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伪装——在普通砖石结构之下,是密密麻麻的蓝色脉络,如同血管般搏动。
“空间扭曲程度比青江严重三倍。
“莫教授检查着手中的探测仪,那是他们在西伯利亚基地找到的设备,“整栋建筑已经半异化了。
“小九站在两人之间,她的眼睛现在几乎全蓝,只有瞳孔中心还保留着一点黑色。
自从西伯利亚那次“交流“后,她就变得异常安静,偶尔会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仿佛在观察某种看不见的变化。
虞诚掌心的眼睛纹身灼烧般疼痛,投射出一幅建筑内部简图。
与青江疗养院不同,这里的结构图在不断变化,墙壁和走廊像活物般蠕动重组。
“他在等我们。
“虞诚的声音绷紧,“那个孩子。
“莫教授调试好空间稳定器:“记住,不要接受任何游戏邀请,不要直视他的眼睛超过三秒,最重要的是——“他特意看了下小九,“不要分开行动。
“研究中心的大门自动滑开,露出里面灯火通明的走廊。
与外界破败的外观截然不同,内部装修豪华得像五星级酒店,墙壁上挂着印象派油画,地毯厚实得几乎淹没脚踝。
最诡异的是,空气中飘着新鲜出炉的曲奇饼干香气。
“欢迎光临我的游乐场!
“一个清脆的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语调欢快得像儿童节目主持人,“我等你们好久了!
“走廊尽头的阴影里,走出一个小男孩。
他看起来不超过八岁,金发碧眼,穿着纯白色睡衣,怀里抱着个破旧的泰迪熊。
除了右眼完全蓝化外,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孩子——如果忽略他悬浮在离地十厘米的空中这一点。
“我叫阿廖沙。
“男孩甜甜地笑着,“你们是来陪我玩的吗?
“虞诚的右眼立刻标记出危险——在男孩可爱的外表下,是无数交织的蓝色光带,形成一个复杂的三维网络,延伸到建筑的每个角落。
视觉日志弹出警告:主锚点核心,链接强度:极端危险。
“我们不是来玩的。
“虞诚向前一步,挡在莫教授和小九前面,“我们需要蓝图,最初的容器设计图。
“阿廖沙的小脸垮下来,露出夸张的失望表情:“又是工作工作工作!
大人们真无聊。
“他忽然眼睛一亮,“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你们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