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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哪有老婆香无删减全文

黎先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王丽华往前走了几步,宋天阳脸上露出微笑:“妈。”不管这个家再怎么对他,王丽华始终待他如儿子一样,没有一丝生疏。“欸。”王丽华轻轻应了一声。有时候关系就是这样,不会因为那根纽带断了,之间的感情就快速消失了。宋天阳离开已经三年,可他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六年的身影,仍然历历在目。这么多年的母子感情,王丽华怎么能忘啊,忘不了......每每想起,都会心如刀绞般难受。她也思念养子啊,常常在夜里哭醒。也正是她这种心理,才促使宋天阳一直抱有回来的念头。但今天宋天阳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到失望,她理解宋天阳想回来的心思,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去害唐龙啊。她知道,今天必须做个了断了,否则宋天阳还是不会死心,一直存有执念。她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曾经的儿子,温...

主角:宋天阳王丽华   更新:2025-04-17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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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天阳王丽华的女频言情小说《豪门哪有老婆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黎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丽华往前走了几步,宋天阳脸上露出微笑:“妈。”不管这个家再怎么对他,王丽华始终待他如儿子一样,没有一丝生疏。“欸。”王丽华轻轻应了一声。有时候关系就是这样,不会因为那根纽带断了,之间的感情就快速消失了。宋天阳离开已经三年,可他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六年的身影,仍然历历在目。这么多年的母子感情,王丽华怎么能忘啊,忘不了......每每想起,都会心如刀绞般难受。她也思念养子啊,常常在夜里哭醒。也正是她这种心理,才促使宋天阳一直抱有回来的念头。但今天宋天阳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到失望,她理解宋天阳想回来的心思,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去害唐龙啊。她知道,今天必须做个了断了,否则宋天阳还是不会死心,一直存有执念。她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曾经的儿子,温...

《豪门哪有老婆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王丽华往前走了几步,宋天阳脸上露出微笑:“妈。”
不管这个家再怎么对他,王丽华始终待他如儿子一样,没有一丝生疏。
“欸。”王丽华轻轻应了一声。
有时候关系就是这样,不会因为那根纽带断了,之间的感情就快速消失了。
宋天阳离开已经三年,可他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六年的身影,仍然历历在目。
这么多年的母子感情,王丽华怎么能忘啊,忘不了......
每每想起,都会心如刀绞般难受。
她也思念养子啊,常常在夜里哭醒。
也正是她这种心理,才促使宋天阳一直抱有回来的念头。
但今天宋天阳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到失望,她理解宋天阳想回来的心思,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去害唐龙啊。
她知道,今天必须做个了断了,否则宋天阳还是不会死心,一直存有执念。
她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曾经的儿子,温情中又带着决绝。
“天阳,你已经长大了,妈不能一直陪着你,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身体,学会自己生活,你明白吗?”
宋天阳当然明白,哪怕王丽华很生气,却还是不忍责怪他,仍然用委婉的话,劝他回去。
养母做到这地步,宋天阳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他也不想让王丽华夹在中间为难。
“妈,不管怎么说,您养育我长大,我感激您,不管您以后认不认我这个儿子,您永远是我妈。”
生身之恩大于人,养育之恩大于天。
十六年的养育之恩,他会铭记一辈子,但不会再来打扰。
王丽华眼眶湿润,她又心软了,可一看到丈夫冷酷的眼神,她不得不硬起心肠。
“天阳,你给我磕个头吧,就当你报答了之前的养育恩。
以后,你别惦着我了,磕完头,你就回去,从今天起,我们母子俩…恩断义绝。”
王丽华说得很艰难,眼眶中蓄满泪水,这些话已掏空她所有力气,身子晃了晃,差点稳不住。
宋天阳急忙去扶,然而随着王丽华痛苦的摇头,又撤开身子,让他明白,这是母子俩最好的结果。
“好,妈,儿子给您磕头了,您保重身体。”
宋天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王丽华却快速背过身去,捂着脸大哭起来。
那“咚咚咚”的响声,如重锤一样,每一下都锤在她的心口上。
这一磕,还了十六年的养育之恩,断了母子俩的纽带。同时,宋天阳也将迎来新生。
她终究是失去了这个儿子。
“行了行了,又不是你亲儿子,哭什么哭。”
唐建军又看向宋天阳:“还有你,别假惺惺的,谁稀罕你磕头,从现在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赶紧滚蛋,以后要是再来,看我怎么收拾…”
唐建军突然停止说话,他看到宋天阳的眼睛变得阴沉,说实话,他第一次看到养子这种目光,很冷漠。
“你要干嘛,还觉得委屈不成?”
