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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全局

千苒君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奉一打开画像,然后沉默了许久。他抬起头,眼神冷飕飕地盯着周正:“丑归丑,可她为什么还长胡子?”画像上的人,可不就怒发冲冠,毛发浓密,哪里像个女人,分明像个夜叉!周正:“可据楚西那边的消息,冯氏女就长这样的,比男子还有男子气概。”沈奉抬手杵着额头,“可她鼻毛都长出鼻子了,你跟朕说这叫男子气概?”沈奉突然觉得,他这圣旨当真下得跟玩儿似的,属实冲动了。徐来有些好奇:“有那么不堪入目吗,容臣看看。”他抻着脖子往书案上瞧了两眼,这一瞧,不由身躯一震,下意识想幸灾乐祸地笑,但又硬生生忍住了。关键时候不能乱笑,会要人命的。良久他才表情略显僵硬地憋出来一句:“要不,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就忍忍?”周正道:“徐大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徐来道:“要知道...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4-17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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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全局》,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奉一打开画像,然后沉默了许久。他抬起头,眼神冷飕飕地盯着周正:“丑归丑,可她为什么还长胡子?”画像上的人,可不就怒发冲冠,毛发浓密,哪里像个女人,分明像个夜叉!周正:“可据楚西那边的消息,冯氏女就长这样的,比男子还有男子气概。”沈奉抬手杵着额头,“可她鼻毛都长出鼻子了,你跟朕说这叫男子气概?”沈奉突然觉得,他这圣旨当真下得跟玩儿似的,属实冲动了。徐来有些好奇:“有那么不堪入目吗,容臣看看。”他抻着脖子往书案上瞧了两眼,这一瞧,不由身躯一震,下意识想幸灾乐祸地笑,但又硬生生忍住了。关键时候不能乱笑,会要人命的。良久他才表情略显僵硬地憋出来一句:“要不,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就忍忍?”周正道:“徐大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徐来道:“要知道...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全局》精彩片段


沈奉一打开画像,然后沉默了许久。

他抬起头,眼神冷飕飕地盯着周正:“丑归丑,可她为什么还长胡子?”

画像上的人,可不就怒发冲冠,毛发浓密,哪里像个女人,分明像个夜叉!

周正:“可据楚西那边的消息,冯氏女就长这样的,比男子还有男子气概。”

沈奉抬手杵着额头,“可她鼻毛都长出鼻子了,你跟朕说这叫男子气概?”

沈奉突然觉得,他这圣旨当真下得跟玩儿似的,属实冲动了。

徐来有些好奇:“有那么不堪入目吗,容臣看看。”

他抻着脖子往书案上瞧了两眼,这一瞧,不由身躯一震,下意识想幸灾乐祸地笑,但又硬生生忍住了。

关键时候不能乱笑,会要人命的。

良久他才表情略显僵硬地憋出来一句:“要不,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就忍忍?”

周正道:“徐大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徐来道:“要知道,皇上将娶的岂是单单一个冯氏女,而是冯氏女背后的整个冯家,以及冯元帅手里的四十万兵马。冯氏女若当了皇后,日后冯元帅定是会对皇上鼎力相助的。”

周正眉头紧锁:“可这样一来,皇后外戚的势力岂不过于强大,到时候皇上仍是处处受制。”

徐来道:“冯元帅远在楚西,冯氏女独身在京,真有什么事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倘若皇后不听话,大不了皇上以皇后病重为由,宣冯元帅进京探女。只要冯元帅走进京城这道门,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言下之意,皇后要是听话还好,冯家四十万大军可慢慢收拢;可要是皇后不听话,解决起来也容易,先让皇后亡故再以此引诱冯元帅进京,让他有来无回,如此也一劳永逸。

周正点点头,觉得有点道理。

两人讨论完,才惊觉沈奉一言不发,抬头一看,见沈奉仍手杵着额头,但抬了双眸,正直勾勾地把他俩瞧着。

他那双眼,着实深不见底。

两人头皮一麻,顿时就跪了。

“是臣妄言,请皇上降罪!”

