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华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毒枝·权谋录沈灼华砚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三晋小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菟丝花下的毒芽正德六年,霜降。扶柳巷的红灯笼在冷风中摇晃,沈灼华捏着帕子的指尖泛白,耳尖却因房内的暖香泛起薄红。三皇子的手正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攀,袖口的龙涎香混着金疮药味,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血雨腥风的夜。“砚秋妹妹的手,比暖炉还烫。”三皇子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银铃,却没看见她藏在帕子后的食指,正悄悄勾开袖口暗扣——那里藏着能让人腹泻不止的“牵牛粉”。“殿下谬赞了。”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指尖轻颤着往茶盏里添了半盏温水,“今日的碧螺春,是扬州盐商新贡的,您尝尝?”说话间,袖中滑出三粒赤豆大小的药丸,借添水之势溶入茶汤。这是她昨夜在青砖上刻《大明律》时,根据三皇子的生辰八字调配的“惊龙散”——戌时三刻服下,子时便会梦...
《毒枝·权谋录沈灼华砚秋大结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菟丝花下的毒芽正德六年,霜降。
扶柳巷的红灯笼在冷风中摇晃,沈灼华捏着帕子的指尖泛白,耳尖却因房内的暖香泛起薄红。
三皇子的手正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攀,袖口的龙涎香混着金疮药味,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血雨腥风的夜。
“砚秋妹妹的手,比暖炉还烫。”
三皇子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银铃,却没看见她藏在帕子后的食指,正悄悄勾开袖口暗扣——那里藏着能让人腹泻不止的“牵牛粉”。
“殿下谬赞了。”
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指尖轻颤着往茶盏里添了半盏温水,“今日的碧螺春,是扬州盐商新贡的,您尝尝?”
说话间,袖中滑出三粒赤豆大小的药丸,借添水之势溶入茶汤。
这是她昨夜在青砖上刻《大明律》时,根据三皇子的生辰八字调配的“惊龙散”——戌时三刻服下,子时便会梦见自己被龙爪撕裂。
而她早已让三皇子的贴身太监“无意”中听见,今日的茶是“扶柳巷”新来的小倌所泡。
房外突然传来老鸨的叫骂声:“贱蹄子!
尚书大人的翡翠镯你也敢碰?”
沈灼华浑身一颤,手中茶盏“当啷”落地,滚烫的茶水泼在绣鞋上,她却顾不上疼,踉跄着冲出门去。
穿湖蓝缎面的中年男人正掐着小丫鬟的脖子,腕间的翡翠镯泛着幽光。
沈灼华认出那是上个月吏部尚书送来的“礼物”,镯内侧刻着“戊申年壬戌月”——正是他与番邦商人密约的月份。
“大人息怒。”
她跪在碎瓷片上,膝头立刻渗出血珠,“是砚秋管教不严,求大人责罚。”
说话时,指甲缝里的“哑蝉粉”已随呼吸飘向尚书,三日后,他将在早朝上突然失声,错过弹劾政敌的最佳时机。
尚书的目光在她胸前打转,忽然笑出声:“责罚就免了,今晚来我房里,陪本大人唱段《牡丹亭》。”
沈灼华垂下的眸中闪过冷意,面上却露出欢喜的怯色:“谢大人抬爱。”
子夜,沈灼华躲在柴房角落,借月光在青砖上刻字。
指尖的毒粉渗入砖缝,组成“吏部尚书张显宗,私通瓦剌”的小字。
她摸了摸耳后藏着的曼珠沙华图腾——那是母亲用毒血给她纹的,遇血则显。
“秋娘,该上药了。”
小丫鬟小翠捧着药碗
挂着的两盏人皮灯笼——母亲的和谢夫人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温柔,只有无尽的冷意和疯狂。
“母亲,父亲,女儿已经为你们报了仇。”
她对着灯笼低语,“可为什么,女儿的心里还是空的?”
忽然,她笑了,笑得疯狂而又凄凉,“原来,复仇之后,剩下的只有孤独和空虚。”
她走到镜前,取出“连理枝”毒针,刺入自己的手腕——不是自杀,而是为了保持清醒。
鲜血滴在镜面上,形成一朵曼珠沙华的形状。
“秋娘,你在做什么?”
