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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

楚天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让人将姬无夜扔了出去之后,楚天阔悠闲地喝着茶。至于东宫里被砸坏的东西,他可是会让姬无夜加倍赔偿的。冷风缓缓吹动楚天阔垂落在腰间的墨发,宛如不入凡尘的谪仙。周回站在旁边,觉得有点不靠谱。“你方才放下狠话不让他们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可你也要知道,那些人嫉妒于之前你懦弱之时还仍旧被当储君培养。”“现如今是有了谋略跟手段,可他们自然是更想将你拉进地狱。”楚天阔拿着茶盖轻轻的撇了一下,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轻傲,语调散漫。“若是他们觉得孤无法无天,自然是会害怕。”“可若是不让他们对外宣扬,那自然是以为孤会害怕。”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周回心中一惊,后背隐隐发凉。这个老狐狸!怎么样都是被他给算计到,他是真正的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

主角:楚天阔苏清月   更新:2025-04-18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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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阔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由网络作家“楚天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人将姬无夜扔了出去之后,楚天阔悠闲地喝着茶。至于东宫里被砸坏的东西,他可是会让姬无夜加倍赔偿的。冷风缓缓吹动楚天阔垂落在腰间的墨发,宛如不入凡尘的谪仙。周回站在旁边,觉得有点不靠谱。“你方才放下狠话不让他们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可你也要知道,那些人嫉妒于之前你懦弱之时还仍旧被当储君培养。”“现如今是有了谋略跟手段,可他们自然是更想将你拉进地狱。”楚天阔拿着茶盖轻轻的撇了一下,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轻傲,语调散漫。“若是他们觉得孤无法无天,自然是会害怕。”“可若是不让他们对外宣扬,那自然是以为孤会害怕。”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周回心中一惊,后背隐隐发凉。这个老狐狸!怎么样都是被他给算计到,他是真正的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

《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精彩片段


让人将姬无夜扔了出去之后,楚天阔悠闲地喝着茶。

至于东宫里被砸坏的东西,他可是会让姬无夜加倍赔偿的。

冷风缓缓吹动楚天阔垂落在腰间的墨发,宛如不入凡尘的谪仙。

周回站在旁边,觉得有点不靠谱。

“你方才放下狠话不让他们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可你也要知道,那些人嫉妒于之前你懦弱之时还仍旧被当储君培养。”

“现如今是有了谋略跟手段,可他们自然是更想将你拉进地狱。”

楚天阔拿着茶盖轻轻的撇了一下,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轻傲,语调散漫。

“若是他们觉得孤无法无天,自然是会害怕。”

“可若是不让他们对外宣扬,那自然是以为孤会害怕。”

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周回心中一惊,后背隐隐发凉。

这个老狐狸!

怎么样都是被他给算计到,他是真正的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传消息出去,就说今日有人在东宫里听到,太子要劫狱救他母族。”

周回惊讶:“这可是杀头重罪啊!”

“如果被皇上知道了的话,恐怕您……”

楚天阔依靠在太师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声响,悠悠道:“你以为父皇很悠闲嘛?”

“只要是没闹出人名毁了皇家颜面,那父皇最喜欢的还是看我们几个窝里斗。”

他悠然地抬起头来,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谭。

“或许你听说过养蛊吗?”

周回闻言一愣,不解开口:“是听说过,可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楚天阔嘴角一翘,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将所有至毒之物放在一起,让他们互相厮杀直到最后活下来的那个才会被称为蛊。”

“而我们已经被关在一起互相算计了,虽然还没有人死。”

“可为了皇位,一定会有人死!”

“谁不想坐上那至高之位呢?”

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危险的锋芒。

都说太子软弱无能,从而连他母族都敢欺负算计。

可皇上如果真的爱他们这些孩子的话,那就不会将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蠢货高高摆在太子之位上了。

当了活靶子这么久,楚天阔自然是得好好的让他们知道知道,他可不是什么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废物!

御花园内。

男人身着一身青色衣袍手持扇子坐在凉亭内看书。

他眉眼俊朗温润儒雅,就连身后池塘里的荷花都称为了他的衬托。

几个身穿浅色的宫女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木质盘子,里面是各种果子。

“参见五殿下。”

几人行了礼之后便将东西全都放在了旁边的案桌上。

其中一个样貌极美的丫鬟不小心把果盘丢在了地上,这个动静终于是惹得五皇子看了过来。

管事的姑姑连忙呵斥:“让你端个盘子都端不好,还不赶紧求殿下饶了你!”

苏清月是好不容易混进宫里的,可不能被认出来。

她赶忙跪在地上,有些害怕的求饶:“殿下饶命。”

姬谨言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动神色的将她搀扶起来。

苏清月精致的眉眼中带着丝丝委屈,实在惹人怜爱。

“无事,下次小心便可。”

他说完便对着管事的姑姑吩咐:“你们先下去吧,将她留下来伺候本宫。”

管事的姑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丫头哪怕是被五皇子给弄死,那也不管她的事。

况且这宫中每天都死那么多人,实在是没什么好惊讶的。

等人都走了之后,苏清月忍着委屈扑进了姬谨言的怀中。

“殿下,您为什么都不来看看我?”

她声音悦耳动听,宛如轻铃,甚至语气中还带了点娇滴滴的委屈。

姬谨言握着那柔软的腰肢语气也是带着温柔,哄道:“本宫这几日在忙,本想着过些时日得了孔便去看看你的。”

苏清月眼泪朦胧,撒娇道:“我还以为是太子那个废物把我休了之后,您也不要我了。”

说到太子,姬谨言的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被那样的人休弃,是他没有福气。”

两人正在凉亭中你侬我侬之时,一位身着黑色衣衫紧袖束衣的侍卫走了过来。

苏清月害怕的赶忙将自己裸露在外的香肩用拉起的衣衫护好,把头埋在了五皇子的胸口。

五皇子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对着侍卫问道。

“何事?”

被打扰了好事,他自然是有些不满。

侍卫正色道:“回殿下,太子那边有了新动静。”

姬谨言听到这话眉心一动,就连怀中的苏清月也是闻言抬起头来看他。

“本宫知道了,”姬谨言低头对着苏清月道:“现在有事,等过两天再去找你。”

说着便将怀中衣衫不整的美人儿拉起,跟着侍卫一起离开。

苏清月眼底的慌张是怎么都这挡不住的。

若是被别人知道她假扮宫女来找五皇子苟合,恐怕还没等来皇上的责罚,也得被外面的吐沫星子淹死。

她赶忙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正打算趁着四下无人离开之时又听到了前面的脚步声,便赶忙躲在了旁边的花丛里藏好。

“殿下,您来御花园做什么?”

“不是说还有诸多事缠身吗?”

昭阳对太子实在是不理解,毕竟他们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不易了。

楚天阔散漫扬眉,嗓音低沉,拖着长长的尾调。

“急什么?”

