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诗云王欣的其他类型小说《诗云王欣结局免费阅读婚路漫漫:悔过的真情救赎番外》,由网络作家“吃饭不长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在一个阴沉的午后,王欣拖着行李箱如期归来。小区里的风,裹挟着一丝凉意,吹过两人伫立的楼道口。当他们的目光交汇,时间仿佛凝固,彼此的冷静令人诧异,往昔那些如烈火般炽热、似寒冰般刺骨的爱恨情仇,此刻竟如同从未在生命中留下痕迹,他们像是两条平行线,成了最普通的陌生人。诗云微微垂下眼帘,几缕发丝滑落脸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仿若秋日枝头将落未落的残叶。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晚上我给你做最后一顿饭吧。”这话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略显沉闷的空气中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细微却又带着难以言说的重量。王欣听到这话,原本从容的脚步猛地一滞,行李箱的滚轮在地面上划出尖锐声响。他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诗云,眼中闪过一...
《诗云王欣结局免费阅读婚路漫漫:悔过的真情救赎番外》精彩片段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在一个阴沉的午后,王欣拖着行李箱如期归来。
小区里的风,裹挟着一丝凉意,吹过两人伫立的楼道口。
当他们的目光交汇,时间仿佛凝固,彼此的冷静令人诧异,往昔那些如烈火般炽热、似寒冰般刺骨的爱恨情仇,此刻竟如同从未在生命中留下痕迹,他们像是两条平行线,成了最普通的陌生人。
诗云微微垂下眼帘,几缕发丝滑落脸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仿若秋日枝头将落未落的残叶。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晚上我给你做最后一顿饭吧。” 这话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略显沉闷的空气中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细微却又带着难以言说的重量。
王欣听到这话,原本从容的脚步猛地一滞,行李箱的滚轮在地面上划出尖锐声响。
他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诗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往昔回忆的拉扯,有此刻诀别的酸涩,还有些连他自己都难以辨清的情愫。
最终,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薄唇轻抿,喉结微微滚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将千言万语都吞进了肚子里,那沉默的模样在昏黄的楼道灯光下,显得格外寂寥。
王欣有几个单身好哥们,平时老聚在一起,轮流做东,在大排档喝啤酒。今天,下班后,王欣主动提议:“今天我请客,兄弟们敞开了喝!” 一个比王欣还大 5 岁的老单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哟,忆苦思甜啦?” 王欣仰头大笑,声音爽朗:“我还真怀念单身时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来,今天啤酒用碗喝,不醉不归!”
众人熟门熟路地来到那家常光顾的大排档,桌椅随意地摆放着,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恰到好处地弥漫着一股随性自在的烟火气息。
大排档老板正忙碌地穿梭在各个餐桌间,不经意间抬眼,便瞧见了他们,脸上瞬间绽放出热情的笑容,老远就扬起粗壮的手臂,高声招呼道:“哟,几位兄弟,今儿个可真齐整啊!还是老样子,对吧?”
王欣一边大步往里走,一边笑着回应:“没错,老板,先上几箱冰啤酒,要那种透心凉的,再弄些烤串,辣椒可得多放点,咱就好这口辣!”