身为近臣,他俩十分明白君心难测的道理。

沈奉道:“给朕安排得明明白白,朕还多亏有你们两个左膀右臂。”

“臣不敢!”

当然,他们在讨论怎么收拾冯家时,并不知道冯家全家在收到圣旨以后商议怎么造反的事。

是夜,沈奉书房里仍旧点着灯,他的内侍赵太监几经在旁提醒:“更深露重,皇上还是保重龙体。”顿了顿又弱弱道,“嘉贵妃那边在问,皇上几时过去。”

沈奉头也不抬,“这是要朕保重龙体吗?这是巴不得把朕龙体掏空。”

赵太监:“……”

谁叫你是皇帝。

沈奉又道:“都退下吧,朕今晚要彻夜批阅折章。”

宫人们都退下后,沈奉唤了一声:“周正,你进来。”

周正也没个声响,就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沈奉面前。

沈奉提笔蘸墨,他握笔的手就跟他这张脸一样分明好看,乍一看十分柔和,却又暗藏锋芒。

灯影下,他容貌可不就温润柔和,下垂的眼眸投下淡淡剪影,那双眼廓略深,极是好看,仿佛他看什么都是一副专注真挚的眼神。

笔下犹如游龙走蛇,很快写好了一封信,在灯前晾一晾墨迹。

周正见状一脸郑重严肃,知道主子又有重要任务要交给他了。

下一刻,他就见着那信不小心被调皮的灯火火苗窜了一个洞……

沈奉看着那个洞有点心烦,把信纸揉成一团,本来想提笔重写的,顿了顿,又心平气和地把信纸展开,皱巴巴地塞进信封里。

算了,没烧到字,不影响阅读。

周正对此见怪不怪。

主子人格矛盾,又不是一日两日。


冯婞道:“他知道了,就再往这内库及时补上。本来养女人就很费钱,而且还是这么大群女人。不过没关系,他是皇上,财力雄厚,别说一个嘉贵妃了,就是一百个嘉贵妃他都养得起。”

汪明德:“皇上追究起来怎么办?”

冯婞道:“又不是我带的头,我只是个一视同仁的皇后。”

很快,内库的东西就被搬出来送去各宫了,各宫的妃嫔们受宠若惊,谢恩不绝。

嘉贵妃也知晓了此事,顿时脸色就变了。

她是贵妃,去内库支取点东西理所当然,料想皇后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追究。可哪晓得,那疯皇后居然把内库搬空了,东西全送去了各宫!

这下她慌了。

皇上要是知道,那她就是始作俑者。

当然,从不管后宫事务的沈奉,不必避免地知道了此事。

听说贵妃总是在自己的份额之外从内库取东西,沈奉习以为常,这事她不是月月都在干么;听说皇后一视同仁往各宫也送了东西,沈奉也不慌,女人就是女人,成天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唱一台戏,烦不胜烦;听说内库已经空了,沈奉终于抬起头来:“你再说一遍?”

当沈奉去到内库时,就见偌大的内库里已经空荡荡,只剩下一些蒙尘的不知放了多少年的老物件,宫人们正落寞地打扫内库。

见皇上来,宫人们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实禀来。

沈奉绷着脸,一个贵妃,一个皇后,一个恨不得把他身体掏干,一个恨不得把他国库掏干。

呵,这就是女人!

沈奉没好气问宫人道:“内库都空了,你们还洒扫得这么勤作甚,是让朕看清楚它到底有多空吗!”

宫人把头都贴到了地上,应答道:“皇后说……”

沈奉:“皇后说什么!”

宫人:“皇后说,趁着内库空了,正好里里外外做个大扫除,不然等……等……”

沈奉:“不然等什么?”

宫人:“不然等皇上把内库填满以后……就不好打扫了……”

沈奉深吸一口气:这狗皇后!

要是追究起这件事,内库财帛散尽,皇后中宫却一点好处没捞,全散给后宫了,皇后看起来是个福泽后宫的好皇后;追根究底还是因为贵妃先坏了规矩,可皇后不仅不管束,还助长这等败坏风气,多少也有点责任。

于是沈奉传话下去,让颐坤宫和怡清宫的两位都静闭思过,好好反省!

