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初谢劲生的女频言情小说《姜月初谢劲生写的小说恨不相逢错爱时》,由网络作家“柒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了谢劲生的话,姜月初瞬间笑了。她嘲弄的神情像是无声的利刃,顷刻而下的扎进谢劲生的心里。姜月初阴鸷的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沉沉开口道:“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那我只好把这个家全留给你了,不就是我接齐铮回家照顾你不痛快吗,至于非要上房揭瓦的跟我闹个不停?”说完,她再没看谢劲生一眼,带着姜齐铮摔门而去。当天挽上,姜月初一夜没回。半夜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激烈。谢劲生虽然是个男人,可他却最害怕这样的雨夜,因为小时候贪玩曾经走丢过,就是在一个这样的雨夜里在山间迷路,差点死掉。婚后他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姜月初,也要求她无论两个人怎么闹都行,每当这样的天气都要回家陪着自己。这么多年,姜月初虽然没有给付多少真心,却还是信守承诺的...
《姜月初谢劲生写的小说恨不相逢错爱时》精彩片段
听了谢劲生的话,姜月初瞬间笑了。
她嘲弄的神情像是无声的利刃,顷刻而下的扎进谢劲生的心里。
姜月初阴鸷的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沉沉开口道:
“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那我只好把这个家全留给你了,不就是我接齐铮回家照顾你不痛快吗,至于非要上房揭瓦的跟我闹个不停?”
说完,她再没看谢劲生一眼,带着姜齐铮摔门而去。
当天挽上,姜月初一夜没回。
半夜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激烈。
谢劲生虽然是个男人,可他却最害怕这样的雨夜,因为小时候贪玩曾经走丢过,就是在一个这样的雨夜里在山间迷路,差点死掉。
婚后他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姜月初,也要求她无论两个人怎么闹都行,每当这样的天气都要回家陪着自己。
这么多年,姜月初虽然没有给付多少真心,却还是信守承诺的做到了这一点。
谢劲生瑟缩的蹲在床边,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
他突然开始忍不住的幻想,姜月初会不会赶回来。
甚至还有些担心,如果她真的出现,自己会不会因为多年的习惯,击碎这段时间建立的所有坚硬心防,再次没出息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放声痛哭。
可是姜月初,始终都没有出现。
只在快要天亮时,往家里打了通电话。
“今天就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闹了谢劲生,这么多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明知道齐铮是我的底线,为什么非要招惹他?”
谢劲生苦涩的垂下头。
轰隆隆......
窗外的闷雷同时炸响。
仿佛有什么最后的坚守,在这个雨夜轰然崩塌。
他喃喃开口:“姜月初,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找姜齐铮的麻烦了。”
姜月初闻言,心脏忍不住猛跳了一瞬。
她说不清楚为什么,突然涌上了一抹难言的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明明知道谢劲生在雷雨的天气里,会吓的浑身发抖。
过去几年间,她无数次亲眼目睹谢劲生那么高大的男人,被雷雨吓得瑟瑟发抖。
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让姜月初莫名惶恐。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刚要开口问,被吵醒的姜齐铮却惺忪着睡眼从自己的卧室走了出来。
他光着上身,结实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荷尔蒙。
“小姨,你半夜不睡觉怎么在客厅打电话,外面雨太大了,我一个人害怕的睡不着,你能来陪陪我吗?”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每个音节都让姜月初难以抑制的燥热起来。
她攥住话筒的手,不断的收紧,甚至对面的谢劲生都清晰的听到了骨骼收紧的簌簌声。
“你是大人了,睡觉不能让小姨陪。”
姜月初出声,已经有些变了调。
明显的情动,即便谢劲生看不见,也足可以想象现场的画面。
姜齐铮不依不饶的缠了上来,抢过姜月初手中的电话,不知道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随后便是低沉的轻笑。
姜月初喑哑的嗓音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一般,艰难的开口道:
“劲生,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天亮了就回去看你。”
“到时候买弄堂口那家豆腐脑给你,哪都别去等着我,至于齐铮的事,以后再好好跟你解释。”
说罢,电话便被直接挂断了。
谢劲生的听筒中,只传来了阵阵忙音。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模糊了双眼。
以后?
