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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缠骨,一别两宽 番外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知言的眼睛猛地瞪大。“我父亲,同意了?”林梦愈发得意,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可我不同意啊,我就把你爹的高血压药换成了你的初试药,这不就吃死了。”“陈素月这个蠢狗果然替你顶罪了,但她贪心到出狱还缠着你,我当然要铲除她了!”她大笑起来,江知言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我也惊愕地待在原地。没想到当年的真相是这样的。就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葬送了江父的生命,以及我们所有人黑暗的五年。我克制不住地上前一步,却被江知言拦住。他声音滞涩:“我已经录音了。”“我会报警把真相公开出来,我也会自首,关于药品管理方面的罪情。”“不过无论你在不在监狱,你都会知道什么是地狱。”很快,就来了一群保镖。林梦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不过也是个既要又要的贱男人...

主角:青梅知言   更新:2025-04-18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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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知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缠骨,一别两宽 番外》,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言的眼睛猛地瞪大。“我父亲,同意了?”林梦愈发得意,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可我不同意啊,我就把你爹的高血压药换成了你的初试药,这不就吃死了。”“陈素月这个蠢狗果然替你顶罪了,但她贪心到出狱还缠着你,我当然要铲除她了!”她大笑起来,江知言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我也惊愕地待在原地。没想到当年的真相是这样的。就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葬送了江父的生命,以及我们所有人黑暗的五年。我克制不住地上前一步,却被江知言拦住。他声音滞涩:“我已经录音了。”“我会报警把真相公开出来,我也会自首,关于药品管理方面的罪情。”“不过无论你在不在监狱,你都会知道什么是地狱。”很快,就来了一群保镖。林梦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不过也是个既要又要的贱男人...

《爱恨缠骨,一别两宽 番外》精彩片段

江知言的眼睛猛地瞪大。

“我父亲,同意了?”

林梦愈发得意,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可我不同意啊,我就把你爹的高血压药换成了你的初试药,这不就吃死了。”

“陈素月这个蠢狗果然替你顶罪了,但她贪心到出狱还缠着你,我当然要铲除她了!”

她大笑起来,江知言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

我也惊愕地待在原地。

没想到当年的真相是这样的。

就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葬送了江父的生命,以及我们所有人黑暗的五年。

我克制不住地上前一步,却被江知言拦住。

他声音滞涩:“我已经录音了。”

“我会报警把真相公开出来,我也会自首,关于药品管理方面的罪情 。”

“不过无论你在不在监狱,你都会知道什么是地狱。”

很快,就来了一群保镖。

林梦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不过也是个既要又要的贱男人,要不是你,我哪有伤害陈素月的机会?”

她满是恶意地笑着,最终被拖走了。

真相被公布的那一天,许多辱骂过我的人登门道歉。

江知言以拘禁伤人和药品管理罪入狱。

临走前,他铐着手铐,清冷的眼睛泛红着看向我。

“你等等我,你等我出来再见你。”

“你说过的,第一百次要求是我欠你的,你得给我一个偿还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冷静地拒绝。

“我的唯一要求,就是不再见你。”

他张了张嘴,最后用气音说了声:“没可能了吗?”

没有了。

我沉默着,不自觉攥紧了手。

他已经知道了答案,身形摇晃一瞬,慢慢走上了警车。

我再也忍不住,重重咳了几下。

沈诺的手立马牵上我的。

望着她眼角的悲伤,我轻轻说。

“了却这桩事,快快乐乐活几年我也开心。”

她轻轻嗯了一声。

不久后,我便从网上看到有人爆料,林梦在监狱里遭受虐待,甚至受不住想自杀。

被洗胃救回来之后,又送回了监狱。

反复如此,很快就疯了。

但我没心情关注这些,只是老老实实生活,继续靠自己的能力做慈善事业。

过去三年,江知言出狱了。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约定,一次也没来找我。

只是我家门口总出现些莫名的东西。

有时是一束满天星,有时是漂亮的珠宝。

我全数收纳在门口箱子里,一件没收。

最后一次,出现了一排药剂。

附带一张纸条:“针对你的体质的,按这个疗程。”