冯婞不服,亦让人传话:皇后难当,掌家更是难,贵妃千娇万贵的,即便是手不干净,她身为皇后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怎么办?

沈奉再传话:皇后这家要是当不好,那就别当了。

冯婞再传话:以后该打打该骂骂,这家想当好也不难。

最后内库的事,想让沈奉把内库填满是不可能的,空就让它空着吧,往后一年后宫都别往内库里支东西了,皇后派发下去的那些对于各宫来说度过一年绰绰有余。

嘉贵妃却是要气爆了,她被罚了禁闭不说,以后一年都没法往内库取东西,她岂不是都得勤俭度日?

那内库里可都是好东西,白白便宜了各宫,就凭她们也配用那些?

沈奉也就刚开始生气,后来他就不生气了,因为他顺势罚了两宫禁闭,这段时间既不用摸黑见到丑皇后,也不用费心去应付嘉贵妃,一举两得。

还有一点,皇后没往自己中宫搬东西,接下来一年她都没法往内库支取了,该让她过过穷日子。


沈奉从寝宫里出来时,身形挺得笔直,步子也迈得沉稳,俨然无事一般。

廊下灯火暗淡,他脸上的手指印不算明显。

赵如海给他掌灯引路,沈奉冷冷道:“你走前面,不许回头。”

赵如海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

一路走出中宫,穿过湖上廊桥,赵如海在前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没人了,回头一看,沈奉落在了几步开外,正弯着腰捧着自己的膝盖。

赵如海赶紧上前搀扶,“皇上怎么了?可是腿不舒服?”

沈奉嘴硬道:“朕风湿犯了。”

赵如海道:“皇上以往有风湿吗?”

沈奉道:“这两天才有的。”

赵如海纳闷:“可这两天天气晴朗,并无湿气,怎会风湿犯了呢?”

沈奉冷飕飕看他一眼:“方才过湖,湖上不湿吗?”

赵如海连忙捣头如捣蒜:“是是是,是奴才疏忽了。”

沈奉在路边亭上坐着,“去把朕的轿撵抬来。”

等他折腾回乾安殿时,外面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此时周正都已经睡了一觉起来当值了。

周正听赵如海说明了情况后,大步走进寝殿,担忧道:“皇上风湿犯了?何时得的风湿,臣怎么不知道?”

沈奉坐在榻前,捞起自己的裤腿,周正见状神色一变。

他膝盖都肿了,红了一片。

周正肃色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湿竟能把皇上折磨成这样?”

沈奉道:“朕看你脑子也风湿了。”

周正要去叫太医,但被沈奉阻止了。

真要是叫太医来,估计太医又会嘴贱,说他这不是风湿,而是磕伤撞伤了。

白天抹手还剩下些跌打药,沈奉让周正拿来给他抹。

而后周正才得知,他主子这伤居然是在皇后那里磕的,为此周正非常生气。

周正道:“成婚一日,皇上却接连受伤,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下令,臣即刻去替皇上讨公道。”

沈奉大手一挥:“你去吧,去替朕杀了皇后。”

周正:“……”

他哪里杀得了皇后,莫被皇后身边的人给杀了就不错了。他也知道皇上说的是气话,他们已然失去了先机,皇后这个时候哪里杀得。

沈奉看他一眼,又问:“这么大一晚上,你哪里去了?”

周正:“臣……休息去了。”

沈奉一听,顿时窜起一股鬼火,自己一晚上没睡,他倒好意思休息去了?

周正连忙又解释:“昨晚臣已经奉皇上之命去中宫把汪明德打了一顿,又闻皇上去了嘉贵妃处,故才敢稍作休息。”

沈奉道:“你自己下去,自罚三十大板吧。”

周正:“臣遵命!”

一大早,周正就跪在乾安殿前挨板子。

太监们都不知道周统领又是哪里惹得皇上不快了,但由此知道皇上肯定心情不好,故而大家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

周正完全是被迁怒的,他心里暗暗想,这皇后简直可恶,只要一涉及她就准没好事!要换做是别人,早就被拖出去砍了!

