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没有参与到那场谋杀，哭着求饶:[放了我吧，是他们害你，不是我……]。
他痛哭流涕，姿态像败家之犬。
我冷笑一声，不语。
然后一刀扎在他的大动脉上，鲜血喷溅而出。
终于，他在不断的哀声乞命中断了气。
第二个人是我爹，我没有手软，对准他的脖子扎了下去。
他发出狗一样的凄惨哀叫，眼里是对生的祈求。
[爹错了，爹错了……]他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闭嘴！]下一秒，我用力将他的舌头拔了下来。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啊……]我笑着说。
火光摇曳的昏光中，我的脸因为复仇带来的极致快感扭曲万分。
接下来每一个人都被我轻而易举地抹了脖子。
杀完这些人，我浑身溅满鲜血，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最后只剩下柳倩。
我注意到，她从醒来开始就变得很奇怪。
安静的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
眼神中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能确定那不是恨也不是恐惧。
我一刀扎在她的腿上。
[疼吗？]我的声音冷漠的不带一丝情感。
[阿姐。]她狠狠皱眉，并不喊疼，反而像往常那样叫我，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
第四章[阿姐，你好丑。]她说。
我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脸，传来坚硬的触感。
原来鳞片已经蔓延到脸上了。
她忽然笑了，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这就是人鱼复活的代价吗？][衬得你更加丑陋了。][你知道吗？][我恨你，嫉妒你，一直都是。][为什么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对别人的好都是施舍。][为什么你总是关心那些卑微下贱的蝼蚁，在你心中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你对所有人都是笑盈盈的？][好虚伪啊你。]她肆意地发泄着，笑得癫狂，眼神中却是炙热的爱意。
浑身散发着诡异的割裂感。
[你疯了。]我被她的癫狂吓到。
她大声狂笑，下一秒又低声啜泣。
[阿姐，你相信我吗？][我不会害你。][杀了我，然后拿走我身上的荷包，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她几乎是卑微的祈求。
下一秒，似乎有什么东西掐住了她的脖子，她逐渐呼吸困难，眼里全是痛苦。
[你真是个疯子，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再也无法忍受，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