“先让子弹飞一会。”

昭阳不理解太子殿下说的会飞的子弹是什么,但倒地他只是个侍卫而已,做不了主子的主。

楚天阔望着这御花园内的无线好风光,实在是喜茶的很。

刚打算随便逛逛便回去的,可是瞧见了凉亭内放了许多的瓜果点心。

“咱们去凉亭瞧瞧。”

楚天阔进了凉亭便闻见了一股很熟悉的清香味道。

倒是就不记得是谁身上的。

他拿起一个果子在手上丢了丢,对这里的兴趣极为浓厚。

可刚伸头往花丛里瞥了一眼,便瞧见了有人没藏好露出衣摆。

他对着昭阳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望着藏人的那处。


楚天阔转过身来像是没听见一般问周回:“他是谁?”

周回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禀报:“他是南镇抚使何霖安。”

楚天阔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我朝的天子呢。”

这话声音不小,房间内的所有人愣住了。

人人都知何大人脾气暴躁,现如今被一个几乎等同于废掉的太子如此嘲讽,他又怎会甘心?

何霖安怒瞪着楚天阔,凑近了他用手戳着楚天阔的肩膀咬牙切齿道。

“你一个即将被流放的平民,有什么资格来与本宫说这些?”

楚天阔冷了脸,面目表情的握住了那根手指“咔嚓”一声伴随着何霖安的惨叫声被折断。

他嗤笑一声眼神透着轻傲,语气懒懒地问:“你一个四品镇抚使竟然敢对孤如此猖狂,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

楚天阔的手中紧紧攥着何霖安的那根手指,眼看着他疼的满头是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这才松开了手。

何霖安捂住自己的手指,气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来人,将他、将他……”

何霖安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改拿这个死到临头的太子怎么办。

楚天阔眯缝着双眸,目光中有一丝玩味的开口:“要将孤如何?”

说着声音陡然拔高掷地有声的质问:“你敢将孤如何?”

何霖安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如果不是身旁的手下从身后搀扶住了他,估计现在已经要晕倒了。

“你、你……”

何霖安刚抬起手打算指他,可看着楚天阔伸过来的手被吓得立马又缩了回去。

楚天阔挑眉,戏谑的询问:“孤怎么了?”

周回眼瞧着事情要闹大,他赶忙开口:“何霖安,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是想要查看一下关于林家谋反一案的卷宗。”

楚天阔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人亲自将卷宗给自己呈上来。

本以为折了一根手指的何霖安会老实一些,谁能想到他怒极反笑。

“一个快要被砍掉项上人头的太子也配?!”

周回:“……”

虽然被怼了回来,可仍旧是在心中默默为这位勇士祈祷。

这话确实是触碰到了楚天阔的逆鳞,他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何霖安。

在想他究竟是有什么勇气,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下一瞬。

看着涌入进来的锦衣卫,他便明白了。

这是打算镇压他了。

呵……

事情确实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一个四品官员,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用武力威胁未来的储君。

果然人在无知的时候做的一些蠢事确实让人忍不住想笑。

楚天阔站起身来走到了何霖安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微微收紧。

而何霖安被逼的两只手抓住楚天阔的手臂,张着嘴巴吐出舌头想要干呕咳嗽。

整个人也都是被楚天阔得力道压着直接跪在了地上。

望着何霖安如此狼狈的样子,他嫌弃的啧了一声。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以下犯上的蠢才,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你知道吗?太蠢的人是真的会让孤丧失杀人的兴趣。”

“所以你得活着,让孤好好的折磨你。”

他周身气场太过强大,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发怵。

方才进来的锦衣卫也被周回给拦住了。

毕竟镇抚司最高指挥人是他。

何霖安的眼里满是恐惧跟后悔,可现在他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何霖安大概是知道自己会被太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所以动作迅速的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朝着楚天阔刺来。

而比他动作更快的是系统。

早在他有了杀意之后,楚天阔就在脑海中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随后楚天阔立马便让系统掠夺了他的气运。

“成功掠夺何霖安气运,宿主体质+5,精神+5,气运+15。”

也是在系统的电子提示音完成的同时,何霖安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他目光呆滞,整个人的肤色也都变得黯淡无光。

没了方才的反抗,楚天阔松开了自己的手。

大概是等了一分钟的时间,何霖安这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活脱脱一个像是被救上岸差点在水里溺亡的人。

何霖安望向楚天阔没有了方才的不屑与鄙夷,更多的是惊恐跟害怕。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楚天阔垂眸盯着何霖安害怕的眼神半晌,他唇角一挑露出那么懒散玩世不恭的笑容。

对着何霖安笑的恶意又戏谑:“孤做了什么?”

“孤只不过是掐着你的脖子给了你一点以下犯上谋害皇家子嗣的惩罚而已。”

他说完抬起头来,看着那些充满惊恐的目光冷冷开口。

“孤奉父皇之命,特前来此调查林家谋反一案。”

“倘若你们谁还有任何质疑,大可以站出来和孤对峙。”

他说着,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散光在场的每一个人。

气氛安静到诡异的程度。

楚天阔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们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半晌之后楚天阔满意的点头。

“现在将所有林家一案的卷宗全都呈过来。”

大家被他吓得连做什么都忘记了,还是楚天阔再次出声道:“现在动作迅速一些!”

他们这才慌忙的整理起了卷宗,而跪在地上的何霖安气运被抽干。

他现在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且有楚天阔在这里,已经没人敢把地上的何霖安搀扶起来了。

楚天阔浑身精力充沛,心情也就自然好了很多。

修长的腿叠放在另外一条上微微摇晃,拿着方才被何霖安抽走的卷宗看了死啦。

楚天阔在被镇抚司看了多久,何霖安便跪了多久。

直到天色已晚,楚天阔这才看着周回道:“将这些没看完的全都搬到孤的东宫去。”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了。

等到周回也离开之后,那些人才蜂拥而上的把何霖安给搀扶着坐了起来。

何霖安颤抖着手道:“快、快去通知齐王殿下!”


然而五皇子寝宫却没有东宫的安宁。

他脸色阴鸷,咬牙切齿地在屋内来回渡步。

半晌。

“你说什么?”

他一记眼刀看了过来,像是要将人活吞了一般,上随从也有些害怕。

“殿下,您派去的那些人全都……没了。”

随从说这话的时候,连声线都有些发抖,生怕波及到自己。

砰!

姬谨言气氛地将案桌上的动作全都用胳膊扫着摔在了地上。

“你们全都是干什么吃的?”

“本宫花那么多银子每天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现如今却连这事都做不好?”

姬谨言脸色阴沉,缓慢地走了过来宛如地狱里来的恶鬼。

随从看见已经有些癫狂的姬谨言,害怕地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他想要往后面退,然而姬谨言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揪住了随从的头发。

又看向了挂在随从腰间的剑,直接抽了出来露出一抹森冷的锋芒。

“成功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人。”

“白养着你们这群人,什么事都做不好。”

“去死吧!”

咻!

