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该受的。”
说完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闫老太太心疼的将我搂在怀里:“好孩子,你的事,为你改换户籍时,我们早知道了,我跟你爹又不傻,怎会对儿子带回来一个人不闻不问。
都是苦命的孩子,能拉拔一把是一把。”
“咱家就小竹一个傻的,啥也不知道。”
说着拍拍我的背,宠溺的哄道。
小竹听自己娘如此编排自己可不依,娇嗔道:“谁说我傻了,我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只那是我嫂子,不管啥样,我都稀罕她。”
说完,抱着我的手臂一阵摇晃。
被这样一番对待,我尘封的心扉慢慢敞开。
多年相处,我早已将他们视为至亲之人。
李家公子虽被打走,但我心中仍惴惴不安。
一月后,京中传回闫大郎被授翰林院编修的消息,全家人喜不自胜,闫老爹高兴得在村里连摆三天流水席。
不久,大郎来信,让我将家中事务处理妥当后,带着爹娘妹妹去京城,全家都笼罩在喜庆中。
我将成衣作坊一分为二,六分股交由村中打理,四分卖与几家富户。
前两年,大郎中举后,家中出银,由老童生牵头给村中建了私塾,还资助了一批贫寒学子,往后每年的开销也由闫家供应。
如今举家搬迁京城,将六分股交由村中打理,既保证村民的生活不受影响,还能资助更多家贫的孩子念书,这也是我和大郎共同的心愿。
忙忙碌碌中,一家人期盼着与大郎早日团聚,等来的却是大郎被弹劾与贱籍女子通婚,陛下下旨夺了翰林院编修之职。
我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得知消息后,一家人情绪如坐过山车。
我愧疚的对二老道:“大郎如今的祸事皆是因我而起,我自去京城辩驳。”
言罢,深深的给二老磕了一个头。
闫大娘赶紧过来拉我:“这有什么好磕的,我们原本只指望大郎能考个秀才回来,就已经是老闫家祖坟冒青烟了。”
闫大叔也道:“如今大郎的成就都是你给的,不当官又如何,回家开个私塾教孩子,咱们一家人也能过得和乐。”
我并未听从二老的劝告,留下一封家书,第二日天未亮便踏上进京的路。
刚到京城不久,就在投告无门时,里正的远房族亲,翰林院学士李大人送来全乡人的“万名书”。
万名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