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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被拐,重生后我再次葬送他们完结文

明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天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我至今记得。二十年过去了,铁栅栏却像被时光遗忘般崭新如初。我站在庭院门口,透过栏杆望着面目全非的院子。“吱呀”一声,铁门突然打开。父亲挽着陈兰走出来,他比记忆中还要年轻,鬓角不见一丝白发,笔挺的西装衬得他风度翩翩。陈兰穿着米色高定连衣裙,隆起的腹部和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丹丹?真是你?”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兰的表情瞬间变了又变,瞳孔猛地收缩,嘴角抽动几下,最终定格成完美的微笑:“丹丹,你太调皮了,”她甜腻的嗓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直接越过她,直视父亲的眼睛:“我妈呢?”父亲的下巴微微发抖:“你失踪第三年…...你母亲去邻省找你时...…出了车祸...…”耳边...

主角:陈兰丹丹   更新:2025-04-17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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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兰丹丹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岁被拐,重生后我再次葬送他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明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我至今记得。二十年过去了,铁栅栏却像被时光遗忘般崭新如初。我站在庭院门口,透过栏杆望着面目全非的院子。“吱呀”一声,铁门突然打开。父亲挽着陈兰走出来,他比记忆中还要年轻,鬓角不见一丝白发,笔挺的西装衬得他风度翩翩。陈兰穿着米色高定连衣裙,隆起的腹部和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丹丹?真是你?”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兰的表情瞬间变了又变,瞳孔猛地收缩,嘴角抽动几下,最终定格成完美的微笑:“丹丹,你太调皮了,”她甜腻的嗓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直接越过她,直视父亲的眼睛:“我妈呢?”父亲的下巴微微发抖:“你失踪第三年…...你母亲去邻省找你时...…出了车祸...…”耳边...

《六岁被拐,重生后我再次葬送他们完结文》精彩片段

那天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我至今记得。

二十年过去了,铁栅栏却像被时光遗忘般崭新如初。

我站在庭院门口,透过栏杆望着面目全非的院子。

“吱呀”一声,铁门突然打开。

父亲挽着陈兰走出来,他比记忆中还要年轻,鬓角不见一丝白发,笔挺的西装衬得他风度翩翩。

陈兰穿着米色高定连衣裙,隆起的腹部和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丹丹?

真是你?”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兰的表情瞬间变了又变,瞳孔猛地收缩,嘴角抽动几下,最终定格成完美的微笑:“丹丹,你太调皮了,”她甜腻的嗓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直接越过她,直视父亲的眼睛:“我妈呢?”

父亲的下巴微微发抖:“你失踪第三年…...你母亲去邻省找你时...…出了车祸...…”耳边突然嗡嗡作响。

果然,六岁那年我在动物园走失根本不是意外!

这二十年来我身上的每一道疤,母亲冰冷的墓碑,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父亲假惺惺地问我这些年去了哪。

陈兰站在一旁,手指轻抚隆起的肚子,脸上挂着虚伪的歉意。

“丹丹,我们真的很想你…...”她柔声说,“只是...…现在该去做产检了。”

父亲立刻扶着她往外走。

大门关上的瞬间,钥匙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他们根本没打算让我进门!

我站在门外,望着这座曾经属于我和母亲的家。

院子里,母亲最爱的花草早已被铲平,铺上了冷冰冰的石板。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法庭上,陈兰穿着宽松孕妇装,脸色苍白。

她低着头,肩膀发抖:“我那时候…...真的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法官推了推眼镜:“证据不足,被告人无罪,当庭释放。”

旁听席传来几声议论。

我只是静静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

法院门口,我拦住陈兰。

当刀锋没入她喉咙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徒劳地抓向空气,眼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这一刀,是为了我妈。”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

警笛声中,我松开手,缓缓举起双臂。

二十年来,我第一次感到真正的轻松。

再次睁眼,六岁时的卧室天花板映入眼
来的加密文件。

解密后的内容让我手指发抖——父亲在海外有一个秘密账户,过去八年每月都有一笔来自维京群岛的固定汇款。

而收款人署名是“CL”,陈兰名字的缩写。

更惊人的是,英图集团的高管名单中,有一个中文名字被刻意淡化处理,但朋友恢复了被删除的原始文件——“陈宏伟”,我父亲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

