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自然起来。
还是个不经逗的,我更喜欢了。
不知为何,只是见到江砚池我心里便好似溢满了喜与乐,连因遭雷劈而常有的肺腑滞涩感都消减了不少。
江砚池他果然是我的命中注定吧。
“你刚刚看到我在夜空中翩然落下的样子了吗?”
“未曾。”
得,白整了,但是目的还是达到了,万幸。
等到夜色渐深,荧海湖的行人们皆三两成群回家了,画舫突然震动了一下,就见帘幕撩开进来个小厮。
“少爷。”
小厮先是对江砚池行了个礼,然后看向我,惊讶道:“你不是那个搁墙头偷看我家少爷的人吗!”
不是我都那么隐蔽地偷看了,你怎么知道?
许是我的疑惑太明显,小厮接着道:“这两天不是在墙上就是在树上探头探脑的,看不到你才不正常好吧。”
“福生,不得对阿水姑娘无理。”
“是。”
不是,这对吗?
平常对女子拒之千里的公子,在知道这女子偷看自己时一不阻止,更是在画舫里夜会,这还是他那个冰清玉洁的少爷吗?
福生隐隐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偷看别人还被发现,如果我是一般人,指不定已经羞愧得无法自拔了,但我是一个树,还是树皮厚厚的那种。
“你好看我才看的。”
福生在一旁瞪大双眼,“放肆”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迫于江砚池的威严咽了回去。
“阿水姑娘说笑了。”
5.迈出第一步后,剩下的便简单许多。
自画舫一夜后,我便彻底黏上了江砚池。
他在院中练武时,我光明正大从墙头翻过去鼓掌叫好,他习书练字时我便在一旁吃点心看话本。
没办法,呆在他身边实在太舒服了,以前的我虚的喘三喘,但是有了江砚池之后我简直活蹦乱跳。
福生多次撺掇江砚池管管我,最起码别让我随进随出,可惜江砚池并不拘着我,只能让福生失望了。
难道那一夜便让江砚池一见钟情爱上我了?
我果然貌美魅人。
只是除了纵着我呆在他身边以外,江砚池半点越矩行为都没有,真遗憾,我还想试试抱着他会不会更舒服呢。
成鱼看我过得面色红润,频频朝我竖起大拇指:“我可听人说了这位江公子不近女色,不知拒绝了青州城内多少美娇娘,这次可是栽到了你手中。”
“但是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