他不禁苦涩的轻笑出声。
他们之间,哪里还会有以后。
天亮后,谢劲生直接向棉纺厂递交了跟姜月初的离婚申请,然后回家在客厅里留下了一封信。
“姜月初,我们离婚吧,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我再也不想要了,祝你们幸福。”
最后,他拖着行李,迈出了这栋承载过无数甜蜜心事的房子,坐上了卓雅然早已等在门口的车。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卓雅然买了外伤药,把谢劲生送回了家。
又叮嘱了几句之后才离开。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家门的时候,姜月初和姜齐铮已经客厅里了。
谢劲生攥着大门的手微微收紧。
“姜月初,你怎么把姜齐铮带到家里来了?!”
从前,即便姜月初的心思再难掩盖,也终究知道避嫌。
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回家里。
姜月初正在给姜齐铮膝盖上碰出来的那块小伤口上药,温柔的动作生怕重一点就弄疼了他。
听见谢劲生的声音,眉头微蹙,半晌才转过头看向他。
目光中,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冷情冷性,看上去仍在责怪他今晚连累了姜齐铮。
“你自己干的好事不用我说了吧,害得齐铮受伤了,我当然要把人带回家照顾,什么时候你都开始认为做错事情不用负责任了?”
谢劲生突然觉得眼前的姜月初很是陌生。
他气笑了出来。
“受伤?你是说他膝盖这块还没有指甲盖大的伤口吗?”
姜月初轻轻吹了吹姜齐铮的膝盖,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腿轻轻放在沙发上,才站起身看向谢劲生。
“多大的伤都是伤,齐铮从小被我们全家捧在掌心,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谢劲生扯了扯唇,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
“被你们全家捧在掌心?怕是被你姜月初藏在心底吧!”
姜月初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戳穿了心事,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谢劲生,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劲生荒唐地看着姜月初,被她如同施舍般的语气狠狠刺痛。
“姜月初,你也知道你嫁给我了呀,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可是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也受了伤,甚至比姜齐铮严重得多!”
姜月初闻言,微微一怔。
视线这才落在他的胳膊上。
那道伤口早已结了痂,却仍旧狰狞的触目惊心,干涸的血液浸透了外套,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姜月初的神色,闪过片刻的僵硬。
眉目森冷地打量了谢劲生许久,才一字一顿地给出了最后的宣判。
“那是你自找的谢劲生,就算是给你长个教训了!”
谢劲生直视着她的眼睛,心冷得如同千年寒川。
“你说什么?”
姜月初眉眼沉郁,一字一顿:“我的话说得很清楚了,没必要再跟你多解释,总之这段时间齐铮会住在家里,你不要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也不再理会他,转身安慰可怜巴巴的姜齐铮。
“齐铮别怕,小姨带你上楼休息。”
姜齐铮点头应下,可视线却越过姜月初,得意地对上了谢劲生。
神情中的不屑和嘲弄,如同尖锐的利刃,毫不吝惜地对他直直射了出来。
谢劲生如同行尸走肉般,自己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草草洗漱后准备上楼回房睡觉。
路过客房的时候,里面传出压抑的哀求。
他下意识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看了进去,只见姜齐铮拉住想要离开的姜月初,侧脸贴在她的手臂上。
“小姨,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你根本不喜欢谢劲生,那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的推开我呢,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姜月初僵立在他的床边,身上穿着的连衣裙被他拉扯的有些褶皱,两个人贴的那么近,姜齐铮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透露着早已成熟的男人味。
对她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齐铮,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姜齐铮却步步紧逼,猛地站起来把她抱进了怀里,双手捧着她的脸颊,逼她正视自己。
“可你无情的逃避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的真心!”
