”
“来接女朋友下班啊!”
这么说着,邱致远就捏了下宁南叙的脸蛋,却发现宁南叙直直地盯着他,眼里有些怒气。
邱致远有些莫名:
“你生气了?”
“是不是谁惹你了?和我说说。”
宁南叙看着邱致远浑然不知的样子,气压下去大半,现如今他连她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了。
也没必要多费口舌。
“没事。”
邱致远这才脸色缓和,说出了真正的目的:
“今晚公司准备聚餐,你也早点下班陪我好不好?”
他都过来了,显然没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宁南叙也不好在这和他纠缠,只能答应。
傍晚宴会上,宁南叙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孟蕊。
孟蕊穿了一身极其显身材的鱼尾长裙,她看到宁南叙就极为热情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杯香槟酒,她红唇张得很大,伸手递酒:
“这就是老板藏了这么久的女朋友吧。”
“你好,我叫孟蕊。”
宁南叙接过,小声地说了声谢谢,将酒直接递给了邱致远。
邱致远愣了一瞬间才接过,自如应对:
“南叙喝不了酒,我来。”
蜂拥而至的同事越围着越多,宁南叙有些犯晕。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堆话:
“这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我们一直听老板说起自己女朋友多么漂亮,但从来没见过。”
“今日一看,真的像电视上的明星一样!”
“所以之前放了一整夜的烟花是给宁小姐买的吗?我当时走账,看着数目都心疼。”
“不是你的钱,你还心疼上了?”
“我们公司可太多老板和女朋友的的传说了。”
谁知孟蕊突然插嘴道:
“别围着宁小姐了,老板该不高兴了。”
“我男朋友如果看到我被这么多人围着,说这么多,估计也不高兴,是吧,老板。”
这话一出,全场都静默了一瞬间,看向了邱致远。
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几个人赶紧转移话题。
“孟蕊,你也有个神秘男友吧?”
“是啊是啊,那朋友圈发的,又是价值不菲的项链,又是之前所有商场霸屏的生日祝福,那也不是说说的。”
“这有男朋友的人啊,幸福的我眼酸。”
“就是啊,你男朋友什么时候拉过来给我们见见啊?
宁南叙又抬头看了眼那道几乎快看不见的背影,苦涩的扯了扯唇。
曾经的邱致远,会因为她一点都没破皮的小擦伤,缠着医生两个小时再三确认她的伤要不要紧。
可现在,他一颗心都在别人身上了。
宁南叙独自进了检查室,和医生说明了情况。
当即,医生就为她处理伤口。
打完针后,宁南叙和这位同事告别,却遇上大雨。
医院离家并不远,宁南叙索性就将包抵在脑袋上走了起来。
虽然尾椎骨还在发疼,但好在没有影响活动,这点痛她还受得了。
可是雨水都是斜着打在宁南叙身上的,到家以后,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发烫的厉害。
躺在床上,宁南叙想起了以前她发烧,邱致远都会赶回家喂她吃药,还会给她带好吃的酥糖。
那个酥糖,是家老字号,生意很好,酥糖需要预约,从这里去,开车都要一个小时。
可直到现在,邱致远都没有一个信息。
这边的邱致远到了病房才知道孟蕊只是不小心崴脚而已。
她身上连个剐蹭都没有,孟蕊就是故意的。
刚看到邱致远,孟蕊就直接贴了上来,刻意将自己的胸脯贴在邱致远身上。
病房里的确没什么人,但邱致远还是有些瞻前顾后的,他一直在乱看,试图挣脱孟蕊。
孟蕊却像是腿断了一样,直接趴在他身上,邱致远十分严肃将人推开。
“出去。”
知道邱致远什么意思的孟蕊立刻不装了,直接拉着他就走。
他们一起上了车,直直向着市中心的一家高级酒店行驶过去。
在车上,孟蕊一直缠着邱致远不让他打电话,还一直抱着邱致远的手撒娇。
甚至还在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刻意夺过邱致远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这样大胆的举动与宁南叙完全不同。
孟蕊是个极其胆大性感的女人,她知道邱致远就喜欢自己这样,所以她的眼神还透着赤裸裸的勾引。
邱致远深吸一口气,将她甩开,只是开车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一些。
孟蕊看着邱致远明显有些脸热发红的耳尖,自信地笑了一下。
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邱致远才从酒店出来,给宁南叙打了个电话。
但直到听完了完整的铃声和机械的女声语音播报以后,电话也没有接通。
这让邱致远有些慌乱,他上车赶到了宁南叙的小屋里,在看到门口的平底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并没有看到家中亮着灯。
走到房间里才发现宁南叙开着一盏微弱的白炽灯,正躺在那里。
他走近,看到了宁南叙皱着眉毛,脸上不正常地泛着红。
邱致远一摸,发现烫的厉害。
他赶紧跑去客厅翻开小医药包,将药拿出来,叫醒了宁南叙:
“南叙,起来先把药喝了。”
宁南叙现在的脑袋昏沉,意识更是模糊不清。
