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言心陆屿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言心陆屿写的小说心如枯木难逢春》,由网络作家“祝你平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录完视频,沈言心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一夜未眠,而陆屿一夜未归。直到第二天的晨间新闻,沈言心才又一次看见陆屿。“秀恩爱!陆家大少豪掷八个亿,为未婚妻买下海景别墅作婚房。”她心如刀绞,给这间房子的房东发去短信:“抱歉李伯,这间房我不租了,给您添麻烦很抱歉。”这间房的房东长居国外,沈言心在这里租住十余年,已经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准备手术成功后就拿出多年积蓄买下这间房。可现在,没这个必要了。她打算把这些钱全部捐给自己工作的孤儿院。想起那些盼望着她回去继续上课的孩子们,沈言心不禁放声痛哭。直到又一个深夜,陆屿才回到家。他一身香水味,脖子上还有个明晃晃的吻痕。沈言心厌恶不愿靠近他,随意找了借口躲开他的靠近:“你身上很熏人。”陆屿居然还委屈起来:...
《沈言心陆屿写的小说心如枯木难逢春》精彩片段
录完视频,沈言心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一夜未眠,而陆屿一夜未归。
直到第二天的晨间新闻,沈言心才又一次看见陆屿。
“秀恩爱!陆家大少豪掷八个亿,为未婚妻买下海景别墅作婚房。”
她心如刀绞,给这间房子的房东发去短信:
“抱歉李伯,这间房我不租了,给您添麻烦很抱歉。”
这间房的房东长居国外,沈言心在这里租住十余年,已经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准备手术成功后就拿出多年积蓄买下这间房。
可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她打算把这些钱全部捐给自己工作的孤儿院。
想起那些盼望着她回去继续上课的孩子们,沈言心不禁放声痛哭。
直到又一个深夜,陆屿才回到家。
他一身香水味,脖子上还有个明晃晃的吻痕。
沈言心厌恶不愿靠近他,随意找了借口躲开他的靠近:“你身上很熏人。”
陆屿居然还委屈起来:
“不就是有点香水味嘛,出去应酬都是这样。”
“我努力工作,还不是为了你和这个家?”
沈言心感到无比荒谬,一个已经要结婚的大富豪,却在这里跟她扮演努力赚钱养家的穷小子。
陆屿继续笑着说:
“心心,过来看我给你的礼物。”
看见礼物的瞬间,沈言心只觉五脏俱焚。
那是这间小房子的房产证。
可权利人那栏,赫然写着“白晴”二字。
“我努力挣钱,终于把这里买下来了,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婚房了。”
“开心吗?”
陆屿从背后抱住她,等着她惊喜地反应。
却没有发现她已经把掌心攥出了血。
沈言心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陆屿,既然是我们的婚房。不如我也出一笔钱,一起去公证,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陆屿立刻顿住了。
他若无其事地说:“说什么呢心心,我们的婚房,当然写的是你的名字啊。”
“哪里还需要去公证。”
他还在骗她。
沈言心苦笑地闭上了眼。
“我累了,你先睡吧。”
她自嘲地想,复明这么久,以陆屿的精明居然还发现不了。
到底是她的演技太出色,还是陆屿的心,从来都没有放在她身上过?
陆屿松了口气,以为哄好了她。
沈言心却转过脸,轻声说: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一个月后,我也会给你一个惊喜。”
那天正好是陆屿和白晴的婚期。
听到这个日期,陆屿身体僵了一瞬。
但他似乎很相信自己的背叛不会被发现,微笑说:
“那我就等着你的惊喜了。”
深夜,陆屿睡熟后,沈言心静静离开房间。
在摄像头前,她干净利落地撕碎了那张写着白晴名字的房产证,把碎片高高抛起,看它们如雪花般坠落。
沈言心拿出手机,看向镜头,扯出一抹笑容——
“陆屿,你还记得吗?”
“十年前,你离家出走,是我把你捡回这个房子,我们在这里第一次拥抱、亲吻......你说这里是你心灵的归宿,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可最后你却把它送给别的女人。”
沈言心的笑容中夹杂着令人心碎的痛楚:“欺骗我好玩吗?欺骗一个盲人有趣吗?”