“你放心,我以后绝不再纠缠你们,但是你告诉那个唐龙,他要是敢欺负我妈,我绝饶不了他。”
唐建军只觉得可笑,唐龙才是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会欺负自己的母亲。
最后看了一眼母亲王丽华,宋天阳平静转身,离开。
这一刻,他没有一丝留恋,他思念的是远在山沟的妻女。
“晓葭,冬儿,你们娘俩等我。”
宋天阳由快步走,开始飞奔起来,他必须和时间赛跑。
响子山连接太行山脉,眼下正值深秋,山林茂密,除了各种树木和灌木丛,山上还有很多珍奇的山珍,野菜,药材,山参等。
县城距离响子山不远,一口气跑回去,已近天黑,山脚下就是村庄,坐落着五十多户,有人家开始做饭,山谷里升起袅袅炊烟。
宋家的土坯院坐北朝南,北面有两大间,一间住着老两口,大哥大嫂和孩子挤在另一间。
宋天阳和妻女住在东侧的一间,西侧一小间住的是二哥。
望着眼前破旧的土坯院落,宋天阳气喘吁吁的停下,弯腰大口喘着粗气。
不敢停留,推开院门就往东屋冲,幸好回来的及时,妻子和女儿还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肌肤。
梁晓葭不想回娘家被看不起,正在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宋天阳闯进来时,她上身只有一件碎花的小背心,露出的腰腹盈盈一握,曲线明显。
“晓葭,我回来了。”
听到丈夫略微发颤的声音,梁晓葭却面如死灰。
虽是山里妞,梁晓葭并不丑,反而挺漂亮,温婉的鹅蛋脸,加上身材匀称,体态修长,双峰虽然不是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恰恰拥有少女的挺拔圆润。
上一世,妻女曾无数次出现在梦中,如今妻女真真实实的站在眼前,宋天阳心里只剩下无限的悔恨与爱意。
过了一会,调整好情绪,他朝着冬儿招手,温声呼唤:“冬儿,来,让爸爸抱抱。”
冬儿没有上前,她有些畏惧爸爸。
宋天阳可以理解,上一世因为回城无望,每天郁郁寡欢,当冬儿想亲近他时,他总是报以冷漠的态度,拒之千里。
他认为父亲给他娶媳妇,是为了把他牢牢的拴死在这里,哪怕可爱的女儿降临人间,也没有打动他。
见冬儿不肯靠近,宋天阳试着慢慢走过去,却被梁晓葭给呵止住了。
“不准碰冬儿!”
宋天阳伸出的双手,停在半空。
梁晓葭不理会他,蹲下身子给女儿整理着头发,哀莫大于心死。
她知道,丈夫的心一直不在她这里,俩人本就是一段错误的姻缘。
在此之前,原本是她妹妹和唐龙订的婚,聘礼是五百斤麦子,谁知后来发生抱错孩子的乌龙事件,唐龙换成了宋天阳。
然而小妹一心想着嫁给唐龙,这才将结婚对象换成了她。
在山沟沟里,她哪里见过这样有文化又干净的男人,因此,她很珍惜这段缘分。
心里想着只要两人一条心,总能把日子过好。
可没成想,结婚三年来宋天阳对她一直很冷淡,连女儿也是爱答不理。
这天早上,她只是跟宋天阳说了一句:“天阳,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别想着回去了。”
可一心想回去当少爷的宋天阳,恼羞成怒,让妻子滚回娘家去,更是提出要离婚,她便绝望了。
她知道离婚意味着什么,在这个年代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可她没有办法。
那就离吧,放过他,也是放过她自己!
“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也和爸妈说好了,可以离婚,但我只求你一件事,把孩子留给我。”
梁晓葭声音平静,宋天阳不喜欢她,从来没有过感情。
一切都是她的痴心错付,她不过是个山里小土妞,配不上这个城里人。

“畜生,让你享受了十六年的好日子,还不知足吗?
