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治疗项目”几个字被红色标记。
“妈妈?”
朵朵站在走廊上揉眼睛,手里拿着新画的画:一个男人在飞机上撕文件,窗外是阿尔卑斯山。
我浑身发冷。
这正是陆明川三天后的行程!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短信:“苏小姐有兴趣聊聊令爱的画吗?
——顾言深”晨光透过纱帘照在朵朵的画上,那些杂乱线条间,隐约可见S医药实验室的设计图纸。
前世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朵朵坠楼那天,陆家正在签署收购S医药的最终协议。
而顾言深,这个前世从未出现过的名字,此刻正静静躺在我的手机里。
3“下一位,苏晚晴。”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整了整衬衫领口,指腹擦过藏在袖口的微型录音笔。
星洲心理诊所的前台小姐用评估商品般的目光扫视我全身,在看到左手婚戒时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
“顾医生只招有心理学背景的助理。”
她涂着玫红色甲油的手指敲打着预约本,“而且您的年龄...贵司招聘启事上写的是优秀者可放宽条件。”
我微笑着递过文件夹,“这是我的速记样本和推荐信。”
文件夹里夹着从育儿群打探到的消息——顾言深正在为某豪门做商业心理顾问,急需懂财经的助手。
前世做财经记者的经历,此刻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
前台翻开文件时,我余光瞥见走廊尽头一抹身影。
深灰色西装,挺括的肩线,还有反光的金属袖扣。
那人站在百叶窗后,如同一道沉默的阴影。
“顾医生现在有客人,您先做份测试题。”
前台推来一沓试卷,最上方是《临床心理诊断模拟题》。
我扫了一眼题目,全是超纲内容。
正常应聘者此刻应该已经慌了,但我注意到第三题题干里藏着个电话号码——这是顾言深的试探。
“我可以借用洗手间吗?”
我故作窘迫地问。
在前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时,我准确报出那个号码:“顺便告诉顾医生,他想要的S医药股价波动分析我已经准备好了。”
走廊尽头的影子微微一动。
五分钟后,我被带进一间全玻璃会议室。
长桌尽头坐着三个面试官,中间的男人正在翻阅我的资料。
阳光从他背后的落地窗洒进来,给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却让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