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诚林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异瞳观察日志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懒懒的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沪市精神病防治中心的第七病区走廊里,荧光灯管发出令人不安的嗡嗡声。虞诚蹲在墙角,用指甲在墙皮剥落处抠挖着,碎屑簌簌落下。他的指甲缝里塞满了白灰和血丝,但他感觉不到疼痛。“1278号,该吃药了。“穿着白大褂的护士站在两米外,手里端着塑料药盒。虞诚抬头看她时,日光灯正好在她头顶闪烁,那张熟悉的脸在明暗交替间突然扭曲——护士的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鲨鱼般的细密尖牙。虞诚眨了眨眼。幻觉又来了。“今天不是李护士值班吗?“他蜷缩着往墙角又挤了挤,后脑勺抵着冰凉的墙面。瓷砖的寒意透过病号服渗入脊椎。“李护士调休了。“假护士向前一步,阴影笼罩下来。虞诚闻到腐肉的味道从她张合的嘴里飘出,“把药吃了,你会好受些。“药盒里躺着三粒不同颜色的药片。虞诚记得橙...
《异瞳观察日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新沪市精神病防治中心的第七病区走廊里,荧光灯管发出令人不安的嗡嗡声。
虞诚蹲在墙角,用指甲在墙皮剥落处抠挖着,碎屑簌簌落下。
他的指甲缝里塞满了白灰和血丝,但他感觉不到疼痛。
“1278号,该吃药了。
“穿着白大褂的护士站在两米外,手里端着塑料药盒。
虞诚抬头看她时,日光灯正好在她头顶闪烁,那张熟悉的脸在明暗交替间突然扭曲——护士的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鲨鱼般的细密尖牙。
虞诚眨了眨眼。
幻觉又来了。
“今天不是李护士值班吗?
“他蜷缩着往墙角又挤了挤,后脑勺抵着冰凉的墙面。
瓷砖的寒意透过病号服渗入脊椎。
“李护士调休了。
“假护士向前一步,阴影笼罩下来。
虞诚闻到腐肉的味道从她张合的嘴里飘出,“把药吃了,你会好受些。
“药盒里躺着三粒不同颜色的药片。
虞诚记得橙色的是奥氮平,白色的是苯海索,而那颗从未见过的暗红色药片表面,似乎有细小的血管在跳动。
他盯着那颗红药,耳边响起尖锐的蜂鸣声。
“新加的?
“虞诚用指尖拨弄药片,突然发现护士的倒影在光洁的药盒盖子上——那根本不是人类的反光,而是一团纠缠的触须,每根触须末端都长着布满血丝的眼球。
药盒啪地合上。
“我不吃。
“虞诚把药盒推开,触碰到护士手指的瞬间,他感受到黏腻的触感,就像摸到了泡发的尸体。
他触电般缩回手,在病号服上使劲擦拭。
护士的面容开始融化。
是真的在融化——蜡油般的皮肉从颧骨滑落,露出下面青灰色的角质层。
“1278号,抗拒治疗要加药哦。
“她的声音突然变成多重混响,仿佛有几十个人同时在说话。
走廊的灯光开始频闪。
在明暗交替的间隙,虞诚看到墙壁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天花板垂下丝状的菌丝,而远处其他医护人员的轮廓都变成了扭曲的异形。
一个长着六条手臂的医生正把尖叫的病人拖进治疗室,门缝下渗出黑色粘液。
“又严重了...“虞诚抱住膝盖,把脸埋进臂弯。
这次发作比以往都强烈,以往吃药就能压下去的幻觉现在完全不受控制。
他咬住自己的手腕,用疼痛保持清醒。
脚步声接近。
虞诚从臂弯的缝隙偷
面的伪装——在普通砖石结构之下,是密密麻麻的蓝色脉络,如同血管般搏动。
“空间扭曲程度比青江严重三倍。
“莫教授检查着手中的探测仪,那是他们在西伯利亚基地找到的设备,“整栋建筑已经半异化了。
“小九站在两人之间,她的眼睛现在几乎全蓝,只有瞳孔中心还保留着一点黑色。
自从西伯利亚那次“交流“后,她就变得异常安静,偶尔会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仿佛在观察某种看不见的变化。
虞诚掌心的眼睛纹身灼烧般疼痛,投射出一幅建筑内部简图。
与青江疗养院不同,这里的结构图在不断变化,墙壁和走廊像活物般蠕动重组。
“他在等我们。
“虞诚的声音绷紧,“那个孩子。
“莫教授调试好空间稳定器:“记住,不要接受任何游戏邀请,不要直视他的眼睛超过三秒,最重要的是——“他特意看了下小九,“不要分开行动。
“研究中心的大门自动滑开,露出里面灯火通明的走廊。
与外界破败的外观截然不同,内部装修豪华得像五星级酒店,墙壁上挂着印象派油画,地毯厚实得几乎淹没脚踝。
最诡异的是,空气中飘着新鲜出炉的曲奇饼干香气。
“欢迎光临我的游乐场!