鲜红的血液飞溅到了窗纸上,在黑暗之中显得极为渗人。

当姬谨言将手中的长剑冷漠地扔在了地上,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了几个侍卫,他们动作娴熟地将还有余热的尸体拖了出去。

他们甚至连一丁点震惊都没有,仿佛这样的事经常发生。

房间内很快都被打扫干净,鲜血也把清洗。

姬谨言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脸色宛如厉鬼。

而这时他的侍卫走了进来,随风望着殿下这样也有些担忧。

“殿下,您不用担心。”

“太子人嚣张,处事早就已经被许多人唉声载道。”

“以后必然是继承不了大统。”

随风说到这话,勾唇一笑:“不过太子殿下,此番不仅打了胜仗,而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太子妃。”

“咱们动不了他,难道还动不了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人吗?”

姬谨言听到这话,脑海中浮现出燕柔儿那绝美的样子。

那是他这辈子都从未见过的美人儿。

凭什么太子就可以能迎娶到那样惊世容颜的太子妃。

而自己不行?

他不甘心!

姬谨言心中所想,随风都非常清楚。

他望着五皇子这样,唇角缓缓地浮现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

“殿下,若是咱们生米煮成熟饭,哪怕是一次,那她这个太子妃也会被嫌弃。”

“这以后,她在咱们宫中孤苦无依,到时候殿下稍微出手相助,她就是您的了。”

随风说的这些话,一声声地在他脑海中不断地响起。

姬谨言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眼底满是兴奋跟癫狂,仿佛美人儿已经在自己的床榻上了。

次日一样。

许久不来东宫的姬谨言再次出现。

遥想上次,他离开的异常狼狈。

如今有胆子再次出现,楚天阔还是挺佩服他的勇气的。

他将手中的茶泼在了地上,眼神冰冷毫不客气。

“这是上赶着欠骂?”

他声音不疾不徐,可是带着几分极为强大的压迫感。

姬谨言脸色难堪了一瞬,但还是强忍着怒火,笑着开口:“皇兄此番打了胜仗归来,还娶了这么漂亮的嫂嫂。”

“我不得过来请个安吗?”

楚天阔闻言蹙眉,不耐地开口:“你打的什么馊主意?”

“别以为嘴甜说几句好话,孤就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

“昨夜你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难不成是为了此事来报仇?”

楚天阔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姬谨言听的,目的就是为了惹怒他,将他今日这副伪善的面具撕开。

果然姬谨言的脸色难看起来。

他本来觉得自己应该能忍住的,可是他的嘴实在是太毒了。

然而下一瞬看到了那抹倩影,姬谨言的脸色瞬间变了。

燕柔儿穿着粉色的衣裙,显得她整个人更为娇嫩。

“嫂嫂,给您请安。”

燕柔儿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对于梁正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但依旧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敷衍地勾唇笑了一下,礼貌又疏离。

姬谨言的那双眼睛,好像是粘在了燕柔儿的身上。

楚天阔眉头微微一蹙,他很不喜欢姬谨言的目光。

“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沉声询问,看的出来已经在极力忍耐着的。

姬谨言无辜地开口:“方才我已经说了,皇兄莫不是听不清楚?耳朵不行了?”

“皇兄将嫂嫂带来,现在在大邺孤苦无依的,所以我便来看望一下。”

这话再配上姬谨言黏腻的眼神,就连燕柔儿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轻声开口,并没有太过客气。

“我很好,多谢殿下关心。”

“而且我并非在大邺孤苦无依,毕竟我已经和太子殿下成为了夫妻,有他在外面便不会孤单。”

燕柔儿是头一次说这种话,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羞。

楚天阔勾唇,将人搂入怀中。

而这一幕上姬谨言浑身冰冷,他目光冷沉地看着两人卿卿我我。

可他仍旧是不愿意放弃。

凭什么这世界上这么多的好事都摊在他的身上啊?

凭什么?

姬谨言越想越嫉妒,简直是快要发狂了。

回到寝宫里,他的心仍旧是不能平复。

随风给他端来了一杯茶,放在案桌上轻声询问。

“这是怎么了?”

“难道太子殿下又招惹了主子吗?”

姬谨言冷哼一声,“他算个什么东西?”

“凭什么能抱着美人儿归?”

他一想到燕柔儿被太子抱入怀中的画面,就久久不能平复。

那种想要杀人的心情,简直已经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随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装作惋惜地开口。

“太子能赢得美人儿归,那是因为柔儿公主跟太子相处久了。”

“若是柔儿公主能在咱们宫里住一段时间,那跟殿下的感情自然也能变得很好。”

“实在不行的话,殿下可以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他太子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让一只破鞋成为太子妃。”

“这样,柔儿公主就是殿下您的人了。”

随风的话让姬谨言混乱的情绪彻底清晰。


北镇抚司。

楚天阔神色淡漠的站在门口,望着高门匾额。

随着他微微抬头,如墨的长发垂直在腰间,看起来清冷又慵懒。

“哟~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今儿怎么有空来咱们北镇抚司玩啊?”

“是又想被齐王殿下当狗骑吗?”

一个穿着黑色软甲头发被高高束起,看起来像是刚从军营里过来的人,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手下,听着这话都没忍住嘲笑出声。

楚天阔快速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这人,他名叫赵福广,是齐王手底下的人。

不理会他言语的讽刺,楚天阔冷笑着看着他道:“看来赵督慰这条忠犬的消息不通啊。”

这话让向来好面子的赵福广,在手底下的人跟前失了面子。

他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瞪着楚天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

楚天阔模样斯文坦然,慢条斯理的轻呵出声:“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说罢故作思考的顿了一下,继而语气悠悠道:“也对,狗是听不懂人话的。”

这下子赵福广是彻底的被惹恼了,他直接拔出长剑对着楚天阔刺去。

殊不知,此举正中楚天阔设计好的圈套。

在长剑快到他喉咙处时,他望着赵福广那张怒火中烧的脸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

此时赵福广立马反应过来,他这是残害皇家子嗣!

如此作为,那可是九族不保啊!

楚天阔侧身一闪躲过行刺,动作利落的直接一掌劈在了赵福广的手腕处。

咣当——

长刀落地,赵福广跪在地上疼的冷汗直流。

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太子。

不知究竟是为什么原本软弱无能的太子,今日气场竟如此强大!

就连他心中也有隐隐忌惮,直视着他那双冷漠傲人的双眸,赵福广内心的防线正在一点点被击溃。

而这个时候楚天阔的脑海中一阵熟悉的机械电子声音响起。

“叮——气运掠夺条件已达成,是否掠夺?”

楚天阔弯着腰居高临下的望着在奔溃边缘的赵福广,在脑海中无情的回应。

“掠夺!”

一瞬间!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轻盈了不少,而且眉目清明神采奕奕。

而赵福广就和自己对比明显,他神色黯淡无光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狼狈。

“你、你对我……”

楚天阔神秘一笑,竖起一只手指头在赵福广的唇边,将他要说出口的话拦了下来。

他凑到赵福广的耳边,宛如恶魔低语般开口:“你想死吗?”

砰!

