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
“这是怎么回事啊?”
“哎哟,看这孩子,冻得脸都青了。”
几位穿着时髦的教授家属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听说是秦教授的丈夫?”
“秦教授?
哪个秦教授?”
“还能有哪个秦教授,就教文学的秦丽芳呗。”
“哎哟,不会吧?
我以为她和赵老师才是一对呢,他们俩平时走得可近了,看着多般配啊。”
“可不是嘛,赵老师人又俊俏,又有气质,跟秦教授站一起,那才叫郎才女貌。”
“我的天哟,你们看这孩子,饿得皮包骨头,可怜见的。”
她们的议论声不大不小,却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扎得生疼。
前世的我,听到这些话,只会默默忍受,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
但这一世,我抬起头,眼神平静而坚定,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秦丽芳匆忙赶来,眉头紧紧地锁着,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烦。
“你怎么来了?
不是跟你说了,没事别来学校吗!”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责备。
“孩子发烧了,需要钱看病。”
我平静地说,内心却像翻江倒海一般,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这个月的钱不是已经给过了吗?”
她不耐烦地掏出钱包,动作间,手腕上那块金光闪闪的手表,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和女儿在乡下吃糠咽菜,她却戴着价值千元的进口手表,真是讽刺至极。
我语气冰冷,“这点钱,连退烧药都买不起,更买不起你这块表。”
2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粗鲁地把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到我手里,“拿钱赶紧走!
别在这丢人现眼!”
正当我胸腔怒火即将喷薄而出时,一道爽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丽芳,这是谁来了呀?”
赵建国,秦丽芳亡师的丈夫,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手腕上那块金色的腕表跟秦丽芳的还是同款,奢华得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他走到秦丽芳身旁,很自然挽住她的胳膊,动作自然而亲密,仿佛她们才是一对真正的夫妻,而我,只是一个不速之客。
“这位,就是你的丈夫吧?”
赵建国转过头,微笑着看向我,眼神却带着一丝怜悯和探究,像是在打量一个可怜的乞丐。
我抬起头,直视着赵建国那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