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月苏明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医狂妃:将军大人别装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皇宫的午夜护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见的寒玉髓如巨型冰晶,正随着毒脉跳动发出微光。幼璃抱着银狼灯跟在身后,灯影在冰缝间投出狼首图腾,与湖底的纹路完美重合。“阿月姐姐,寒玉髓在发光!”幼璃指着冰面下的漩涡,那里翻涌着墨绿色毒雾,正是千日醉母株的所在,“就像当年林姑姑画的那样……”苏挽月望着湖底浮现的狼首虚影,忽然想起地窖中生母的血书:“寒玉髓需狼首血脉与圣女血共祭。”她摸出袖中苏明雪的翡翠镯,镯中残留的圣女血在接触冰面的瞬间,竟与她腕间红痣产生共鸣。“准备好了吗?”裴沉舟的声音从冰湖深处传来,他带着三百死士炸开狼窟石门,狼首刀在毒雾中划出银弧,“记住,我数一到三,你就将圣女血滴入寒玉髓!”毒雾中传来毒教弟子的嘶喊,苏挽月看着裴沉舟的身影在瘴气中若隐若现,紫眸被毒雾染得...
《毒医狂妃:将军大人别装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可见的寒玉髓如巨型冰晶,正随着毒脉跳动发出微光。
幼璃抱着银狼灯跟在身后,灯影在冰缝间投出狼首图腾,与湖底的纹路完美重合。
“阿月姐姐,寒玉髓在发光!”
幼璃指着冰面下的漩涡,那里翻涌着墨绿色毒雾,正是千日醉母株的所在,“就像当年林姑姑画的那样……”苏挽月望着湖底浮现的狼首虚影,忽然想起地窖中生母的血书:“寒玉髓需狼首血脉与圣女血共祭。”
她摸出袖中苏明雪的翡翠镯,镯中残留的圣女血在接触冰面的瞬间,竟与她腕间红痣产生共鸣。
“准备好了吗?”
裴沉舟的声音从冰湖深处传来,他带着三百死士炸开狼窟石门,狼首刀在毒雾中划出银弧,“记住,我数一到三,你就将圣女血滴入寒玉髓!”
毒雾中传来毒教弟子的嘶喊,苏挽月看着裴沉舟的身影在瘴气中若隐若现,紫眸被毒雾染得泛青,却仍挥刀替她砍出一条血路。
她忽然咬破指尖,狼卫血脉的金红血液与圣女血在冰面相撞,寒玉髓应声发出震耳欲聋的清鸣。
“一!”
裴沉舟的刀砍断最后一道毒藤,浑身浴血却仍抬头望向冰湖。
苏挽月将翡翠镯按在寒玉髓上,圣女血顺着冰缝渗入,湖底突然裂开蛛网般的金纹:“幼璃,点燃银狼灯!”
“二!”
裴沉舟躲过毒箭,狼首令牌在掌心发烫,他看见冰湖中央的苏挽月被金纹包裹,宛如极光中的女神。
幼璃将银狼灯抛入寒玉髓,灯中林氏的血帕化作金蝶,与苏挽月的血液共鸣。
冰面突然坍塌,她坠入寒玉髓的冰晶世界,看见十年前生母临终的幻象——林氏笑着将碎玉塞进她襁褓,背后是燃烧的破庙与漫天风雪。
“三!”
裴沉舟怒吼着跃向冰湖,却见寒玉髓爆发出刺目金光,毒脉竟在金红双色中迅速冰封。
苏挽月从冰晶中升起,发丝沾满冰屑,腕间红痣与他的紫眸交相辉映,宛如北疆传说中的狼神与雪女。
毒雾散尽,湖底露出刻满狼首纹的石壁,正是林氏当年埋下的终极防线。
裴沉舟抱住浑身结冰的苏挽月,用体温融化她睫毛上的冰晶:“傻丫头,若我来迟半步……可你从未迟过。”
苏挽月轻笑,指尖划过他流血的唇角,“从金銮殿到北疆
他看向苏挽月,目光在她腕间翡翠镯上停留,“苏卿家精通毒术,可愿替朝廷彻查毒教余孽?”
“臣妇遵旨。”
苏挽月跪下时,指尖触到殿砖上的狼首暗纹——这是裴沉舟早与禁军统领布下的局,甲士闯入的瞬间,殿外早已围满定北军铁骑。
苏明雪被拖入殿时,忽然发出尖锐的啸声,掌心血蝶蛊破体而出,蝶影扑向苏挽月心口。
裴沉舟瞳孔骤缩,横刀替她挡下,刀刃却被血蝶啃出缺口——这是毒教禁术“血祭蝶”,需以圣女血为引,一旦成功,能带走宿主的生机。
“阿月,用圣女血!”