她紧紧皱着眉,睁开眼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影是邱致远,她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我吃过了。”
说着,宁南叙就自顾自地躺了下来。
邱致远察觉到了宁南叙的不耐烦,感觉有点不舒服,多看了两眼宁南叙,但却归咎于是宁南叙生病,没有继续深想。
“睡吧,我在这陪你。”
像往常一样温柔体贴的语气,可宁南叙却将视线定在了他的脖子处。
邱致远一向讲究,可他现在身上穿着的外套里面,衬衫领子是向内卷着的。
宁南叙强制打断自己的思绪,想继续休息,可一直都没怎么睡着。
她胃里一阵翻滚,太多画面不断地在她此刻本就烧热的脑袋里播放着,像是在鞭笞她的灵魂。
她煎熬地一直紧锁着眉毛,心跳声越发快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南叙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邱致远去阳台说电话的声音。
随后,是关门的声音,整个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宁南叙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一滴泪顺着眼角,浸没在枕头里。
明天,一切就结束了。
第二天,是做清除记忆手术的日子,趁着邱致远不在,宁南叙早早起来,把这件间屋子所有关于邱致远的东西都收拾了个遍。
他们第一次约会买的情侣白T,上面还有他们给彼此画的卡通画。
宁南叙清楚地记得,邱致远给她画的是只粉色渐变蝴蝶,当时他说:
“南叙在我眼里就是拥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翅膀的蝴蝶,我希望你可以永远展翅高飞,永远缤纷多彩。”
她还记得,邱致远为了这个蝴蝶找了多少参考图,选图片选了一个半小时。
她还记得,邱致远为那一个翅膀,调了一个小时的粉色。
她还记得,邱致远欣喜地画好以后,是多么郑重欣喜地望向她,眼里盛满了怎样夺目的阳光。
邱致远带她放的第一只风筝是一只粉色带花的蝴蝶,后来她踩断了线,风筝挂在树上,邱致远找了三个人才借到合适的棍子够到它。
邱致远给她养的第一只乌龟,龟背花纹是放射纹,由许多放射状的线条组成,形状像一个旋转的卫星,是邱致远特意在众多小乌龟里找到的,只因为她喜欢行星。
邱致远给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一个天文望远镜,他们在天文台亲吻彼此,在静谧的星河里相拥而眠。
所有一切宁南叙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现在,一个个甜蜜的糖果中似乎包裹着刀片,每一次吞咽,喉咙都被割裂一般,撕心裂肺的疼。
她再次回头看了眼整洁,又有点空落落的家里。
好在,她终于要忘记这一切了。
宁南叙打算当面和邱致远摊牌,狠狠甩了他。
这层破纸早就该撕破了。
电话接通了,宁南叙声音很平静:
“等会一起吃饭?在上次那家泰国菜店里。”
“好啊,不过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不在上班吗?”
宁南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邱致远感觉宁南叙有些奇怪,心中总是隐隐透着不安。
但想到晚上就见面了,他就没有深想下去。
到了晚上约定好的地方,宁南叙看着窗外的雨水一点点打在透亮的玻璃上,静静地看了一眼腕表。
她平静的点餐吃饭,直到她一个人吃完了这顿饭,都没有人来,也没有一个电话。
宁南叙自嘲着,用手机发了一条分手消息。
随后直接打车就径直前往研究中心。
此时的邱致远正在孟蕊的家中,她又是故技重施,刚刚还在电话里哭着骗他说她恶心犯晕,可能是怀孕了。
可当邱致远着急地跑过来打开门,却被孟蕊直接抱住了,这个活力哪里像是怀孕的样子。
邱致远有些头疼,他想起了和宁南叙的约定,当即挣脱孟蕊,可孟蕊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唇舌交缠的那一刻,邱致远有些卸力,这么一恍惚。
孟蕊直接扒掉了邱致远的衣服,紧接着就是抽走了他裤子上的皮带,急不可耐的样子让邱致远也把持不住。
反正还早。
这么想着,邱致远也主动了起来,他撕破了孟蕊碍事的睡裙。
说是睡裙其实只是一层堪堪遮住身体的一块丝绸布而已,很快眼前的女人就被剥了个精光。
孟蕊还是一如既往地主动疯狂,大胆的手正顺着邱致远的脖子一路向下。
情欲像是一团慢慢攀升的烈火,燃烧了整个房间。
这么一沉溺,就是好久。
邱致远一直在等电话,只要宁南叙打电话来他就立刻出发,可是一次又一次汗如雨下后,他都没有等来一个电话。
他越发放肆,可却也在窗外的大雨拍打下突然清醒了起来。
邱致远猛然拿起了手机,却发现了宁南叙的一条孤零零的信息:
“我们分手吧。”
肉眼可见地,邱致远慌乱了起来,他起身穿着衣服,压根没有理会在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孟蕊。
他焦急地拨打电话,可一直没有回应。
来到约定的餐厅,服务生说宁南叙早就离开了。
邱致远立即开车回了家,打开门的刹那,他连喊了三声:
“南叙!”