一瞬间赵福广的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一样。

将他整个人彻底击溃,宛如一滩烂肉一般的坐在地上。

身后的人不明所以,担忧的望着他们老大,可迫于太子的威严,他们连话都不敢说。

楚天阔自然是明白他们心中所想,那双狭长冰冷的眸子中充满了不屑。

他嗤笑一声,鄙夷的开口:“若是没有本事仍旧要以下犯上,那就要做好被杀头的准备。”

楚天阔白皙修长的手指抓住了赵福广被布袋扎起的束发,猛地往后面一拉,强迫他仰视着自己。

“懂了吗?”

如此强大的压迫感让赵福广的汗水混合着泪水一起流了下来。

一股骚臭味刺入鼻腔,楚天阔嫌弃的松开了手。

“消失。”

他此话一出,那些手下着急忙慌的便拉着赵福广离开。

楚天阔等人走了之后,想起方才被吓尿的赵福广仍是觉得膈应。

嫌弃的拿着帕子在手上好一顿擦,擦完还将帕子直接丢在了地上。

“还不出来?”

楚天阔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语气闲散,完全没有了方才气势逼人的样子。

周回走了出来,盯着楚天阔看了两秒斟字酌句的开口:“殿下之前……”

他迟疑但是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城府颇深的太子会不会生气从而要了自己的命。

他杀伐果断,拧断一个人的脖子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楚天阔侧头,语气阴测测又意有所指的说:“你的耳朵也不好使了吗?”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见识了太子手段的周回,立马吓的一个激灵。

他连忙摆手摇头,仿佛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殿下之前蛰伏数年,实在幸苦。”

“属下不会再说些没用的废话扰殿下心神!”

楚天阔对他的立马认清局势的态度非常满意,整理了一下衣衫之后便走了进去。

这两日因为林家的事,南北镇抚司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何霖安在听见太子殿下来了的消息,也只是厌恶的蹙眉,并未理会。

楚天阔走进去就看见许多人已经忙的焦头烂额。

“哎哟让开!”

一个抱着卷宗的男子烦躁的撞了一下他,然后立马走了过去。

楚天阔侧身躲了一下,而他刚坐在了何霖安案桌前面,一捆卷宗就被放在了案桌上。

楚天阔饶有兴味的挑眉,胳膊放在案桌上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眉头紧锁的何霖安。

他个子看起来不矮,但整个人都很瘦,而且那双眼睛里哪怕是在看卷宗也都充满了精明的算计。

楚天阔心想如果这个人如果去从商的话,那必然是赚的盆满钵满。

周回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这才让何霖安抬起头来。

在看到楚天阔的时候他眼底依旧是冰冷,可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周回,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活站起身来寒暄。

“大人何时来的?”

何霖安双手作揖,对着周回行了个礼。

这可是把楚天阔给气笑了。

他拿起放在案桌上的卷宗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而刚看到第一个字的时候便被人给抽走。

他的手还维持着拿卷宗的姿势,只不过望向何霖安的眼神却意味深长。

“太子殿下,这里是机关重地还请殿下离开!”

何霖安说完这话之后,闻了闻楚天阔身上的味道眼神更加嫌弃。

周回心头一紧,尽管清楚何霖安是对手,可仍然是为他捏了把汗。

只因他知道太子这个活阎王的手段有多残忍。


昭阳知道殿下是故意吓唬五皇子。

于是附和着开口:“属下遵命!”

他说完就要弯腰捡刀,而这个时候姬谨言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大喊。

“不要!”

“放开我!”

“杀人了唔……”

楚天阔本来觉得这人吵,打算让押着他的这两人中布把他的嘴堵着。

这要比用手捂着的好很多。

可谁知下一秒,他听到了久违的机械电子声音。

“叮——气运掠夺条件已达成,是否掠夺?”

楚天阔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满眼惊恐的姬谨言。

“怕你?”

“给本宫磕头,求本宫放过你。”

姬谨言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听到这话之后满眼厌恶。

楚天阔冷笑一声道:“不知悔改!”

他在脑海中回复了系统的询问。

“是!”

一瞬间,原本还很有志气的姬谨言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他面色蜡黄,眼神呆滞,整个人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就连押着他的两个人也愣了一下,无措地看向了楚天阔。

楚天阔懒懒道:“放开他吧。”

这具身体自己已经掠夺了几个人的气运了,尽管不是全部掠夺,可也算人数的话好几个了。

方才掠夺了姬谨言身上的气运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就连练习一整天之后的疲惫这都消失不见了。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姬谨言带来的那几个废物,冷声道:“不想让你家主子死在这里,就赶紧带着他滚。”

“要是孤一会变了主意的话,你们可就不好走了。”

那几人一听,当即就看着姬谨言就跑了。

楚天阔接过昭阳递过来的茶,打开茶盖轻抿了一口,唇齿留香。

昭阳有些担忧:“五皇子不是个好招惹的,殿下今日会不会太不小心了一些?”

楚天阔听到这话,连茶盏放在了石桌上无所谓道:“这有什么?”

“父皇现在巴不得我俩能够打起来呢。”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冷笑一声眼底满是阴狠。

昭阳哪怕是从小到大都跟在太子身边,可也不懂帝王之心。

楚天阔看出他不懂,于是耐心解释。

“昨夜父皇已经知道林家的事情,老五肯定插了一脚。”

“只不过他不太确定他的这个儿子究竟是主谋还是从犯。”

“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他也就只能忍着气把他给摘赶紧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身上伺候的昭阳笑道:“你觉得父皇会老五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换了一种说话。

“或者说,你觉得今日孤在东宫如此教训老五,父皇知道了会不会大发雷霆?”

昭阳垂眸仔细思索了一下,认真分析道:“属下觉得皇上或许会因为林家的事会殿下您口头教育几句。”

“但是之后,恐怕就不会会您放纵了。”

楚天阔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否定了昭阳的猜想。

“我猜父皇不会对此事过问。”

“而且林家含冤一事,也不会作为我的挡箭牌。”

他对很多事情都有极大的了解,尤其是对人心的揣摩。

楚天阔笃定一笑,那种胜券在握将所有的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极为神秘傲人。

“其实生在皇家,有几个是真正的被当做人一样的看待?”

“父皇啊,那个老狐狸巴不得我们斗个你死我活。”

“如今敌国实力强大,若是再找一个废物当皇帝,你觉得父皇他会放心吗?”

果然!

御书房内。

姬渊听着眼线来汇报今天在东宫所发生的一切。

甚至到最后,他的唇角勾起,像是发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一眼。

“太子果真是这样说的?”

眼线跪在地上点头,“太子殿下之前蛰伏许多年,如今终于想通了。”

“而且也没有辜负皇上的一番苦心。”

姬渊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些引以为傲。

“朕果真是没有看错,太子确实是可造之物。”

楚天阔把姬渊猜的很透彻,因为知道他的眼里只有天下。

甚至姬渊在听到这事之后,都没有在过问一下姬谨言怎么样了。

由此可见,他确实是没有什么亲情。

楚天阔没有被姬谨言影响,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这几天武功进步神速。

等着再训练完成之后,他坐在凳子上休息。

“微臣参见殿下!”

