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娘喝完茶,将茶杯豪气一放:“这叫自家媳妇自家疼,你们羡慕啊,回家找自己男人去。”
婶子们玩笑越开越放开,臊得大姑娘小媳妇们满脸通红。
村里偶有流言,那些没选上的人家,背地嚼舌根道:“别到时候活干了一分钱拿不到,一个小媳妇哪有那本事,跟城里的大布庄合作。”
等结完第一批货款,背地里的蛐蛐声都不见了。
一个女人,动动针线剪子,一个月就能赚到四五百文。
农村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除了买些必要的盐糖,一年也花不了几文钱。
四五百文,都够一大家子一年的零花了。
渐渐的,替闫家制成衣的人已经遍布全乡,那些没选上的人家也更加卖力巴结,闫大娘终究没经住糖衣炮弹,问道:“梧娘啊,咱们家还能再收点人不,好些跟我关系不错的婶子也想来咱家做工,还有几个想把女儿送来学刺绣。”
看着闫大娘一脸堆笑的模样,我不忍心拒绝,又不得不实话实说:“最近几个月的订单量都十分稳定,最近还出现了很多小作坊仿制咱们成衣样式抢生意,市场已经饱和。”
闫大娘见我如此说,顿如霜打的茄子。
“娘也不用担心,虽然咱们的成衣不招人,但是我有其他的方法,让乡民们也跟着赚钱。”
见我有新的赚钱法子,闫大娘转忧为喜,眼神急切的暗示我快说。
我招呼一声,将闫家四口唤到堂屋,郑重道:“我要修路。”
四周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几个呼吸后,闫大娘第一个反应过来:“这哪里是赚钱,这是花钱啊。”
见我不语,闫大郎结巴道:“为何要修路,咱家账上的银钱够吗?”
闫大郎一直充当着成衣作坊账房,家底有多少,他了熟于心。
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缓缓道:“咱家这两年存了两千两,我打算拿出来修路。”
见闫大郎欲言又止,我继续道:“虽然想要修一条连接官道的大路不可能,但咱们可以另辟蹊径。”
说着,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简易地图,几颗脑袋同时围上来,我指着地图道:“看,从这里打开一个缺口,前面再搭一座短桥,只要两公里就能连上官道......”商量下来,执行的事情交由闫大郎去做,我这个军师功成身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