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初谢劲生的女频言情小说《恨不相逢错爱时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月初谢劲生》,由网络作家“柒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劲生去厂里开了封介绍信,连同自己写好的离婚申请,一并交到了民政部门。他想先把前期的工作都完成,离开前就只需要姜月初一起去领个离婚证就行了。再回到大院的时候,迎面就看到发小卓雅然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洋气的连衣裙,头顶上带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格子布发箍,整个人明媚阳光,很是漂亮。“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电话里说还需要几天吗?”卓雅然对他从没掩饰过自己的心意。当年她在得知谢劲生娶了姜月初时,一怒之下二话不说就跟着两家父母一起去了深城经商,这两年赶上对外开放的浪潮,专门跑对外的贸易专线,也赚的盆满钵满。这次压根不是谢劲生说的从国外回来,而是被她父母安排着,专程来接谢劲生回家的。“你都说要离婚了,我哪里还等得了,反正闲着也没事,就连夜坐火车赶回...
《恨不相逢错爱时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月初谢劲生》精彩片段
谢劲生去厂里开了封介绍信,连同自己写好的离婚申请,一并交到了民政部门。
他想先把前期的工作都完成,离开前就只需要姜月初一起去领个离婚证就行了。
再回到大院的时候,迎面就看到发小卓雅然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洋气的连衣裙,头顶上带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格子布发箍,整个人明媚阳光,很是漂亮。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电话里说还需要几天吗?”
卓雅然对他从没掩饰过自己的心意。
当年她在得知谢劲生娶了姜月初时,一怒之下二话不说就跟着两家父母一起去了深城经商,这两年赶上对外开放的浪潮,专门跑对外的贸易专线,也赚的盆满钵满。
这次压根不是谢劲生说的从国外回来,而是被她父母安排着,专程来接谢劲生回家的。
“你都说要离婚了,我哪里还等得了,反正闲着也没事,就连夜坐火车赶回来了。”
谢劲生倏地一愣。
他这么多年他一心扑在姜月初身上,没想到卓雅然始终守候着自己。
正当他出神时,几个大院里的年轻小伙子结伴走了过来。
个个打扮时髦,精神抖擞的跟谢劲生打招呼。
“劲生,你怎么这个点站在这,平常不都是要给你们家姜厂长去送饭的吗?”
谢劲生尴尬的笑了笑,瞥了眼身边正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卓雅然。
自己从前的确每天都会定时给姜月初送饭,即便明知厂里有食堂也是风雨无阻,就觉得只有自己亲手做的饭菜才放心。
而今天,他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抬手看了表,晚饭时间都快过了。
谢劲生苦涩地摇摇头,开口道:“厂里有饭吃,我就不费那个劲儿了。”
几人围过来像是看怪物一样的上下打量他。
“不是吧劲生,你脑子被驴踢了,你不是最紧张你们家姜厂长呢嘛,衣食住行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还经常教育我们,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女人感受到爱啊。”
这话听着无比熟悉。
是他日日挂在嘴边的。
像是最高级的自我暗示,就这样沉迷在自以为是的陷阱里不能自拔。
谢劲生不禁苦涩地摇了摇头,垂眸扯开唇角道:
“只有一个人有爱也是没用的,就像我手上的这块人人羡慕的海鸥牌手表吧,虽然的确是戴在我的手腕上,可如果它从来都是真正属于我呢?”