楚天阔看了一眼周回,他身上还穿着飞鱼服,腰间别着绣春刀。

他模样本来就俊俏,如今这么一收拾确实可以。

“怎么了?”

“本宫让你打听的事,有消息了?”

楚天阔上身是脱了的,露出结实紧实的肌肉。

周回点了点头,但是神色看起来异常深沉。

楚天阔瞧着他的模样,就知道绝对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他对着昭阳使了一个眼色,昭阳立马屏退了身边伺候着的人。

“怎么了?”

等人走了出去之后,楚天阔看着周回问道。

周回坐了下来,“五皇子不是林家一案的幕后主使。”

这话让楚天阔意外地挑眉。

“他不是?”

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姬谨言几次三番地一直来找自己的麻烦。

可谁知他竟然不是?

那他为什么会这样?

楚天阔若有所思地一直在想,根本就想不通。

“李勇有没有可能是被威胁的?”

“毕竟姬谨言的手段,你这是知道的。”

周回否定了他的这个想法,解释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李勇所为,不过五皇子确实参与其中。”

“他倒是聪明!”

楚天阔冷哼一声,实在是气愤的不行。

如果这事是姬谨言主谋的话,或许自己还有机会能弄死他。

可是现在,姬渊也已经知道了。

自己怎么折腾姬谨言,姬渊应该是不会管的。

可如果真的出了人命,这也会成为自己未来被人诟病的一桩事实。

“行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可不像是只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楚天阔眼睛毒辣,会任何事情都是一眼就看破。

周回这个人怜悯众生,瞧着他方才的表情便是姬谨言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楚天阔脸上,他已换上崭新的太子服饰,精神不少。

楚天阔刚走出寝殿就被几名身穿铠甲的侍卫堵住了去路。

“太子殿下,我家主子有请。”为首侍卫趾高气昂,语气不屑。

楚天阔眉头紧皱,他看得出这些人来意不善。

“你家主子是谁?”楚天阔冷冷问道。

“齐王殿下请太子配合。”侍卫语气嚣张,根本没把楚天阔放在眼里。

楚天阔心中冷笑,姬无夜这是迫不及待要下手了。

“本宫若不配合呢?”楚天阔语气嘲弄。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侍卫说着就要动手。

“叮——系统检测到危险,前方侍卫乃新帝登基后,大将军赵毅,对宿主抱有杀意,请宿主小心。”

系统声音突然响起。

楚天阔心中一凛,新帝登基后的大将军?

眼前此人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何来大将军一说?自己也并没有瞧见面前之人有气运浮动。

这系统看到的难道是未来?

“系统,你能预知未来?”楚天阔脑海中试探问道。

“系统基于宿主灵魂存在。检测信息基于宿主时空未来,宿主可作参考。宿主当前能力不足以洞悉时空未来。”

“原来如此。”楚天阔了然。

“你们是想造反吗?竟敢对本宫无礼!”楚天阔怒喝,声如洪钟,震得侍卫一愣。

“太子殿下不要误会。”

赵毅强压着怒火,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他没想到传闻中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凌的废物太子,如今竟会有如此慑人的气势。

他刚才竟被太子眼神中那一抹锋芒,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一叙?”

楚天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笑一声。

“姬无夜想见本宫,为何不亲自来?”

他眼神锐利如刀,扫过眼前的几名侍卫。

“难道他以为,凭区区几个走狗,就能对本宫指手画脚?”

楚天阔心中怒火升腾。

姬无夜,你三番五次派人试探,真当本太子是软柿子,可以任你拿捏?

今天,他就要借此机会,给姬无夜一个狠狠的教训。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楚天阔,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赵毅感受到太子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语气不由软了下来。

“太子殿下,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他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盛气凌人。

毕竟他只是姬无夜手下的一条狗,惹怒了太子,他也讨不了好。

楚天阔冷眼看着赵毅,嘴角轻蔑一笑。

这些侍卫不过是姬无夜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他们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

“本宫乏了,来人,将他们拿下!”

他一声令下,身后一直隐忍不发的侍卫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上去。

赵毅带来的侍卫虽然身手不弱,但在楚天阔精心挑选的侍卫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他们很快便被制服,毫无还手之力。

“大胆!”

赵毅见状,顿时怒吼一声,面色狰狞。

“你们竟敢对本将军动手!”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废物太子竟然如此强硬,没有给他留丝毫余地。

“本宫乃大邺太子,你区区一个侍卫,竟敢在本宫面前自称将军?”

“来人,掌嘴!”

楚天阔大手一挥,侍卫立即冲上前去,左右开弓,狠狠抽打赵毅的脸颊。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院子里。

赵毅的脸颊瞬间肿胀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丝丝血迹,他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

“叮——气运掠夺条件已达成,是否掠夺?”

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在楚天阔脑海中响起。

机会来了!

送上门的气运此时不夺更待何时!

“掠夺!”

楚天阔在脑海中默念道。

“叮——宿主正在掠夺赵毅气运,掠夺成功,宿主获得体质+3,精神+3,气运+15。”

系统提示音响起,一股暖流涌遍楚天阔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充满了力量,精神也变得更加充沛。

这掠夺气运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将他拖下去,杖毙!”

楚天阔语气冷酷,不带丝毫感情。

他要杀鸡儆猴,让所有人知道,他楚天阔,不是谁都能欺辱的!

侍卫毫不犹豫地将突然瘫软在地的赵毅拖走。

不一会儿,院子外便传来赵毅凄厉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叮——宿主击杀赵毅,系统升级,系统开启技能栏,宿主获得技能:洞察。”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楚天阔心中一喜。

竟然还解锁了技能!

这系统真是太强大了!

有了这个洞察技能,他就能看穿别人的心思和弱点,在未来的争斗中必将更加有利。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太子殿下,陛下有旨,宣您立刻去御书房!”

太监低着头,神色恭敬。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走吧,去会会他。”

楚天阔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倒要看看,这个皇帝老爹,到底想做什么!


他威胁地看着众人,这些全都是他的家人。

他们在这诏狱里已经待了这么久了,从前神采奕奕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

可他仍然不可以冒着个险。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谁都不准出这个门,若是出了以后便不再是我林家的人!”

“林家宁可做清白鬼,也不要背着污蔑隐姓埋名的过一生!”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外面已经打的热火朝天。

楚天阔站在不远处的城门之上望着自己带来的人,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周回站在他的身后,有些不解地询问:“若是这样的话,皇上会不会真的听信他们的话?”

楚天阔不以为意地开口:“什么话?咱们劫狱吗?”

他不屑地嗤笑一声,鄙夷道:“可是咱们是抓幕后凶手啊,这些打算劫狱的又不是咱们的人。”

“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我这个好弟弟啊。”

“他如果不心急的话,林家人还要在这诏狱里继续受苦。”

说完他顿了顿道:“已经派人去禀报皇上了没有?”