再怎么说,小龙也算是你弟弟,你竟然把他推进河里要淹死他,现在还想让我收留你,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砰——
随着话音落下,宋天阳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一阵耳鸣过后,视线中出现了八十年代才有的场景。
低矮老旧的建筑,黑白灰的人群,一切都是雾蒙蒙的,像加了一层胶片滤镜,看起来是那样的不真实。
“死皮赖脸,纠缠个没完,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唐建军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养了十六年的儿子宋天阳,竟然不是亲生的,他只觉得这么多年的好饭都喂了狗。
如今养子还妄想回来做城里人,绝对不可能!
“建军,别打了,天阳他也不是故意推小龙的,要不,就把他留下来吧,乡下太苦了。”
王丽华有心替“养子”说几句话,虽然证实不是亲儿子,可就算养一只小猫小狗十几年,它也有感情啊,更何况还是个孩子。
“丽华,你清醒点,当年抱错了,他不是我们儿子,小龙才是我们亲儿子,养了他十六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他今天敢害小龙,明天就敢害我们两个。”
唐建军说着大手一挥:“决不能留他,滚回乡下,做你的农民去。”
嘶~好熟悉的声音,眼前说话的是养父母?这不正是他被赶回乡下的那一天。
不对!我不是在军营当兵,然后执行特殊任务时......牺牲了吗?
记忆忽然如潮水一样袭来。
1962年,他出生在永丰县城医院,父母是工人阶级,可以说他前十几年的生活里,不用担心吃不饱饭。
可1978年,县医院整理档案时发现,当年护士把两个家庭的孩子,给相互抱错了。
另一个家庭是乡下来的,因为生育时大出血,才送到县医院。
两人从此调换人生,宋天阳被赶回乡下,唐龙回到城里,过上了好日子。
对此,宋天阳当然不甘心啊~!
从苦到甜容易,可从甜到苦难,巨大的落差让他实在接受不了。
不甘心的他,偷着跑回县城好几次,期盼着唐父能把他留下来,但迎来的却是白眼和嘲讽。
虽然王丽华有心把他留下来,奈何她做不了丈夫的主,只让宋天阳先回去,她慢慢再跟丈夫做工作。
这一等,等了很长时间。
再后来,他稀里糊涂的结了婚,有了女儿,可每当看着破烂的家,揭不开锅的土灶,都会想起以前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这一年,不甘心的他,又偷着跑回到县城。
可此时的真少爷唐龙有些害怕了,因为母亲一直在做父亲的工作,万一父亲松了口,他岂不是多了个分家产的。
好不容易得来的富贵生活,他可不想再被抢走一部分,哪怕是一小部分也不行。
随即,他故意跳进河里,故意又等被人救上来,之后嫁祸给宋天阳推下去的。
浑身湿漉漉的唐龙,趴在父亲脚下,委屈巴巴的哭着说。
“爸,宋天阳让我滚回乡下,说这是他的家,可我舍不得爸,我不同意,他就要淹死我,爸,我才是你亲儿子啊!”
唐建军听后大发雷霆,没想到宋天阳不满自己的位置被抢,等不及的,想要将他儿子唐龙置于死地。
哪怕宋天阳再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他只相信亲生儿子说的话,坚决要把宋天阳赶回乡下。
宋天阳的少爷梦也随之破碎。
也就是在这一天,被拒绝后的他并没有马上离开县城,而是用身上所有的钱去买酒喝,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天。
等他拖着身子回到村里时,院子里放着的,是一大一小两个棺材。
大的棺材里是妻子,小的棺材里是两岁女儿。
而旁边,他的亲生父母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既然不喜欢这个家,为啥还回来啊,回来了就看看吧,看看你的妻儿,看完…你就走吧。”
“你不认俺这个爹,俺们也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老宋头的话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他心上。
那一刻,宋天阳才幡然悔悟,然而一切都晚了。
此后的几十年里,他似逃避现实一样,跑去参军当兵,然而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受良心的折磨。
......
