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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时被拐进人贩子窝点什么体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口处狂涌而出!
“啊——!!!”
矮胖子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惨叫,抱着断臂处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没了声息。
另一边,那个只剩半只耳朵的瘦高个,终于摸到了墙角那支老旧的单管猎枪。
他慌乱地举起枪,手指颤抖着去扣动扳机——爹的身影动了。
他像一阵风,瞬间跨越了数米的距离。
瘦高个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喉咙一凉。
他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把沾满血污的猎刀刀尖,从自己的脖颈处穿透出来。
“嗬……嗬……”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漏气般的声音,眼神迅速涣散,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
转眼之间,两个凶神恶煞的人贩子,就变成了两具冰冷的尸体。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马三刀,还有被吊着的我。
马三刀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着如同杀神降临般的我爹,又看了看地上两具死状凄惨的同伙,握着剁骨刀的手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他知道,自己今天踢到铁板了,而且是能把他砸得粉身碎骨的那种。
他一步步向后退,眼睛死死盯着我爹,似乎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他的后背慢慢靠近了墙角,那里,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是桑吉!
她不知何时也跑了过来,目睹了这血腥的一幕,吓得面无人色。
就在我爹提着滴血的猎刀,一步步逼近马三刀的时候,马三刀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疯狂和决绝!
他猛地转身,没有选择攻击我爹,而是闪电般伸出手,一把抓向了缩在墙角的桑吉!
他想抓个人质!
“小丫头片子!
给老子过来!”
桑吉吓得尖叫,手脚并用地往后缩,但哪里躲得开一个亡命之徒的擒拿!
然而,就在马三刀的手即将抓住桑吉时候。
砰!
一声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枪响,骤然打破了紧张的对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马三刀伸向桑吉的手僵在了半空,他脸上的疯狂和狰狞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茫然所取代。
他的眉心处,多了一个正在汩汩冒血的、焦黑的小洞。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头,目光越过我爹的肩膀,落在了被吊在房梁上、本应奄奄一息的我身上。
我手里,正握着一把小巧的、还在冒着青烟的黑色手枪。
枪口,正对着他的眉心。
那是
颊上被溅到的血迹,然后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剁骨刀,刀锋在灯火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老子今天……要亲手活剥了你!”
第五章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我的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摇摆。
我感觉自己被人粗暴地拖拽起来,然后手腕被冰冷的铁链缠绕,高高吊起。
双脚悬空,只有脚尖勉强能够着冰冷的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坠在被铁链勒得生疼的手腕上。
后肩和胸口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断裂般的痛楚。
煤油灯的光芒在我眼前晃动,映出几张狰狞扭曲的脸。
矮胖子捂着鲜血淋漓的大腿,正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钢锯,在我悬空的双腿上比划着,眼神怨毒:“三爷!
先锯哪条?
我看这条左腿不错,从膝盖下面开始锯,跟阿布那小子作伴去!”
瘦高个则捂着只剩半边的耳朵,正龇牙咧嘴地往一个破旧的火盆里添加木炭,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铁钳,似乎准备烧红了用在我身上。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虐待的快意。
马三刀坐在唯一的椅子上,让瘦高个草草包扎了一下大腿上的伤口。
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在我的脸上,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又牵动了胸口的伤。
“咳咳……咳……最后问你一次,”马三刀揪着我被血污黏住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直视着他,“你那个猎人爹,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叫什么?
住在哪个山头?”
他显然对我之前的平静和狠厉,以及我爹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忌惮。
一个能在深山里生存的猎人,可能比他们这些亡命之徒更难对付。
我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溅在了马三刀的裤腿上。
然后,我突然笑了起来。
我的笑声嘶哑而微弱,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异常诡异。
因为,就在刚才,我听到了。
穿过养鸡场的腥臭,穿过人贩子的咒骂,穿过我自己粗重的喘息,我清晰地听到了——“啾——啾啾——啾——”三长一短。
是山鹬鸟的叫声。
这是我和爹约定的最高级别的危险信号和求救暗号!
他教过我,只有在遇到生死危机,或者他来寻我的时候,才会用这种方式联络!
爹来了!
他找到我了!
我的笑容变
捡了根枯树枝,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以我为圆心,画了一个直径不足一米的圈。
我就像一头被无形绳索拴住的小狗,蹲在圈里,半步不敢越界。
无聊,又焦躁。
我开始数地上搬家的蚂蚁,一只,两只,三只……黑压压的一片,像极了庙会上攒动的人头。
突然,“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我身后炸响,伴随着一股劣质轮胎摩擦地面的焦糊味。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个粗糙、带着浓重霉味的麻袋就从天而降,瞬间罩住了我的脑袋,眼前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
“搞定!
第七个了,收队!”