“等着看吧,到你婚礼那天,我会让一切变得更加有趣。”
“再见陆屿,祝你结婚快乐......也祝我和你,永远不见。”
沈言心知道,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没有任何可以与陆屿抗衡的资本。
唯一的武器,就是这十年的感情。
或许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场所谓的报复,其实只是一场赌局,赌陆屿的心里还有没有最后的那一丝良知。
阴雨天气,困扰沈言心多年的头痛再次发作。
她疼得全身发冷,从包里拿出陆屿买的止痛片吃了两粒,却还是没有好转,只能打车到医院。
一路上,她小腹隐隐有种坠痛感。
因为她的情况特殊,手术后医院派了最年轻的主任宴南行负责她。
宴南行医生看完她的验血报告,脸色大变:
“沈小姐,你最近还吃了什么药?激素水平很不正常。”
“快停药,不然你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
沈言心怔住了:
“我就是吃了医院开的药啊,除了止痛片......”
她掏出随身带的小药瓶,医生紧紧皱眉倒出一粒:
“这根本不是止疼片!”
“如果我没看错,这是短效避孕药。”
宴南行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瞬间砸懵了沈言心。
避孕药?怎么可能?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开个检测单。”
宴南行叹了口气:“不要太相信你身边的人了。”
化验结果出来了,确实是避孕药。
强烈的恶心感在沈言心的胸膛中横冲直撞,她冲到医院的卫生间,止不住地呕吐。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家时,陆屿竟然也在。
他最近经常不在家,可沈言心也感觉不到一点思念,甚至现在看见他微笑的脸,都有种作呕的冲动。
“老婆你又去医院了?是不是眼睛又不舒服了?医生怎么说?”
陆屿愧疚地搂她入怀,语气温柔中带着担忧:“都怪我工作忙,没有照顾好你。”
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沈言心身前,无名指上,有一枚不大的钻戒。
“这枚戒指......是我们之前一起买的吗?”
沈言心忽然颤抖起来,装作看不见的样子慢慢摸上他的无名指。
陆屿笑了:“老婆你说什么呢,这不是你当初亲手挑的钻戒吗?”
“就是太小了,等我攒够钱再给你换个大的。”
沈言心闭上眼,只觉得坠入冰窟般寒冷刺骨。
这枚戒指和她手上的风格完全不一致,根本不是当初那枚!
陆屿究竟是什么时候换掉那枚戒指的?
沈言心还记得,当时他们攒了好久的钱,才买下那对造型别致的栀子花钻戒。
为了赚更多的钱,他们还晚上去附近摆摊卖小吃,夜晚的街道真的好冷,陆屿把她冻得僵硬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中,轻轻在她的无名指上摩挲:
“戴了我的戒指,我们就是夫妻了。”
“钻戒会帮我套住你,你就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过去的时光在眼前闪过,仿佛一场虚无的梦。
无论是伪装成止疼片的避孕药,还是换掉的戒指。
现实早已丑恶成她想不到的样子。
沈言心找借口支开了陆屿,拿到他的手机,用自己的生日解锁了手机。
她觉得有点好笑。
明明已经以最残酷的方式背叛了她,却还在某些细节上,让她有被爱着的感觉。
她点开和白晴的聊天框,学着陆屿的语气问:
“我给你的戒指呢?那枚栀子花造型的。”
白晴很快回复:“你说那个小瞎子的?早就扔了,我才不要那种廉价的东西。”
原来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存在。
沈言心紧咬着牙:“那你当初为什么找我要?”
