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兮霍亦铭的女频言情小说《林婉兮霍亦铭写的小说回首是潇潇暮雨》,由网络作家“祖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婉兮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上一世根本没有这回事。所以,只能是柳依雪撒谎。“我不信,你再去查一遍。”霍亦铭眉头紧锁:“这种事怎么可能造假?!”那为什么上一世没有?!林婉兮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咬住舌尖。她伸手去抢孩子,“把睿睿还给我!”“婉兮,别闹!萌萌还在医院等着救命!”霍亦铭侧身避开,大步往外跑去,飞快上了车。睿睿吓得大哭,小手拼命朝她伸:“妈妈!妈妈!”林婉兮追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已经亮了。她大脑一片嗡鸣,眼睛都充了血,疯了一样就要将自己的孩子救出来。“我没同意他捐骨髓,我没同意!”柳依雪却一把跪在她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婉兮,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萌萌才四岁啊,只有睿睿才能救她了……”林婉兮恨不...
《林婉兮霍亦铭写的小说回首是潇潇暮雨》精彩片段
林婉兮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上一世根本没有这回事。
所以,只能是柳依雪撒谎。
“我不信,你再去查一遍。”
霍亦铭眉头紧锁:“这种事怎么可能造假?!”
那为什么上一世没有?!
林婉兮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咬住舌尖。
她伸手去抢孩子,“把睿睿还给我!”
“婉兮,别闹!萌萌还在医院等着救命!”
霍亦铭侧身避开,大步往外跑去,飞快上了车。
睿睿吓得大哭,小手拼命朝她伸:“妈妈!妈妈!”
林婉兮追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已经亮了。
她大脑一片嗡鸣,眼睛都充了血,疯了一样就要将自己的孩子救出来。
“我没同意他捐骨髓,我没同意!”
柳依雪却一把跪在她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婉兮,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萌萌才四岁啊,只有睿睿才能救她了……”
林婉兮恨不得甩她一巴掌,刚挣脱开她要冲进手术室,颈后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只见霍亦铭站在身后。
“婉兮……”霍亦铭抓住她的肩膀,眼里满是痛色,“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补偿你们……”
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霍亦铭坐在床边,见她睁眼立刻凑上来:“手术很成功,睿睿没事,在隔壁休息。”
林婉兮猛地坐起,眼前一阵发黑。
她推开他,跌跌撞撞冲向儿科病房。
睿睿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手腕上还留着抽血的淤青。
见她进来,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所有的委屈都尽数显露:“妈妈……疼……”
林婉兮一把抱住他,指甲掐进掌心。
霍亦铭跟进来,低声道:“萌萌那边还需要人照顾……”
“滚!给我滚!”
林婉兮哽咽着,头也没抬。
睿睿也发抖地把整张脸埋进妈妈怀里,不肯看他。
霍亦铭僵在原地。
他最后还是走了。
自此之后,霍亦铭发现,林婉兮变了。
她变得什么都不争了。
以前她会在意他给萌萌买的奶糖比睿睿多,会因为他把厚被子借给柳依雪而红着眼眶不说话,甚至会在他承诺“下次一定”时,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可现在,她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就像现在——
“睿睿上学的事,我托了关系。”霍亦铭把入学申请表放在桌上,试探着开口,“不过今年名额紧,可能得先让萌萌上……”
他等着林婉兮像从前一样摔碗砸盆,或者红着眼睛质问他“凭什么”。
可林婉兮只是点了点头:“行啊。”
她甚至没抬头,手里继续缝着睿睿书包上脱线的带子,针脚细密整齐。
霍亦铭胸口莫名发闷。
更让他不安的是电视台的事。
那天林婉兮在河边救了落水的台长女儿,对方感激不尽:“林同志,台里正好缺个播音员,你来吧!”