他扯下苏明雪腕间翡翠镯,将她的血滴在苏挽月掌心,“千日醉的解药能中和血蝶蛊!”
苏挽月望着掌心交融的血珠,忽然想起《胡商秘典》中的记载:“圣女血遇狼首血脉,必成死局。”
她咬碎口中的雪参丸,将混合着自己血的解药拍在裴沉舟伤口,紫眸与他的金环紫眸交相辉映,竟在殿中映出狼首与血蝶的光影大战。
血蝶发出刺耳的尖啸,化作点点红光消散。
苏明雪惨叫着倒地,腕间圣女印记彻底湮灭:“你……你流着狼卫的血……”裴沉舟趁机抱起苏挽月,狼首刀指向殿中尚未臣服的太子党羽:“即日起,西域毒教就地剿灭,胡商阁改作北疆药材行。”
他望向皇帝,目光暗藏锋芒,“至于陛下……” 顿了顿,“臣妹幼璃的十年囚禁之苦,该有个说法。”
皇帝看着他染血的衣袍,忽然想起三年前北疆送来的战报:“镇北将军单枪匹马闯入毒教圣地,斩下圣女首級。”
如今看来,那圣女,怕就是苏明雪的师父。
殿外,定北军的狼首旗猎猎作响,惊起檐角栖着的寒鸦。
苏挽月靠在裴沉舟胸前,望着龙椅上神情复杂的皇帝,忽然轻笑——这场反杀,从金銮殿献帕开始,到今日血蝶消散为止,终于画上句点。
“疼吗?”
裴沉舟低头,指尖划过她唇角的血痕,那里沾着血蝶蛊的余毒,“等处理完朝政,我带你去北疆看极光,那里的雪,能洗净所有毒素。”
苏挽月望着他紫眸中倒映的自己,忽然觉得,这历经阴谋与鲜血的金銮殿,此刻竟比北疆的雪原还要温暖。
她摸出袖中裴沉舟的玉扳指,狼首
的蠢货。
苏挽月趁机将方才从她腕间逼出的毒血,滴在孔雀石坠子上,黑血立刻在石面蜿蜒成蛇形——正是百日咳粉的特性。
“从今日起,这坠子便与母亲的命相连了。”
她捏住柳氏的手腕,将坠子塞进她掌心,“若我咳嗽一声,你掌心的蛇形血纹便会蔓延一分;若我七窍流血……” 她指腹碾过坠子上的符文,“母亲怕是要比我早一日咽气。”
正厅外突然传来骚动,苏挽月掀开帘子,看见裴沉舟的侍从正抱着个檀木匣站在廊下。
老嬷嬷捧着匣子进来,打开竟是整套头面首饰,最上头躺着枚刻着“裴”字的金镶玉簪——分明是正妃才有资格佩戴的规格。
“将军说,既然苏二小姐入了府,便不能亏待了。”
侍从垂眸,余光扫过地上的狼藉,“这些是将军府的聘礼,劳烦夫人过目。”
柳氏盯着金镶玉簪,指尖的孔雀石坠子突然发烫——苏挽月竟让裴沉舟送来“聘礼”,坐实了她在将军府的地位,往后侯府再想动她,便是打镇北将军的脸。
苏挽月趁机从袖中取出生母的遗物匣子,当着柳氏的面打开,露出里面半幅残破的绣品——绣着半截狼首,与裴沉舟的令牌纹一模一样。
柳氏的视线扫过绣品,忽然剧烈颤抖,佛珠滚到苏挽月脚边,她弯腰捡起时,指尖触到珠子里藏着的字条:“西域毒草已到,按老规矩办。”
“母亲累了,便先歇息吧。”
苏挽月将字条塞进袖中,顺手取走柳氏腕上的翡翠镯,“女儿明日还要去太医院替将军取药,就不打扰了——” 她转身时,披风上的银狼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对了,姐姐腕上的镯子,与母亲这坠子倒是相配,不如改天送她去西域,与胡商阁的各位好好叙旧?”
踏出正厅时,漫天大雪终于停了。
苏挽月摸着袖中半块狼首碎玉,忽然想起裴沉舟昨夜说的话:“林氏临终前,将毒草样本缝进了你的襁褓。”
她低头看着掌心未褪的红痕——那是方才接触翡翠镯时,毒素与裴家血脉产生的共鸣。
原来,从她踏入侯府的第一步起,裴沉舟便算准了柳氏会动手,算准了她能借势反击,更算准了侯府上下会因为这枚狼首玉牌,露出马脚。
雪地上传来细碎的脚
的鎏金香炉里飘着沉水香,继母柳氏端坐在黄花梨拔步床上,看见她腰间的狼首玉牌,指尖捏着佛珠的力道骤然收紧。
茶桌上摆着青瓷盖碗,热气腾腾的碧螺春旁,放着个雕花食盒——正是她惯用的“慈母手段”,表面关切,实则暗藏杀机。
“挽月回来了?”
