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随言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由网络作家“良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柄被她摁的啪啪作响,她娴熟的操控着人物跳跃翻滚,接连通过了好几个障碍物。江随惊讶的挑眉:“你这是不是第一次玩吧?”“我可是高手,高手懂不懂?!”江随当然不服输,操纵着自己的人物跟上她脚步。“跳!这里二段跳!”林听忽然抬手。“别指挥我。”“不指挥你你能过?”“你先给我把机关弄开再废话吧。”林听故意用胳膊撞她一下:“你还嫌弃上我了?”“不嫌弃你嫌弃谁?”江随伸手弹她脑门。“哎呀,都怪你干扰!我都掉下去了!”江随扑哧一声,眼尾漾出笑意:“这就是高手?跳水高手吧?”“你好烦啊!”时间在吵吵闹闹和互相笑话中飞快流逝,直到夜幕降临,两人终于通关。江随扔开手柄长舒一口气:“可算通关了!”游戏评分界面弹出的瞬间,林听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起:“看到...
《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精彩片段
手柄被她摁的啪啪作响,她娴熟的操控着人物跳跃翻滚,接连通过了好几个障碍物。
江随惊讶的挑眉:“你这是不是第一次玩吧?”
“我可是高手,高手懂不懂?!”
江随当然不服输,操纵着自己的人物跟上她脚步。
“跳!这里二段跳!”林听忽然抬手。
“别指挥我。”
“不指挥你你能过?”
“你先给我把机关弄开再废话吧。”
林听故意用胳膊撞她一下:“你还嫌弃上我了?”
“不嫌弃你嫌弃谁?”江随伸手弹她脑门。
“哎呀,都怪你干扰!我都掉下去了!”
江随扑哧一声,眼尾漾出笑意:“这就是高手?跳水高手吧?”
“你好烦啊!”
时间在吵吵闹闹和互相笑话中飞快流逝,直到夜幕降临,两人终于通关。
江随扔开手柄长舒一口气:“可算通关了!”
游戏评分界面弹出的瞬间,林听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起:“看到没!我高你十分!我赢啦!”
江随盯着她手柄上的汗渍,不敢相信:“这游戏你绝对不是第一次玩吧?”
“反正你输了!”林听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蹭到她锁骨的红痣,“愿赌服输,你必须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江随食指戳住她脑门,轻轻将她推开,拿起杯子倒水:“你想问什么?”
林听忽然沉默了。
她坐在地毯上,抱着自己膝盖,尾音发颤:“你本来可以跑掉的吧?”
“什么跑掉?”
“在塔帕岛上。”林听忽然抬头,视线仿佛要将她灼穿:“爆炸前一分钟,我明明黑进监控,让你看见了逃生通道。”
空气突然安静,只有饮水机的水声哗啦。
直到杯里的水溢出来打湿指尖,江随才回过神,抬手关掉水阀。
“你想方设法让我跟你打游戏,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
“回答我。”林听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江随指尖摩挲着杯沿,喉间滚出一个音节:“嗯。”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林听眼眶还是止不住泛红,哽咽让她质问的话支离破碎:“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听……”
江随安慰的话还没出口,她忽然大哭起来。
“明明能活,你为什么不活下去?你怎么能这样?就那么想死吗?就一定要死嘛……”
江随放下水杯,在她面前蹲下:“我这不也没死吗?”
林听突然攥住言默衣领,指尖用力到泛白:“言默已经死了,你要不变成江随,我连你尸体都看不到!”
滚烫的眼泪砸在江随手背,仿佛要将皮肉灼穿。
她看见林听的人工耳蜗在抽泣中颤抖,像暴风雨中折断的船桅。
这副心碎的模样,忽然让江随生出一些内疚。
江随揉了揉她的脑袋:“对不起啊。”
听到这句话,林听反而哭的更伤心了。
“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明明是我不够关心你,明明我早该找你确认,明明我早该阻止你,我这也能叫朋友吗……”
自责的情绪裹挟着林听,让她呜咽的声音都变了调。
林听一直怀疑言默有自毁倾向。
直到今天才彻底确认。
然而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她跟言默认识那么多年,这种事情她早就该发现的!
这个朋友当的实在太糟糕了。
但是江随更糟糕。
怎么能把所有苦痛都往肚子里咽呢?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安慰她呢?
林听抹了把眼泪,通红着眼眶瞪她:“真是狠心,为什么要对别人这么好,对自己却那么残忍?有谁给你奖励吗?是为了上天堂在赎罪吗?!”
“嗯,在赎罪。”江随在她身旁坐下,后腰抵着冷硬的茶几,那坚硬的触感,让她想起一桩往事。
仿佛戳的不是屏幕,而是江澈的脸。
看她兴奋到脸颊薄红,江随低声笑笑,密长睫毛在眼下投出弯弧:“有这么高兴吗?”