站在一旁的柳依雪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晚上霍亦铭搂着林婉兮的腰,还没开口,就听见她说:“让柳依雪去吧。”
“你……”霍亦铭惊得松开手,“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林婉兮笑了笑,那笑容淡得像晨雾:“没关系,就让给她,反正我去了也没用。”
霍亦铭突然觉得心慌。
从前她为了睿睿能上学,能红着眼眶和他吵三天三夜;
为了工作的事,能绝食抗议;
现在却像一潭死水,扔再大的石头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他知道大概是捐骨髓的事伤了她的心,不过他们夫妻感情好,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于是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法子哄她,可还没想到,这天傍晚,柳依雪就披头散发冲进来,“扑通”跪在他们面前。
“婉兮!求求你让亦铭跟我生个孩子吧!”她哭得撕心裂肺,“我娘家逼我嫁给五十岁的老光棍,说我一个寡妇带着个女儿老了没依靠,除非我能生个儿子……”
“同志,我要申请强制离婚。”
林婉兮将一叠材料推到柜台前,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她一眼,严肃道:“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是和男方没感情了?要是有矛盾,组织上可以帮忙调和。”
林婉兮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调和?上辈子她用了整整一生来看清那个男人,如今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不接受调和。”她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所有可能,“我只想离婚。”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在材料上盖了个红章:“一个月后手续下来,你再来一趟。”
走出民政局,初春的阳光刺得林婉兮眼睛发疼,她拢了拢洗得发白的蓝布外套,朝家属大院走去。
这一路上,她不断掐着自己的掌心,直到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这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 1983 年,回到了还能挽回一切的时候。
“婉兮!你家霍团长又来信啦!”刚进大院,王婶就笑眯眯地递来一个信封,“这都第二十九封了吧?出任务三个月,情书一沓一沓地寄,整个大院谁不羡慕你们小两口恩爱啊!”
信封上“卿卿吾爱”几个字力透纸背,是霍亦铭一贯的笔迹。
上辈子她收到这些信时有多欢喜,现在就有多讽刺。
林婉兮刚要开口,一阵肉香飘来。
她转头看去,隔壁屋门前,柳依雪正带着女儿萌萌吃肉包子,白面皮上渗出油光,香气四溢。
而她五岁的儿子睿睿,蹲在自家门槛上,眼巴巴地望着那对母女,手里攥着个干硬的窝窝头。
“哟,弟妹回来啦?”柳依雪瞥见她,故意提高音量,“亦铭今天该回来了吧?你说他,出任务也不嫌麻烦,天天给你寄情书,给我寄津贴。”
林婉兮的指甲掐进掌心。
多好笑啊,上辈子也是这样,霍亦铭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却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大嫂柳依雪。
她至今记得霍亦铭向她求婚的那天。
男人一身笔挺军装,胸口别着大红花,在革委会门口攥着她的手,声音低而郑重:“婉兮,我霍亦铭这辈子,绝不负你。”
那时所有人都羡慕她。
霍亦铭是谁?军区大院里最出息的年轻军官!
却从小护着她长大,冬天给她捂手,夏天给她扇风,连她多咳一声都要紧张半天。
婚后头一年,他出任务时写的情书能摞成厚厚一沓,每封开头都是“卿卿吾爱”,末尾必画一颗笨拙的爱心。
可这一切,在他大哥牺牲后全变了。
葬礼那天,霍亦铭跪在灵前,眼眶赤红,对抱着孩子的柳依雪一字一句道:“嫂子,从今往后,你们娘俩我负责到底。”
林婉兮当时还欣赏他的重情重义,直到——
柳依雪的桌上顿顿有肉,她和睿睿的碗里只有稀得照见人影的米汤;
萌萌穿着崭新的小皮鞋蹦蹦跳跳,睿睿的布鞋磨破了底,脚趾冻得发紫;
霍亦铭的津贴每月三十块,一分不差全进了隔壁屋。
后来他升了职,从团长升任首长,调令下来那天,他摸着睿睿的头说:“等爸爸在京城安顿好,就接你们过去。”
可最终,跟着他去京城的,是柳依雪和萌萌。
林婉兮和儿子被留在乡下,靠着公社分的口粮过活。
他照旧写信,字字句句都是爱与思念,却从没寄过一分钱,没回来看过他们一次。
直到那个雪夜。
睿睿病得快不行了,她卖了结婚时的银镯子,带着孩子一路乞讨到京城。
京城的灯火刺得她眼睛发疼,她远远看见霍亦铭从吉普车上下来,身边跟着穿呢子大衣的柳依雪和戴金锁片的萌萌。
她刚想冲过去,就被警卫员一脚踹在胸口。
“滚远点!别脏了首长夫人的路!”