往事一幕幕掠过脑海,宋天阳晃晃发懵的脑袋,眼前的一切,变得愈来愈清晰。
时代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仿佛在看一张张老照片。
所以,不是在做梦,我真的回到了1981年。
这一年,乡下的响子山,刚刚包产到户,大大提高了农民的积极性。
即便这样,由于村里山多地少,家家户户仍然难以吃饱,有猎户的人家还好,能到山里打猎来果腹。
八十年代不禁枪不禁猎,政府鼓励猎杀大型野兽,供销社收购皮毛出口创外汇。
依靠前世当兵时野外训练的技能,上山打猎没有问题,他担心的是女儿。
上一世妻子带着女儿回了娘家,就在第二天,冬儿一个人跑到崖坡玩耍掉了下去,当场摔死,妻子受到刺激,直接喝了农药。
见宋天阳在那发呆,唐建军皱起眉头。
“你还不走,到底想怎么样?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你知足吧,也不看看我儿子,当年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一想到亲生儿子在山沟里,曾像一条狗一样活着,受尽苦难,黑黑瘦瘦的,再看个高白净的宋天阳就厌恶到极点。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非要跟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着我家呢,我不欠你的,做人不能太贪心。”
看着不为所动的宋天阳,唐建军一股无名火上来,抬手又要打,但很快被王丽华抱手拦住。
“你能不能别动手,有话好好说,让我先劝劝他。”

自从进入深秋后,白日一天天短了下来,夜晚降临的很快。
宋天阳顾不上收拾头上已凝固的血块,直奔厨房,开始烧热水,准备给冬儿娘俩洗脚。
听到动静,老两口趴在门框上,向厨房看去。
陈菊芬一时觉得惊讶:“三娃子那是干啥呢?从来就没见他碰过锅灶,他会不会烧柴啊?别把厨房给点了,我去看看。”
宋长山拉住婆娘:“你别管他,我看他这次回来不对劲,他说自己不再回唐家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诚心?”
说完,老两口纷纷叹口气,关上门,灭了煤油灯。
拉着风箱,把热水烧开,掀开高粱杆穿成的锅盖,水蒸气涌满整个小屋子,宋天阳拿出马勺舀出热水,倒进盆里。
随后又走向家里的那口压井,添上引水,快速压了几下,冰凉的井水流进热水盆里。
用手试试,水温稍烫,正好适合泡脚。
他一只手端着水盆横在胸前支撑,一只手掀开布帘子进了东屋。
冬儿正在屋里跳着玩,宋天阳放下水盆招呼:“来冬儿,爸爸给你洗脚。”
冬儿先是看了一眼妈妈,梁晓葭情绪倒是有所缓和,但终究不似平时那般活络,歪靠在床头不发一言。
宋天阳知道,他知道伤妻子太深了,有了心结下,根本不是几句话就能轻易弥补的。
好在这一世,他有的是时间慢慢修复和妻子的感情,弥补对妻女的愧疚。
宋天阳开始给冬儿洗脚,洗的格外仔细。
等洗好脚,给女儿擦干,然后他捧着那双小脚丫捂在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痒痒的感觉,让冬儿咯咯的笑起来。
“爸爸,脚臭臭。”
宋天阳不舍得松开:“不臭,一点儿都不臭,冬儿的小脚香喷喷的。”
过了好一会,他才松开:“好了冬儿,快去睡觉。”
父女俩发出的逗笑声,让梁晓葭有些失神,她茫然的看着丈夫。
以前他这个父亲,可从来没给女儿洗过脚。
以为这样她就会放弃女儿吗?不可能!
宋天阳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趁着水温还热,他把水盆拉近一点,顺势抓过梁晓葭的脚,就要脱掉布鞋。
忽然被丈夫那么握住脚,梁晓葭一个激灵坐直身子:“你,你别碰我。”
“晓葭,你别害怕,水还热着呢,我就是想给你洗下脚。”
梁晓葭快速摇头:“你没必要这样,我是不可能放弃冬儿的。”
哪怕宋天阳再怎么表决心,妻子仍然不相信他,他有些无奈,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将无奈转为耐心。
当即,他不顾妻子的挣扎,强行给她脱掉鞋袜,然后按进水盆里。
梁晓葭的双脚特别漂亮,纤细精致,就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后脚跟圆润,脚趾丰满白皙,放在后世,妥妥的脚模。
只是现在常年劳累下,有些地方磨出了茧子。
随着宋天阳手掌的细细磨砂,来回揉搓,梁晓葭只感觉有股热流,顺着双脚一直往上流,双腿竟不自觉的酥麻起来。
连带着她的脑海一阵发懵,在乡下都是女人给爷们洗脚,泡好、搓好、擦好,老爷们只需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躺。
她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丈夫给她洗脚的待遇。
不,梁晓葭,你不能被他迷惑,他做这一切,只是想夺走女儿!
