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咱们三个一块说。”
裴川霸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并起身进厨房拿杯子倒水。
“喝水。”
反客为主的行为，彻底击垮了秦漠的心理防线。
他塌下肩膀，眼里的悔恨和落寞将他牢牢包裹住。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半晌，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已是舍弃了他最后的尊严。
“是。”
我回的干脆，算是对他的一点仁慈。
其实孩子的事，我本想爆料出来，但想到我今后还要生活，也怕他的报复。
放他一马，我本来很不爽的。
但此刻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心里竟然毫无波澜。
这一刻，我突然就懂了，不在意的真正含义。
就是这个人，无论喜与悲，也无论生或死。
都不会再对你的情绪产生任何影响。
最后我对秦漠说，“放下吧。”
从那天起，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再来找过我，倒是听说苏染下了海。
再一次见秦漠是十一月的一天，那天下着毛毛大雪。
我一回家就看到了站在我门前的秦漠。
秦漠瘦了，人整个精神都垮了。
不知他站了多久，只见肩头已经积了一层雪。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错身与他擦肩而过。
就在我即将进门的刹那，他还是开口叫住了我。
13秦漠看着面前的人，从认识到结婚，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年。
“七年很长，长到我已经忘了当初和你结婚时的喜悦。”
“也长到忘记了对你的承诺。”
“你能不能……”说到这里，他像是没有勇气再接下去。
“能不能再给你一次机会？”
“能不能原谅你婚内出轨？”
“还是能不能原谅你内心的胆小与卑微？”
我接过他的话，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看着面前昔日爱过的男人，深深地摇了摇头。
“别……不能！”
我的声音掷地有声，盖过了他变得卑微的请求。
秦漠最终只是用黑洞洞的眼神望着我。
其间含杂着很多东西。
有悔悟，有难过。
但我并不开心，也不觉得悲伤。
我只是用轻飘飘的眼神望向他。
仿佛他只是这大雪天被主人孤零零丢在门外的流浪狗。
可怜吗？
可怜。
但也可恨。
一条会咬人的狗，没有留着的必要。
我转身准备关门的时候，看见他脚下动了动，膝盖一弯，跪倒在地。
屋内是温热的暖气。
屋外是冰天雪地。
门关上的刹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