等到他打开灯,环视屋内,他惊讶地发现属于宁南叙的东西都消失了。
空落落的感觉让邱致远更加恐慌。
他再次拨打了电话。
可熟悉的提示音却告诉他: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宁南叙亲眼看着两个赤裸相对的人,在她眼前不远处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男人的背脊在月光下是那么熟悉,后脑勺的发旋都这么清晰可见。
而面对着宁南叙的,是一张此刻充满着情欲,正不断发出呻吟声的脸。
女人的眼睛早就定在了宁南叙的脸上,她嘲讽着冲着宁南叙勾了下嘴角,鲜红的嘴唇还示威一般咬在了男人的耳侧。
男人像是受了鼓励一般,更加卖力了起来。
“致远,谁让你更舒服?”
孟蕊的声音不大不小,清晰地传达在在场所有人耳中。
“当然是你。”
男人几乎没有一点迟疑,甚至还主动去吻孟蕊,一点点攻池掠地,唇齿纠缠许久,孟蕊才喘着气和邱致远分开。
在清凉的风中,男人又补了一句:
“宁南叙太死板了,无趣的很,哪有你有趣。”
这么说着,冲撞声越发大了起来。
明明已经要放弃他了,可当真正看到这一幕,竟然还是不可避免地心里泛着苦水。
犹如带着弯刃的长刀紧紧钩着心脏,抽出来时都还带着弯刃上的血肉,漫长煎熬又让人痛不欲生。
宁南叙用力的按住心口,阻塞的感觉闷堵在心脏处,抓着她的呼吸,大颗大颗的眼泪就从眼眶掉了出来。
她转身离开,几乎是扶着把手,拼命擦着眼泪才看清的路。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以往的回忆完整又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子。
“南叙,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他们恋爱了整整四年,邱致远从来没有强迫她做过任何事,还说这种情事,一定要在两人的婚礼当天再做。
但在去年他的生日宴上,她主动将自己给了他。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唇瓣,脸颊,眼里甚至闪动着怜惜的泪光,只因为那时他知道,宁南叙没了家,她此刻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所以他万分重视,问了她五遍,真的想好了吗?
随后的每一步,他都尽量轻柔,时刻关注她的反应,当他们真的契合的那一刻,邱致远还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珍重地说:
“这颗心,以后只会属于你,南叙。”
“我爱你。”
“只爱你。”
即使上了出租车,打开了一路的车窗,宁南叙都像是被丝带狠狠缠绕住一般,缠的她泪水就没有停下来过。
直到踏进家门,那些繁杂的回忆才松开了纠缠,放任宁南叙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平复着此刻早就一团乱麻的心情。
恶心,好恶心。
凉薄的深夜里,宁南叙孤寂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猛地灌了一大杯冰水,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突然,手机响了几下。
她拿起来看了眼,孟蕊给她发了几张照片和消息。
“这可是致远特意给我留下的。”
照片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围绕了孟蕊脖子一整圈。
几乎是掐着按键,宁南叙将手机关上,胸膛不受控的剧烈起伏,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心。
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大脑不受控的被那些画面占据。
她只能努力安慰自己:没关系,就要结束了。
离手术只有三天了。
等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时,开门声传了过来。
孟蕊听着同事的话,眼神不自觉地看向邱致远,故意大声地说:
“哎呀,这我可不好意思带过来。”
邱致远察觉到什么,当即拉着宁南叙走到了湖边。
心虚的背影惹得宁南叙不自觉地发笑。
原来他还怕被发现啊。
当真是可笑。
邱致远此时正心不在焉,他的背脊还冒着冷汗,就连拉着宁南叙的手心都湿热着,有一层薄汗。
一阵猛烈打旋的风迎面而来,宁南叙穿的单薄,这么一吹,将她打了个激灵。
宁南叙下意识地看向了身侧的邱致远,但却发现他正在低头看着地上的草。
“怎么不说话?”