“一个清脆的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语调欢快得像儿童节目主持人,“我等你们好久了!
“走廊尽头的阴影里,走出一个小男孩。
他看起来不超过八岁,金发碧眼,穿着纯白色睡衣,怀里抱着个破旧的泰迪熊。
除了右眼完全蓝化外,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孩子——如果忽略他悬浮在离地十厘米的空中这一点。
“我叫阿廖沙。
“男孩甜甜地笑着,“你们是来陪我玩的吗?
“虞诚的右眼立刻标记出危险——在男孩可爱的外表下,是无数交织的蓝色光带,形成一个复杂的三维网络,延伸到建筑的每个角落。
视觉日志弹出警告:主锚点核心,链接强度:极端危险。
“我们不是来玩的。
“虞诚向前一步,挡在莫教授和小九前面,“我们需要蓝图,最初的容器设计图。
“阿廖沙的小脸垮下来,露出夸张的失望表情:“又是工作工作工作!
大人们真无聊。
“他忽然眼睛一亮,“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你们赢了,我
到的,而是直接烙进视觉神经的。
“第一阶段是什么?
“虞诚在震耳欲聋的警报声中大喊,“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莫教授推开地下层的防火门,里面是医院废弃的档案室。
成排的铁柜在红色应急灯下像墓碑般肃立。
“诡异复苏,“老人反锁上门,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那些东西一直存在于现实夹缝中,现在它们要正式登台了。
“档案室深处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虞诚转头看去,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正蹲在角落翻阅病历。
她的眼睛是全黑的,没有眼白。
“那是...““别管她。
“莫教授从抽屉里取出一台老式录音机,“听着,你能看见它们不是因为你疯了,恰恰是因为你的大脑足够特别。
“他按下播放键,磁带转动发出沙沙声。
录音机里传出虞诚自己的声音: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医护人员都变成了怪物,记住三件事:第一,红色药片绝对不能吃;第二,不要相信任何倒影;第三,我在地下二层等你“这是...我什么时候录的?
“虞诚摸着自己的喉咙,录音中的声音比他记忆中的自己更加苍老。
莫教授的微笑在闪烁的红光中显得神秘莫测:“明天。
“录音机的磁带还在转动,发出细碎的电流杂音。
虞诚盯着那台老式设备,仿佛它是什么外星造物。
录音里确实是他的声音,但更沙哑,更疲惫,像是经历了数年牢狱之灾后的声线。
“这不可能。
“虞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从来没录过这个。
“莫教授取下眼镜,用衣角擦拭镜片。
档案室唯一的灯泡在他们头顶摇晃,将老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在档案柜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时间在诡异场域里不是直线。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解释为什么下雨要带伞,“特别是对你这种特异的个体。
“虞诚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忽然注意到莫教授的镜片异常厚重,像是多层镜片叠加而成。
通过镜片边缘的折射,他瞥见老人右眼的虹膜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绝不是人类眼睛该有的结构。
“你也不是人类?