朋友的消息又跳出来:“查了陈兰的通讯记录,她被捕前频繁联系一个B国号码,机主是前英图集团B国分公司主管。”

我的视线模糊了。

所有线索像拼图般突然吻合——父亲和陈兰都是被精心培养的棋子,而棋盘的中心,是外公留下的那个不起眼的南港。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驾车前往南港。

站在码头眺望南海,朝阳将海水染成金色。

这个港口,是连接东南亚的重要枢纽,更是国家海上战略的关键节点。

“原来如此......”海风拂过我的脸庞,带走了一滴不自觉流下的泪水。

回到公司,我直接去了母亲办公室:“妈,我们需要联系国安部门。”

母亲手中的钢笔掉在桌上:“你确定?”

“南港的控制权比我们想象的更重要。”

我打开电脑,展示黑客朋友发来的最新发现,“英图集团背后有外国军方背景,他们想要的从来不是钱。”

当天,两位便衣国安人员来到公司。

我们交出了所有资料和南港的运营权文件。

年长的那位警官仔细看完,抬头时眼中带着赞许:“陈小姐,你为国家避免了一次重大战略资产流失。”

一个月后,新闻低调报道了某境外势力试图控制我国港口的阴谋被挫败。

同一天,母亲收到了感谢信,以及一份新的港口合作协议——这次,合作方是真正的国企。

深秋的傍晚,我和母亲再次来到外公墓前。

这次,我们放下的不是白菊,而是一份崭新的港口规划图。

“爸,您最珍视的港口,现在真正安全了。”

母亲轻声说。

夕阳下,我们的影子依旧被拉得很长。


帘。

粉色墙纸上的星星贴纸依然鲜艳,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洒下细碎光斑。

我茫然眨眼,转头看向床头日历——2005年5月11日,数字清晰得刺眼。

这是我被拐卖的前一周。

我狠狠掐了下大腿,眼泪涌上来的同时嘴角却扬起。

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光脚跑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小女孩脸蛋圆润,眼睛明亮,尚未被黑暗岁月侵蚀。

窗外传来轻柔哼唱,母亲正在院子里浇花,阳光为她镀上金边。

这次,悲剧绝不会重演。

第二天,和母亲独处时,我拽着母亲衣角撒娇:“妈妈,老师说家里要备消防工具!”

“丹丹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母亲揉着我的头发笑问。

“因为老师说安全最重要呀!”

我眨着天真的大眼睛。

最终母亲带我买了套儿童消防工具,那把掌心大小的安全锤被我悄悄塞进每天背着的小挎包。

“丹丹包里装了什么呀?”

陈兰蹲下笑眯眯地问。

我掏出毛绒小熊:“小熊呀,兰姐姐要玩吗?”

她捏捏我的脸:“真是个小孩子。”

她没发现,我攥紧了包里的锤子。

前世被拐那天终于到来。

“丹丹,快换衣服,去动物园啦!”

母亲温柔的声音让我眼眶发热。

动物园里,陈兰穿着蓝裙子、扎着马尾辫,“丹丹,姐姐带你看大熊猫好不好?”

她甜美地伸出手。

“好呀!”

我笑得天真,心里冷笑。

前世她就用这招把我骗到角落。

这一次我做了万全的准备!

“姐姐肚子疼,陪我去那边厕所好吗?”

不久后陈兰脸色苍白地问。

“好呀!”

经过保安亭时我突然大喊:“姐姐!

那个叔叔一直跟着我们!”

保安警觉地起身。

不远处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匆匆离开——是张红!

那张我记了二十年的脸!

她就是前世害我被拐卖、被折磨多年的人贩子!

陈兰见状,调整了策略,她特意往人多的地方挤,然后“不小心”松开我的手。

那个鸭舌帽女人适时出现,用药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我屏住呼吸,死死记住她右嘴角的黑痣。

醒来时,是在摇晃的面包车里,旁边还躺着两个昏迷的孩子。

假装昏迷的我听到:“张红姐,这次货不错。”

“闭嘴!

说了别用真名!

兰兰这次太心急了。”

兰兰?

陈兰?