宁南叙主动开口,想要看看邱致远此时的表情。
暮色渐浓,地面上的影子随着西斜的夕阳逐渐拉长。
邱致远只是扯着嘴角笑着道:
“只是不想破坏我们一起在湖边的氛围。”
他此刻已经镇定下来,还主动摇晃着宁南叙的手,笑了起来。
此时徐徐的风伴着湖边的橙黄落日,确实是让人心情舒畅。
如果宁南叙不知道邱致远出轨的事实,也许会被他们此刻正牵着彼此的手漫步的浪漫氛围迷惑。
宁南叙轻微地咳嗽了一声,而邱致远却突然如释重负松开了她的手说:
“我给你拿瓶喝的吧。”
邱致远就这么走了,凉意越发多了起来,空落落的手和面前孤零零的落日伴着寒风让宁南叙越发孤寂。
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邱致远开始装看不见。
看不见她单薄的衣裙,看不见她此刻的眼神里充满着孤寂。
他早就不是他了。
思绪刚一飘远,宁南叙就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而随之而来的是突然从右边传来的响动。
等到宁南叙转头,就只看到了一大团的白狗将自己狠狠扑在了地上。
尾椎骨的疼痛让宁南叙还没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她的胳膊就被狠狠咬住了,这个痛随着大狗的牙齿变得越来越深。
宁南叙疼的直接叫出声来,而此时大狗的主人赶忙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将大白狗从宁南叙身上抱了下来。
看着还挺眼熟,宁南叙认出来这只大狗的主人应该是邱致远的同事。
“对不起啊!今天米花尤其兴奋,它一个爆冲我实在是没注意到,不好意思。”
说着,男人就要扶着宁南叙起身。
“南叙!”
邱致远在不远处拿着一瓶橙汁跑了过来,步伐急促,被风吹乱了头发,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脸上焦急的神情不像是假的。
但橙汁,是她最不喜欢的饮料。
自嘲着,宁南叙没有再等待,自己扶着地上,吃着痛站了起来。
下意识地有些歪斜,而身边那个同事看到,立刻伸手准备帮忙,却被邱致远直接一掌拍了下。
“我来吧。”
察觉到邱致远的敌意后,这个男同事也有些局促,收回了手,开始讲解刚刚的情况。
邱致远的脸色才稍微好了起来,这才拉住宁南叙的胳膊,扶着她。
“先去医院吧。”
“我也一起去!”
在车里,宁南叙看着邱致远正在埋头打着文字,她侧目,却被邱致远察觉,很快就将页面退了出来,点开了一个备注为医生的界面。
不过短短几秒,可宁南叙还是看到了“宝”这个字。
她不再看了,而是看着自己被咬的伤口,那里正渗透着一点血丝,疼痛的感觉其实没有那么明显。
淡漠地她移开了眼睛,邱致远却将她的胳膊拿过去,心疼地说:
“这也太严重了,打过疫苗没啊?”
战战兢兢坐在副驾驶的那位男同事急忙道:
“打过的,米花疫苗打的很全。”
邱致远这才没再出声,只是小心翼翼地替宁南叙吹气,试图缓和她的疼痛。
“老板对女朋友可真好。”
“南叙值得。”
听着两人的对话,宁南叙没说话,而是看向窗外。
这么一句话像是打在了宁南叙的背脊上,她的睫毛不可察觉地颤动了两下。
医院里,邱致远都还没等宁南叙扎上针,就慌乱地接了个电话。
下意识他的反应有些大:
“医院?”
邱致远看了一眼宁南叙,他有些头疼地捏了下眉心,有些为难道:
“又有同事出事了,我等会再去看一下。”
但宁南叙却直截了当:“我没事,打针而已,你去吧。”
“有什么事我给老板你打电话。”
同事这么说着,还牵着那只叫米花的大狗,看起来十分靠谱的样子。
“那我去看看就回来。”
没再等她回应,邱致远匆匆跑开了。
紧接着,宁南叙的手机震动了下,是孟蕊的信息。
“宁南叙,看到了吧?一个电话,我就可以把他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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