沈奉免了今日早朝,他总不能瘸着腿去上朝吧,要是让百官看见了,还以为他昨晚在皇后那里跪地了呢。

就皇后所作所为,就是把她拖出去砍了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气。不是收拾不了她,而是他需要一个时机。

颐坤宫这边,天不亮的时候汪明德就来提醒,晨时要会见三宫六院的妃嫔,请她尽量早起。

随后汪明德就候在寝宫外,比冯婞还着急。

冯婞本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此时折柳和摘桃两个在寝宫里伺候。

摘桃看了看酒壶,空了,道:“怎么回事,这酒都喝光了,可皇上昨晚走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不像中了药效的样子。”


等冯婞回过头来,见另外那群剩下的黑衣人也已经跑得没影儿了,只剩下满地打斗的残局。

开玩笑,没想到楚西来的人居然这么能打,这还用得着他们保护吗?不跑难不成还留下来过夜?

折柳问道:“少丨将军怎么样?”

冯婞揉了揉被打一掌的胸口,不大意道:“无碍,我躲得比他快,没受几分力,何况这里肉厚,经打。”

折柳、摘桃:“……”

那里再怎么肉厚,也不能随便打吧!

冯婞摘了蒙面巾,让骑兵们收拾一下场面,她则回马车上接着睡。

不过摘桃眼尖,在收家伙时看见地上有东西,弯身捡起来拍拍灰一看,便叫住冯婞道:“少丨将军,我捡到了这个!”

冯婞伸手接过来,竟是一枚玉佩。

折柳和摘桃两颗脑袋都凑过来一看究竟。

折柳沉吟:“这是在跟那两个黑衣人打斗的地方见到的,莫非是他二人落下的?”

摘桃:“只要查清楚这玉佩的来历,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今晚那两个歹人!”

冯婞呲了一声,道:“你见过哪个黑衣人出来干坏事还揣着这么白的一块玉佩的?”

折柳道:“正是,以往我们干坏事时身上所有物件都抹得干干净净,生怕落了东西在犯罪现场。”

摘桃赞同地点点头。

冯婞掂了掂这白玉佩,“现在让我们见到这玩意儿,这说明了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还不等折柳和摘桃回答,她又道:“这说明了那两个黑衣人不够严谨。”

说罢就转身往马车走去,还顺手把白玉佩塞进了自己怀里。

留下折柳和摘桃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摘桃挠挠头,道:“难道不应该是那两个黑衣人故意落下的吗?”

折柳:“不知道,也别问。”

这厢,沈奉和周正一口气跑出二十余里地,再三确认身后无追兵追来,方才停下歇口气。

沈奉坐在林子里,一把扯下了蒙面巾,周正担忧地问:“主子可有大碍?”

沈奉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发木的嘴角,嘴被打破了,吐了一口血水,生平没这般挨打过,他此刻动了雷霆之怒,忍了半晌没忍下这口气,张嘴就爆了句粗口:“个狗日的。”

周正:“……”

当然沈奉也万万没想到,自己来日将会成为他自己口中的那狗。

周正劝慰道:“那人虽不弱,可他也受了主子一掌,没讨着好。”

说那人不弱已经是非常委婉的了,总要顾及一下主子的颜面。

但显然沈奉并不领情,而是阴森森地盯着周正,道:“他打了朕两拳,却只受了朕一掌,你觉得一样吗?”

周正请罪道:“是属下之过,没能事先打探清楚那冯氏女身边人的身手,请主子降罪!”

堂堂元帅之女,身边有几个能打的很正常,但没想到会这么能打。

只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是他们大意了。

沈奉心情坏到极点,把周正杀了都不足以泄愤。可他又干不出自断臂膀这么自虐的事来。

周正又道:“不过虽没能把冯氏女怎么样,但永安王的玉佩被落在了现场,目的是达到了。”

将来追究起来,冯氏女也只能将永安王视作仇敌。

周正继续宽慰道:“至于冯氏女身边的那三个打手,等他们抵京以后再细细探查,横竖跑不了。他们今晚敢对主子动手,来日再将那三人揪出来狠狠整治也不迟。”

沈奉沉着脸道:“先回宫再说。”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的,不服气再回去也是挨打,他的脸到现在还很疼!