揉搓的过程中,宋天阳明显的能感觉到,妻子因为紧张,小腿紧紧的绷着。
别人自然不清楚,他是知道媳妇的一个小秘密。
她这媳妇,先天敏感圣体。
出于让妻子放松的心态,手掌顺着玉足慢慢往上按摩,直至小腿腹位置,谁知梁晓葭的身子,一下子绷得更紧了。
给妻子洗好脚后,自己又匆匆涮了两下,端着水盆走进院里,洗脚水泼向土墙边。
院子里黑乎乎的,乡下的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村里人都早早的睡了。
站了一会,宋天阳提上尿桶返回屋子。
......
山村的夜寂静,秋虫鸣叫,秋月高悬。
深夜凌晨时分,梁晓葭小腹发胀,生怕惊醒丈夫,小心的摸索着下床,走向屋角的尿桶。
宋天阳因为心里不好受,并没有睡着,他的眼睛睁开一条缝。
月光透过塑料纸糊的窗户,能清晰的看到梁晓葭的屁股挺翘,微尖。
村里人都说这样的屁股,只能生女儿,梁晓葭听后,表面上不在意,但在睡觉时,总会选择平躺着睡,想以此压扁屁股。
她也想生个儿子,这样丈夫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宋天阳心里暗骂,先不说是不是只能生女儿,他就喜欢女娃子,咋了?!再就是,她们懂个屁,这样的臀型才是最诱人的。
胡思乱想间,妻子已经解好小手,宋天阳赶忙闭上眼装睡。
回到床边的梁晓葭,盯着丈夫看了好一会,最后目光落到结疤的额头上,当她伸手想触摸时,很快她的身子,被一股力道拉了上去。
她惊呼了一声,又怕吵醒女儿,小声的发出抱怨。
“你,你干啥呀,快放开我。”
当温玉入怀,宋天阳埋在她脖颈的秀发间,深情的呢喃:“晓葭,我好想你,好想你…”
梁晓葭一时有些恍惚,以前的宋天阳是那样冷漠,竟然也会说出这么深情的话。
可很快最后一丝理智把她拉回现实,这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她带走女儿,丈夫故意做出的掩饰罢了。
随即,她不敢再留恋,挣扎起身子。
“你不能这样,我们是要离婚的人了,不能再这样对我…”
宋天阳不松开,紧紧的搂住:“晓葭,不要离开我…”
“呵,你真不讲理,明明是你要离开我。”梁晓葭说着,委屈的哭出声。
宋天阳一下子慌了神,急忙给妻子擦眼泪,却被梁晓葭躲了过去。
“我们应该冷静一下,快睡吧。”梁晓葭盖上被子,只留给丈夫一个后背。
宋天阳的心被刺痛了一下,看来妻子还是不愿相信他。

出了院门,马金凤招着手喊:“三弟,三弟,你拎把柴刀干啥去?”
宋天阳停住脚步,回过身说:“大嫂,我想进山一趟,看能不能搞点兔子野鸡,给大家补补身子。”
山村里条件有限,只依靠庄稼地,根本吃不饱,村里哪个人不是面黄肌肉的。
但村里有猎户的人家就不一样了,家里经常不断肉食,周围都是连绵不绝的大山,如今正值深秋,正是动物们贴秋膘的季节。
宋天阳前世当兵时,经常进行野外训练,打点小动物还是很轻松的。
可马金凤不这么认为,当她听到宋天阳不是想回城,她心里还松了一下,紧接着听到他是要进山,立马不放心了起来。
“打啥山货啊,那可不是咱能打的,万一碰到熊瞎子咋整。”
山里是能打猎,但需要有猎户的人家,扛上枪带上狗,否则很难捞着。
而且深林子里有大型猛兽,遭遇上会很危险,一般的猎户都不敢独自进去,保不齐小命没了。
尤其她这三弟连地都种不明白,竟然口出狂言要进山打猎。
真当那山货还能站着不动让你打,往往离老远,人还没近身,就窜没影了。
“天阳,不能去啊,大嫂知道你吃不惯窝窝头,可咋个着,也不敢去林子,性命要紧。”
大嫂越是关心,宋天阳越是坚定:“大嫂,你放心,我就在外围转转,不往深了去。”
说完,他不顾大嫂的阻拦,跑开了,留下马金凤还在那着急的大喊他回来。
......