众人不明所以,谢劲生也没再解释。
这块结婚时姜月初当新婚礼物送谢劲生的海鸥牌手表,原本是她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来准备送给姜齐铮的。
可拿回来时不小心,从口袋里摔了出来,在表盘上弄出一条不太明显的划痕。
正因为这条不太美观的划痕,所以姜齐铮闹脾气不稀罕,手表便被姜月初随手送给了谢劲生。
还美其名曰是新婚礼物,谢劲生为此兴奋了许久。
如今想来,是他太过愚蠢,那么多蛛丝马迹从头到尾都赤、果果地摆在面前,他却始终视而不见。
非要等到最残忍的真相反复磋磨,才遍体鳞伤的终于学会了放弃。
大家见谢劲生面色不对,立马热情地转移话题。
“别胡思乱想了,谁结婚后没有点糟心事呢,正好我们兄弟几个要约着去刚开的滑冰场玩玩,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从前这样的活动,谢劲生肯定会拒绝。
他总觉得那样的地方鱼龙混杂,已经娶了妻子就不能随便出去玩了。
可既然都已经决定离开了,那些顾虑便被抛在了脑后。
谢劲生笑着点点头:“好啊,正好我发小回来看我,就带她跟你们一起去见见世面。”
几个人一起去面馆简单地吃了顿晚饭。
这还是谢劲生婚后第一次在外面吃饭,从前每天无论多忙,他都会坚持在家跟姜月初一起吃饭,紧紧抓住每一个可以与她亲密地互动的机会。
今天才知道,原来外面的面这样筋道好吃。
就连面碗里的香菜都比自己家的要香甜。
吃完饭,谢劲生踏进了他曾心心念念的滑冰场。
里面灯光交相辉映,站在滑冰场的中间来回切换,劲爆的音乐踩踏着震撼人心的鼓点,每一下都如同直接砸在了心脏上,让人瞬间就能将所有的烦恼抛之脑后。
他曾经也求过姜月初,能不能陪他一起来玩玩。
可每一次都被姜月初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如今想来,她只不过是懒得花费时间和精力在谢劲生身上罢了。
谢劲生身上穿了件从没穿过的飞行夹克,是父母之前从深城寄给他的最流行的款式,卡腰的款式显得本就高大挺拔的谢劲生双腿越发修长。
在卓雅然的牵引下,滑进了冰场的中心,眉眼间满是放纵,似乎誓要把所有负面情绪全部化成汗水,排出体外。
“劲生,你今天真的是跟以前不一样。”
卓雅然和谢劲生一起不停旋转,带动周遭的风声鼓噪。
“我来之前还在想,这次是不是仅仅因为你跟姜月初吵架了闹闹脾气,但来了之后才感觉你似乎是真的想开了。”
谢劲生笑着推开凑到近前的卓雅然,拉开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滑到吧台买了两瓶汽水,转身分了一瓶给她。
“今天这么高兴,咱们不提别人,尽情地喝吧,所有消费我买单!”
说完,他就重新滑进冰场,再次畅快地飞驰起来。
谢劲生娶了姜月初三年,也度过了一千多个苦苦等待的寂寞深夜。
他终于死心想要离婚了。
零点钟声响起,24岁的生日彻底过去,谢劲生吹灭眼前的蜡烛,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我决定离婚了,然后去深城找你们,以后我来帮你们负担生意,你们也能轻松许多。”
妈妈在电话中沉默了一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但很快便传来惊喜的欢呼,如同过大年一般的喜气洋洋:“真的嘛劲生,你终于想通了,妈妈百分百举双手支持你的决定。”
“可是姜月初能答应吗,你确定舍得来深城?”
谢劲生的鼻头微酸,目光看向面前餐桌上的生日蛋糕,强颜欢笑道:“我确定妈妈,当初是我强人所难的硬要娶她,如今选择放手她只有鼓掌庆贺的可能。”
妈妈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的安抚:“别伤心了劲生,你还年轻,爸妈这两年在深城发展的很好,多的是生意伙伴争着抢着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你,不珍惜你是姜月初的损失!”