那一脚真狠啊,她呕出一口血,眼睁睁看着霍亦铭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任凭她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头。
睿睿死在了那个雪夜。
而她,抱着孩子冰冷的身体,在绝望中闭上了眼睛……
“妈妈?”睿睿怯生生的呼唤将她拉回现实。孩子仰着小脸,黑葡萄似的眼睛里盛满不安,“你怎么哭了?”
林婉兮这才发现泪水已经打湿了前襟。
她蹲下身,紧紧抱住儿子单薄的身子:“睿睿,妈妈要和爸爸离婚了,你愿意跟妈妈走吗?”
孩子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为什么?妈妈别离开爸爸,爸爸是爱我们的,只是……只是……”
林婉兮心如刀绞。
睿睿才五岁,却已经敏感地察觉到父亲的不公。
霍亦铭确实爱他们,可爱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更不能在生死关头救他们一命。
“睿睿,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她擦掉孩子的眼泪,“等下爸爸回来,你看他先进谁的家门。如果他先去看柳阿姨,就说明她们最重要,那你就跟妈妈走,妈妈给你找个更好的爸爸。如果他先来看我们,妈妈就不离婚了。”
睿睿咬着嘴唇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傍晚时分,一辆军用吉普驶入大院。
霍亦铭穿着笔挺的军装下车,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林婉兮站在窗前,看着这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剑眉星目,肩宽腿长,确实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
“爸爸回来了!”萌萌的欢呼声从隔壁传来。
霍亦铭脚步一顿,转身就朝柳依雪家走去。
林婉兮的心沉到谷底,却还是不死心地数着他的脚步——
一步,两步……七步,他停在了柳依雪家门口。
“嫂子,这是这个月的津贴。”霍亦铭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传来,“萌萌长高了,我给买了条新裙子。”
“这也太多了,留点给婉兮和睿睿吧。”柳依雪假意推辞。
“不用,婉兮那边我有安排。”霍亦铭的拒绝干脆利落。
“爸爸!”萌萌扑进霍亦铭怀里。
“萌萌,别乱叫。”柳依雪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就要叫爸爸!就要叫!”
“好好好,以后没人就叫我爸爸。”霍亦铭的笑声刺痛了林婉兮的耳膜。
她低头看向睿睿,孩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这一刻,林婉兮恨不得杀了上辈子的自己。
她怎么能到这一世才幡然醒悟。
“妈妈发誓,”她跪下来,将孩子搂进怀里,“一定会给你找个更好的爸爸,好不好?”
睿睿把脸埋在她肩头,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好,妈妈,我跟你走,不要这个爸爸了。”
霍亦铭难以置信,立刻拒绝:“嫂子!这像什么话!”
他下意识看向林婉兮,却见她正在给睿睿系鞋带,连头都没抬。
她记得,上一辈子也是这一幕,柳依雪哭着要跟霍亦铭生孩子,她不肯,觉得太荒唐。
霍亦铭也拒绝了柳依雪,可后来却为了弥补柳依雪,带着她和女儿随军生活,只把她和儿子留在乡下。
如今她连霍亦铭都不想要了,连生个孩子算什么?
所以,林婉兮系好鞋带,拍了拍睿睿的屁股让他去玩,这才平静道:“好啊。”
满室死寂。
柳依雪的哭声戛然而止,连霍亦铭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婉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林婉兮平静地看着他:“知道啊。她是你大哥的妻子,你承诺要照顾她一辈子。”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难道你忍心看她嫁给老光棍?”
霍亦铭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刚要开口,柳依雪突然开始“砰砰”磕头,血迹在地板上晕开:“亦铭,算我求你了,我只要个孩子!生下孩子我立刻带着萌萌走得远远的!
“我发誓……就这一次……以后绝不再来打扰你们……”
“就这样吧。”林婉兮一锤定音,“今晚就同房。”
霍亦铭如遭雷击。如果他看到林婉兮和别人……
光是想象就让他嫉妒得发狂。
可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他推给别人?
