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苍白。
许久,宋宴臣再次抬眸看向我。
他已经将周身情绪都收敛起来,转身从酒柜拿出杯子,问我可以吗。
他很少沾染这些,因为他自律严谨,对这类放纵有些不屑一顾。
屋外滂沱大雨。
我点头,他便斟满一杯,一饮而尽,才稍稍平复心中的烦躁。
他问我是什么时候外面开始有人的。
我如实回答。
宋宴臣的眉宇紧锁。
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苏禾,我以为,你不一样。”
为什么宋宴臣会这么笃定我不会玩他们所谓上流社会的游戏?
原因无他,我曾经撞见过我母亲出轨,父亲发疯的模样。
家族的人,似乎永远都是权利交织。
爱是附加品,是可有可无的装饰。
可父亲不一样,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我的母亲,好多人揶揄居然也有情种。
是父亲让我觉得爱这个东西神圣。
可是最后母亲出轨了,父亲也自暴自弃地在这欲望的世界里迷失了方向。
是他告诉我:“婚姻里最不重要就是爱,只有利益才是婚姻的补品。”
可父亲当年那份执着让我铭记于心。
我想总要有人坚持一些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
宋宴臣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我爱他。
我与所有人都不同。
好听一点是独特,难听一点是固执。
所以我外面有人这件事情,令他感到措手不及。
10
但宋宴臣还是宋宴臣。
不过一会,他就冷静下来了。
他轻抚我发梢,仿佛能透过那丝滑的触感,感知我心中的波澜:
“苗苗,那个人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见,我好为你把把关?”
我假装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试探。
我身边养的这个人究竟是真心喜欢,还是玩玩而已。
如果是后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