“那当然!”池夕低头看了看时间:“到饭点了,要不去食堂吃饭?我请客,算我祝贺你。”
“行,恭敬不如从命。”江随把滑落的包带往上提了提,转身走向食堂。
池夕脚步雀跃的跟上,帆布包拉链上挂着的油画刀钥匙扣叮当作响。
此刻的她根本想不到,刚刚发出去的那条微博,竟会在不久后登上热搜。
黑色保姆车碾过减速带,座椅上手机弹起半寸。
防窥屏倒映出江澈扭曲的面孔,#江随试镜胜出#的词条像根铁钉扎进他瞳孔。
点进去一看,排在第一的赫然的是“江随全球后援会”的账户,配文:恭喜随哥拿下《破茧》男主!赢的轻松,赢的惬意~
下面不仅有江随九宫格照片,评论数也涨的飞快。
我靠,居然是江随拿下了男主?
看了眼江随照片,简直是美神降临,原著粉感到满意
笑死,之前江澈不还买热搜说自己是天选封憬,现在出来走两步啊
江澈那些叫嚣的粉丝呢?怎么不说话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是澈哥档期冲突,让给他罢了
还是粉丝会挽尊啊
“赵姐!”江澈猛地把手机甩向真皮座椅,手机屏蛛网纹路里卡着刺眼的照片。
少年锁骨上那颗红痣在裂痕间若隐若现,狼尾碎发扫过带笑眼尾,刺得江澈喉头泛起血腥味。
“这个热搜还挂着是想给我上坟吗?!”
“公关部在降热搜了。”经纪人赵姐捡起碎屏手机:“你冷静一点,不就是一个角色……”
“要你教我做事?!”
触及到他阴鸷眼神,赵姐默默闭上了嘴。
江澈扯开两颗衬衫纽扣,锁骨青筋随喘息起伏:“唐奕+周鸿+大IP,这配置潜力多大你心里没数?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落别人手里吗?!”
电影圈江澈暂时挤不进去。
可他主演的电视剧,去年扑了三部。
再没有爆款作品的话,他觉得自己迟早降咖位。
现在他比谁都盼着出一个爆款。
“好了,别再想这些了,挑挑别的剧本吧。”赵姐把平板递给他,“有好几个看起来都不错。”
江澈黑着脸推开她的手:“告诉公关部,说江随是我堂弟,这次的男主是我让给他的,以这个方向做公关。”
“好。”
“还有。”江澈忽然抬眸,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笑意:“让媒体部暗地里发一些通稿。”
“就说江随在江家最受宠,被资本力捧,而我在家备受冷落,是被家里施压才把角色让给他。”
这是要把自己打造成受害者卖惨?
赵姐攥着平板边缘的指节发白:“现在舆论正热,这种通稿未必……”
“啪!”
保温杯擦过赵姐耳畔撞上车窗,枸杞红枣在防爆膜上炸开猩红水花。
“工资谁发的?”江澈扯松领带冷笑,“再废话明天就让财务停你工资卡。”
赵姐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
客厅顶灯在江随锁骨投下暖黄光晕。
她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蜷在沙发里跟林听打视频。
屏幕上,林听唰的拿出一把塔罗牌:“抽一张吧!”
“又玩这个啊……”江随单手支着脸,哑然失笑。
“这可不是玩,这是占卜,占卜!”
“不想抽。”江随歪着脑袋,懒洋洋的往旁边一躺。
“没意思!”林听气鼓鼓瞪她一眼,自己从牌堆里抽出一张,眼睛一亮:“居然是逆位恶魔牌……”
“我之前被一个十岁的男孩追杀过。”
“那小男孩原本父母双全,家庭幸福和睦。”
“可是他奶奶生病了,父亲为了医药费加入了暗渊,最后被抓坐牢。”
“母亲被暗渊要求人体运毒,死在边境线上。”
“那小孩还没我腰高,却敢用棍子打我,用西班牙语诅咒我这辈子都不幸福。”
“这样的人见得多了,我开始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
“他们的苦难都是因为我爸,哪怕我再怎么否认,那个人也是我爸。”
“作为始作俑者的女儿,我真的有幸福的权利吗?”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过的很好,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诸如此类的念头,总会一遍遍闪过。
爆炸前一分钟,她看见了逃生通道尽头的光亮。
那么刺眼,那么诱人,她却像被地狱伸出的无数白骨抓住双腿,再也没法往前走一步。
就让一切化为齑粉吧。
言默怎么能获得幸福呢?