一个压低的,带着兴奋的粗嘎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紧接着,我的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硬物狠狠砸了一下。
世界开始旋转,耳边庙会的喧嚣声迅速远去,只剩下嗡嗡的鸣响。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我好像听见了棉花糖摊位那边,传来一个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我爹那焦急狂怒的嘶吼……草莓味的冰棍,大概是吃不到了。
黑暗中,我想起爹教我的话——如果在山里迷路了,或者遇到危险,不要慌,也不要哭,静静地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开始数数。
从一数到一千,再从一数到一千……不停地数,数到他找到你为止。
一、二、三、四……我在无边的黑暗和颠簸中,固执地开始数数。
爹一定会找到我的。
他能追踪受伤后逃窜十几里的野猪,也能在茫茫雪原里找到狐狸的巢穴。
他一定能找到我。
第二章“哐当——!”
一声沉重的铁门撞击声,把我从混沌中震醒。
我猛地睁开眼,刺鼻的氨水味和鸡粪的骚臭味瞬间涌入鼻腔,呛得我几欲作呕。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堆散发着霉烂气息的稻草上,手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低头一看,一根锈迹斑斑的狗链子,一头锁着我的手腕,另一头固定在墙角的铁桩上。
这不是爹的山间木屋。
一丝惨淡的月光,从墙壁高处一个狭小的气窗艰难地挤进来,勉强照亮了这个密闭的空间。
借着微光,我看到屋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孩子,大概有七八个。
他们和我一样,手腕或脚腕上都拴着链子。
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女孩,看起来比我还小,大概只有五六岁,正蜷
搐了一下,彻底不动了。
那双圆睁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恐惧和怨毒,但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我松开手,阿布的尸体软软地瘫倒在稻草上,鲜血汩汩地从他脖颈的伤口处流出,将他身下的稻草染成了一片深黑。
“小……小野……”一个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缓缓转过身,甩了甩刀刃上粘稠的血液。
月光下,桑吉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她瘫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双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以及站在尸体旁、浑身沾满血污的我。
她的睡裤已经被地上的血泊浸湿了一大片,呈现出令人作呕的暗红色。
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脸色惨白如纸。
“还有三个。”
我平静地说,用下巴指了指隔壁亮着微弱灯光的房间——那是马三刀和他两个手下睡觉的地方。
我的话音刚落,桑吉突然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难过,或者说是不解。
爹说过,呕吐是软弱的表现,是身体无法承受压力和恐惧的证明。
在深山里,软弱就意味着死亡。
我走过去,没有理会她的干呕,只是蹲下身,用还算干净的袖子,擦了擦杀鸡刀上的血迹。
然后,我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仔细地擦拭着刀柄,确保不会因为沾血而打滑。
“你……你要去……”桑吉一边干呕,一边断断续续地问,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杀了他们,然后我们回家。”
我回答得理所当然,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桑吉猛地抬起头,泪水和呕吐物沾了满脸,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不行!
小野!
他们有刀!
还有枪!
你会死的!
你会被他们打死的!”
“我爹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站起身,“而且,他会找到我的。”
说完,我不再看她,握紧了手中的杀鸡刀,像一抹融入黑暗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朝着隔壁那间亮着灯的、属于人贩子的房间潜去。
潜入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困难一些。
木门只是虚掩着,我透过门缝,看到房间里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
矮
我爹藏在靴筒里的备用手枪,小巧、便于携带,威力却不容小觑。
我早就知道它的存在,甚至偷偷练习过如何上膛和瞄准。
在被他们抓住、搜身之前,我就趁乱将它摸了出来,一直紧紧藏在自己的裤腰里,用衣服下摆盖住。
被吊起来的时候,我一直在寻找机会。
当马三刀试图抓桑吉做人质时,他侧身对着我,露出了最大的破绽。
那一刻,肾上腺素带来的力量让我暂时忘记了疼痛,用尽全力抬起被铁链束缚的手臂,稳稳地扣动了扳机。
“我……说过的……”我喘着粗气,感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肺叶,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释然,“眼泪……会招来……野兽……”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握着枪的手无力地垂下,任由铁链勒紧手腕,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悬荡着。
马三刀高大的身体晃了晃,那双充满暴戾和凶残的眼睛,最终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桑吉压抑不住的、惊恐的啜泣声。
爹转过身,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枪上,又看了看地上眉心中弹的马三刀,最后才看向我。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看不出喜怒,但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大步走到我身下,没有先管我的伤势,而是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伤痕的大手,动作粗鲁地擦掉我脸上混合着血污和汗水的痕迹。
“枪法不错。”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肯定?
“但是,刀法太差,回去加练。”
他指的是我之前和人贩子搏斗时,没能第一时间一击毙命,反而弄得自己一身伤。
在他看来,用枪解决最后的敌人,或许是有效的,但过程中的失败,更值得关注。
然后,他才抬起头,看向缩在墙角,已经吓得几乎失语的桑吉。
当看到桑吉脸上纵横的泪痕和惊恐的表情时,他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哼,”他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心软的毛病,也得改。”
他似乎在说我,也像是在说,不该留下这个“麻烦”。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的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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