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报复回来。

最终两人不知哪里去弄了两匹马来,快马加鞭,连夜往京里赶。

出来时成竹在胸、势在必得,回去时却灰头土脸、铩羽而归;颇像是两只去别的地盘叫嚣打架但却被打得落荒而逃的野狗。


沈奉道:“确定他们没有藏私?”

周正道:“应该没有,臣是突然偷袭的。”

沈奉道:“应该?那三人还人间蒸发了不成?”

周正默了默,道:“臣找机会再去探。”

他正要退下,沈奉从桌案上抬起头来,不明意味道:“皇后加上她身边的两名侍女,是不是正好三人?”

周正顿了顿,道:“是,可她们都是女子。”

他不由回忆起当晚情形,那三人武功强悍,光是跟他交手的两人就速度快力气大,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没有那样的力气;更别说跟他主子交手的那个,更是强悍中的佼佼者。

他又想起皇后和她的两名侍女,虽然接触得不多,但看起来也是纤细柔弱的,人头是对得上,可他实难把她们和那三个歹人联想在一块儿。

沈奉道:“女子怎么了,女子干不来那事?”

他的皇后可是野得很,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周正道:“派出去的大内高手与之交手,也说过他们绝非女子。”

沈奉看着他,他心下一沉,立马又道:“臣明白了,臣定会探个明白。”

冯婞在中宫已有一段时间了,汪明德提醒她:“皇后娘娘,统领六宫除了实权,还得有凤印,往后上传下达都需要凤印盖章呢。朝廷的命妇们,可都是认凤印的,谁手握凤印,谁就是六宫之尊。”

冯婞想,这与军中兵符是一个道理,她还不曾留意过这事,便问:“那我的凤印呢?”长什么样她都还没见过。

汪明德道:“在娘娘进宫前,嘉贵妃代为掌管后宫,凤印暂保存在嘉贵妃手中。想必是近来皇上国务繁忙忘了提及,嘉贵妃亦没想起,才忽略了此事吧。”

冯婞道:“那凤印还是该拿回来,属于我的东西岂有沦落旁人之手的道理。传个话给嘉贵妃,看看那凤印是我过去取,还是她送过来,随她方便。”

汪明德应道:“是。”

如今的后宫事务多半依然是报嘉贵妃手里,毕竟凤印尚未移交中宫。嘉贵妃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这事谁都不提,就由她继续掌管着,可下午的时候中宫就差人来问了。

嘉贵妃道:“皇后不提此事我倒忘了,这凤印当初是皇上让我掌的,如今归还中宫也是应当的,只是还是应向皇上报一声。今日我先差人去与皇上说,明日再送到中宫吧。”

冯婞听了回话,随她去。

第二天还没等她过问此事,汪明德就匆匆来禀,道:“娘娘,怡清宫那边闹出不小的动静,说是嘉贵妃今日想取凤印,可打开盒子才发现凤印早已不见了。她正命人彻查此事。”

冯婞道:“让她查吧,查出个结果后告知我。”

到下午汪明德又来禀:“怡清宫查到了盗取凤印之人,听说是陈贵人。嘉贵妃亲自带人去陈贵人的住所搜,搜出了凤印来。眼下陈贵人正在怡清宫里受处置。”

摘桃不理解:“凤印除了皇后有用,陈贵人偷来有什么用?拿出宫去卖吗?”

冯婞道:“要是拿出宫去卖,偷别的什么不好,反正后宫里的珍宝这么多。”

汪明德唏嘘:“……皇后,这话您就别说了,毕竟您是后宫之主。”

冯婞去怡清宫看热闹时,就见陈贵人被绑在长凳上,旁边站着嘉贵妃的大太监福禄,正指使着两个小太监往陈贵人屁股上下板子。

陈贵人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奄奄一息。

皇后一来,各宫妃嫔们也都跟着来。

反正人多不嫌事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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