“婉兮……”他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轻巧地避开。
“我去收拾客房。”她转身往卧室走,背影挺得笔直。
霍亦铭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安慰自己:婉兮那么爱他,绝不会离开的。
这不过是她赌气的方式……
对,一定是这样。
夜深了,客房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柳依雪刻意压低的呻吟透过薄薄的墙壁传来。
林婉兮坐在窗前,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头褪色的“喜”字上。
那是他们结婚时,霍亦铭亲手贴的。
她想起新婚夜,霍亦铭掀开红盖头时眼中的惊艳,想起他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耕耘时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婉兮,我霍亦铭说到做到”的郑重。
那些誓言像一把钝刀,在她心上来回磨着。
“妈妈……”睿睿不知何时醒了,小手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不哭……”
林婉兮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她握住儿子的小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妈妈不难过,妈妈是开心……开心终于可以解脱了。”
墙那边的动静更大了,柳依雪故意提高音量叫着霍亦铭的名字。
林婉兮把睿睿搂进怀里,捂住他的耳朵:“睡吧,妈妈给你唱歌。”
她的声音很轻,却盖过了隔壁所有的声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晨光微熹时,林婉兮将最后一件衣裳收进行李箱。
睿睿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母亲在收拾东西,小声问:“妈妈,我们要走了吗?”
“嗯。”林婉兮摸了摸儿子的头,“去个更好的地方。”
“霍亦铭!”林婉兮冲上去护住孩子,“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睿睿做的?”
“难道是萌萌?她才四岁!”霍亦铭额角青筋暴起,“我们儿子不仅犯错,还撒谎抵赖,必须教训!”
“睿睿也才五岁!”
“五岁就学会撒谎了?!”霍亦铭一脚踢在睿睿膝窝,孩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今天不教训他,以后还得了?!”
“跪到认错为止!来人,把你们嫂子带回办公室,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睿睿!睿睿!”
林婉兮被两个士兵架着往回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睿睿在烈日下摇摇欲坠的小小身影。
办公室的窗户正对操场。
林婉兮疯了似的砸门,指甲劈了,手掌红肿了,门外卫兵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霍亦铭!你放了他!放了他!”
夕阳西下,操场上那个小黑点终于倒下了。
林婉兮的嗓子已经哭哑,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直到第二天清晨,霍亦铭才打开门。
林婉兮像离弦的箭冲出去,抱起已经昏迷的睿睿。
孩子浑身滚烫,嘴唇干裂,却还喃喃着:“妈妈……真的不是我……”
“妈妈相信你。”林婉兮的眼泪砸在孩子脸上,“再忍忍,我们马上就能走了。”
回到家属院,林婉兮翻遍橱柜也找不到一粒糖。
睿睿中暑需要补充糖分,她只好硬着头皮去敲柳依雪的门。
“借点白糖,睿睿中暑了。”她声音沙哑。
柳依雪笑得花枝乱颤,转身拿出糖罐,当着她的面“啪”地摔在地上:“我给狗吃都不会给你!”
林婉兮抬手就是一巴掌,柳依雪尖叫着后退,正好撞上进门的霍亦铭。
“你们在干什么!”霍亦铭一把推开林婉兮,她踉跄着撞在桌角,鲜血顿时从额头流下。
“亦铭……”柳依雪捂着脸抽泣,“我看孩子中暑好心给糖,弟妹却还在怪我和萌萌,直接把糖罐砸了……我不怪她,就是心疼这些糖……”
霍亦铭皱眉看向林婉兮:“婉兮,你最近是怎么了?孩子错了就该受罚,这不是我们一直的教育方式吗?你怎么能把这一切都怪在大嫂和萌萌身上,他们是无辜的!”
林婉兮抹去额头的血,缓缓站起身:“是,她们无辜,我是坏人,我罪无可赦!”
霍亦铭这才注意到她的伤,顿时慌了神:“婉兮!对不起,我……我刚刚是不小心的!我马上给你包扎!”
眼看着霍亦铭又走了,萌萌哭着要跑出去拦住他,却被柳依雪抓住。
看着不远处的霍亦铭低三下四哄着林婉兮的样子,柳依雪眼里闪着恶毒的光。
她蹲下身,在女儿耳边轻声道:“萌萌,想不想叔叔永远属于我们?”
萌萌点头:“想!”
柳依雪笑了:“那妈妈教你做一件事……”
接下来的几天,霍亦铭破天荒地没再去柳依雪那儿,而是每天变着法子哄林婉兮和睿睿。
直到某天傍晚,他突然消失了一整天。
晚上,林婉兮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霍亦铭抱着睿睿往外冲!
“你干什么?!”她拦住他。
霍亦铭脸色苍白:“萌萌查出白血病……骨髓配型只有睿睿匹配,我现在带他去医院!”
