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平头正脸的都被她赶走了。
生意太好,原料不足,我便让相熟的商行去四地采购,点名要最好的材料。
价格高,自然质量要求也高,这些一一列于文书。
其中一支专门去了我老家。
后母一家早就靠着我娘曾打下的基础,在县中有一隅之地。
看到带着京都行籍文书的采购,后母眼睛放光。
拿下这个大单。
又有提前预付的货款。
她那么贪心的人,仗着有些关系,自然不把外地人放在眼里,果真以次充好。
被查出后,按照文书要十倍赔偿。
这下倾家荡产也赔不了。
他们发了狠,竟预备买凶。
事发时要找县衙关系。
可是县衙和京都的行会都被我用存下的一半珍珠打通关节,现场审判。
等这么久,就等这一刻。
14我带着?帷帽现身大牢时,后娘渣爹起初还在装傻,说自己无辜。
等我取下锥帽,她脸上全是惊恐,颤抖起来。
我那个唯诺的蠢爹一下跪倒了。
他们叫着我乳名。
“谨娘,你还活着?
你不是,那个贵人不是说你落水没了?
你活着就好,你帮帮我们啊,我是你爹啊,这是你娘啊。”
我冷笑。
“爹?
什么爹?
我只知我阿娘二胎重病,我有个外出偷情的贱爹,说病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不得。
难产的时候,故意拖延害得她一尸两命。”
“而娘?
我娘,不是早就被恶妇一起害死了吗?”
“如今啊,这家人还要来害我。
我这些方子都是给京中贵妇人用的,给我劣等药材,是想我死吗?
你们说,我该不该生气?”
他俩拼命磕头。
“我们错了,我们就是一时不小心弄错了药材,我们给你补,补最好的!
不要钱!
谨娘,求求你别生气,我们立刻把你娘的牌位供在家中,还有你的长生牌位,一日三香,早晚叩拜。”
我慢条斯理伸手看自己的手。
后娘颤抖了一下。
昔年冬日我手上生满冻疮,她却嫌我手开裂脏了衣物,用粗布给我擦洗。
我爹一下反应过来。
直接抓住了后娘的手,大声叫他们角落那个草包儿子。
那个成婚十二年,却足足十五岁的草包儿子。
“快,快来踩!
踩手上,这个恶妇一贯刁难你姐姐!
大冬天冻得她满身伤!”
后娘手掌很快被踩出了血。
疼得惨叫乱骂。
我爹殷勤:“看,谨娘,你现在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