大家纷纷落座,王欣的另一个哥们小李满脸羡慕地凑过来,胳膊肘轻轻捣了捣王欣,语气里满是艳羡:“王欣啊,你小子这运气简直了,娶到诗云那么好的老婆。我们这群单身汉,每天回到家,屋里冷冷清清,冰箱里连口热乎的都没有。哪像你,一回家就有热饭热菜等着,多幸福啊。”
听到这话,王欣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想要反驳的话,可当目光扫过周围嬉笑打闹的朋友们,那些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无奈地苦笑着,伸手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试图压下心底那股难以言说的滋味。
这时,年龄稍长的老张也跟着搭腔,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王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就是啊,王欣。诗云那姑娘,模样儿俊俏得没话说,性格还贤惠温柔,平日里把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井井有条,那日子过得是妥妥帖帖的。你可得好好珍惜,别像个愣头青,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他几个哥们坐在一旁,纷纷点头,嘴里还嘟囔着 “老张这话在理”。
王欣听着这话,心里一阵苦涩,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和诗云之间如今那有些尴尬、疏远的状况。这所谓 “幸福” 背后的无奈与心酸,就像梗在喉咙里的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自嘲的笑,缓缓说道:“哎,你们不懂,婚姻哪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
老张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开口说道:“我们是不懂你那些高深的事儿,可就看你平时那走路都带风、得瑟的模样,心里就明镜似的,知道你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你就别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这话一出口,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声在大排档里回荡。
王欣站在一旁,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陪着大家一起笑,可那笑容里却透着深深的无奈。他张了张嘴,像是要把心中积攒已久的委屈一股脑儿倒出来,可目光扫过兄弟们那一张张写满羡慕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也不敢对兄弟们把这事说出去,否则以后迎来的肯定是一堆指指点点。
他心里清楚,就算说出来,在兄弟们看来也不过是无病呻吟,没人会信,徒增笑料罢了。于是,他索性闭了嘴,默默地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酒过三巡,众人酒兴正酣。大排档里热闹非凡,周围的食客们或是大声划拳,或是谈天说地,喧嚣声交织在一起。王欣的哥们冯兴,此时已经有些微醺,他拍着王欣的肩膀,舌头都有点打结了:“王欣啊,你说你咋就这么幸运呢?找了诗云这么个老婆。要是我有这么个老婆,天天给我做饭洗衣,我肯定啥都听她的,绝对不惹她生气。” 王欣听着这话,脑海中浮现出和诗云曾经的点点滴滴,曾经的甜蜜如今却变成了刺痛他的针。他强忍着心中的酸涩,挤出一丝笑容说:“你以为呢,有时候也挺烦的。”
冯兴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满是难以置信,大声嚷嚷道:“你还嫌烦?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有个老婆,哪怕她从早到晚唠唠叨叨,我都求之不得。瞅瞅我,每天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家,屋里空荡荡冷清清,连根说话的人毛都没有。哪像你,有诗云在身边,温柔陪伴、嘘寒问暖的。” 其他几个兄弟也跟着附和,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调侃起王欣这令人羡慕的 “幸福生活”。
王欣听着这些话,心里憋闷得厉害,可仔细想想,却又找不到能反驳的理由,只能在心底默默叹气,咽下这股无处诉说的委屈。
这时,小李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再次端起一杯酒,向着王欣举了过来,大声说道:“王欣啊,为了你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婚姻,咱们必须再干一杯!真心希望你和诗云往后的日子,一直都能甜甜蜜蜜的,恩恩爱爱到永远。” 王欣目光定在眼前那杯泛着光泽的酒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犹豫。
周遭热闹的氛围在这一刻仿佛与他隔绝,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最终,他咬了咬牙,一仰头,带着几分决绝将酒一饮而尽。
他缓缓放下酒杯,眼神已然有些迷离,整个人陷入了恍惚之中,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远方。他想起和诗云如今两人在家中相对无言的冷漠场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仿佛被重负压得喘不过气来 。
众人聊得正欢,欢声笑语在空气中肆意回荡,不知是谁兴致勃勃地提议一同前往 KTV,延续这热闹非凡的氛围。王欣原本脸上带着微笑,听闻这话,笑容却瞬间僵住,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无奈,他想起了晚上答应诗云的事情。
