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遮挡。
喉咙突然涌上一股酸涩,我低下头使劲儿地眨了眨眼。
见到爸妈时,他们正在家门口抱着邻居家的小孩逗弄,眉眼尽是羡慕。
几乎一瞬间愧疚就涌上心头,这十年来我很少回家,原本硬朗的父母已经满头白发。
刚才片刻的心动被压下,我的嗓子发紧,
“爸……妈……”
傅裴司跟着我一同进了屋,爸妈在我和傅裴司身上来回打量,神情紧张,小心翼翼的搓着手。
我忽然有点后悔为了自己内心那一点龌龊心理带傅裴司回家。
“乖乖啊,这是?”
“叔叔阿姨好,我是姜如枝的老板。”
我还没想好如何说,傅裴司就开了口,我猛地看向傅裴司。
他无意识地捻了一下手,我心里忽然一紧。
那是他犹豫紧张时才会有的动作,我跟着他十年,只见他做过两次。
一次是他为了不结婚与人联姻,公然与自己的家庭决裂。
一次是他与当时的港圈老总抢一个足以改命的租赁合同。
这是他第三次做这个动作,我慌张地拽住他的衣袖,但还是晚了。
他的话伴着一声巨响的惊雷一起落下。
“还是她的金主。”
5
“她跟了我十年,我包了她十年。”
来不及多想,我几乎立马就抬起头看向爸妈。
我们家不算开明,爸妈都是农民出身,我是镇上唯一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
爸妈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着我出人头地,盼着我光宗耀祖。
但做情人绝不是出人头地。
大开的房门外面围着一圈又一圈来看热闹的邻居。
果不其然,爸妈的脸色瞬间苍白,身体晃了一下,跌坐在沙发上。
用力的拍开了我想扶的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我,红着眼却说不出一个字。
但傅裴司的话还没说完,他只是眉头微微一皱,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