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求和。
江殊一直昏迷不醒,梦中的他也在痛苦地呓语。
大军还驻留边疆。
谢从南在安抚受伤的将士。
直到某天,江殊突然醒来,赤着脚跑进人群,满脸悔恨地乞求我:“阿蘅, 我后悔了。”
“原谅我, 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告诉他:“我不会原谅你。”
也无法原谅。
28江殊带着大军凯旋而去。
路途遥远,谢从南选择等我胎相稳定再回家。
“大夫说, 我身体强壮不必担心。”
可他还是发愁, 事无巨细地照顾我。
谢从南吻了吻我的额头,悄悄地说:“娘子, 从你把我帕子丢了的时候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满脸期待地注视我。
“真的吗?”
其实我知道。
但我故意不说。
29等我与谢从南回到谢家时。
听说, 江殊回来后因半夜看奏折, 又吐血晕倒。
此刻, 身体十分虚弱。
听说林尽染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朕不该立你为皇后!”
他辜负我的情义, 但我却不希望他死。
整个国家很多事都需要他来决策。
谢从南进宫后, 带回来很多小孩子的玩具。
“是陛下赏赐的。”
我摇了摇手里的拨浪鼓。
谢从南突然冲我眨眼睛。
“我觉得陛下很喜欢我们的孩子。”
江殊会喜欢?
顿了顿,继续道:“不过, 我会装作不知情。”
我对谢从南招了招手。
我眉头一皱,反驳道:“就有,我要江南游医替我诊脉!”
“(反阿蘅,我喜欢你。”
往后, 有他就够了。
30江殊再也没选秀女。
依然勤政爱民,独自一人处理奏折到深夜。
每每回望空荡荡的寝宫,仿佛又看见了容蘅在各个角落陪着他,对他埋怨今儿个哪个嫔妃又得罪了她。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 闷闷的痛感传来。
江殊下意识地抓住容蘅的手。
眨眼间,化为一缕空气。
他麻木地动了动指节,又见容蘅柳眉一皱:“好你个江殊, 又偷藏我给你绣的香囊, 我不管,今日必须找到!”
闻言, 江殊扔掉奏折,在宫殿开始四处寻找。
进来的太监见皇上的癔症又发作了, 习以为常地站在一侧打着哈欠。
“等我找到, 阿蘅就会原谅我,原谅我的……”江殊看着蜡烛, 满眼的爱意, 尾音低沉又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