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苦笑着朝大家摆摆手,语气满是遗憾地说道:“你们继续尽情玩,我实在没法奉陪,得先回去啦。” 说罢,他紧了紧身上略显单薄的外套,裹住微微颤抖的身躯,转身义无反顾地踏入那浓稠如墨的夜色之中,身影很快便被黑暗吞噬,没了踪迹。
街道上,寒风轻轻拂过,王欣一边往家走,一边在心里暗自思忖,这日子兜兜转转,做个无拘无束、快乐的单身汉,好像也挺不错。
想着不久后又能回归自由的单身队伍,心中竟涌起一丝别样的轻松。
然而,那一丝轻松之下,却又隐藏着深深的失落和无奈。
他知道,自己和诗云之间的感情,曾经那么美好,如今却走到了这一步,实在令人唏嘘。
他抬头望着夜空,繁星闪烁,却没有一颗能照亮他此刻迷茫的心。在这寂静的街道上,他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一步步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那个曾经充满温暖,如今却满是冰冷的家走去。
诗云心里直犯嘀咕,往日里下班回家总是直奔沙发,瘫着等开饭的老公,今天咋这么反常?瞧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进门后眼神就像没了焦距,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飘着,连平日里最爱的拖鞋都穿反了。
不过她决定先把疑问放一边,瞅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悄然指向六点半,当务之急是做饭,等老公吃饱了,心情好点再好好聊聊。她暗自寻思,老公大概率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才这般不对劲。
诗云转身进厨房,双手刚把菜搁在案板上,不经意间一瞅洗漱间门口,好家伙,原本老旧斑驳、时不时还 “哐哐” 抗议几声的洗衣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崭新的滚筒洗衣机,银灰色的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下诗云彻底压不住火了,那股无名火 “噌” 地一下就冒到了嗓子眼,烧得她脸颊滚烫。
她快步走到书房门口,那脚步声跺得地板 “咚咚” 响,活像战场上冲锋的士兵。她深吸一口气,大声质问:“老公,你今天抽啥风呢?咋连洗衣机都换新的了!” 王欣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听到声音,缓缓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地说:“对,我买了新的。”
见诗云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眼睛瞪得好似铜铃,王欣也像被点着的炮仗,情绪瞬间失控,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喊道:“我跟你说,以后咱俩衣服分开洗,洗衣机也各用各的。”
“为啥呀?” 诗云心里突然 “咯噔” 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她淹没。
她瞪大了眼睛,眼眶里满是惊恐,声音都有点抖:“你…… 是不是得性病了?” 王欣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紧接着像破罐子破摔似的大喊:“性病?对,我得了性病!你……” 诗云只觉得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酸涩感直往上涌,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夺眶而出,委屈地说:“你是不是出去嫖娼了?” 王欣却不再搭理老婆,又慢悠悠转过头,耷拉着脑袋,变回那副呆呆的模样,眼神空洞,好像周围的事儿都跟他没关系了。
“你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嫖娼了?你想把这个家搞散架吗?” 诗云急得眼眶泛红,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
王欣转过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诗云,那目光里透着陌生与冷漠:“嫖娼就一定传染性病?你咋知道这性病不是你传染给我的?”
“你胡说八道!我哪有性病!” 诗云喊完这句话,心里也有点发虚,脑海中瞬间闪过孙宇的脸。
难不成是孙宇有性病?他给我传染性病了?这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般在她心里疯狂生长。
诗云心里彻底乱套了,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点头绪都没有。
老公竟然直接承认在外面嫖娼,这消息简直给诗云来了个晴天霹雳,她只觉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完全没法接受,内心犹如被搅得天翻地覆,各种辣眼睛的画面在脑海里疯狂刷屏。
她恐慌感也瞬间爆棚,一个超可怕的念头在她脑袋里疯狂生长 —— 自己是不是真传染上性病,又不小心传染给老公了?我的天,如果真是这样,她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这莫名的 “黑锅” 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堆难以形容的情绪,像藏在暗处的小怪兽,不停地啃噬着诗云已经乱成一团麻的神经。
老公回家后,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行为举止怪异得像换了个人。
先是进门时,鞋都穿反了,走路歪歪扭扭,嘴里还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话。
接着,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一坐就是大半个小时,叫他也没反应。他做的那些事,简直离谱到姥姥家了,诗云想跟他聊聊,可每次刚开口,王欣不是不耐烦地打断,就是干脆一声不吭,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墙,连正常说话都费劲。
