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儿子要了她。
我尖叫不肯,说决计不能看到她一眼。
私下却将攒下的珍珠给了她的竹马表哥,赎买了她。
一场苦肉计没有白费。
她如今过得很好,夫妻和睦。
我喝了茶,用了晚饭,这一觉,没有半夜忽然伸进来的冰手和粗暴的亲热,睡得格外香。
粗茶淡饭,足矣熨帖人心。
第二天早起,镇上便都知道之前春喜之前念叨的远方表姐来了。
“待得久吗?”
有人听说我丈夫死了,可怜我,巴巴要给我做媒。
我笑:“不了,就来看看春喜,还得去城里投靠亲戚呢。”
7我要去见的是我第二个婢女。
也是我第五个孩子换来的,叫夏果。
她嘴巴厉害,反应快,心眼却直,卖身葬父进的侯府,不懂规矩打得半死时被我选了去。
我很喜欢她。
怀第五个孩子那个月是花灯节,我做了个梦,梦见彩灯入怀。
小侯爷脸上也有了期待,他特意带我出门。
允我在临街的酒肆二楼凭栏看一看花灯。
后来,他说为我买一盏彩灯,却迟迟没有回来。
然后我便看到了窗外的沈碧珠。
侯爷跟了上去,沈碧珠一头步摇轻晃快走,她流泪甩开:“侯爷自重,既已有美妾嫡子,何必如此作态?”
快走中,却悄悄扔下了帕子。
侯爷几步过去,捡起来,恍惚看着手帕。
我也看,然后问送果子进来的夏果:“夏果,喜欢花灯吗?”
“我不喜欢看花灯,我喜欢卖花灯,若不卖花灯,卖别的也行,我最想要开个果子铺,配上茶饮,就像我阿爹阿娘活着时那样。
真好啊。”
“那,如果给你个机会能自己做买卖,你可想要?”
两日后,我喝了一碗汤,孩子没保住。
我故意重罚了夏果说必是她害我,坚决要将她卖了。
夏果嘴巴厉害,还嘴骂我。
“不就是个通房吗?
真把自己当主子——你不就是那日看到小侯爷见到了心上人不痛快吗?
自己不行,倒是打骂我发气——你啊,连沈小姐一个指头都不如。”
我气得和她吵嘴,闹得相当难看。
<小侯爷信了我委实厌恶她,依着我将她打了一顿转卖出去。
春喜悄悄出面找人将她接手下来,养好伤后,又将我备好的一匣珠转交给她作本。
如今的夏果,已是城中季氏小茶肆的掌柜。
我去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