说完,便径直附身对着姜月初殷红的双唇吻了上去。
姜月初下意识躲闪,可姜齐铮倔强的强硬还是一点点的攻克了她的防线,整个人渐渐地软成了一滩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姜月初的喉间发出一抹微不可查的轻叹。
下一秒那些理智和情绪便如同冲破牢笼般,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勾连的暧昧气息,扑面冲向门外僵硬的谢劲生,他再也无法一直心底席卷上来的恶心,转身落荒而逃。
谢劲生娶了姜月初三年,也度过了一千多个苦苦等待的寂寞深夜。
他终于死心想要离婚了。
零点钟声响起,24岁的生日彻底过去,谢劲生吹灭眼前的蜡烛,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我决定离婚了,然后去深城找你们,以后我来帮你们负担生意,你们也能轻松许多。”
妈妈在电话中沉默了一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但很快便传来惊喜的欢呼,如同过大年一般的喜气洋洋:“真的嘛劲生,你终于想通了,妈妈百分百举双手支持你的决定。”
“可是姜月初能答应吗,你确定舍得来深城?”
谢劲生的鼻头微酸,目光看向面前餐桌上的生日蛋糕,强颜欢笑道:“我确定妈妈,当初是我强人所难的硬要娶她,如今选择放手她只有鼓掌庆贺的可能。”
妈妈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的安抚:“别伤心了劲生,你还年轻,爸妈这两年在深城发展的很好,多的是生意伙伴争着抢着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你,不珍惜你是姜月初的损失!”
“好的,妈,我知道了。”
谢劲生轻声应着,并没有如往常般反驳。
挂断电话后,他才终于捂着心口蹲在了地上,任由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玄关处在这时传来声响,谢劲生慌乱地起身擦干净眼泪,抬眸就看到姜月初醉醺醺的站在门口,踉跄着扶住回廊柱才勉强站稳。
谢劲生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抱住她。
姜月初生硬地将他一把推开,径直去了客房。
谢劲生不放心地跟上去,即便是决定要离开了,可他多年的眷恋早已将这些本能刻在了骨子里。
客房的门虚掩着一道缝隙。
姜月初仰躺在正中的床上,手中捧着一张照片,缱绻地吻了下去。
她痛苦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娇与委屈,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齐铮,齐铮,小姨并不是讨厌你,你不知道小姨有多爱你,多想跟你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可我们不能在一起,这个年代,唾沫星子会淹死你的。”
姜齐铮。
姜家老爷子好友的遗孤,自小被养在姜家,是姜月初名义上的外甥。
谢劲生的眼泪顷刻间汹涌落下。
后槽牙死死咬在一起,疼的几乎窒息。
这样的场景,并不是第一次,有时候是照片,有时候是他们往来的信件,甚至有几次,还有姜齐铮的私人物件。
他曾一度羞愤难当,全身战栗的无法呼吸,连站都站不稳的差点一头栽倒滚下楼梯。
到后来,渐渐地变成了绝望。
直到今天,谢劲生收回视线,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人前相敬如宾的两个人,人后其实从来没有过夫妻间的任何互动。
姜月初岂止是不爱他,甚至连基本的喜怒哀乐都从不曾为他牵动分毫。
谢劲生踉跄地后退,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
朦胧的视线中,他似乎看到了当年爱上姜月初的那一天。
四年前姜月初大学毕业,回来后直接进入棉纺厂工作,顺利成为了整个大院学历最高也最年轻的女厂长。
厂里举办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被人团团包围的她风采奕奕,漂亮的眉眼在阳光下美得令人心悸,举手投足间都是与其他女孩子大相径庭的气质。
让人仅仅看了一眼便弥足深陷。
谢劲生站在人群的背后,脸红到了耳根后面。
当场扬言一定要拿下姜月初。
所有人都在调侃他的不自量力,说他肯定会碰的一鼻子灰,被拒绝到怀疑人生。
可自小被父母捧在掌心的谢劲生,那时也是不知天高地厚。
坚定地认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他不顾议论像个狗皮膏药一般地纠缠姜月初,厚着脸皮在她身边嘘寒问暖,打不走骂不跑,虽然仍是一次次被推开,可她的态度竟也渐渐变得有所不同。
姜月初无奈的叹息:“谢劲生,你到底想要我拿你怎么办?”