小翠惊呼着冲进来。
沈灼华抬头,眼中带着疯狂的笑意:“别怕,我只是在给自己下毒,这是让新帝永远忌惮我的,最甜的毒药。”
小翠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秋娘,我们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沈灼华轻笑,摸着耳后图腾:“因为,我已经回不去了,我是三阴门的传人,是带毒的曼珠沙华,只有在毒药和权谋中,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
她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曼珠沙华,忽然轻声说:“小翠,你知道吗?
父亲曾说,三阴门的毒术,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现在,我却用它来复仇,来掌控权谋,我是不是,已经违背了父亲的意愿?”
小翠沉默不语,沈灼华却笑了:“算了,无所谓了,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我只是学会了用毒术和权谋来保护自己,来复仇。”
她走到书桌前,翻开《大明律》,在空白处写下:“数据的小数点后,藏着技术与人性的平衡。”
写完却又冷笑,撕碎了纸张——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里,只有毒术和权谋,才能让她生存下去。
深夜,新帝悄悄来到她的寝宫,看见她对着镜子给自己下毒,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沈灼华转身,露出一抹疯狂的笑:“陛下是来杀朕的吗?
可惜,您体内的‘听诏蛊’还没解,杀了朕,您也活不了。”
新帝慌忙跪下:“先生误会了,朕只是来看看先生。”
沈灼华轻笑,递给他一个香囊:“拿着,里面是‘失心散’,遇到危险时打开,能让敌人神志不清。”
新帝接过香囊,手却在发抖。
沈灼华看着他,忽然想起三年前的自己,那个在血雨中
进来,眼中闪过心疼。
沈灼华摇头:“把账本给我。”
小翠从衣襟里掏出一本绣着并蒂莲的账本,翻开却是密密麻麻的人名与日期:“刑部侍郎谢明修,每月十五送缠枝莲纹银盒,内装西域香料,实则藏着弹劾父亲的密折草稿。”
“礼部尚书李邦彦,初八成亲,妾室生辰八字与瓦剌圣女相同,疑为联姻。”
沈灼华的指尖停在“谢明修”那页,想起他前日送来的安神茶,茶水里漂着的曼珠沙华。
母亲临终前说过:“看见这花,就赶紧跑。”
可她不能跑,父亲的断指还在谢府,母亲的人皮灯笼还挂在谢明修的书房。
她摸了摸袖中父亲的半幅血书,上面写着“三阴门”的毒术总纲。
三年前那场抄家,母亲用“假死散”让她闭气三日,自己却被剥了皮制成灯笼。
当她在乱葬岗醒来,指甲缝里还嵌着母亲的血——那是毒术传承的印记。
“小翠,明日去谢府,就说我染了风寒,劳烦谢公子送些药材。”
沈灼华勾唇一笑,指尖在账本上画了个圈,“要他亲自送。”
第二日正午,谢明修果然来了。
沈灼华隔着屏风咳嗽,听着他关切的话语,忽然轻声道:“公子可还记得,三年前在街角救我的那个雪夜?
您说我的眼睛像极了已故的沈小姐。”
屏风上,谢明修的身影猛地一僵。
沈灼华趁机将“心魔香”混入香炉,那是用他生辰八字特制的香,能让他梦见自己在诏狱被父亲的断指鞭打。
“砚秋,你在说什么?”
谢明修的声音带着颤抖。
沈灼华掀开屏风,露出膝头的血痕:“没什么,只是觉得公子腕间的玉佩,和父亲书房里的那块很像。”
谢明修的目光落在她膝头,忽然别过脸:“你先上药,我...我改天再来。”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沈灼华低头笑了,指尖抚过膝头的伤口——那里,正渗出一滴混着“牵机引”的血。
今夜子时,谢明修将在梦魇中疯狂抽搐,像极了当年在刑场上被处牵机刑的父亲。
而她,会在他抽搐时“恰好”路过,用帕子擦干他额角的汗,轻声说:“公子别怕,只是场梦。”
柴房的砖缝里,新刻的字迹还未干透:“正德三年冬,父亲入狱第一日,谢明修来探监,亲手砍断父亲右手食指。
腥风,而她,将是这场风暴的中心。
千花宴在混乱中结束,沈灼华站在殿外,看着天边的晚霞,仿佛看见三年前那个在血雨中挣扎的自己。
现在,她终于复仇了,可心中却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空虚。
“秋娘,该回去了。”
小翠轻声说。
沈灼华点头,摸了摸耳后盛开的曼珠沙华图腾,忽然轻笑——复仇的盛宴虽然结束,但属于她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她知道,接下来,她将面对更强大的敌人,更复杂的权谋,但她不再害怕,因为她已经成为了最毒的那枝曼珠沙华,任何想要攀折她的人,都会被她的毒刺扎得鲜血淋漓。
“走,回扶柳巷。”
她转身,裙摆上的百花在风中摇曳,仿佛在庆祝这场血腥的胜利。
而她的眼中,只有前方的路——一条布满荆棘,却由她自己开辟的路。
第五章:毒枝颂里的权谋正德八年,秋分。
紫禁城的后苑,曼珠沙华开得正艳。
沈灼华坐在凉亭里,看着新帝跪在她面前,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三个月前,她扶立的新帝登基,而她,成为了新帝的“帝师”。
“先生,今日该学什么?”