三天后,睿睿终于退烧。
林婉兮抱着孩子回到家时,霍亦铭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
“婉兮,你们去哪了?”他大步上前,“吓死我了,我回来发现家里没人……”
“睿睿高烧,我带他去医院了。”林婉兮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霍亦铭脸色骤变:“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林婉兮突然笑了,“找得到你人吗?”
霍亦铭伸手想摸睿睿的额头,孩子却把脸埋进母亲颈窝。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霍亦铭的手僵在半空。
“我……我不知道睿睿也病了。”他声音低了下去,“萌萌当时情况危急……”
“每次都是萌萌。”林婉兮打断他,“霍亦铭,你记得睿睿今年几岁吗?记得他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吗?记得他爱吃什么吗?”
霍亦铭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林婉兮抱着孩子进了屋,他连忙低三下四地左哄右哄。
见怎么也哄不好林婉兮,他只好又去哄睿睿。
“睿睿,爸爸带你去部队玩,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爸爸工作的地方吗?”
睿睿虽然还在生他的气,可听到这句话还是眼眸动了动。
“爸爸!真的带我去吗?”
“当然!”霍亦铭一把抱起儿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爸爸今天专门请了假。”
林婉兮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终究没忍心拒绝。
她沉默地收拾着睿睿的小水壶,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叔叔!叔叔!”萌萌像只花蝴蝶一样冲进来,一把抱住霍亦铭的大腿,“你们是不是要去部队?我也要去!”
柳依雪慌慌张张追进来:“萌萌别闹!叔叔是带弟弟去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去!”萌萌在地上打滚,崭新的连衣裙立刻沾满尘土,“叔叔上次答应过我的!”
霍亦铭为难地看向林婉兮,还没开口,林婉兮已经冷笑一声:“一起去吧。”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上辈子每次二选一,他永远会选择柳依雪母女。
部队大门庄严威武,哨兵持枪而立。
霍亦铭左手抱着萌萌,右手牵着柳依雪,林婉兮牵着睿睿跟在后面,活像两个不相干的路人。
“霍团长好!嫂子今天真漂亮!”路过的士兵热情地打招呼,眼睛却看着柳依雪,“小闺女长得真像您!”
霍亦铭皱了皱眉:“胡说什么,后面那个才是我爱人……和儿子。”
士兵们面面相觑,空气瞬间凝固。
林婉兮感觉睿睿的小手在她掌心颤抖,她用力回握,指甲几乎掐进自己的肉里。
办公室里,霍亦铭刚要给两个孩子拿糖果,警卫员就急匆匆闯进来:“团长,紧急会议!师长点名要您参加!”
“你们先去食堂吃饭。”霍亦铭匆匆交代,“会议可能很长,不用等我。”
林婉兮刚打完饭走出食堂,身后的柳依雪就匆匆追了上来。
“林婉兮!其实在医院我就看见你们了。真可怜啊,明明有丈夫却活得像个寡妇。”
林婉兮没理她,端着饭盆往外走。
柳依雪不甘心,追上来道:“我们高中同学,同时嫁给两兄弟,凭什么你过得这么好?丈夫不仅是团长,年少有为,而我丈夫却这么年轻就死了,我告诉你,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林婉兮终于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她:“你要是喜欢霍亦铭,我可以把他让给你。”
柳依雪一愣:“你什么意思?”
她刚要开口,可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突然传来睿睿的哭声。
林婉兮拔腿就跑,推开门只见睿睿坐在地上,面前散落着一地碎纸片。
“妈妈!”睿睿红着眼睛指着萌萌,“她把桌上的文件都撕了!我要她别动,她还推我!”
林婉兮低头一看,碎纸堆里赫然露出“机密文件”四个大字!
她心头一跳,刚要收拾,门外传来脚步声——
霍亦铭带着一群军官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怎么回事?!”
睿睿刚要说话,萌萌突然“哇”地哭出来:“叔叔,弟弟把你的文件撕了!我去阻止,他还要打我!”
警卫员脸色煞白:“完了!这是明天演习的作战计划,只此一份!”
霍亦铭的目光在两个小孩之间游移,最终停在睿睿身上:“霍明睿!我不是说过,这个办公室里的东西,谁都不准动吗?”
“不是我!爸爸你相信我!”睿睿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霍亦铭一把拎起睿睿的衣领:“小小年纪就撒谎!跟我来!”
操场烈日当空,霍亦铭把睿睿按在水泥地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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