“好的,妈,我知道了。”
谢劲生轻声应着,并没有如往常般反驳。
挂断电话后,他才终于捂着心口蹲在了地上,任由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玄关处在这时传来声响,谢劲生慌乱地起身擦干净眼泪,抬眸就看到姜月初醉醺醺的站在门口,踉跄着扶住回廊柱才勉强站稳。
谢劲生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抱住她。
姜月初生硬地将他一把推开,径直去了客房。
谢劲生不放心地跟上去,即便是决定要离开了,可他多年的眷恋早已将这些本能刻在了骨子里。
客房的门虚掩着一道缝隙。
姜月初仰躺在正中的床上,手中捧着一张照片,缱绻地吻了下去。
她痛苦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娇与委屈,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齐铮,齐铮,小姨并不是讨厌你,你不知道小姨有多爱你,多想跟你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可我们不能在一起,这个年代,唾沫星子会淹死你的。”
姜齐铮。
姜家老爷子好友的遗孤,自小被养在姜家,是姜月初名义上的外甥。
谢劲生的眼泪顷刻间汹涌落下。
后槽牙死死咬在一起,疼的几乎窒息。
这样的场景,并不是第一次,有时候是照片,有时候是他们往来的信件,甚至有几次,还有姜齐铮的私人物件。
他曾一度羞愤难当,全身战栗的无法呼吸,连站都站不稳的差点一头栽倒滚下楼梯。
到后来,渐渐地变成了绝望。
直到今天,谢劲生收回视线,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人前相敬如宾的两个人,人后其实从来没有过夫妻间的任何互动。
姜月初岂止是不爱他,甚至连基本的喜怒哀乐都从不曾为他牵动分毫。
谢劲生踉跄地后退,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
朦胧的视线中,他似乎看到了当年爱上姜月初的那一天。
四年前姜月初大学毕业,回来后直接进入棉纺厂工作,顺利成为了整个大院学历最高也最年轻的女厂长。
厂里举办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被人团团包围的她风采奕奕,漂亮的眉眼在阳光下美得令人心悸,举手投足间都是与其他女孩子大相径庭的气质。
让人仅仅看了一眼便弥足深陷。
谢劲生站在人群的背后,脸红到了耳根后面。
当场扬言一定要拿下姜月初。
所有人都在调侃他的不自量力,说他肯定会碰的一鼻子灰,被拒绝到怀疑人生。
可自小被父母捧在掌心的谢劲生,那时也是不知天高地厚。
坚定地认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他不顾议论像个狗皮膏药一般地纠缠姜月初,厚着脸皮在她身边嘘寒问暖,打不走骂不跑,虽然仍是一次次被推开,可她的态度竟也渐渐变得有所不同。
姜月初无奈的叹息:“谢劲生,你到底想要我拿你怎么办?”
谢劲生听不出话语中的拒绝,却因此得到了莫大的鼓舞。
最后一次,他咬了咬牙,豁出去一般找上门,在姜月初喝醉时当场求了婚。
借着酒劲儿,两个人彼此纠缠在了一起,半宿后姜月初突然清醒,在两人情意最为浓烈的关键时刻,猛的推开他,狼狈地冲下楼,披着一张薄毯在寒风中坐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天亮后,勇气散去无尽羞悔淹没了谢劲生,就在他穿好衣服准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溜走的时候,带着一身冷汽沉默着穿好衣服的姜月初拦住了他的去路。
语气神情皆是妥协。
“我天亮就去厂里打申请,咱们两个去把婚结了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谢劲生惊喜得差点晕过去。
回家的路上,他简直要把姜月初捧到天上去,口中不停地确认:
“姜月初,你真的亲口说了要嫁给我吗,哈哈哈哈哈你快掐我一下,让我知道这不是梦!”
姜月初表情淡淡,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时的谢劲生以为终于能和喜欢的人修成正果,可其实从一开始,他们的结局就已经在姜月初敷衍的态度中注定了。
原来她的妥协不是出于责任更没有丝毫的爱意,只是她终究认命,决定找一个人,填补姜齐铮的空缺。
谢劲生拿出压在箱底的结婚申请书和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看了许久,他漠然地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
这块三年都没能捂热的冰冷石头,他不要了。
卓雅然买了外伤药,把谢劲生送回了家。
又叮嘱了几句之后才离开。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家门的时候,姜月初和姜齐铮已经客厅里了。
谢劲生攥着大门的手微微收紧。
“姜月初,你怎么把姜齐铮带到家里来了?!”
从前,即便姜月初的心思再难掩盖,也终究知道避嫌。
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回家里。
姜月初正在给姜齐铮膝盖上碰出来的那块小伤口上药,温柔的动作生怕重一点就弄疼了他。
听见谢劲生的声音,眉头微蹙,半晌才转过头看向他。
目光中,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冷情冷性,看上去仍在责怪他今晚连累了姜齐铮。
“你自己干的好事不用我说了吧,害得齐铮受伤了,我当然要把人带回家照顾,什么时候你都开始认为做错事情不用负责任了?”
