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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弦·百年调 全集

山月照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却在两人靠近时发出清越的鸣响。顾昭走在前面,长衫下摆掠过石阶上的青苔,所过之处,砖缝里竟开出几朵苍白的铃兰——正是民国戏班台柱最爱的花。“当年唱《牡丹亭》,她总说铃兰像杜丽娘的魂魄。”顾昭指尖抚过剥落的漆画,画中青衣的眼尾朱砂,竟与他初见时的模样分毫不差,“后来她的头,就被挂在这根梁柱上。”话音未落,四周突然陷入黑暗。林深脚下一空,踩在吱呀作响的木板上,抬眼只见无数灯笼亮起,戏台上正唱着《十面埋伏》。穿军装的自己握着顾昭的手,指腹擦过他调弦时磨出的茧:“等打完这仗,我带你去北平听真正的古琴。”“将军小心!”顾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深转身,看见年轻的顾昭正被士兵拖向戏台,班主的身体挡在他面前,后背绽开的血花染红了月白长衫。子弹穿透班...

主角:林深顾昭   更新:2025-04-17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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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顾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断弦·百年调 全集》,由网络作家“山月照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在两人靠近时发出清越的鸣响。顾昭走在前面,长衫下摆掠过石阶上的青苔,所过之处,砖缝里竟开出几朵苍白的铃兰——正是民国戏班台柱最爱的花。“当年唱《牡丹亭》,她总说铃兰像杜丽娘的魂魄。”顾昭指尖抚过剥落的漆画,画中青衣的眼尾朱砂,竟与他初见时的模样分毫不差,“后来她的头,就被挂在这根梁柱上。”话音未落,四周突然陷入黑暗。林深脚下一空,踩在吱呀作响的木板上,抬眼只见无数灯笼亮起,戏台上正唱着《十面埋伏》。穿军装的自己握着顾昭的手,指腹擦过他调弦时磨出的茧:“等打完这仗,我带你去北平听真正的古琴。”“将军小心!”顾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深转身,看见年轻的顾昭正被士兵拖向戏台,班主的身体挡在他面前,后背绽开的血花染红了月白长衫。子弹穿透班...

《断弦·百年调 全集》精彩片段

,却在两人靠近时发出清越的鸣响。

顾昭走在前面,长衫下摆掠过石阶上的青苔,所过之处,砖缝里竟开出几朵苍白的铃兰——正是民国戏班台柱最爱的花。

“当年唱《牡丹亭》,她总说铃兰像杜丽娘的魂魄。”

顾昭指尖抚过剥落的漆画,画中青衣的眼尾朱砂,竟与他初见时的模样分毫不差,“后来她的头,就被挂在这根梁柱上。”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陷入黑暗。

林深脚下一空,踩在吱呀作响的木板上,抬眼只见无数灯笼亮起,戏台上正唱着《十面埋伏》。

穿军装的自己握着顾昭的手,指腹擦过他调弦时磨出的茧:“等打完这仗,我带你去北平听真正的古琴。”

“将军小心!”

顾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深转身,看见年轻的顾昭正被士兵拖向戏台,班主的身体挡在他面前,后背绽开的血花染红了月白长衫。

子弹穿透班主心脏的瞬间,顾昭的翡翠扳指突然碎裂,半块玉佩飞进他掌心——正是林深如今随身携带的那半块。

“这是鬼打墙,”顾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却看不见人,“怨灵在用我们的记忆,织一张困魂的网。”

黑暗中,琴弦破空声此起彼伏,林深忽然被拽进狭窄的密道,顾昭的气息近在咫尺,“当年班主就是从这里,把我推进了你的怀里。”

密道尽头是间杂物房,墙上挂着二十三张残破的脸谱,每张嘴角都有道缝合的痕迹——对应着戏班二十三具残缺的尸体。

顾昭站在脸谱前,指尖划过某张青脸的泪痕:“他是武生,替我挨了三刀,临死前还说‘顾琴师的弦,可不能断在这种地方’。”

突然,所有脸谱同时转向他们,空洞的眼窝里流出暗红的水。

顾昭掏出古琴,断弦处不知何时已缠上红丝线:“凤兮凤兮归故乡——”琴音响起的刹那,密道墙壁浮现出无数血手印,每个手印都在推着他们靠近戏台中央。

林深终于看清,戏台上躺着具白骨,手腕上戴着半块玉佩,正是顾昭扳指的另一半。

“那是班主的魂,”顾昭的声音带着哽咽,“他的身体,早就被钉在这戏台的梁柱上,做成了支撑戏台的琴弦。”

琴音突然拔高,如刀出鞘。

顾昭的指尖裂开透明的缝,血珠滴在琴弦上,竟发出金戈
的力量强行凝聚。

“林深!”

他的声音混着琴音传来,“怨灵们要打开时空裂隙,把当年的惨案再演一遍!”