“人家当时抑郁症发作了嘛,就是不喜欢你手上戴着别的女人的东西。”
“阿屿你别生气,我后来不是新买了一个还给你?反正她看不见,不会发现的。”
难怪陆屿手上那枚替代的戒指和原先的完全不像,这是白晴刻意的嘲弄吧。
只是她之前一直看不见,一直被人蒙骗玩弄。
趁陆屿不在,沈言心保留下了所有聊天记录和陆屿相册里的照片。
然后删除了今天她和白晴的对话。
今天的视频里,沈言心冲着镜头轻轻一笑,然后用铁钳剪断了那枚死死卡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仿佛剜下身上的一块腐肉。
在医院的病床上,沈言心的头痛越来越剧烈,视野也变得模糊不清。
“因为外伤你的病情大大恶化了,必须马上去外地的上级医院住院治疗。”
宴南行的眉头皱得很紧:
“我曾经在一份陆氏集团的公益手术名单上见过你的名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你的名字被划掉了。”
“真的很可惜,他们的技术比你使用的疗法成熟很多,你本不至于......”
沈言心愣住了。
她想起老院长曾经让她填过一份表格,就是申请陆氏的免费复明手术。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进入名单,却被踢掉了?
她颤抖着手给陆屿打去电话,里面传出的却是白晴刻意的姣喘:
“阿屿......如果那个瞎子复明了,你还会爱她吗?”
陆屿低低地笑道:“这还用问吗?”
“我当初让陆氏别给她做手术,就是不想她复明。”
“不然她不得整天纠缠我,烦都烦死了。”
电话那头白晴还想再挑衅几句,沈言心挂断了电话。
原来......她早就有复明的机会。
是她的爱人,亲手把这个机会剥夺。
整整十年,他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就是因为他希望自己一直是个眼盲的玩物!
“你没事吧?!”
宴南行看见她的眼睛又开始流血,赶忙问。
沈言心笑着摇摇头,一点点擦掉脸上的血泪。
临走前,她最后回了一次家,然后将家里承载了她和陆屿所有回忆的一切,都砸了个粉碎。
她把要给陆屿的东西和录像放在一个箱子里打包好,然后将自己整理好的黑料设置定时发送,给各个媒体和社交网站。
除此之外,她还换掉了陆屿婚礼要用的u盘。
这里面,有沈言心为陆屿的婚礼精心准备的一份大礼。
“陆屿......希望你能喜欢。”
“祝你新婚快乐,你再也不会找到我了。”
沈言心笑着说,她才刚恢复光明,很快又要坠入黑暗的眼中,流下红色的泪。
沈言心愣住了,陆氏?
也就是陆屿,要给孤儿院捐款吗?
陆屿温柔地环住她:“如果有他们的捐助,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或许,你可以不上班了?我最近涨了工资,完全可以养活你。”
沈言心内心充满纠结。
接受陆屿的施舍,她的自尊无法承受。
可是孤儿院一直很缺经费,孩子们受教育和吃饭穿衣都需要钱。
“让我再想想吧。”
沈言心偏过头去,想到陆屿和白晴即将到来的大婚,心如刀绞。
可还没等她想清楚,第二天去孤儿院交代剩下的工作时,陆屿和白晴就突然出现在了学校。
“这里就是孤儿院啊,没我想象得那么破败嘛。”
白晴提着个lv的包包,踩着高跟鞋,像女王视察自己领土般走来。
“欢迎陆总和夫人,感谢你们有捐款的想法,孩子们都盼着能见见你们。”
老院长之前没有见过陆屿,一无所知的她拉着呆住的沈言心上前来。
“我年纪大了,平时孤儿院的事都是这位沈老师在管。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她。”
在外人面前,陆屿一副看陌生人的态度:“幸会,沈老师。”
沈言心像触电一般收回了被他握着的手,脸色苍白:“您好......陆总。”
陆屿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倒是白晴眼中流露出玩味的色彩。
“我见过你,上次那个挡我车的疯子。你是瞎子吧?现在瞎子也能当老师了。”
沈言心攥紧了手,强作从容说:“我虽然看不见,但是读过师范学院,平时的教学工作也都能完成。”
“再加上孤儿院有很多孩子也需要学习盲文,我刚好可以胜任。”
白晴嗤笑一声:“说那么多,不还是个残疾人。”
“是不是你们学校经费太少,只能雇得起瞎子啊?”