谢劲生突然觉得眼前的姜月初很是陌生。
他气笑了出来。
“受伤?你是说他膝盖这块还没有指甲盖大的伤口吗?”
姜月初轻轻吹了吹姜齐铮的膝盖,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腿轻轻放在沙发上,才站起身看向谢劲生。
“多大的伤都是伤,齐铮从小被我们全家捧在掌心,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谢劲生扯了扯唇,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
“被你们全家捧在掌心?怕是被你姜月初藏在心底吧!”
姜月初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戳穿了心事,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谢劲生,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劲生荒唐地看着姜月初,被她如同施舍般的语气狠狠刺痛。
“姜月初,你也知道你嫁给我了呀,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可是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也受了伤,甚至比姜齐铮严重得多!”
姜月初闻言,微微一怔。
视线这才落在他的胳膊上。
那道伤口早已结了痂,却仍旧狰狞的触目惊心,干涸的血液浸透了外套,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姜月初的神色,闪过片刻的僵硬。
眉目森冷地打量了谢劲生许久,才一字一顿地给出了最后的宣判。
“那是你自找的谢劲生,就算是给你长个教训了!”
谢劲生直视着她的眼睛,心冷得如同千年寒川。
“你说什么?”
姜月初眉眼沉郁,一字一顿:“我的话说得很清楚了,没必要再跟你多解释,总之这段时间齐铮会住在家里,你不要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也不再理会他,转身安慰可怜巴巴的姜齐铮。
“齐铮别怕,小姨带你上楼休息。”
姜齐铮点头应下,可视线却越过姜月初,得意地对上了谢劲生。
神情中的不屑和嘲弄,如同尖锐的利刃,毫不吝惜地对他直直射了出来。
谢劲生如同行尸走肉般,自己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草草洗漱后准备上楼回房睡觉。
路过客房的时候,里面传出压抑的哀求。
他下意识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看了进去,只见姜齐铮拉住想要离开的姜月初,侧脸贴在她的手臂上。
“小姨,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你根本不喜欢谢劲生,那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的推开我呢,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姜月初僵立在他的床边,身上穿着的连衣裙被他拉扯的有些褶皱,两个人贴的那么近,姜齐铮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透露着早已成熟的男人味。
对她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齐铮,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姜齐铮却步步紧逼,猛地站起来把她抱进了怀里,双手捧着她的脸颊,逼她正视自己。
“可你无情的逃避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的真心!”
说完,便径直附身对着姜月初殷红的双唇吻了上去。
姜月初下意识躲闪,可姜齐铮倔强的强硬还是一点点的攻克了她的防线,整个人渐渐地软成了一滩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姜月初的喉间发出一抹微不可查的轻叹。
下一秒那些理智和情绪便如同冲破牢笼般,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勾连的暧昧气息,扑面冲向门外僵硬的谢劲生,他再也无法一直心底席卷上来的恶心,转身落荒而逃。
谢劲生滑累了,就去一边的座位上休息。
卓雅然也跟着坐了过来,把自己头发松开,身体着音乐尽情摇摆。
“既然决定放弃了,就别再回头了,相信你终究会找到更好的。”
谢劲生喝了口汽水,垂眸打量卓雅然,唇角渐渐勾起一抹浅笑。
“是啊,从前是我太傻了,以后真的不会了。”
卓雅然也笑了,笑声中带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畅快。
谢劲生随意的旋转着身体,修长的腿自然舒展开,斜靠着吧台桌子四下打量这个热闹的不似人间的梦幻场所,变幻多姿的灯光下整个人慵懒英俊,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注意。
突然间,他的视线顿住,脸上的笑容也随之一僵。
姜月初今天没穿工作服,身上的衣服甚至是谢劲生没见过的,跟靠在她身边兴高采烈的姜齐铮身上那件,像极了情侣款式。
他们带着几个人,也进入了滑冰场。
就连姜齐铮的滑冰鞋,都是姜月初亲自帮他穿上的。
谢劲生自嘲地笑笑收回视线。
心中还是难以克制地涌上了一抹苦涩。
这是他期盼了多少年的偏爱,可直到今天,也从没有一分一毫落在他身上过。
不过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让人为此醉生梦死却终究得不到回报。
“哎,那不是姐夫吗?姜月初不是吧,姐夫追你都追到滑冰场来了?这么多年你男人还真是一样粘人啊。”
姜月初的姐妹突兀的声音,在音乐的间隙中传了过来。
谢劲生心中一沉,下意识地又看了过去。
刚好,对上姜月初撇过来的视线,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只是不自主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让人清晰的看出她的不耐烦。
“要缠就让他缠,也不知道每天缠着我有什么用,都已经结婚了还是半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给我。”
姜月初冷冷地收回视线,声音里的嫌恶却不减分毫。
她随手拿过一瓶汽水,擦干净后打开,才放心地递到了姜齐铮的手中。
“你想来看看热闹,我就带你来了,但咱们先说好了,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不能到处跟小女孩眉来眼去的知道吗?”
