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上,手上抹上跌打药隔着亵裤揉搓起来。
我顿时浑身僵住。
他的掌心十分炽热,温度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你……”谢从南认真地给我揉搓。
我抬眸望向别处。
“若不及时治疗,以后落下病根,每逢阴雨天就会隐隐发痛。”
听他的话,我没再反驳。
膝盖处的刺痛渐渐缓解,我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只憋出“你真厉害”四个字。
他垂下眼眸,继续揉搓。
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许多。
“你对我还满意吗?”
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以为他问的是手法,忙不迭地点头。
“满意满意。”
他笑起来,眼睛里仿若盛满星辰。
“我家中,父母身体健朗,还有个年幼弟弟,你嫁过来,也不用管理府中事宜,想回家看看,我陪你。”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
我抿了抿唇,也不打算拒绝这门婚事。
“行。”
他手下突然用力了些,我呜咽了一声。
“谢从南,仔细点。”
他傻傻地笑着应了声。
17到了容府,谢从南又抱起我下了马车。
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鼻尖不经意间蹭过他的脸颊。
他的喉结突然滚动了两下。
“容蘅姑娘,我……”我转过头,看见身后不远处站立的江殊。
他站得笔直,从容的脸上看不出异样情绪,可手中却捏着玉佩来回摩挲。
这是他慌乱时,习惯性的动作。
但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也重生了。
我收回视线,进了容府。
我爹听大夫说我膝盖上青紫的痕迹,气得写奏折要弹劾皇后。
“真是太过分。”
“对不起,蘅儿,爹爹让你受苦了。”
我爹用袖子挡住脸,偷擦眼泪。
“爹爹,不怪你。”
都怪我自己是个蠢的,看不懂人心。
一旁的谢从南拱手行礼:“容大人,请放心,回来前我已替容蘅姑娘涂抹了药。”
爹爹瞥了他一眼:“你早日回家去。”
谢从南看了我一眼,耳根发红,将跌打药递给我。
“每日一次,很快就会好。”
我直视他,道谢:“方才谢谢你。”
不然等我独自回府,说不定真的落下病根。
“没事,那晚辈先走了。”
他笑得一脸不值钱,高大的身影旋即落入黑夜中。
爹爹叹息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觉得他如何?”
“特别好,爹,我愿意嫁他。”
爹爹挺直了身子:“他如今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