柳氏换上温和笑意,亲自掀开食盒,“这是你最爱吃的蟹粉酥,母亲特意让厨下做的……”苏挽月伸手接过食盒,指尖刚触到盒沿便传来灼痛——盒底涂着“百日咳”的毒粉,遇热挥发后吸入肺腑,不出三日便会咳血而亡。
她忽然松手,食盒“砰”地砸在地上,蟹粉酥滚出老远,惊得柳氏身侧的老嬷嬷急忙跪地收拾。
“母亲记性真好,竟还记得我对蟹粉过敏。”
苏挽月盯着柳氏骤然变色的脸,指尖划过桌上的盖碗,掌心的刺痛更甚——茶水里除了碧螺春,还泡着西域毒草“红喉藤”,与盒底的百日咳粉相辅相成,能让她在咳血时七窍流血,坐实“急症暴毙”的假象。
“你、你这是做什么?”
柳氏强作镇定,佛珠在指间转得飞快,“不过是不小心摔了食盒,何必这般大动肝火……”苏挽月忽然逼近,袖中银簪已抵住柳氏腕间寸关穴,另一只手扯下她鬓间的翡翠步摇,露出藏在发间的孔雀石坠子——西域胡商阁的标记。
“三年前母亲让人给我送的‘安神汤’,用的是红喉藤煎水,混着百日咳粉,对吗?”
她指尖运力,银簪尖端渗出几滴黑血,“可惜如今我有了将军府的庇护,连太医院的张院首都说,这毒……” 她忽然轻笑,“得用新鲜人血来解。”
柳氏浑身发抖,佛珠“哗啦”散落满地:“你、你怎么知道这些……”苏挽月松开手,从衣襟里掏出半块狼首碎玉,拍在桌上:“母亲难道忘了,我生母林氏是裴家的人?”
碎玉边缘的血槽泛着微光,正是裴家暗卫独有的“认主纹”。
她指尖划过柳氏腕间的翡翠镯,掌心的刺痛突然转为灼烫——镯子内侧刻着极小的胡商阁符文,“这镯子是西域毒教圣女的信物,苏明雪昨晚戴着它,去了城西的胡商馆,对吗?”
柳氏瞳孔骤缩,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女儿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
瓶,“合作,或者,看着这醉心散慢慢侵蚀你的心智。”
苏挽月接住玉瓶,打开便闻到薄荷混着雪参的香气——正是醉心散的解药。
她指尖抚过瓶身刻着的狼首纹,忽然想起生母临终前塞进她手中的碎玉,连忙从衣襟里取出,与裴沉舟腰间挂着的令牌一对比,断口处竟严丝合缝。
“定北军令牌分雌雄,雌牌在我母亲手中,雄牌在你这儿。”
她盯着令牌上的狼首,忽然冷笑,“林氏根本不是侯府妾室,她是裴家暗卫,对吗?”
裴沉舟眸色微深:“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聪明。
三年前我遭太子党暗算,林氏冒死送出毒草样本,却被侯府半路截杀。”
他敲了敲轮椅扶手,暗格中又滑出一本账册,“侯府近三年向西域‘胡商阁’打款三十七次,每次金额恰好是千日醉的市价。”
苏挽月翻开账册,指尖在“柳氏”的批注上停顿——正是她的继母。
原主记忆里,柳氏每月初都会亲自清点库房,库房钥匙上总缠着西域特有的孔雀石。
她忽然抬头,对上裴沉舟似笑非笑的紫眸:“你需要我做你的眼睛,查清侯府与胡商阁的交易,而我需要将军府的庇护。”
“聪明。”
裴沉舟拍了拍手,侍从送来两份羊皮卷,“明面上,你是我新纳的妾室,负责替我打理后宅;暗地里,你替我验毒、查账、破解西域毒术。”
他指着羊皮卷上的朱砂印,“这是将军府调令,凭此可出入太医院、鸿胪寺,还有——”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擦过她耳垂,“我的书房。”
苏挽月浑身紧绷,却听见他低声补了句:“若你敢背叛,我便将你‘借尸还魂’的事告诉皇帝——萧承煜最恨怪力乱神,你猜他会把你做成活人俑,还是拿去祭天?”
“彼此彼此。”
她猛地后退半步,指尖擦过账册上“柳氏”的名字,“将军装瞎装瘸,紫眸现世的事若传出去,怕是比我借尸还魂更有趣——毕竟,裴家‘紫瞳煞星降世,必乱朝纲’的传言,连街头巷尾的孩童都会唱。”
裴沉舟忽然大笑,笑声里带着几分赞许:“好个苏挽月,果然是林氏的女儿。”
他抛来一枚刻着“沉”字的玉牌,“明日起,你便搬去东跨院,那里直通我的书房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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