入了秋后,满山黄草枯叶,山里的野生资源非常丰富。
可上一世,他这个无用的父亲,连让女儿吃到一次肉,都是奢侈。
想到这,他一头钻进山林里,随着翻过第二道山梁子,林子逐渐茂密起来。
大概转悠了一个小时,在一处稀疏的灌木丛里,看到一群活动的身影,正捡拾掉落在地的浆果吃。
俯着身子悄悄靠近,发现是十几只山鹑,有的地方叫沙半鸡,喜欢群居。
山鹑个头小肉少,但在这个物质贫瘠的年代,也没啥好挑的了。
寻摸到一处开阔地站定后,宋天阳掏出自制的弹弓,随之拉紧。
根据前世当兵开枪的经验,需要瞄,但不能老瞄,瞄时间长了,反而打不准。
盯住其中一只,快速松开弓皮,石子“嗖”的一声射出,让他意外的是,竟然没射中。
因为距离有点远,小石子超过十米容易打飘,造成精度偏差。
没办法,他只能俯身继续靠近,尽量缩短位置,这次瞅准机会后再射出石子,终于没出意外,一只山鹑被准确击中,扑腾着翅膀平摔在地上。
其它山鹑受到惊吓应声而逃,山鹑一口气飞不远,宋天阳带着弹弓追了几十米,快速发射出石子,又打下一只,就这样追追赶赶,打了有三只才停下来。
由于没带挎兜,看着三只山鹑不太好拿,索性暂时放在隐蔽的灌木丛下,不放心的,用落叶铺了一层遮盖住。
在林子里又转悠一会,忽然从一棵大树后,跳出一只野兔。
终于找到一只带皮毛的,宋天阳惊喜了一下,可还没等举起弹弓,野兔便逃窜走了。
野兔两只大长耳朵极其灵敏,有点动静就跑,略作思索,决定下套碰碰运气。
不比野猪等大型猛兽,捉野兔只需用吊脚套,制作简单,可现场取材。
一共下了六个套子,只要有小动物经过,便会触发机关,随即会被带有弹力的弓棍吊上去。
布置好吊脚套,撒上诱饵,没有在那里干等,提上柴刀往山林深处走去。
当然,往深处走,并不是为了打大型猛兽,而是以勘探地形为主,以后这片大山将是他改善生活的来源,需要尽可能的多了解。
转了又有一个小时,幸运的是没有遇到大型猛兽,但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想要追踪野兽没那么容易,最好是弄一条好狗。
抬头看看太阳,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带着打到的一只野鸡,回到吊脚套位置,离老远就看见,一只野兔被吊起来半人高,还在抽搐着四肢。
都说新人进山运气好,今天收获算是不错了。
趁着兔子还没死,立马当场放了血,开膛破肚,扒出肠子,扔在了树上,此为敬奉山神爷。
前世的宋天阳当然不迷信,绝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他都重生了,这该怎么解释?
如果非要用科学的方式解释,那就是留点东西给食肉动物吃,人身有点保障,免得被野狼跟踪,然后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
原路返回埋藏山鹑的灌木丛,忽然一道黄乎乎的身影窜了出去,细长的身子非常灵活,都没来得及看清,猜测应该是属于猫科类的猞猁。
宋天阳一阵可惜,听说仅一张猞猁皮,好像比熊胆都值钱。
但这玩意并不好打,警觉性很高,即使用枪都捞不着,而且极其凶猛,连狗见了都秒变小猫。
当走近灌木丛,宋天阳气的差点破口大骂。
原本埋藏山鹑的位置,已经被扒开,三只山鹑被偷了俩,不用说,肯定是被刚才那只猞猁给吃了。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抓到你,扒了你的皮。
......
