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人,种种迹象都指向了我自己!
我开始更频繁地回忆生前的倒霉事,试图从中找出线索。
谁能精准地知道我那么多糗事?
谁又有动机用这种方式害人?
我的人际关系简单,除了同事,最亲近的就是我的发小,邱常乐。
邱常乐,我们从穿开裆裤时就认识,一起逃课,一起打游戏,一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生前为数不多会倾诉倒霉经历的人。
难道是他?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意识,让我不寒而栗。
不可能!
常乐虽然家境普通,但为人仗义,性格开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他甚至在我被雷劈死后,还哭得最伤心,跑前跑后地帮我处理后事……我甩甩头,试图驱散这个可怕的猜想。
一定是我想多了。
然而,就在我跟着林晚晴再次勘察电梯坠落案现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警戒线外一闪而过。
是邱常乐!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脸上带着口罩,行色匆匆,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然后迅速拐进了旁边的小巷。
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是案发现场!
他一个做销售的,跟这案子八竿子打不着!
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
我立刻放弃了观察林晚晴,毫不犹豫地跟上了邱常乐。
他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偏僻的旧仓库区。
这里早已废弃,荒草丛生,只有几栋破败的厂房矗立在夜色中,像沉默的巨兽。
邱常乐熟门熟路地撬开其中一间仓库的后门,闪身进去,又警惕地把门关好。
我直接穿墙而入。
仓库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某种香料混合的怪异气味。
中央的空地上,用白色粉末画着一个巨大的、和我之前用意念画给林晚晴一模一样的诡异符号!
符号的几个关键节点上,摆放着蜡烛,幽幽地燃烧着,映照着中央一个简易祭坛。
祭坛上,赫然放着几件东西——一个摔坏了屏幕的旧手机,一个变形的键盘帽,还有一张……我大学时的照片!
全都是我的东西!
那个旧手机是我吐槽过无数次、最后被我不小心摔坏的!
那个键盘帽是我抱怨过手感差、被我抠下来扔掉的!
邱常乐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黑色布袋,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似乎是一些粉末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