心烦意乱的诗云走进厨房,机械地开始准备晚餐。她眼神放空,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食材,那目光好似穿透了它们,思绪早已飘远。
手里握着菜刀,切菜时不是差点切到手指,就是把菜切得大小不一,一片狼藉。
王欣看到诗云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的样子,投来一道奇怪的目光,那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探究,就像在打量一个陌生人,让诗云浑身不自在,心里直发毛。
“你心里很乱是吧?” 王欣生冷不丁地问。
诗云抬起头,狠狠瞪了王欣一眼,眼眶里还噙着泪花,没好气地回怼:“没错,我气死了,恨死你了!” 在这一团乱麻的时候,用生气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大概是她最本能的反应了。
这顿饭,诗云吃得味同嚼蜡,每一口都像在吞苦药。她时不时瞅瞅对面闷头吃饭的老公,那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气愤。王欣只顾着低头扒拉米饭,筷子在菜碟里胡乱搅和几下,也没夹几口菜,整个过程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老公匆匆吃完饭,起身就钻进书房,“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又跟个木头人似的开始发呆。
诗云收拾完餐桌,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客厅,无力地瘫在新沙发上,也是眼神空洞着。那沙发软绵绵的,此刻却像布满了尖刺,让她坐立难安。
电视里正播着新闻,主播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可在她眼里就是模糊的影子,那些字句一个字都进不了她的耳朵,她的心早就被烦恼塞得满满的。
第二天上午,诗云满心忧虑,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孙宇的电话。
听筒里 “嘟嘟” 的等待声,像重锤一下下敲在她心上。
电话那头,孙宇很快接起来,先压低声音说:“先等会儿。”
诗云握着听筒,能听到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像是在赶紧找个没人的地儿。
那脚步声急促又慌乱,搅得她心里更乱了。
大概过了半分钟,孙宇的声音又传过来,这回听起来自在多了:“宝贝儿,今天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
诗云紧紧地皱起了那如柳叶般细长的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不满,她略微提高了音量,带着些许嗔怪的语气说道:“哎呀!去你的啦!人家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呢!”
听到这话,孙宇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小妮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可没见她这般着急过啊……”于是,他连忙开口回应道:“好啦好啦,别着急嘛!到底是什么事呀?快说吧。”
诗云一听这话,面容瞬间染上几分狡黠,她微微前倾,声音软糯,一字一句缓缓道:“哼哼,记住你说的话就行!咱们就说好了,今天可是最后一次~”
好一对奸夫淫妇!!!还最后一次?已经有多少次了?王欣只觉血液拼命的往脑子里面涌,再瞧着诗云那沉醉之色尽显的侧脸,王欣满心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这样淫荡无耻的女人,还说出那样的令人恶心的话语,她真的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深深爱着、疼着我的诗云吗?再看那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居然还大剌剌地想在这过夜,简直是有够无耻!蹬鼻子上脸!!!
王欣强忍着怒火看着这一对狗男女在那里毫无顾忌地在一起打情骂俏,双手颤抖着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诗云的手机,使劲按下了电话号码,他每按一下数字键,那力道就仿佛要将满心怒火宣泄而出。
客厅里,诗云的手机毫无征兆地骤然响起,恰似一记重锤,突兀地砸破了房间内那两人间弥漫着的、令人作呕的旖旎氛围。
原本正笑着的诗云,然而听到手机铃声,她的身躯猛地一僵,出于多年养成的习惯,条件反射般,第一时间就想要起身去接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
那个男人也正乐呵着,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瞬间扫了兴致,脸上的愉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悦。
他伸手,又将诗云拉了回来,瓮声瓮气地说道:“这么晚打电话,也许是谁打错了吧。”
诗云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语气急促且带着几分紧张,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这个点,肯定是我老公的电话。你也知道他那性子,要是一直打不通,肯定会起疑,到时候事情就麻烦大了。” 说着,她试图从男人那温暖却又危险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男子微微撇嘴,脸上写满了不情愿,眉头也随之轻轻皱起,可面对她撒娇般的挣扎和请求,又实在难以抗拒。
又看了看她急切的神情,犹豫了片刻,还是让诗云去拿手机了,诗云赶紧大步朝着放置手机的方向走去。