琴弦在他指尖崩断,血珠飞溅在戏楼梁柱上,“你带着玉佩离开,我来拦住他们——”话未说完,怨灵们突然暴动。

二十三个身影同时扑向顾昭,他们的手穿过他的身体,却在接触的瞬间崩解成光点。

林深这才看清,顾昭的魂体上,早已布满了枪伤、刀痕、勒痕——全是当年戏班弟子们的致命伤。

“他们在吞噬我的魂,”顾昭咬牙笑道,“这样,就能变成完整的人,再死一次。”

他忽然弹琴,琴弦却发出哀鸣,“可我不想再死了,我想看着你,哪怕只是多看一眼……”时空裂隙在戏楼中央打开,露出民国二十三年的战场。

林深看见年轻的自己抱着顾昭倒下,血染红了半块玉佩。

顾昭的声音从过去与现在重叠:“将军,你的琴弦,该换了——”裂隙突然扩大,古镇的建筑开始崩塌。

顾昭猛地扑向林深,用身体挡住掉落的梁柱,魂体在撞击中出现网状裂痕:“带着玉佩走!”

他嘶吼着,声音里带着百年的委屈,“我等了百年,不是为了让你陪我死!”

林深终于明白,为什么顾昭每次使用能力都会加速消散——他根本不是在使用灵力,而是在燃烧自己的魂,用戏班弟子们的怨念,织成保护他的网。

“我不走!”

他抓住顾昭的手,将玉佩按进对方掌心,“当年你没说完的话,现在告诉我——”顾昭望着他,眼中倒映着裂隙里的自己,那个在战火中调弦的琴师,终于露出了百年未见的笑容:“我想说,”他轻声道,“凤求凰,凰求凤,原来我们,从来都是相互追寻的弦与弓。”

第八章 舍身相护时空裂隙里,民国与现代的战火同时燃烧。

顾昭的魂体在火中愈发透明,却仍紧紧护着身后的林深。

怨灵们的身影在火中显形,他们不再是狰狞的鬼魂,而是二十三个穿着戏服的年轻人,眼中带着赴死前的平静。

“顾琴师,”当年的武生魂灵开口,声音混着硝烟,“带将军走,我们替你拦住裂隙。”

他转身时,后背的刀伤清晰可见,“班主说过,戏子的命,就是给将军垫脚的弦。”

顾昭摇头,指尖在
书店相遇,我就闻到了,属于将军的,混着硝烟的沉水香。”

窗外传来闷雷,预示着新的暴雨。

顾昭的魂体开始出现裂纹,像古琴上即将崩断的弦。

“怨灵们等得太久了,”他指着玉佩,“完整的玉佩能打开时空裂隙,当年班主就是用这个,把我的魂封在琴里,等你转世。”

林深突然想起老掌柜柜台的刻痕,想起《秋禾镇志》里那句被划掉的记载:“戏班琴师顾昭,与将军私定玉佩,刻‘凤求凰’于其上,后同葬于城隍庙地基。”

“我们前世,其实是同死的吧?”

他抓住顾昭即将消散的手,“你根本没机会被封进琴里,对不对?”

顾昭笑了,那是林深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悲伤:“班主把我推进密道时,你转身去挡子弹,我听见你的血,滴在玉佩上的声音。

后来我抱着你的尸体,把半块玉佩塞进你掌心,就像你当年塞给我那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然后,我就被流弹打中了这里——”他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的魂体正在崩解,露出底下戏台的梁柱。

“所以现在,”顾昭的指尖划过林深的唇,“我要把剩下的半块玉佩,还给它的主人。”

当第一滴雨砸在窗玻璃上时,顾昭彻底消失。

林深摊开掌心,完整的玉佩正在他手中发烫,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民国二十三年,将军与琴师,同葬于秋禾镇戏楼地基,玉佩随棺,琴藏魂灵。”

第七章 怨灵暴走秋分后的第七日,古镇突然陷入永夜。

所有路灯同时爆裂,家家户户的窗玻璃上浮现出戏班弟子的脸,他们无声地张合着嘴,像是在唱最后一曲《离魂记》。

林深抱着古琴冲进旧书店时,老掌柜正对着账本流泪,泛黄的纸页上,顾昭的名字旁画着无数断弦。

“他们等了百年,”老掌柜摘下眼镜,露出眼尾的朱砂痣——竟与顾昭梦中的模样相同,“当年我是戏班的青衣,顾昭的师弟。

班主把魂封进琴里时,让我留在人间,替他看着将军转世。”

远处传来轰然巨响,戏楼遗址正在凭空重建,飞檐上挂着的不是灯笼,而是二十三个怨灵的魂火。

顾昭站在戏楼顶端,身影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却也比任何时候都虚幻——他的魂体,正被古琴和玉佩
在戏楼旧址。”