明明身上流淌的血液是那么罪恶。
这是被爆炸的冲击波轰飞前,她脑海中最后划过的念头。
听完江随的讲述,林听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滚落。
此时的哭泣已经不是因为自责,而是心痛。
一种无力的心痛。
她攥着江随衣角,近乎哀求般嘶吼:“你当然要幸福,你已经不是言默了,这次你必须得幸福,听到没有!”
洗衣液的薰衣草香混着泪水的咸涩,在晚风里织成无形的茧。
江随仰头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光晕里浮出沈敏最后那个笑容。
真的可以变幸福吗,姐姐?
她抬起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林听颤抖的脊背上。
“我努力……”
听到她这句话,林听鼻头忽然一酸:“怎么努力?”
“嗯?”江随歪了歪脑袋,眼神有片刻茫然:“不知道。”
该怎么让自己更幸福,这个寻常的问题她却从未想过。
林听胡乱擦掉眼泪,紧紧握住她的手:“像这样拉着我的手,说帮帮我,说救救我。”
“拉着我彻夜买醉也好,抱住我痛哭流涕也行,起码得努力到这种程度。”
人在濒死时都有求生的本能,心在濒死时许多人却放弃呼救。
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
朋友不是只能分享快乐。
痛苦、埋怨、难过,这些全都能在对方面前摊开,到这种程度才能叫朋友。
掌心的手很小,却试图将她的手包裹住,江随垂眸望着,突然伸手戳她鼓起的脸颊:“然后像你一样变成哭包吗?”
“你才哭包!”林听拍掉她的手:“敢肆无忌惮的哭才是成熟女性!”
眼泪是情绪宣泄的出口,淌过脸颊时也会抚慰精神。
哪怕哭泣时看起来很脆弱,那又如何呢?
没有人生来强大,就像没有人的心是石头铸就。
脆弱就脆弱吧,人生路漫漫,我们有大把的机会强大。
对上她认真的视线,江随忽然笑了:“虽然是25岁还看魔法少女的成熟女性,但是……挺厉害的。”
“啊!好烦啊!”
在林听的咆哮中,江随挨了一记拳头。
抱着遭殃的胳膊,她笑到眼角闪出泪花。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庆幸。
“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林听对上她的视线,忽然破涕为笑。
江随调笑语气下到底藏了几分真心,她比谁都清楚。
毕竟她们是最好的朋友。
江随从地板上站起:“别回首过往,也别担忧未来,我们先专注于眼前的危机吧。”
“什么危机?”
“我是他女儿,他好歹……”
“你还不了解他性格吗?”
橡皮艇在浪里颠簸成一片枯叶,探照灯刺眼的光柱扫过礁石,远处响起脚步声,似乎有不少人朝这边集结。
言默猛地上前一步,将她推向橡皮艇:“我让你走!”
背叛她没关系,抛下她也没关系。
只要姐姐活着,怎样都好。
“阿默!”沈敏甩开她的手。
言默踉跄一步,感觉喉咙里堵着团浸水的棉絮。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板着脸质问:“你跟我假惺惺在这演什么?”
“八年,整整八年,你在我身边潜伏这么久,对我虚情假意,不都是为了从我这获取情报?”
“呵……亏我还把你当姐姐,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滚,现在立马滚!”
话音落下的瞬间。
她突然被抱住。
那怀抱依旧温柔,如从前无数个过往。
“阿默,以后说谎话赶人时,不要用这么心碎的表情。”
言默眼眶蓦地一热。
腰间的匕首忽然被拔出。
夜色下的刀刃闪着寒芒,沈敏将刀口一转,对准心口。
温热的血珠溅上眼尾时,言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姐姐!”
嘶吼被天空炸响的雷鸣吞没。
沈敏握着没入胸口的刀柄,踉跄着栽进她怀里,脖颈上的银链滑到她肩头。
咸涩的海风突然变得粘稠,混着硝烟味和铁锈味,在齿间磨出尖锐的疼。
怀中的躯体正在变冷,八年前教言默辨认北斗星的手指,此刻正徒劳地抓挠着潮湿的沙滩。
“逃不了的……阿默。”沈敏眼角带泪,扭头望向茫茫大海。
夜色中,暗渊的武装快艇在海面上织成一张密网,朝她们汹涌驶来。
暗渊显然早有准备,即便坐上橡皮艇,她也跑不掉。
言默的指尖掐进她渗血的衣料,喉咙里滚出破碎的气音:“你的任务都不管了吗?你不是警察吗?!你不要回家吗!”
留她一个人干什么?
让她活下去干什么?
明明她才是最该死的人啊!