联系了当年办案的老刑警。

“张红确实有个干弟弟,叫赵老五,是搞黑产的。”

老刑警告诉我,“最近刚出狱。”

母亲听完我的调查结果,直接召开了董事会。

“数据不要了,”她斩钉截铁地说,“启动灾备系统,全部重建。”

董事们炸开了锅:“这得损失多少客户!”

母亲冷笑:“比起被人拿捏着当提款机,我宁愿推倒重来。”

散会后,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丹丹,去查查赵老五的底细。”

我通过黑客朋友查到赵老五最近在郊区一个废弃工厂频繁出入。

偷偷跟踪过去时,却看到了更惊人的一幕——父亲被绑在椅子上,满脸是血,而陈兰正对着手机说什么。

我躲在窗外,听到她尖利的声音:“钱不到位,我就把他手指一根根寄给你!”

原来她连父亲都算计进去了!

我悄悄退出来,立刻报警。

当警笛声响起时,陈兰慌乱地想跑,却被赶来的警车当场按住。

赵老五翻墙逃跑时,被早就蹲守的老刑警逮个正着。

审讯室里,陈兰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们凭什么抓我?!

那老东西活该!”

我隔着玻璃看她:“为了钱,连孩子父亲都能下手?”

她突然诡异地笑了:“谁说那是他的种?”

DNA检测结果出来时,父亲在病房里嚎啕大哭——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母亲的公司虽然损失了部分数据,但凭借多年口碑稳住了客户。

陈兰因敲诈勒索和黑客攻击被判十年,赵老五更是数罪并罚。

深秋的午后,我和母亲站在姥爷墓前。

“爸,公司我拿回来了。”

母亲轻轻放下白菊,“这次,我会守好它。”

回家的路上,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两个月后,财务总监将年度报表放在我桌上时,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小陈总,这年度净利润比去年同期增长了57%。”

我翻看着报表,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

自从母亲重新掌权,公司业务确实蒸蒸日上,但我总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

特别是上周,那家名为英图集团的跨国公司突然发来的合作意向书。

“对了,英图集团的代表明天上午十点到。”

财务总监提醒道,“他们提出的条件相当优厚。”

我点点头,等他离开后,又翻开那份合作意向书。

英图集团愿意以低
于市场价20%的价格提供最新一代的港口自动化设备,条件是获得我们旗下南港未来五年10%的运营分红权。

表面上看,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我的手指停在合同细则的第七页第三条上——“合作期间,乙方有权对设备进行定期维护与升级”。

这句话看似平常,却让我后背发凉。

深夜十一点,我还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屏幕皱眉。

显示器上是英图集团的公开资料——注册地在开曼群岛,主要业务遍布东南亚,三年前才进入中国市场。

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话。

“还没走?”

母亲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

我把发现告诉她,她沉思片刻:“你觉得有问题?”

“妈,你还记得外公为什么一定要保留南港的控制权吗?”

母亲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因为那是通往南海的重要支点港口。”

“99年的开发运营权,现在都还有几十年,”我轻声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了。”

第二天上午,英图集团的代表准时到来。

领头的亚当斯先生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西装革履,笑容可掬。

他身后的技术专家们展示着精美的PPT,介绍他们革命性的港口管理系统。

“陈小姐,我们的系统可以提升南港吞吐量至少40%。”

亚当斯自信地说,“这将是双赢的合作。”

我微笑着接过他递来的钢笔,却在签字前突然停下:“亚当斯先生,我有个小问题。

贵公司在B国的港口项目,为什么去年突然中止了?”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当地政策变化,很常见的情况。”

“是吗?”

我翻开另一份文件,“可B国港务局的朋友告诉我,是因为你们的系统被发现存在后门程序。”

会议室瞬间安静。

亚当斯的表情变得冰冷:“陈小姐,这种毫无根据的指控——还有,”我继续道,“三年前贵公司进入我国市场的第一笔投资,是通过英图资本完成的。

而英图的实际控制人,恰好是我父亲大学时代的好友,对吗?”

亚当斯猛地站起身:“我想今天的会谈可以到此为止了。”

他们离开后,母亲从隔壁会议室走出来,脸色凝重:“你确定?”

“基本上,还要再细查。”

我点头,联系了我的黑客朋友。

三天后,我收到朋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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