谢劲生听不出话语中的拒绝,却因此得到了莫大的鼓舞。
最后一次,他咬了咬牙,豁出去一般找上门,在姜月初喝醉时当场求了婚。
借着酒劲儿,两个人彼此纠缠在了一起,半宿后姜月初突然清醒,在两人情意最为浓烈的关键时刻,猛的推开他,狼狈地冲下楼,披着一张薄毯在寒风中坐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天亮后,勇气散去无尽羞悔淹没了谢劲生,就在他穿好衣服准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溜走的时候,带着一身冷汽沉默着穿好衣服的姜月初拦住了他的去路。
语气神情皆是妥协。
“我天亮就去厂里打申请,咱们两个去把婚结了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谢劲生惊喜得差点晕过去。
回家的路上,他简直要把姜月初捧到天上去,口中不停地确认:
“姜月初,你真的亲口说了要嫁给我吗,哈哈哈哈哈你快掐我一下,让我知道这不是梦!”
姜月初表情淡淡,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时的谢劲生以为终于能和喜欢的人修成正果,可其实从一开始,他们的结局就已经在姜月初敷衍的态度中注定了。
原来她的妥协不是出于责任更没有丝毫的爱意,只是她终究认命,决定找一个人,填补姜齐铮的空缺。
谢劲生拿出压在箱底的结婚申请书和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看了许久,他漠然地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
这块三年都没能捂热的冰冷石头,他不要了。
谢劲生滑累了,就去一边的座位上休息。
卓雅然也跟着坐了过来,把自己头发松开,身体着音乐尽情摇摆。
“既然决定放弃了,就别再回头了,相信你终究会找到更好的。”
谢劲生喝了口汽水,垂眸打量卓雅然,唇角渐渐勾起一抹浅笑。
“是啊,从前是我太傻了,以后真的不会了。”
卓雅然也笑了,笑声中带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畅快。
谢劲生随意的旋转着身体,修长的腿自然舒展开,斜靠着吧台桌子四下打量这个热闹的不似人间的梦幻场所,变幻多姿的灯光下整个人慵懒英俊,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注意。
突然间,他的视线顿住,脸上的笑容也随之一僵。
姜月初今天没穿工作服,身上的衣服甚至是谢劲生没见过的,跟靠在她身边兴高采烈的姜齐铮身上那件,像极了情侣款式。
他们带着几个人,也进入了滑冰场。
就连姜齐铮的滑冰鞋,都是姜月初亲自帮他穿上的。
谢劲生自嘲地笑笑收回视线。
心中还是难以克制地涌上了一抹苦涩。
这是他期盼了多少年的偏爱,可直到今天,也从没有一分一毫落在他身上过。
不过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让人为此醉生梦死却终究得不到回报。
“哎,那不是姐夫吗?姜月初不是吧,姐夫追你都追到滑冰场来了?这么多年你男人还真是一样粘人啊。”
姜月初的姐妹突兀的声音,在音乐的间隙中传了过来。
谢劲生心中一沉,下意识地又看了过去。
刚好,对上姜月初撇过来的视线,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只是不自主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让人清晰的看出她的不耐烦。
“要缠就让他缠,也不知道每天缠着我有什么用,都已经结婚了还是半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给我。”
姜月初冷冷地收回视线,声音里的嫌恶却不减分毫。
她随手拿过一瓶汽水,擦干净后打开,才放心地递到了姜齐铮的手中。
“你想来看看热闹,我就带你来了,但咱们先说好了,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不能到处跟小女孩眉来眼去的知道吗?”