“虞诚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档案柜。
莫教授重新戴上眼镜,笑容里带着苦涩:“恰好相反,我是这里为数不多还完全保持
物的消化道。
他的耳边响起微弱的呢喃声,听不清内容,却让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苍白人手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转眼间距离小九只有两三米远。
最长的中指突然伸长,指甲裂开,露出里面针管般的空心结构。
小九猛地转身,从病号服口袋里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撒向那只手。
虞诚认出那是餐厅里的食盐。
盐粒接触到苍白皮肤的瞬间,一阵刺耳的尖啸在管道内回荡,那只手痉挛着缩了回去,指尖冒出青烟。
“规则是对的。
“莫教授喘息着说,“它们确实讨厌盐。
“前方出现一个T型岔口,莫教授转向左侧的水平管道。
这里的空间稍微宽敞了些,虞诚得以蜷缩起身子短暂休息。
他的右眼火辣辣地疼,视野里不断闪过一些不属于此地的画面——血红色的走廊,倒吊着的尸体,还有一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
“你的眼睛在流血。
“莫教授递来一块手帕,“过度使用能力的副作用。
“虞诚擦拭右眼,发现手帕上不仅有血,还有一丝黑色的黏液,像是石油般粘稠。
“我看到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现实世界的另一面。
“莫教授调整了下眼镜,“就像量子态叠加,平时坍缩在人类能理解的形态,现在正在解离。
“他顿了顿,“而你,虞诚,你的右眼现在能同时看到两种状态。
“管道突然震动起来,远处传来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
小九紧张地抓住莫教授的袖子,用另一只手在布满灰尘的管壁上写下:它们在找我们“谁在找我们?
“虞诚问道,右眼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半眯着眼,“那些怪物?
“莫教授的手电筒照向管道深处,光束像是被什么吞噬了一样,只能照亮很短的距离。
“不全是。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干涩,“还有医院的人。
对他们来说,我们这样的觉醒者比黄金还珍贵。
“虞诚想起林医生黑雾中的七只眼睛,和那颗会跳动的红色药片。
“他们要拿我们做什么?
““研究。
控制。
或者...“莫教授的手电筒照向虞诚的右眼,“移植。
“一阵恶寒顺着虞诚的脊椎爬上来。
他想起病历上那些天灵盖被掀开的尸体。
通风管道再次震动,这次更剧烈,某个遥远的
在右眼视野中分明在缓慢蠕动,像呼吸一样开合。
厂房大门上悬挂着一块金属板,上面用红漆画着一只被斜线划掉的眼睛。
护目镜守卫敲了三下门,停顿,再敲两下。
门开了一条缝,腥甜的气味扑面而来。
“进去吧。
“守卫推了虞诚一把,“只见你一个人。
“莫教授想抗议,但小九突然拉住他,摇了摇头。
她的全黑眼珠转向厂房侧面的一扇小窗,那里隐约有蓝光透出。
虞诚独自走进厂房。
内部空间比他想象的大得多,天花板上的氙气灯发出刺眼的白光,照亮了墙上密密麻麻的显示屏。
每个屏幕都显示着城市的不同角落,但画面全都经过某种过滤处理,虞诚右眼看到的异常现象在屏幕上清晰可见。
“虞诚。
“声音来自厂房深处的阴影。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灯光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褪色的医院安保制服,右眼戴着黑色眼罩。
虞诚的右眼立刻标记出危险:个体识别:张承业,前新沪精神病院安保主任,感染程度:未知,威胁等级:高。
“张主任?
“虞诚谨慎地保持距离,“你怎么...““逃出来的?
比你们早三天。
“张承业的独眼盯着虞诚的右眼,“当林修远开始替换值夜班人员时,我就知道第一阶段要结束了。
“他走向中央控制台,调出一张世界地图。
地图上标记着几十个红点,大部分集中在各大城市。
五个特别大的红点中,有一个正是他们刚刚逃出的新沪精神病院。
“全球主要精神病院都是锚点。
“张承业的声音嘶哑,“过去一百年里,它们被精心建造在空间褶皱上,就像针脚一样把现实缝在异常之上。
“虞诚的右眼视觉日志突然投射出一段信息:锚点分布符合五芒星结构,核心位于太平洋某处。
这段信息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像是被强行塞进来的。
张承业似乎注意到了他的不适:“你的眼睛开始接收信号了,对吧?
“他苦笑道,“所有觉醒者最终都会连接上那个网络。
““网络?
““认知之网。
“张承业调出一段模糊的录像,显示某个实验室里的数十个培养舱,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一个右眼泛蓝的婴儿,“二十三年了,他们培育了整整一代容器,就为了今天。
“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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