她忙不迭地叮嘱道:“我接电话的时候,你可千万别乱动,别出声,老实点!” 说罢,诗云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老公王欣的来电,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睡?晚上不是已经打过电话了吗?怎么这个点又打开电话?这些想法一闪而过,带着些许疑问,诗云赶紧点下了接听键,并竖起食指,向那个男人比了个“嘘”的手势。
王欣把门悄悄地关上了,家里的房间隔音效果非常不错,以前,他和诗云试验过。他站在屋内,丝毫不用担心屋内的动静会传进客厅,被那个男人和老婆听到。
“老婆,你......睡了没呀?”王欣刻意把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声音稍大,就会把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给点燃。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极力克制着心中翻涌的情绪,企图将心底那如汹涌波涛般的愤怒与震惊深深掩埋。
然而,无论他怎样努力,声音依旧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那一丝颤抖,宛如泄露秘密的裂缝,悄然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啊,对对对,我正准备睡呢,这么晚了,老公怎么还没休息呀?是不是想我了呀?”王欣听着诗云那娇柔的声音,若是在往常,这亲昵的语调足以让他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可此刻,诗云明明还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背叛我了,却还娇滴滴的对自己这样说话,MD,这简直太让人恶心了!!!王欣此时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反胃感袭来,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他强忍身体和心理的不适,紧紧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在干什么啊?感觉你怎么这么累?”王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些,可话语中仍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
“刚做完瑜伽浑身都是汗,正打算洗澡呢。” 电话那头,诗云声音刻意装作轻松,然而呼吸声的不平静却难以掩饰。
紧接着,诗云微微侧头,白了一眼还在旁边站着的男人,那眼神中,紧张与无奈相互交织。
诗云碍于手机通话的微妙处境,只能狠狠地将男人推远,自己走到客厅的另外一边继续接电话。
诗云还沉浸在自己和那个男人的世界里,丝毫没察觉到此刻就在家里发现这一切的王欣,内心早已怒火中烧,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人吞噬。
“行啦,赶紧去洗澡吧,都几点了,一定洗干净点儿哈,我马上就到家了。”王欣说完,心中恨恨的想着,她此刻应该是怎样的心情,是慌乱,还是故作镇定,还是乐在其中?这一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
电话两端突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好像连喘气声都按下了暂停键。王欣能想象到诗云在电话那头可能正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不是说要好明天才能回家吗?怎么今天就要回来?听王欣这语气,声音好像不怎么对劲啊,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果然,过了一会儿,诗云带着些许迟疑,却又故作镇定地回了句:“好呀,亲爱的,我这就去洗澡,洗白白等你哟。”
王欣不想再说些什么了,他立即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了裤兜里,他的心中此时真是五味杂陈。
“到家后,我一刻也不想多留他,让他赶紧走,可是我打开门后,可他却先扶着我躺下,然后并没有走,他径直走向厨房,一边走一边说:‘你现在身体这么虚,我给你做碗面条,吃完你好好休息。’我想阻止他,却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不一会儿,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放在桌上,对我说:‘快吃吧,吃完早点休息。’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我望着那碗面条,当时心中真的很复杂,有感激,感激我在最难受的时候有人对我这么体贴,也非常的不安,我害怕我会把这种感激扩大,不知道再怎么拒绝他。”
“第二天,他的电话如期而至。听筒里,他的声音满含关切,急切地询问我的身体状况是否有所好转,还贴心地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晚上的时候,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我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他站在门口,左手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右手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饭盒。他的眼神温柔且深情,宛如一汪深邃的湖水,静静地凝视着我,轻声说道:“我猜你晚上肯定没吃饭,特意给你带了好吃的,快尝尝。” 说实话,那一刻,我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感动的。毕竟在我生病如此脆弱的时候,他出现了,在我最需要关怀的时刻,给了我一丝温暖。”
