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大局。”
我抚摸着男人俊朗的面庞:”好,你照顾我这么久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傅明安听到我同意将林嬷嬷和殷若若接来后面上一喜温柔的在我额角亲了一口转身离开。
看着男人快步离开的身影我竟觉得如此陌生。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男人两世都在伤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太子府又有什么能让我留恋的呢,既然如此三日后家宴就是我该离开的日子。
2、他前脚刚走药效立马就来了,我的小腹疼痛难忍,腹中就好像有上万只毒虫啃咬。
瞬间一股暖流从身下流出瞬间染红了床单,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照看我的两个丫鬟看见被我染红的床单,语气不满的说道:“怎么这么麻烦,刚换的床单现在又要换了,我要是被贼人掳走早就以死自证清白了。”
“是呀,怪不得太子要接若若姑娘回来,是我都觉得脏,失去清白怎么还配的上我们太子。”
两人说的话故意让我听见,看着面生的两人我才知道我陪嫁丫鬟早已被换走。
其中一个丫鬟嫌我碍事故意将我从床上拉下来让我摔倒在地走时狠狠的踩在了我手上还呸了我一声。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要向傅明安问清楚我陪嫁丫鬟到底在何处,没想到误打误撞竟是走到了傅明安的偏院。
他的偏院从不会让我进来,以前他总是说偏院是他讨论国家大事的地方,你一个人妇道人家哪懂朝中大事,可现在。
偏院内种满了让我过敏的白色百合花,散播的花粉让我忍不住打起喷嚏。
我想起每到夏季傅明安见我满身的疹子都一脸担忧的说方圆几里的花都被除掉为何我还是一到季节就全身过敏。
原来害我几个月起疹子的花种在了我一墙之隔的院内。
推开房门,屋内满是百合花的香薰味道,墙上挂满了殷若若的画像,一幅一幅都是她捧着百合花或站在花海里一颦一笑的样子。
每张画像至少重复的有十张,而他乐此不疲的为她一直画着,角落里放着二十多个大画缸,每个画缸里面收藏了100多幅画。
我不死心的翻看了画缸里的画都是殷若若从怀孕初期到生产每一天的画像。
曾经我和太子刚订亲时就听闻太子是京城有名的画家也曾求了他好久为我画一幅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