姜月初对姜齐铮的语气明显就温柔了许多,言语间的情意精准地刺痛了谢劲生的心脏。
那曾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关怀。
偏偏姜齐铮早就习以为常,他满不在意地接过汽水,一边喝一边嘟囔:
“知道了小姨,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唆。”
姜月初并不生气,还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眼睛始终凝固在他身上,片刻都不舍得挪开。
谢劲生终于强迫自己收回了视线。
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无法自已。
谢劲生起身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刚穿过走廊,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熟悉的争吵声音。
“你干什么,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姜齐铮因为帮一个被人纠缠的女孩,而跟另外一个男人僵持起来,剑拔弩张的眼见就要动手。
那人身上醉醺醺的酒气,连隔着好几米远的谢劲生都清楚地闻到了。
谢劲生心沉了沉,他终究还是决定上前帮一把姜齐铮。
“你干什么!”
他走过去,挡在了姜齐铮身前。
醉汉见又来了一个不要命的,立马兴奋起来。
“你们两个真是不知好歹,那我今天就好好教训一下你们。”
说完就伸手要去拽谢劲生。
三个人推推搡搡的争执成一团,期间谢劲生的胳膊还撞在墙上,擦破了大片皮肤氤氲出了血丝。
醉汉趁机抓住了姜齐铮的头发,就要往墙上用力撞。
姜齐铮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叫声很快吸引来了姜月初。
姜月初带来的人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了醉汉的下身,然后将人控制住带到了她的面前。
她眼中满是怒火,抬脚再次朝着醉汉踹了过去。
一脚一脚如同泄愤一般,直把人踹的哀嚎不已。
“别打了,别打了月初,你要把人打死吗?”
谢劲生见状,赶紧上前阻拦。
姜月初却丝毫不克制地把人重重推开。
谢劲生猝不及防,后脑重重地撞在墙上,立马嗡嗡作响一阵阵的眩晕传来。
“你敢打齐铮,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姜月初仍不肯放过醉汉,喊人来把继续殴打,她猩红的眼眸如同嗜血的魔鬼直到醉汉奄奄一息,才终于下令停手。
姜月初冲到姜齐铮面前,将他死死抱进怀里。
失而复得的惶恐让她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还好你没事,齐铮。”
“如果你有什么事,小姨就没法活了。”
姜齐铮埋头扎进姜月初的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吓死我了小姨,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闻言,姜月初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中不免压抑着几分情绪。
“不害怕了,有小姨在呢,小姨这就带你回家去。”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姜齐铮却突然开口道:
“可是小姨,小姨夫还在这里呢,刚刚他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醉汉纠缠在一起。”
谢劲生惊诧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姜齐铮。
他这样颠倒黑白的说法,显然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奈何,在场的人,不会有人相信谢劲生的。
果然,姜月初听到姜齐铮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死死地瞪着满身是伤的谢劲生,眼底的情绪已经带了阴狠的责怪。
“谢劲生,你看看你引来的好事,自己不知好歹就算了,还要连累齐铮,今天齐铮是没有受伤,要是万一伤到了,我跟你没完!”
卓雅然见谢劲生这么久没回去,也不放心的找了过来。
一看眼前的情况立马上前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愤怒的瞪着像是要吃人般的姜月初。
“你是不是疯了,脑子不清楚就去看医生,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维护别的男人,任由自己的丈夫受伤都不管,姜月初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不是东西!”
姜月初睨着眸子,强压着怒火打量卓雅然片刻。
不屑的冷嗤出声:
“你都说了是我的丈夫,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再说齐铮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的外甥,是我姜家的人,你又算什么东西,来管我的闲事!”
说罢便带着姜齐铮转身离开,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谢劲生。
众人押着刚刚那个挑衅的醉汉,纷纷跟在姜月初身后离开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谢劲生茫然的蜷曲成团,靠进卓雅然的怀里,被擦破的伤口后知后觉的隐隐作痛。
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满是泪水,连带着眼前的景象都朦胧不明了。
心被割裂般的痛汹涌袭上来,让他整个人都痛苦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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