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的跑到了秦王府,后面秦王府的管家说沈晏祯在校场,然后又跑到了校场。
只见他在校场跑着马,见我来了才骑着他的黑马,慢悠悠的过来。
我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趁着我醉酒,哄骗我呢?”
他坐在马上,俯视着我,见我生气的模样,又俯下身,直视着我:“崔阿妋,是你自己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一时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是女子。”
他挑了挑眉不在意的“哦!”
了一声。
“那你想怎样!
想抗旨还是怎样。”
我插着腰一时理亏:“我就是……就是气不过,你趁我醉酒哄骗我。”
他带着笑看着我:“好!
那我错了,可行!”
他如此直白的道歉,将我所有的不满憋了回去。
见我不说话,他翻身下马,宽阔的胸膛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微微俯身,带着笑看着我:“现在可是清醒的?”
我抬眼直视他点了点头。
“那我再问你一次,可愿嫁我!”
我的脸瞬间通红,转身想跑。
便被他伸出手强硬的拉了回去。
我倔强的开口:“愿不愿有那么重要吗?
反正又抗不了旨。”
此话一出,他脸上有些严肃,但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才意识到,我好像有些伤着他了。
“其实嫁给你,也还行。”
然后说完便跑开了,只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回府后,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自从赐婚以后,沈晏祯总是隔三差五送些东西来崔府。
这一大早又派秦王府的管家送来了件雪狐绒披风。
“郡主,冬日快到了,我家王爷去京郊猎场猎的雪狐皮,刚叫宫中尚衣局的绣娘制好就给您送来了。”
雪白柔软的毛领看起来暖和极了。
母亲笑着在旁边打趣着:“我就说,阿祯这小子是个细心的,冬日还没到呢!
东西都送来了。
“阿妋,是不是也该给他送点什么呢?”
我含笑收下来披风,毕竟他除了送我也无人可送。
我觉着母亲说的也对,便亲手给他制了一件墨色大氅,上面用金丝绣出祥云,看起来金贵极了。
父亲还在旁暗暗嘀咕着:“这冬日喽!
为父也觉着冷脸,什么时候有人也给我做一件哟~”管家派人将东西送去回来后,告诉我沈晏祯立马就穿上了。
我竟觉着心中暖暖的。
7每年除夕前几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