“我们在沙发上刚吃完他带来的饭,他突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我。我当时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生怕他又要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我本能地使劲儿挣扎,可我病还没好利索,身上软得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我脑袋里乱成一团,心里特别矛盾,难受极了。理智告诉我,他这样做不对,我们这样的行为违背了道德,我特别愧疚,觉得对不起你。但我生病这阵子太难受了,心里特别脆弱,又忍不住想有个人能陪陪我、抱抱我、安慰我。在这种又爱又错的复杂心情下,我还是稀里糊涂地没有再拒绝了。”
”我并没有回应他,只是他太温柔了,我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当时脑子里只有他和我,所有的矛盾、所有的纠结都被抛诸脑后,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与病痛 。”
“后来,随着见面次数不断累加,我内心的愧疚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紧紧缠绕,沉重得令人窒息。无数个夜深人静之时,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这种违背道德的关系犹如悬崖边缘的舞蹈,危险而致命,必须快刀斩乱麻,彻底断绝。”
“就在你回来的那天,我已经明确跟他说了,那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了,他也答应了,说是最后一次。”
“我和他的情况就是这样。只有第一次,我们没有顾得上采取措施,那一瞬间,我满心都是对你的愧疚。后来每次我都坚决要求他采取安全措施。对不起,老公,这三个字我在心里也憋了很久,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配再拥有你的爱与信任。”
诗云一口气说完,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浸湿了脸颊,那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
每当夜深人静,那些痛苦的回忆便如同隐藏在深海暗处的礁石,冷不丁地划破生活看似平静的海面,溅起惊涛骇浪,让他们在睡梦中都能骤然惊醒,心跳加速,心有余悸,仿佛又回到了那噩梦般的时刻 。
诗云好似被一层无形且密不透风的茧紧紧包裹,彻彻底底变了个人。
往昔那个爱说爱笑、浑身洋溢着蓬勃活力,仿佛有用不完精力的她,如今已如梦幻泡影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曾经,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她的笑声清脆如银铃,一串接着一串,毫不费力便能感染身边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她对色彩鲜艳的衣服情有独钟,身着那些衣服的她,恰似一只灵动的蝴蝶,自在地穿梭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之中,所到之处皆留下一抹亮色。
可如今,这一切都只能在回忆中找寻,成为了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为了让自己好好休养,更好的照顾王欣,诗云辞去了4S店的工作。
如今的她,如同一只惊惶失措的蜗牛,将自己紧紧蜷缩在自我构筑的封闭世界里,不愿踏出分毫。
清晨,暖煦的阳光毫无保留地透过窗户,肆意倾洒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给这片略显昏暗的空间披上一层金色薄纱。窗外,孩子们银铃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伴随着车辆行驶时发出的或急或缓的嘈杂声,一同传了进来。
然而,她却仿若置身于另一个时空,对这一切全然漠视,外界的喧嚣繁华在她眼中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幻影,仿佛与她毫无关联。
她静静地坐在窗前那张老旧的椅子上,身姿僵硬,宛如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的枯井,没有一丝焦距,任时光悄然流逝。
她宛如一只受伤后躲在昏暗角落、独自默默舔舐伤口的小兽,满心都是无法言说的痛楚与哀伤。她不再主动与人交流,甚至当邻居跟她说话时,她也只是简单地回应一两个字。
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寂静和黑暗,她将自己紧紧蜷缩起来,试图抵御外界可能再次袭来的伤害。
每天,她如同被上了发条的老式钟表,精准且机械地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做家务上。天刚蒙蒙亮,第一缕微光还未完全穿透窗帘的缝隙,她便在生物钟的驱使下悄然起身。
她熟练地拿起墙角的扫帚,开始仔细清扫地面的每一个角落,那专注的眼神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不放过任何一点灰尘。
清扫完毕,她又迅速拿起浸了肥皂水的抹布,从客厅的茶几开始,将家里的家具擦拭得一尘不染。她缓缓蹲下身,纤细的手指沿着家具的缝隙轻轻擦拭,哪怕是极细微的污垢,在她近乎严苛的审视下,也绝对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忙碌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从痛苦过往的泥沼里奋力拔出。
她握着抹布,用尽全力地擦拭着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点灰尘,抹布与桌面摩擦出 “沙沙” 声响,似在为她的挣扎伴奏。每一次弯腰,她都极为用力,急切地捡起地上的杂物,那模样,好似捡起的不是杂物,而是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碎片,统统收入囊中,企图就此将其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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