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叶哥哥说想嫁给他,他会同意吗?”
她天真无邪的笑脸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有着说不出的违和,颈间微红的疤随着她的动作似一条可怖的爬虫。
我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苏慕,我不稀罕要的东西,你向来宝贝得紧。”
她似没料到我会直接反击,呆愣在原地。
我笑着靠回软榻,她的面具碎裂开来,露出阴狠的本色。
“你的东西我就是要全部抢来,母亲说得对,你和你早死的娘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窝囊废种!”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苏慕震惊地捂住脸。
“你敢打我!
我要告诉江淮叶,我要告诉父亲母亲!”
她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我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大可去告状,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年姜氏背着父亲做了什么。”
我勾唇,很满意她目眦欲裂的表情。
马车停在尚书府门口,我直奔我的闺房。
半月前,我在醉仙楼遇见裴怀度,他手下的西域小厮在西域办差时无意间看见一名老妇身上的衣物绣着尚书府下人的标记。
他将那人秘密带给我,是从前在母亲院里当差的刘婆子。
我顺着刘婆子暗中调查姜氏的背景。
姜氏本是城西一间小药材铺老板老来收养的女儿,养父死后,她因通药理,又是女子,干起了为世家小姐夫人上门调理身子的营生。
那时母亲刚生下我,父亲请了她上门诊脉后出门与同僚应酬。
她趁机偷偷换掉了父亲房中的安神香,下了十足的媚药。
就是那一夜她爬到了父亲的床上,半醉间父亲将她错认成了母亲。
事发后父亲追悔莫及,想给些银钱将她打发,姜氏跪在母亲脚边诉说自己的身世,母亲见她可怜,收留她在府里做了妾室,并将这桩丑事压了下来。
可姜氏依旧不受宠,但好在自那以后还算安分,发现有了苏慕后便安心在府里养胎。
母亲死后姜氏假意在父亲面前真心对我,父亲那时起不再关心后院的事,便抬了她做正室。
年幼的我也曾把姜氏当成母亲的替代,那时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就这样在府中养成了隐忍的性格。
搭上刘婆子这条线后我越发觉得不对劲,姜氏如此有心机,并在母亲死后迅速将母亲院中伺候过的老人儿打发出府,事有蹊跷。
我顺藤摸瓜,发现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