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无人烦扰他们,晚上子时才歇,非日上三竿不起,胖了好些呢。
如今他们只念着这夫人比亲生娘亲还亲。”
原来他们其实都知道沈碧珠不是他们娘啊。
原来放纵溺爱就可以得到喜爱。
点心我让捡了新学的厨娘做的送出去。
12略过了两日,快闭门时,毛桃又来了。
这回脸上是高高的巴掌印。
她一边抹泪一边抱怨。
原是今日是“我”的“七七之日”。
晚上侯爷喝了酒,走错了房,进了我原来的院子,偏偏碰上了正在小院里查验珠宝器物的沈碧珠。
他竟将沈碧珠叫成了我。
一番轻薄。
沈碧珠哭了一晚,无人敢劝。
第二日偏大公子见门扉开,兴冲冲跑进去看是不是厚脸皮的“我”回去了。
沈碧珠狼狈大怒,说毛桃照看不好大公子,命人掌了她几十个巴掌,又打了一顿,赶到了外院去。
她怨恨极了。
“不如索性如你被卖出来,还能找条活路。”
“那个贱妇,平日重妆妖娆,大早上看起来又老又丑,去了义髻,头皮都能看到。
哪里比得上迟迟姑娘一根脚指头。”
她骂骂咧咧,早上门市生意正上门,夏果胡乱捡了两盒果子将她打发了出去。
回头跟我说:“这毛桃隔三差五就来,委实不方便,姐姐看我要不要下回和她找由头闹翻了别再来。”
我摇头。
“毛桃之前过得太松快,仗着和哥儿的情分把自己当成副小姐,这等话连个外人也不避讳,更不要说在内宅里,她啊,没两日好活头了。”
13果然那之后许久不见毛桃。
又过两月,我身上的暗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每日用珍贵的药浴浸泡,每三十日一轮,如今皮肤便如新生的剥皮鸡子一样。
我阿娘曾是个医女,除了瞧病,最拿得出手的便是一张张养护方子。
若非如此,这十二年,我早已被凌峻折腾没了。
哪里等得到现在。
在知道沈碧珠和离时,我便故意让侯爷瞧见了我伪造的细纹和白发。
他便真的一心念起了那记忆中的白月光。
如今再拿出方子,我又当了一颗犀角珠,在茶肆旁边开了一家的脂粉铺。
一时之间,生意大火。
美容驻颜的香膏脂粉流水一样进了各处宅子。
其中买得最多的就是盛安侯府。
沈碧珠派来的婢女一个比一个丑。
只因嫉恨心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