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先处理。”
急诊室里，医生小心地清理着女儿的伤口。
“二度烫伤，幸好处理得及时，不会留疤。”
医生说，“但需要每天换药，注意保持伤口干燥。”
女儿疼得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流下。
我站在一旁，手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爸爸，你的手…”女儿突然看向我。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骨节已经擦破了皮，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砸到了墙上。
“没事，小伤。”
我勉强笑了笑。
深夜，女儿终于睡着了。
我坐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根烟。
老婆静静地站在我身后，递给我一杯水。
“看看这个。”
她把手机递给我。
家长群里，林老师正在煽动其他家长：“陆明先生在校门口无故殴打学生，我们作为家长不能坐视不管…”几个家长附和着：“太过分了！”
“应该报警！”
“这种家长太野蛮了！”
我冷笑一声，把手机还给老婆：“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老婆问。
我掐灭烟头，眼神冰冷：“以前我太温和了。
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到底。”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喂，大刘？
是我，陆明。
明天有空吗？
我想请你帮个忙…”电话那头，大刘爽朗的笑声传来：“老陆啊！
好久不见！
有什么事，说吧！”
“有人欺负我女儿。”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进黑夜，“我要让他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04电话那头，大刘的声音带着睡意：“老陆？
大半夜的有啥事？”
“有人欺负我女儿，我需要你帮忙。”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几秒：“谁这么不长眼？
说说看。”
我把王浩对橙子做的事说了一遍，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妈的，这种人渣不打断腿就算我张林不是人！”
大刘咆哮道，“老陆，咱俩从小一起混到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明天我带人过去，管够！”
“别太张扬，”我提醒他，“我只想让他们付出代价，不想把事情闹大。”
“放心，知道轻重。”
大刘笑了，“明天早上七点，校门口见。”
挂了电话，老婆靠在门框上看我：“你确定要这么做？”
“你不是也想弄死他们？”
我反问。
老婆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