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犯人。
后来父母去世,我情绪低落,避不见人,更没闲心关注此事。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灯光下婆婆的脸,狰狞中带着一丝仓皇。
我一字一顿对她说:你不要让我查出来是你丢的,否则我跟你没完。
然后转头走了。
静默片刻,婆婆在后面哭叫出声:是不是人哪你!
天天照顾你吃照顾你穿给你们做牛做马,为了一只猫就把我当佣人骂!!!
听动静她应该掀翻了一个桌子,杯碗瓢盆滚在地上。
然后躺倒蹬腿哭喊。
我懒得回头。
7我家有12个摄像头。
装修伊始就有。
其中有七个为了美观,布置得很隐秘。
房子是爸妈给我买的。
申悦虽然知道有监控,但并不了解这些细节。
也不关注。
这一年来,他经常应酬,开始很少着家。
每每问起,都会说业务拓展比较繁忙。
这套洋房,起初他住进来时小心翼翼,后来开始有男主人的范儿,经常啧啧有声指指点点说我疏于内务。
我妈以前跟我说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我增加了一个阿姨。
自己偶尔也研究一下插花和装潢,努力靠近他说的“温馨感”。
但我的积极性并不持久。
婆婆一来,女主人就似乎顺理成章是她了。
她对任何事情都很有意见。
而我确实也没太大意见,就随她去了。
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原来当你一直没有意见,别人就会觉得你不配有意见。
为了找花花,我之前已经把监控过了个遍。
后来又扩展到家里其他方位。
视力简直骤降200度。
我边过监控边回忆,婆婆确实不喜欢猫,婚纱照的时候她也吐槽过为什么要带着一只猫拍照。
还吐槽过家里到处都是毛。
她没准早有此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发现。
翻了20分钟监控,我看见婆婆在晚上11点零二分,提了一个行李包,从我家地下室那扇通向车库的门出去了。
心急则乱。
其实冷静点想,只有我已经睡下,日常黏我的花花才会有被她抓住的机会。
血冲上了我的头顶。
8我打电话给申悦,说:你在哪里?
工作日我很少打他电话,今天显然太过例外。
他有点不快:在加班啊在哪里。
我说:哦?
你不是说你们那块业务门可罗雀?
我很少关心他的行程,或许是太过不关心了,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