院子里,趁着农闲,宋长山把该修的农具维修一下,完好的被陈菊芬先拿到仓房堆了起来。
宋贵蹲在石磙上开始卷烟,别看他年龄不大,烟瘾却不小,从十岁便开始抽,结结实实的一个老烟枪了。
不过,他不抽宋长山那种带杆的烟锅,只用废报纸卷烟丝抽。
等最后一圈纸卷好,他放在舌尖上舔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摁上,一边掏出火柴,一边嘀咕道:“你们说老三转性了吗?我看还真变了点。”
宋贵擦着火柴点上烟,吸了一大口,吐出烟雾的瞬间眯起眼睛:“以前老三回城都是偷偷摸摸的,现在知道找理由了。”
宋福脸上满是不屑:“犯得着找理由吗?谁又没拦他,再说,又不是咱不放人,是城里的唐建军不愿意要他。”
“哎呀,你们俩别在这掰扯了,我看老三不是在找理由。”马金凤感觉宋天阳这次还挺认真。
宋福一瞪眼:“那他啥意思?真去打猎了?哼,说那大话,也不怕崩掉牙!”
转眼功夫,宋贵一根烟抽到了屁股:“我宁愿相信猪会爬树了!他要是能打着东西,我头拧下来给他踢球玩…”
话音刚落,院门哗啦一声推开,宋天阳满载而归的回来了。

因为平时很少吃肉,生怕马金凤做不好,宋天阳亲自下厨,只让大嫂打下手。
由于现在物资匮乏,不像后世有那么多大料,有个好处,是能吃到鲜味了,大料多了,反而掩盖住本身的肉质鲜美。
简单对野鸡肉块戳了下水,撇出浮沫后,又刷干锅,在锅底抹了一层菜籽油,家里油不多,必须省着点用,就没敢多放。
在厨房瞅了一圈,倒是找到点从山上摘的山花椒,放进锅里和肉块一块炒香。
随着滋啦啦的一阵响,肉香味飘满整个院子。
本来马金凤建议把兔子留作下一顿的,但宋天阳坚持的一块做了。
饭菜上桌,终于不再是“黑黄”的老三样了。
一家人望着桌上的肉块,谁都没有先动筷子,眼巴巴的看着,都似觉得在做梦一样。
这是他们第一次吃上两盆肉,就是过年,也没有这样奢侈过啊。
明明大家很满足开心的样子,宋天阳却感到一阵发酸,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让家里人顿顿不愁肉吃,过上好日子。
“吃吧吃吧,就是再看,它也不能自己跑肚子里去。”
随着宋长山发话,一家人这才开始动筷子,但吃的很是珍惜,咬下一小口肉丝,都要在嘴里咀嚼半天,尽可能的多品品肉味,才舍得咽下去。
虽说有两盆肉,老两口仍然不敢多吃,只象征性的尝尝肉味,尽量让家里人多吃些。
包括两个孩子吃完一块肉,也不急着去拿下一块,而是先把手指上的油腥子舔干净,金牛更是仗着牙口硬,连骨头都不放过,咬的咯吱响。
“你这个讨吃鬼,那骨头能咬动啊?”马金凤拍了下儿子,又对宋天阳说道:“天阳,你可别笑话俺家金牛啊。”
宋天阳哪里有脸笑话,自责的说道:“大嫂,你让金牛敞开了肚子吃,以后我多进山。”
金牛仰着脖子说:“小叔,你太厉害了。”
马金凤笑着说:“那可不是,没有你小叔,咱一家人不知道哪年能吃上肉呢。以后,就等着享你老三的福了。”
平时能吃顿白面馒头,都觉得很是奢侈了,过年包饺子都是素馅的,今天着实解了次馋。
就在一家人难得的享受这顿美食时,院子里传来两声干咳。
“咳咳…”
听到动静,一家人看向外面,发现是村里支书马有才来了,宋长山当即脸色一变,包括其他人也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身。
宋福摇摇头:“怕是又来催咱还粮食了。”
宋长山慌的跑出去迎接:“马支书来了,吃了吗?快进屋吃点。”
马有才没说话,背着手进了堂屋,当看到桌子上的骨头时,脸上褶子扯了两下。
察觉到马有才的异样,宋长山赶紧安排道:“老婆子,愣着干啥,快给马支书倒水,再添双筷子。”
马有才摆摆手:“不用了,我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
