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眼尾被逼出生理性泪珠,在他的手下扭成了麻花。
窗外电闪雷鸣,窗内温度却极速升高,理智在全线崩溃,事态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咚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秘书羞愧的声音传过来。
“抱歉许总监,可是我们到时间去开会了……”应栾如梦方醒,喘息着直起身,眼底翻涌的暗潮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后悔和自责。
我从高空坠落,狼狈不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双眼失焦,唇瓣发麻,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
应栾注视我良久,起身在沙发旁跪下,抖着手帮我把拉链拉上,又去拢我的头发,眼底覆盖上一层愧疚的水汽。
“栖栖,抱歉,我,我……”他猛地偏头,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豁然站起朝门外走。
我无法忍受他又要逃避,踉跄起身想抓住他,结果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而桌上那叠今早从家里带来、却未来得及整理的文件,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就在这一片狼藉之中——一个漆黑的物件从纸页间滑出,重重砸进地毯。
11我的目光立马被吸引过去。
然后看到一个陌生的黑色日记本。
我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本子。
迟疑了两秒。
小心翼翼地翻开了一页。
紧接着,那独属于应栾的字迹像毒蛇一样瞬间闯入我的眼帘:“她今天出门没有戴婚戒,这究竟是疏忽还是预谋?
我紧盯着她的手指看了整整七分钟,却连问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她又点赞了那个男实习生,她是要逼死我吗?
点赞和亲吻又有什么区别?
她也想亲吻那个年轻的男孩吗?
他们之间到底到了哪一步了?”
“我要问问她吗?
不,不行,说不准她就在等着我问,然后直接向我摊牌离婚,最后一脚踹开我,我不能接受,我不能去问她,我真的不能没有她……镜子里的我在腐烂,在变丑,眼角生了细纹,连腹肌都不如从前分明了,我必须更努力让自己的皮囊更加完美,必须让她摸到我的身体时就舍不得移开手。”
“正夫之争,向来残酷,我一定要不择手段地打败那些想挖墙脚的坏家伙。”
“好无助,好绝望,可我已经不年轻了,年老色衰,色衰爱弛,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终究还是会被她像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