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哪怕有千般判决,他也无法接受。
他一路打探,终于摸到了这“奸夫淫妇”的喜堂。
然而,他才刚刚跨出几步,一声低喝忽然在院中响起:“谁在那里!”
西门府的家丁在围墙下巡夜,早已注意到异动。
此刻,他们举起火把,立刻围了过来。
武松眉头一紧,手腕一翻,长刀出鞘,寒光一闪,直指家丁:“让开!
别挡我路!”
家丁们虽然畏惧,却不敢退后。
为首的一人高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夜闯西门府!
还不束手就擒!”
话音未落,一声厉喝从厅内传出:“出了什么事?”
紧接着,西门庆披着外袍匆匆赶来,见到庭院中的情形,目光微微一眯:“武松?”
“正是我!”
武松咬牙切齿,手中刀更紧,“西门庆,你害死我兄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西门庆冷笑一声:“害死?
公堂之上,有案可查,判我见义勇为。
你若不服,当堂喊冤便是,如此夜闯,分明是犯法。”
“休要狡辩!
我今日不是来争论,而是来取你狗命!”
话音未落,武松已然挥刀扑上。
然而西门家丁早已成围,手持棍棒盾牌,齐声喊杀。
刀光剑影间,武松虽勇,却有西门庆牵制,更敌不过人多势众,不多时便被砍伤左臂背脊,鲜血淋漓。
他眼见无法得手,只能咬牙踉跄撤退,翻墙逃去。
“追!”
家丁们高声喊道。
西门庆挥手:“不必。
他已受伤,跑不远。”
他转身对身旁一名管家模样的人耳语几句,那人立即快步离开。
不久后,清河县衙便挂出了通缉令:武松因非法夜闯西门府并持刀伤人,被列为重犯,全城追捕。
潘金莲站在楼上,看着庭院中的混乱场面,面色平静,只是轻声问:“他能逃多久?”
西门庆冷冷一笑:“逃不出这个县。”
潘金莲垂下眼眸,轻声道:“那就好。”
夜,沉如墨。
王婆的茶馆早已打烊,门窗紧闭,院中只留一盏昏黄的油灯。
“咚、咚、咚。”
门外忽传三声轻响,低沉而急促。
王婆披着外衣起身,蹒跚着打开门,却迎上一双血红的眼。
“你……你是——嘘。”
武松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按在她嘴上,轻声道:“别喊,我只是来问几句话,问完就走。”
王婆被他阴沉目光所摄,不敢多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