新帝恭敬地问。
沈灼华轻笑,递给他一杯茶:“今日,学如何在龙椅上坐稳。”
新帝接过茶,一饮而尽,却没看见沈灼华眼中闪过的冷意——茶里,有能让他梦见自己坠井的毒药。
“陛下可知,为何朕要扶立你?”
沈灼华看着新帝,忽然开口,“因为你是最没用的皇子,最容易掌控。”
新帝的脸色一白,却不敢反驳。
她起身,走到曼珠沙华前,指尖划过花瓣:“陛下,你要记住,在这紫禁城,最可靠的不是亲情,不是友情,而是毒药和权谋。”
说着,她取出一个小玉瓶,“这是‘听诏蛊’的解药,朕可以给你,也可以随时收回。”
新帝跪下,额头贴地:“先生教训的是,朕定当铭记。”
沈灼华满意地点头,转身走向凉亭,袖中滑出父亲的断指——她将它放在曼珠沙华的根部,让鲜血滋养花朵。
“先生,宫外传来消息,谢明修在牢里自杀了。”
小翠低声禀报。
沈灼华点头,眼中没有一丝波动:“知道了,把他的尸体喂曼珠沙华吧,它们需要养料。”
深夜,沈灼华回到自己的寝宫,看着墙上
显宗私通,只是苦无证据。
而她送的帕子,不过是根导火索,让正妻迫不及待地翻出了压箱底的账册。
回到扶柳巷,沈灼华翻开账本,在“张显宗”一页画了个红叉。
下一个目标,是谢明修的父亲,刑部尚书谢承煜。
她记得,三年前父亲入狱时,正是谢承煜亲手拟定的罪状。
“小翠,去打听谢府最近有什么喜事。”
沈灼华对着镜子描眉,忽然想起谢明修腕间的玉佩,“对了,谢夫人最近是不是常去白云观?”
三日后,小翠回报:“谢夫人每月十五都会去白云观祈福,近日得了块‘开光’的玉佩,说是能保谢公子平安。”
沈灼华冷笑,那玉佩,怕是谢明修从她父亲书房里偷的。
她取出一瓶“断情散”,这是三阴门的秘药,接触者会逐渐厌恶至亲。
将药粉洒在香囊里,又在香囊上绣了朵曼珠沙华,让小翠扮成道姑,在白云观“偶遇”谢夫人。
“夫人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小翠捏着嗓子说,“不过贫道这里有个化解之法,将这香囊挂在公子房里,可保平安。”
谢夫人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香囊。
五日后,谢府传来消息:谢夫人对着谢明修破口大骂,说他“生得一副狼心狗肺”。
沈灼华知道,“断情散”生效了。
她又让小翠在谢承煜的茶里下“醉生梦死”,让他连续梦见自己被父亲的断指索命。
“秋娘,谢大人病了。”
小翠回来时眼中带着兴奋,“请了三个太医都治不好,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说胡话。”
沈灼华点头,接下来,该让谢明修尝尝“菟丝子”的滋味了。
她取出一个小玉瓶,里面装着用自己血养了三年的“菟丝子”。
这是三阴门最毒的慢性毒药,中者会逐渐忘记至亲面容,最终在镜前掐死自己。
“小翠,明日你扮成丫鬟,去谢府给谢公子送‘安神茶’,茶里放半粒‘菟丝子’。”
沈灼华盯着玉瓶,忽然想起母亲的人皮灯笼,“记住,要让他看见你手腕上的胎记——那是他妹妹的胎记。”
第二日,小翠回来时脸色发白:“秋娘,谢公子看见我手腕上的胎记,突然抓住我的手喊‘妹妹’,可他妹妹三年前就夭折了。”
沈灼华轻笑,“菟丝子”已经开始生效,谢明修的记忆正在被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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