临走前,他从袖中掏出个纸包,“给你,民国二十三年的沉水香,班主说,闻到这个,你就会想起调弦时的我。”

纸包打开的瞬间,沉水香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

林深忽然头痛欲裂,他看见更多画面:顾昭在战火中为他调弦,琴弦上缠着他扯下的红丝线;班主临终前将魂注入琴中,笑着说“顾昭啊,别学那戏文里的痴情人,将军总有他的使命”……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手中的纸包已变成灰烬,唯有掌心躺着半片银杏叶,叶脉上的字迹清晰如昨:“将军,你的琴弦,该换了。”

博物馆的钟敲了九下。

林深摸着口袋里的半块玉佩,突然明白顾昭为何总穿月白长衫——那是民国戏班琴师的制服,而他最后一次穿这件衣服,是在目送自己带着军队离开戏班的清晨,晨雾里,他的背影比银杏叶还要单薄。

第四章 连环命案暴雨在秋分那日突然转晴,古镇却被阴影笼罩。

第三起命案发生在戏楼旧址旁的裁缝铺,死者咽喉裂开如琴弦崩断,指缝里卡着半片银杏叶,叶脉上用朱砂画着断弦的琴。

“都是当年参与围剿戏班的士兵后代。”

顾昭站在警戒线外,指尖划过石墙上的弹孔,那里至今还渗着暗红,“他们的祖辈在枪林里扯断了戏班的琴弦,现在怨灵要用同样的方式,讨回被割断的魂。”

林深注意到他今日的形态格外不稳定,阳光穿过右肩时能直接看见身后的梧桐树干,仿佛那处魂体早已被枪弹打成了透明的窟窿。

更惊心的是他发间竟有几根半透明的“白发”,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即将断裂的琴弦。

“去图书馆查民国二十三年的报纸。”

顾昭忽然塞给他张纸条,“头版头条《秋禾镇戏班通匪案》,配图里举枪的士兵,袖口绣着和死者相同的云纹。”

他转身时,长衫下摆扫过地上的银杏叶,叶片突然枯萎,叶脉上的朱砂痕迹却愈发鲜艳。

图书馆古籍室的霉味混着油墨味扑面而来。

林深翻到泛黄的报纸,头版照片里,年轻的自己握着配枪站在戏班门前,身后士兵的袖口果然绣着云纹——正是顾昭初次见面时长衫上的银线图案。

照片右下角有行小字:“戏班私通敌军,将军奉命清剿,琴师
巷,半块玉佩被塞进他掌心,断口处还带着对方的血……“琴里的血是班主的。”

顾昭指尖划过琴腹,“他替我挡了三颗子弹,临终前把魂魄封在琴里,说等你转世回来,总得有个由头让你记起……”他忽然笑了,笑容比月光更淡,“只是没想到,你竟成了专门研究灵异的学者。”

雨声突然变大,像有千军万马从屋顶踏过。

顾昭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虚化的手掌,轻声道:“每次用玉佩的力量,魂体就会被琴吸走一点。

这琴啊,早就想把我和班主的魂,都困在戏文里出不去呢。”

林深突然抓住他即将消散的手腕,触感从虚无渐渐变得真实,像抓住了一缕即将被风吹散的沉水香。

“别走,”他听见自己说,“我……我好像见过你,在很多次梦里。”

顾昭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留下一道淡青色的光痕:“明天去旧书店找老掌柜,他那里有本《秋禾镇志》,第二百三十七页夹着戏班的合照。”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照片里,站在你身边调弦的人,就是我。”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雨幕时,展柜里的古琴突然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

林深摊开掌心,半块玉佩上的刻痕竟与顾昭的刺青完全重合——那是一把断了弦的琴,琴尾刻着半只展翅的凤。

第三章 前世梦境那晚之后,梦境开始以碎片形式侵袭林深的睡眠。

他梦见自己站在雕花戏台上,檀香混着胭脂味钻进鼻腔,戏班弟子们正围着位穿月白长衫的青年调弦。

那青年指尖在琴弦上翻飞,忽然抬头望来,眼尾一点朱砂痣艳得惊心:“将军今日想听什么?

《阳关三叠》送征人,还是《凤求凰》诉衷肠?”

下一幕便是枪声。

子弹穿透雕花屏风时,青年正将半块玉佩塞进他掌心。

班主的身体突然横插过来,温热的血溅在他军装上,混着青年发间的沉水香:“顾昭,带将军从密道走!”

断弦的琴砸在地上,琴弦缠住他的脚踝,像戏班弟子们不肯松开的手。

惊醒时,林深发现枕巾已被冷汗浸透。

床头放着从旧书店带回的《秋禾镇志》,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黑白照片:穿军装的年轻将军站在戏班中间,身旁的琴师抱着古琴,手腕上的翡翠扳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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