周回道:“皇上站在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望着下面已经打的差不多了,楚天阔拍了拍自己手里的瓜子皮道:“走了,咱们去看好戏了。”

今日林家必须出诏狱!

到了下面楚天阔看着测押着的好几个黑衣人,拉开他们的蒙面黑布看清了人脸。

但是他站在最重要的就是去诏狱里面。

走到门口,看见破旧的门虚掩着。

里面还在慷慨激昂地给林家人洗脑,楚天阔穿着斗篷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打开门走了进去,让里面的人都愣住了。

“太子殿下!”

“原来真的是太子殿下来救我们了!”

林家人除了几位深知朝中水深的年长者神色复杂,其他的人满脸惊喜。

而那几个黑衣人脸都绿了。

“你、你怎么来了?”

楚天阔对着身后举起手动了动手指头,玩味地看着他们。

“孤若是不来的话,你们还要盯着孤的名号做什么?”

“将他们带出去之后呢?”

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寒霜似的眸子里迸发出浓烈的杀意。

“将他们杀了全都丢在乱葬岗喂野狗?”

他喊的人已经来了,楚天阔厉声道:“将这几个假冒本宫劫狱的贼人全都抓起来!”

那几个黑衣人还想要反抗,结果几个回合下来已经被打的趴在地上了。

等那些人被押出去之后,整个牢房里就只剩下楚天阔跟林家的人了。

林家的人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今天这个是有人要做局害他们。

林震霆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之前软弱无能的太子。

现如今真的是不一样了。

起初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将玄影暗卫队交给他,其实也没有想着他真的能救林家。

那时也只不过是觉得,这孩子知道林家走到现在不容易,他也心软想让玄影的人护着太子。

林震霆拱手作揖,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夫多谢太子殿下今日前来,要不然我林家就要背上一辈子的污名,洗都洗不干净了!”

“老夫也就没脸去九泉之下见各位列祖列宗了!”

林家的其他人也是赶忙跪在地上:“谢太子殿下!”

楚天阔赶忙将舅舅给搀扶起来,宽慰道:“没事,我也是林家的一份子。”

周回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对着林震霆行了礼之后道:“皇上已经来了。”

楚天阔跟林震霆两人对视了一眼,他猛地抓住了林震霆的手腕。

“舅舅,今日设局就是为了我们林家人能沉冤得雪,所以出去之后还请舅舅将前因后果全都说出来!”

楚天阔神色异常认真,一字一句地将其他人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今日林家必须光明正大地走出这诏狱!”

楚天阔周身气场强大,那自信笃定的神情让林震霆也认真起来。

众人走出诏狱,就看见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上坐在椅子上,神色冷冷地注视着眼前众人。

楚天阔走了过去跪在了。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渊冷冷地注视着这个改变的完全不像之前那般懦弱的儿子。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玩味道:“朕的好儿子,要给朕看一出好戏啊?”

楚天阔知道皇上身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装傻蛰伏。

可他就这样做了,无疑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可他楚天阔,又怎么可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呢?

他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昂着脖子,神色严肃又认真。

“父皇,儿臣之前只想安稳度日,并非有意欺瞒父皇。”

“可不曾想儿臣母族竟然含冤入狱被人污蔑,儿臣不愿!”

姬渊听到这话的时候,看楚天阔的眼中满是赏识。

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含冤入狱?你可有证据?”

楚天阔对着身后的昭阳看了一眼,昭阳便立马将方才抓住的几个黑衣人旧了过来。

那几人被扯下面罩,姬渊蹙眉疑惑道:“朕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他用手指了指在诏狱中一直撺掇林家人越狱的人。

楚天阔缓缓勾唇,自然是知道此人是谁的人了。

可有时候表现的太过明显,会惹帝王猜忌。

今夜林家人一定会沉冤得雪,他不急。

黑衣人吓得抖了一下,眼神心虚闪躲。

“奴才、奴才之前远远地在宫门口值守时见过皇上,兴许是那个时候……”

姬渊冷笑:“你以为朕是好糊弄的?”

帝王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震压到周围跪在地上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那黑衣人老大额头全是汗,说话的声音也颤抖。

楚天阔知道那人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于是又让昭阳把从李德那里搜来的东西递了上去。

“父皇,这是儿臣找到林家叛徒的时候,在他住所搜到的几封秘信!”

姬渊听到这个,但是有些惊讶。

让在旁边伺候着的公公把秘信递了过来。

看着这些秘信,姬渊的脸色也是越来越沉。

大致的看了几眼,他也就明白林家被如何泼上脏水了。


这个地方要比自己想的稍微不那么富贵。

看来燕国那边也很抠门,给吴挥的银两也没多少。

要么就是吴挥此人极为谨慎,做事处处小心异常。

两个孩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又看了一眼里面,吴挥的灵牌都已经摆上了。

所有人看见来人之后,先是一愣,但立马跪在了地上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楚天阔看着两个哭红眼眶的孩子,还有旁边他们的舅舅、舅母。

看着自己的眼神,仍旧是非常的不服气,甚至还有恨。

楚天阔冷笑出声,在跪着的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开口。

“听闻今日早晨,在这里发现了孤的令牌?”

“如今令牌在哪里?”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沉稳又极有压迫感,让周围的人不敢出声。

宋侍郎小声在楚天阔的身侧开口:“估计是被周大人拿走了,殿下如果想要拿回来的话,咱们现在……”

楚天阔微微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开口:“孤今日才出的东宫,倘若要专门出宫杀人,那必然也是派手底下的人做事。”

“这种小伎俩的手段,”楚天阔不屑地嗤笑一声:“孤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楚天阔这个人,说话做事都有一种让人很能信任他的话。

况且,他这人从来都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周回去而复返,便看见了太子殿下。

“殿下,这是您的令牌。”

这句话让众人都抬起头来看着两人,像是要见证清廉公正的镇抚使巴结强权。

楚天阔也是有些意外,如今这个时候所有人都避着自己。

可周回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归还了令牌,甚至还如此恭敬。

这人,把楚天阔给弄不会了。

接过令牌之后,楚天阔神色一直打量着周回,企图在他的脸上寻找一些别样的神色。

谁知这个时候何霖安转过身去对着下跪的众人开口:“已经发现了新的疑点,跟太子殿下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殿下这是被人污蔑的,可见此人是何等恶毒,竟要毁掉太子殿下清正爱民的名声。”

“诸位放心,我等绝不会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

“也会还殿下一个清白!”

头一次。

楚天阔不用自己去澄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甚好。

之前一直觉得,舅舅给自己的这支蛰伏在文武百官中的暗卫,他觉得没什么大用。

姬渊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开始胡思乱想皇子们跟文武百官勾结。

楚天阔前两日听见此话的时候,觉得甚是可笑。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姬渊年轻的时候,不也是勾结文武百官吗?