暴雨忽然落下,混着言默的泪,晕开沈敏胸前的血迹。
快艇引擎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沈敏沾血的指尖颤抖,描摹着言默眼尾泪痣:
“阿默,不要哭。”
“从接受卧底任务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姐姐死了会被追封为烈士,但你要是死了,只会被当坏人,可我知道你不是坏孩子……”
低语呢喃时,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言默把脸埋进她逐渐冰冷的颈窝,喉管里挤出的呜咽被雷声碾碎。
……
从梦魇中醒来时,江随发现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
她掀开被子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凌晨的城市了无生机,暴雨拍打落地窗像无数白骨在挠。
江随垂眼盯着水池里晃动的波纹,拇指无意识摩挲自己锁骨。
那里残留着灼烧感,仿佛沈敏的血还粘在皮肤上。
其实一开始,她并没有发现暗渊干的那些恶心勾当。
16岁之后发现了,她十分彷徨,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叛逃吗?那肯定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不仅被暗渊追杀,还会被警方追捕。
一切彷徨直到沈敏死去,全都消散了。
——壮烈的死去,然后委散于尘土中,总比卑劣的活着要好。
那样温柔的女人都能为了捣毁暗渊当卧底,她怎能蜷缩在角落?
所以毁掉暗渊,成了她活着的唯一目标。
父亲造成的所有罪孽,她必须亲手偿还。
哪怕暗渊真被警方端掉后,她也会被拷进法庭,都没关系。
手机突然震动,林听顶着粉色耳机从屏幕里蹦出来:“情况怎么样,见到施意了吗?”
“见到了,但被狠狠推开了,甚至父母的遗物她都不要。”
“怎么会这样?”
江随叹了口气:“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以至于她不能离开沈阔。”
林听咬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第二种呢?”
江随忽然沉默,窗外霓虹灯在她瞳孔里碎成光斑,“她怨恨父母,怨恨他们把她独自抛下……”
施意的父母都是警察,但都在施意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去执行任务。
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人的死都跟暗渊有直接关系。
“她如果真的恨,应该恨我才是……”江随扯起嘴角,眼底却沉着苦涩。
“怎么能是你的错?人又不是你杀的!”林听猛的捶了一下桌子,“你等着,我这就黑进沈阔手机,肯定是沈阔手上有施意的把柄!”
江随的叹息混着她敲击键盘的声音被晚风卷走,飘向远方。
……
与此同时,武馆二楼。
施意正在房间里写作业,身后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沈阔嘴边叼着烟,屈指敲了敲她桌面:“别写了,王少来了,在楼下等你呢。”
施意脸色骤白,偏头看向窗外。
一楼婆娑的树影里,黑色奔驰静静停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沈阔弹了弹烟灰。
施意紧紧盯着那辆黑色奔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合上作业本起身下楼。
蓝灰校服消失在楼梯拐角,像一只坠落的灰蝶。
……
“出事了!”
江随正蜷在飘窗上发呆,林听急促的声音忽然从手机里蹦出来。
“怎么了?”
林听顿了顿,欲言又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随眸光微滞:“到底怎么了?”
“我在沈阔的手机里找到一份聊天记录,他有一个叫王泉的学员,是个富二代。”
手机叮咚响了几声,是林听发来几张截图。
“半年前,沈阔为了钱,把施意下药迷晕,送到了王泉床上,整整半年,施意都被迫给王泉当情人……”
情人二字,已经是林听能想到最委婉的说辞。
林听的声音越说越弱,却在江随耳边震荡出剧烈嗡鸣。
[老地方][记得喂她避孕药][别留痕迹]的字样在视网膜上灼烧,江随喉间泛出铁锈味,回过神时,屏幕已经被她捏碎。
“施意现在在哪!”她抓起外套跑出房间。
“我定位到了她的手机,她目前在移动中,应该在车里……”
话没说完,林听忽然倒吸一口凉气:“糟了!施意的个人微博刚更新了一条动态!”
死之前,总得先送他下地狱
看到这条内容,江随瞳孔骤缩。
飞奔着跨上机车,她指尖颤抖着发动车子。
发动机轰鸣撕开夜色,江随把油门拧到底,后槽牙几乎要碾碎。
仪表盘指针疯转,狂风将锁骨上的红痣刮得生疼。
后视镜里掠过的霓虹如同血色流星,而前方道路正在吞噬最后一线月光。
……
海面在暗夜里翻涌,潮声裹着咸湿海风扑面而来。
摩托急刹时,轮胎擦出一串火星,猛然溅入砂砾,车灯如惊涛劈开夜幕。
看清眼前情况,江随愣了一秒。
黑色奔驰车旁,脸色青灰的男人倒在地上,胸前晕开大片血迹。
而在不远处的海涯边,施意静静站着,凌乱的校服领口被人撕扯开,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她出神的眺望着茫茫夜色,手中的美工刀还在往下滴血。
“施意!”
听到自己名字,少女缓慢地转过脸,被撕碎的衣角像断翅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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