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林默想起白天在街角看见的场景：苏清雪站在赵氏集团大楼前，赵天阳的手搭在她肩上，而他只能躲在巷子里，看着她强颜欢笑。
“清雪，”他忽然开口，“如果我能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够了。”
苏清雪转身时，眼角的泪光在月光下闪烁，“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公司。”
凌晨三点，林默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
梦里，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指着他：“林默，你父母的死，我会让你慢慢偿还——”他摸着胸口的冷汗，忽然注意到窗外有人影晃动。
走到阳台，看见苏浩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低语，月光下，男人手上的翡翠戒指格外刺眼——那是苏家奶奶的贴身之物。
第二章：妻子受辱，男主爆发赵氏集团的豪华轿车驶入苏家别墅时，林默正在擦玄关的大理石地面。
赵天阳穿着定制西装下车，目光在苏清雪身上停留：“清雪，考虑好了吗？”
苏清雪攥紧袖口：“赵少，我已经说过——还带着这废物？”
赵天阳甩出一张支票，“五千万，离开清雪，别逼我动用关系让苏家破产。”
客厅里，苏家奶奶笑着迎上来：“天阳啊，清雪不懂事，你别见怪。”
她转头瞪向林默，“还不快把支票收起来，别给苏家丢脸！”
林默站起身，指尖掐入掌心。
三年来，他第一次正视赵天阳的眼睛，那双眼让他想起噩梦里的杀手，同样的冰冷刺骨。
“奶奶！”
苏清雪按住支票，“我和林默是夫妻，不会离婚的。”
“夫妻？”
苏家奶奶冷笑，“你看看他，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靠你养着，算什么男人？”
她突然抬手，耳光落在苏清雪脸上，翡翠镯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赵氏集团能救苏家，这是你的福气！”
苏清雪的脸瞬间红肿，林默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护住她。
赵天阳却趁机搂住她的腰：“清雪，别闹了，跟我走——放开她！”
林默的声音低沉如雷。
赵天阳挑眉：“你能拿我怎样？
废物。”
他忽然对身后的保镖使眼色，“把这小子扔出去，省得碍眼。”
剧痛从四面八方涌来，林默被按在地上，听见苏清雪的哭喊：“别打了！
我跟你走！”
深夜，暴雨倾盆。
林默蜷缩在巷子里，雨水混着血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