如今他年岁大了,便神经兮兮地每天都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

楚天阔也就没有办法跟其他的人太过接近。

谁知周回如此忠心护主,而且还选择了一个让皇上不怀疑他俩的方式。

如此聪颖,倒是让人有些惊奇。

在离开之后,楚天阔一个人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

直到在一个拐弯处的时候,闻到了一个很熟悉的香味。

“停下!”

他声音不大,可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怒火。

昭阳走了过来,轻声在马车窗边询问:“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阔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下了马车,对着人吩咐。

“你们都回去,昭阳留下便可!”

其他的人有些犹豫,毕竟太子殿下如果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这一行人都得掉脑袋。

昭阳对着几人挥手,吩咐道:“你们去前面的巷子里等着,不要被别人瞧见了。”

几人听完这才告辞。

如今就只有楚天阔跟昭阳两人,而昭阳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家店的名字,脸了僵硬了一瞬。

他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殿下,这里……”

“咱们还是离开吧。”

楚天阔这抬起头来看向了牌匾,冷笑一声。

“怎么?”

“这地方孤去不得?”

他说着直接将自己的外衣撕掉,让昭阳惊讶的是太子殿下里面竟然又穿了一件素衣。

这样的,恐怕寻常来这里的富贵公子都不会穿。

毕竟太寒酸了。

楚天阔大步走了进去,老鸨立马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爷里面请啊。”

老鸨身型宽大肥雍,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山下打量了一番楚天阔之后,对着昭阳笑脸相迎。

“客观,两位是要点哪个姑娘啊?”

昭阳没有说话,只是从自己的钱袋子里拿出了银子递给了老鸨。

“一切都听我身边的这位爷的吩咐。”

老鸨一见到银子,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开张做生意这么久,可从未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公子。

楚天阔开口道:“方才路过的时候闻见了你这里有一股奇异的花香味。”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这里人多,而且到处都是一股脂粉味。

老鸨一听到这话,脸色笑的僵硬了一瞬。

“官人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前些日子来了一位姑娘,那模样堪称天仙,可只卖艺不卖身。”

“她身上的香味,也和别人不同。”

“官人闻见的这个味道,估计就是如烟姑娘的了。”

楚天阔点了点头,颇有兴趣地开口:“那能劳烦把如烟姑娘请来,给我们弹几曲儿吗?”

楚天阔说着,就对着昭阳使了个眼色。

昭阳立马懂了,又从钱袋子里拿出来一些银子递给了老鸨。

老鸨本来还挺为难的,可见了这些银子之后,立马喜笑颜开地点头。

“两位爷,我这就去把如烟给叫来。”

“您二位在楼上雅间请稍后。”

楚天阔嗤笑一声,跟昭阳上了二楼的雅间。

“这个香味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熟悉?”

楚天阔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这个味道的背后,肯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系统回答道:“此香味为燕国女祭司炼制而成的,一般都是她们在用。”

“你的太子妃,身上之前也是有这个香味,如今来了大邺之后,就再没有用过了。”

楚天阔听见这话,立马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赵瑾狼狈地带着剩下的人回了营地。

而且他带出去的人,死了一大半,伤的更是多。

被手下搀扶着进了营帐,他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军,要不然咱们给吴挥让信鸽传个消息吧?”

“倘若他真的背叛了咱们,那咱们也得早早做准备。”

赵瑾像起那张在山顶上被火光照映的脸,眼神中满是不屑跟倨傲。

沉默了半晌之后,他越想越不服气。

旁边的军医在给他剪着被鲜血染红的衣裳,而他的肩膀也中了一箭。

那是楚天阔早就准备多时的,也非常顺利地刺进了他的肩膀。

让人惋惜的是,楚天阔原本打算刺进他的喉咙的。

“去给我查!”

“那个太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说是窝囊废吗?”

“他怎么会有这般谋略跟箭法?”

赵瑾阴沉着脸,看起来极为吓人。

另外一位副将赶忙躬身行礼,答应了之后就出了营帐。

赵瑾会大邺,原本是势在必得的,毕竟他们大邺除了那位已经年迈到拿不起剑的老将军之外,便再无人是他的对手。

可谁能想到半路能杀出一个大邺的太子?

周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感觉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一般,实在是气不过。

而打了小胜仗的楚天阔,被众人簇拥着听着他们的豪言壮语。

大邺会燕国已经忍了许多年了,可是原本朝廷就重文轻武,这才让大邺的武将消没。

他们这些年来受的所有委屈,都被楚天阔给狠狠地讨了回来。

“殿下,不,将军!”

“我等之后誓死守护将军!”

“誓死守护将军!”

楚天阔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在听见他们换了称呼之后,仿佛跟将士们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这种荣耀,是他这辈子都不能想象过的。

他目光沉稳勾着唇角开口:“今日赵瑾吃了亏,恐怕之后他必然是想着讨回来的。”

“今天你们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咱们另有计划!”

楚天阔原本是想要将明天的事情告诉大家的,可到底脑子比嘴快了一些。

在快要说出来的时候,立马拐了一下。

倘若自己的手下还有叛国贼没有抓清,那这么快泄露这些会给他们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的。

其他的人因为今日这一仗之后,士气高涨。

李仲原本是对这次出征根本就没有报任何的希望,可是没有想到太子竟然在打仗这方面极有天赋。

这也是他这种人望尘莫及的,而且今天这一仗,让李仲彻底的服气了楚天阔。

“行了,今天夜里恐有敌人偷袭,多加派一些人手巡查守着。”

“其他的人早点休息,明天若是赵瑾攻来,可没有时间给你们睡觉。”

李仲在军营中待了很久,说话的神色跟语气也都极为压迫,不容别人拒绝。

其他的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便全都散去了。

楚天阔很欣赏李仲的这一点,毕竟这么年轻能在军营中唬住人,可不是轻易能做到的。

到了营帐内,安静了下来。

楚天阔其实也是有些兴奋的,毕竟这还是自己头一次打了这么漂亮的一仗。

“你要说什么?”

他坐在了案桌后面的椅子上,看着李仲的那双眼睛。

李仲勾唇一笑道:“殿下,赵瑾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今天咱们把他打成了那样,想必现在他都已经想好该怎么解决咱们了。”

楚天阔听到这话的时候挑眉,然后懒懒地依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你是说,他之后的手段绝对毒辣,上孤不要掉以轻心吗?”

楚天阔的解说还是有些太过直白,而李仲也没有因为说出僭越的话而心虚。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开口:“是,毕竟我同他交战多年,他是个什么人我最是清楚。”

李仲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严肃看起来异常认真。

楚天阔点了点头,这下子是更佩服他。

“孤一直觉得你同常人不一样,以为是错觉。”

“可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孤欣赏你!”

“你的话,孤会好好地考虑一下的。”

“至于之后该怎么做,你莫要担心孤会不高兴你的建议,你大胆地提!”

楚天阔的豪爽上李仲松了一口气,他这才笑了起来。

“谢谢将军!”