姜月初对姜齐铮的语气明显就温柔了许多,言语间的情意精准地刺痛了谢劲生的心脏。
那曾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关怀。
偏偏姜齐铮早就习以为常,他满不在意地接过汽水,一边喝一边嘟囔:
“知道了小姨,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唆。”
姜月初并不生气,还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眼睛始终凝固在他身上,片刻都不舍得挪开。
谢劲生终于强迫自己收回了视线。
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无法自已。
第二天一大早,谢劲生下楼的时候,姜齐铮已经坐在餐厅里吃早餐了。
“快来吃饭啊小姨夫,小姨亲手做了早餐呢。”
谢劲生下楼的动作一顿。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不知道原来姜月初也会做饭。
如今要离开了,倒是长了见识。
姜月初从厨房里出来,把一碗豆浆放在了姜齐铮的面前,用勺子小心搅拌后才叮嘱道:
“加了你喜欢的白糖,但太热喝的时候小心点。”
同时抬眸瞥了一眼仍站在不远处的谢劲生,清冷的调子便再也没有了起伏。
“你也吃饭吧,受了伤今天就不要出门了。”
说完就穿上外衣准备出门上班,多一点眼神都没有再分给他。
直到院门传来开合的声响,谢劲生才苦笑着摇摇头。
他对豆浆过敏,每次喝都会起一身的红疹子,好几天高烧不退,这些姜月初都是知道的。
姜齐铮等姜月初走了,便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他轻轻搅动着面前的豆浆碗,声音得意又张扬:“谢劲生,你可真是厚脸皮啊,明眼人都知道我小姨压根不喜欢你,你还能总这么贴着脸倒贴,我都要佩服你了。”
谢劲生收回视线,看向姜齐铮。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质问道:“在滑冰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说谎,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却说人是我引来的!”
姜齐铮抬头,笑得坦然。
“那又怎么样,你不觉得是非对错根本不重要吗,重要的是无论我说什么,小姨都只会相信我的!”
“你这样舔狗一样的男人,送上门让人侮辱的模样,跟话本里那些鸭、子有什么不同,我就是要让你看清楚,自己在小姨心中几斤几两重!”
谢劲生浑身发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狠狠地甩了姜齐铮一拳。
一声闷响,在客厅中回荡。
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去而复返的姜月初推门走了进来。
“谢劲生,我忘了带手包,你帮我拿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姜齐铮捂着脸,委屈的扑向姜月初,声泪俱下地哽咽道:
“小姨,我让小姨夫吃饭,可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了我一拳,说我不该住进你们家,我这就走,这就走,再也不来打扰你们了。”
姜月初心疼得要命,瞬间就失去了全部的理智。
冲到谢劲生面前二话不说就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直打得他踉跄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口腔里瞬间涌出了血腥味。
“是我太纵容你了谢劲生,让你一而再地敢挑衅我的底线,你是不是觉得娶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我分分钟就能跟你离婚!”
谢劲生捂着脸,绝望地看向姜月初。
他四分五裂的心终于彻底死了。
“那好啊,那我们就离婚吧姜月初,省得在一起,也是互相折磨。”
姜月初像是见到怪物一样,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劲生,反问道:“你说什么?”
姜齐铮的脸上却闪过一丝窃喜。
谢劲生麻木地站起身,嗤笑地看向眼前的两个虚伪至极的人,一字一顿的清晰开口:
“我说,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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