“马支书,俺们也刚动筷子,你别嫌弃。”宋长山说了一句,见马有才不为所动,又急忙去拿烟袋:“马支书,你抽我这个。”
这次马有才没有拒绝,把自己的烟锅伸进烟袋里掏了两下,一边坐在让出的板凳上,一边指着桌子上的肉说道:“吃得不错啊,都吃上肉了。”
听出马有才的言外之意,宋长山急忙解释:“嗐,我家三娃子在山里乱打的,平时哪能吃得着这玩意。”
马有才点点头,刚才听村里人说,老宋家的三娃子打到山货了,他还不相信,上门一看,果然是真的。
抽了一口烟,马有才眯着眼说道:“是这样,你看你们都吃上肉了,要不我那三百斤粮食,干脆现在还了吧。”
听到马有才的话,一家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发愁起来。
当年为了给宋天阳娶媳妇,愣是借了五百斤麦子,送到亲家手里。
响子山山多地少,包产到户后,家里分了两亩地左右。
因为山里土壤相对恶劣,两亩地只能生产三百斤小麦,再去掉交纳出去的公粮,仓房里也没剩多少口粮了。
这几年里为了还麦子,那是一粒粮不敢吃,家里更是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就这还得东拼西凑点,才勉强凑够。
每到还粮的日子,宋长山便发愁的睡不着觉。
今天马有才来催还粮,宋长山只能讨好的说道:“马支书,咱当年不是说好了,分成五年还,一年还一百斤,每年多给二十斤,你看,这才第三年…”
不是宋长山不想还,实在是今年的庄稼收成不好,他想还也还不上。
马有才吐出一口烟:“你也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家家都挺困难,我家老婆子又生了大病,家里缺钱缺粮,要不然,都是一个村的人,我也不想逼你啊。”
“那是,那是…”宋长山哪能不理解,人家当初能借给他粮,都已经是大恩大德了。
奈何他现在有心还,却碍于家里的状况,实在是没有办法。
“马支书,你看,我尽量想想办法,你再给宽限一年,等明年我就是不留一粒粮,也全部还给你。”
马有才摇摇头:“老宋啊,虽然我是个支书,理应照顾大家伙,可我家里确实紧张,我也不为难你,给你半个月时间,你想法借来。”
说完,马有才走了。
宋长山把人送出院子,回来直叹气,他知道马有才尽可能的给他宽限了。
望着桌子上的肉,一家人没了再吃的心思。
本来分五年还,一家人勒紧裤腰带,差不多能凑够慢慢还上的,谁知马有才的婆娘突然生了病。
这下好了,一下子还上三百斤小麦,就是借也没处借去,谁家都不容易。
看着一家人愁容满面,宋天阳站起身:“爸…”
宋长山摆摆手,制止了他:“你别说话,让我想想办法,看能先从谁家凑点不。”
陈菊芬跟着叹气:“之前临时借的人家粮,还没有还上呢,现在咋个再好意思去借。”
宋长山又何尝不知,听罢更愁了。
“爸,你别为难,粮食的事,我来想办法。”
刚才在马有才面前,宋长山卑躬屈膝的样子,让宋天阳难受极了,他不想再让父亲去低头求人。
宋长山点上烟锅,深深的抽了一口:“你能有个啥办法嘛,我还没死呢,家里还有你大哥和二哥,用不着你操心。”
宋福接道:“老三,你别管,回头我让你大嫂回娘家借点。”
宋天阳刚要张口,宋福紧接着说道:“但是你给我记住,一家人不图你啥回报,只要你能安下心,把晓葭娘俩照顾好,咱还当你是一家子人,否则…”
“我知道大哥,你们对我的好,我不敢忘。”
宋天阳看向梁晓葭,脸色坚定的说道:“我现在也是个丈夫,是父亲了,该担的责任,我会担起来。”
丈夫炙热的目光,让梁晓葭不敢直视,她抱起冬儿:“冬儿,妈妈带你回外婆家。”
话音落下,一家人相互看看,咋又要回娘家?宋天阳刚才表现的也算挺好,没说啥不好听的话。
马金凤向三弟使使眼神,宋天阳追进了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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