不过至于赵瑾,楚天阔还真没有想好该怎么解决他。

他来之前就已经想的很明白了,用最短的时间打最漂亮的仗。

可也就像是李仲说说,不可以因为打了一次胜仗之后就可以得意忘形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要胜不骄败不馁。

想了一晚上的楚天阔,终于是找到了好的决策。

等天一亮,便让人把吴挥给押进了自己的营帐。

吴挥根本就不知道太子要如何处置自己,每天过的担惊受怕的。

昨夜军营里有好大的动静,可守在门口的人愣是一句话都美女给他泄露。

如今终于是再次见到了太子,他甚至还有些要赴死的勇气。

毕竟在营帐内一直被押着,动弹不得,就连如厕方便也是就地解决。

这让他已经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被押着他的两人扔在了地上之后,吴挥抬起头就看见太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吴挥下意识地往后面咕涌了一下,然而距离实在堪忧。

楚天阔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在他面前蹲下打量着他。

最终露出一抹笑容来。

而这个笑容看起来纯真无害,可让人毛骨悚然。

毕竟和太子交手之后,他明白太子不像别人口中那般所所的软弱无能,甚至有勇有谋,手段更是了不起。

“殿下,您是不是有什么是要吩咐啊?”

吴挥哭丧着一张脸,已经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楚天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昨夜孤带人将赵瑾给打了。”

“而且孤的人一个都没事,他那边死伤惨重啊。”

“不过很有意思的是,今日早晨天还没亮,就有一只鸽子飞进了军营,你说巧不巧啊?”

吴挥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而楚天阔玩味地盯着吴挥,欣赏着自己的恶作剧。


吴挥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好像就是在等这句话,而楚天阔也将他的贪婪收入眼底。

“辛苦李副将了。”

昏黄的烛灯下,映出吴挥精明的那张尖瘦的脸。

吴挥看完李仲拿来的地图之后,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楚天阔一脸淡然地坐在凳子上望着他,唇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怎么样?”

“吴侍郎知道孤要率兵出征,特意从父皇那里求了恩赐,上你也一同前来。”

“你必然是有些本事的吧?”

这话说的就比较直接了,甚至就连李仲都有些惊诧地看着楚天阔。

营帐内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吴挥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强壮镇定,“殿下,下官到底也是兵部的,会舞刀弄枪,跟随殿下打仗,必然可助您大胜。”

楚天阔笑了一下,装作恍然大悟,悠悠道:“啊?原来是这样啊?”

“那倒是孤误会了吴侍郎的意思了。”

吴挥总觉得殿下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有些心虚地开口。

“既然没事的话,那下官就先回营帐了。”

说完就赶紧溜了。

人走了出去之后,昭阳偷偷走到了营帐口,看着那抹身影确实离开之后,这才对着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松了口气,就连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李仲勾着唇,别有意味地开口:“殿下防着自己人啊?”

楚天阔往后靠了靠,嘴脸微微一翘,眸光锐利。

“咱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有些人心怀鬼胎,小事的话得过且过不计较确实没事,可若是家国大事,那可不行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慢悠悠的,看似勾唇笑着,可眼底却冰冷一片。

这是李仲第一次见识到太子的气场,和自己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

临危不乱有勇有谋,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是别人口中说的废物?

他挑眉,将地图再次铺在了案桌上。

“殿下,您可真是让属下惊讶啊。”

楚天阔挑眉,悠哉道:“李副将不也是吗?”

“孤才发现没多久,你却已经确定了,倒是挺厉害的啊?”

李仲结束了跟他的贫嘴时刻,正色道:“你打算怎么办?”

“吴挥知道你之前是什么样子,所以这才估计胆子会更大一些。”

“这就有点难了。”

这件事显然对李仲来说极为头疼,倘若被发现的话,恐怕之后会有很多麻烦。

楚天阔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望着外面已经安扎好的营地,烛火将这原本黑暗的山脚照亮。

昭阳跟李仲两人站在他的身边两侧,半晌之后楚天阔这才开口。

“孤要解决他!”

他声音沉稳,像是深思熟虑过的一般。

李仲做事这比较稳重,但是会考虑的更多。

但楚天阔做事快准狠,两个人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

楚天阔转过头去,望着李仲。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狂风吹的沙沙作响,飞来的沙子上两人都默契地眯着眼睛。

“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李仲总觉得这个太子殿下跟自己想象的越来越不一样。

这让他很惊讶,但最多的是惊讶。

因为他终于可以跟着一个正常人了,哪怕这个人不会作战。

而楚天阔下一瞬在地上吐了一嘴沙子,因为嘴里的沙子让他难受,故而呲着牙道:“犹豫就会败北!”

李仲被这句话给说愣住了,然而楚天阔却不给他考虑的机会转身就往前面走去。

昭阳立马意识到自家主子要做什么,所以对着躲起来的暗卫直接吹了之后口哨。

周围隐藏于黑暗之中的身影在快速移动,楚天阔目光冰冷挺直脊背朝着吴挥的帐篷走。

“你们干什么?”

安静的营地内,让吴挥的声音打破的这份宁静。

李仲在楚天阔快进去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殿下,此事不可鲁莽!”

李仲的头发被吹的有些凌乱,而他神色严肃又认真,看起来是真的为他打算。

然而楚天阔无所谓地耸肩膀,宽慰他说:“你不用太害怕,咱们就只不过是抓一个乱臣贼子而已。”

说完还叹了口气,在李仲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看样子对这方面非常懂的样子,这下把李仲都给弄懵了。

等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天阔已经走了进去。

吴挥本来就是被他的暗卫已经控制住了,现如今一直扭曲挣扎喊人。

楚天阔穿着黑色软件,将他原本挺拔的身材衬托的更加笔直。

他神色淡淡,好看的眉眼中带着几分玩味。

走进来的时候,对着吴挥做了一个“嘘”的收拾,好像完全不记得两人方才非常和睦的画面。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啊?”

“您跟下官开玩笑,也不应该这样开吧?”

吴挥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装作非常无辜的样子,看起来就非常可怜。

“玩笑?”

楚天阔悠哉悠哉地走到他的面前,对着他轻笑一声。

“是啊,确实是个玩笑啊?”

“怎么?吴侍郎开不起啊?”

这话问的确实就有一些蛮横了,然而楚天阔是什么人?

他可不是跟这种人扯皮的人。

吴挥苦笑着又有些无可奈何,两只手被楚天阔的暗卫抓着。

“殿下啊,下官可是清清白白的,您这是做什么啊?”

“殿下快收手吧,莫要让咱们这些卖命的寒了心啊!”

楚天阔挑眉,直接坐在了他面前的太师椅上,两条腿架在了案桌上。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清楚吗?”

吴挥还在演戏,觉得自己做事缜密,绝对不会被人查到的。

哪怕是太子现在这样问,他也觉得就只不过是在诈他而已。

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奈,“您让我认什么啊?”

“下官可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楚天阔嗤笑一声,拿起放在案桌上的毛笔把玩起来。

“认你通敌叛国的罪啊?”

“是打算自己招认从轻处理,还是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吴挥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

就连方才的无奈表情都没有了,只是强扯出一抹笑来。

“下官真不知道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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