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会场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山本宏显然也感受到了优势，嘴角噙着一丝胜利者的微笑。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西装外套。
就是现在！
我猛地站起身。
“等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
孟德海气得差点拍桌子：“孟瓷！
你又想干什么？！”
江静薇也急了：“妹妹，别胡闹！
快坐下！”
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到台前。
“山本先生，”我看着他，笑容无辜，“贵公司的‘静心之露’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山本宏傲慢地抬了抬下巴：“哦？
孟小姐请讲。”
“我对气味比较敏感，”我慢条斯理地说，“刚才闻到山本先生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墨水味，似乎是从您西装内袋传出来的。
那味道……很像是用于书写机密文件的加密油墨。”
山本宏脸色微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孟小姐真会开玩笑，我身上怎么会有什么加密油墨？”
“是吗？”
我歪了歪头，从随身的小巧手包里，拿出一个只有巴掌大的金属喷雾瓶。
这是我根据“谎言檀香”的原理，连夜调配的“升级版”。
里面装着的，是我命名为“忏悔者之泪”的特殊溶剂。
专门溶解各种加密油墨和特殊胶水。
“不如，我们来验证一下？”
我晃了晃手里的喷雾瓶，瓶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你！”
山本宏眼神一厉，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左胸口袋。
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会场一片哗然。
军方代表眉头紧锁，看向山本宏的眼神变得锐利。
孟德海和江静薇也惊呆了。
“孟小姐！
请注意你的言行！
这是污蔑！”
山本宏色厉内荏地喝道。
“是不是污蔑，喷一下就知道了。”
我步步紧逼，举起喷雾瓶，“这种‘忏悔者之泪’，只会对特殊油墨和胶水产生反应，对普通衣物和皮肤，完全无害。”
我的指尖，已经放在了喷雾按钮上。
山本宏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知道，一旦被喷中，藏在内袋里的底价文件，必然暴露无遗！
在军方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投标资格取消事小，引起外交纠纷就麻烦了！
“够了！”
山本宏猛地一挥手，“我们退出这次投标！”
他不敢赌。
说完，他铁青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