她转过头挽住陆屿的手臂,故意撒娇给沈言心看:
“亲爱的,他们好可怜,我们这次就多捐点钱吧。”
“免得他们还得用瞎子当老师。”
“白小姐慎言!”
老院长厉声道:“虽然沈老师是盲人,但她很尽责,孩子们都很喜欢她。”
“以一个人的残缺去评判她,不是您这样的身份应该做的。”
沈言心鼻子一酸,感动得快要落泪。
白晴则是脸色一白,悻悻地闭上了嘴。
可眼中还是流露出对沈言心深深的敌意和怨憎。
陆屿忽然开口:
“院长,我也觉得沈老师不该继续留下来。”
沈言心脸色煞白地看向陆屿。
“贵校的孩子应该得到更好的师资,让一个盲人来做教师,是对他们的不负责任。”
“可是......”老院长想为沈言心争辩。
却被陆屿打断:“没有可是,这就是我的条件。”
“想拿到我的捐款,沈老师必须辞职离开。”
老院长本继续想要争取,却被沈言心拦住了。
她早该想到的,那天晚上陆屿提出让她辞职呆在家里,她没有答应,陆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在为自己爱着的人做一点事情,陆屿却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她。
她漠然地笑了:“陆总说得对,我也早就准备离开了。”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她最后看了陆屿一眼,她的眼里有怨怼、有悲伤、但没有一丝爱意。
对上她的目光,陆屿竟有一瞬觉得她能看见了。
他沉浸在慌张中,没有注意到。
白晴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
“不许把那个女人的就医记录给他。”
“别忘了,我现在才是陆夫人,而且陆氏现在还是老爷和老夫人当家,他们会愿意你们去找那个毁了这场婚礼的野女人吗?”
“你们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另一边,陆屿仍沉浸在痛苦的思绪中。
十年的感情,沈言心就这样绝情。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吗?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陆屿的心脏跳得很快,他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慌乱还是愤恨。
“少爷,这婚还结吗......”
“结!为什么不结?!”
陆屿恨极地吼道:“我就是要让她看看,我陆屿不是她能摆布的!”
他强作镇定地走上台,向底下的宾客们鞠了一躬:
“很抱歉刚才出了点状况,我有必要跟在座各位解释一下情况。”
“视频里那个女人叫沈言心,我们陆氏之前资助了她工作的孤儿院,她就此盯上了我们,一直试图讹诈陆氏,讹诈不成恼羞成怒想要毁掉我和我夫人的声誉,刚才放出的那些东西都是合成的,是假的。”
“我们会起诉她,用法律手段证明我们的清白!”
这话一出,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虽然有不少人还是觉得陆屿和白晴有问题,但现场大部分都是富人,对被讹诈这种事深恶痛绝,立场上就开始同情他们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陆总和白家小姐也算金童玉女,不至于那么不堪吧。”
“那家孤儿院真是不知感恩,活该他们有爹妈生没爹妈养。”
婚礼继续进行,神父捧着厚厚的经书,严肃地问陆屿:
“新郎,你愿意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都永远爱白晴小姐、尊敬她、保护她,并在一生中对她忠心不变吗?”
“我愿意。”
陆屿单膝下跪,牵过白晴的手,她正满脸娇羞幸福,可他脑海中却恍惚闪过和沈言心的婚礼。
五年前,陆屿与家人大吵一架,连着一个月没回过家。
沈言心看出他的不对劲,追问后,陆屿随口告诉她老家的父母去世了,他没有家了。
没想到,当时连路都看不清的沈言心,就这样大半夜地走了足足十五公里,买回来了一枚小小的银戒指,当着他的面笑盈盈地向他求婚。
当时,陆屿的心里是说不出的震撼和诧异,但更多的,是愧疚。
从那之后,他暗暗发誓,要好好对这个唯一真心对待自己的女人。
那次婚礼很简陋,没有几个人来祝福,却曾让他觉得那么的幸福。
把戒指套上白晴无名指的那一瞬,陆屿心脏剧痛起来。
仿佛有什么就此失去了,再也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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