“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希望你幸福。”

我哑然半晌,最终还是收下了这排药。

再收到他消息时,我才得知他已经进了精神病院。

除了时不时的自杀,他表现的很正常平静。

只是偶尔面前会摆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曾经的婚礼策划。

他一遍遍走着流程,说:“江知言,陈素月,百年好合。”

但那场迟到的婚礼,也再也来不了了。

而我的人生,还有无尽的未来。


我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将手抽出他掌心。

故作轻松道:“当然是离婚。

你都打算带我去医院了,不就是原谅我不小心害死你父亲的事了吗?”

“我让位给你的小青梅,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不介意两女共侍一夫。”

江知言有些惊愕地看着我,像是气笑了。

“陈素月,你是有多贱?

行,毕竟梦梦也需要名正言顺成为我的夫人。”

“梦梦,你先去婚礼别墅等着我。”

林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衅地朝我勾勾唇角,潇洒离开。

江知言却突然拉我进了主卧,直接将我按在墙上吻住。

我惊呼着想要推开他:“你疯了?

林梦还在等你结婚!”

“疯什么?

我们现在还没离婚呢,只是在履行夫妻协议而已。”

他又狠狠咬上我的肩膀:“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疼你吗?

满足你。”

除了新婚夜,几年来我和他之间仅有的同房是在几个月前一次被下迷药。

他那晚对我也极其粗暴,甚至直接让我怀了孕。

想起那晚,我小腹隐隐作痛起来。

“不行!

我……我刚动过手术!

刀口会裂开的!”

“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吗?

别矫情了,梦梦又没真对你做什么。”

“何况你母亲的医药费,还需要办法想想吧。”

我愣了一下,不知他从何得知我母亲患癌的事。

可他也不清楚,我母亲已经去世了。

但他已经开始了,我只好忍着。

意外的是,他的动作比我想象的温柔了许多。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他喃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害了我父亲呢?”

我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结束后,被子下刀口已经轻微裂开,血液浸入被子里。

我颤抖地去捞床头上的避孕药。

江知言冷冷看着,直到看我吞下去后才掐住我脖颈,逼我吐出来。

“洗干净后跟我去离婚。”

我的心脏一阵绞痛。

他在行动告诉我,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泄欲工具。

趁他率先出门,我重新吞下避孕药,拿出床头柜保存的母亲遗照,认真抱在怀里。

“妈,我要走了。”

我母亲一生投入医药器械产业,间接救人无数,却没救下患癌的自己。

我替她无偿向许多病人借用器械,救了许多人,但现在也要离开放自己自由了。

领证很顺利,到了婚礼别墅,助理递给我一个盒子。

“先生说他和林小姐的婚礼全程都由你操办。”

打开看到内容时,我心脏停跳了一瞬。

那是曾经我们一起满怀期待设计的婚礼方案。

只是到后来突生变故,它再也没机会采用。

一出狱,连婚礼都没有就被江知言拉去领证。

当晚便被他疯狂发泄,第二天因为下身撕裂送进了医院。

再一次重见天日,竟然是他要送给别人。

紧接着的满满一长条更改要求,都是林梦喜欢的。

“怎么,陈素月小姐那么爱我,不会连个方案都不愿意改吧。”

江知言搂着林梦倚在墙上,戏谑地询问。


一条评论却引起了江知言的注意。

“这个姐姐人很好的啊,前两天还在向柏林基金会免费捐献医械呢,假的吧?”

江知言一把夺过来,死死盯着那条评论。

“去查陈素月是不是在柏林,快。”

随后越来越多为我发声的评论被顶了上来。

“她免费借给我们家医械用,我女儿的命都是她救的,搞错了吧?”

“陈素月不会和那个陈女士是同一个人吧!”

林梦毫无察觉,还在痛批。

“要我说,肯定是她想办法蹭这个陈女士的热度,就为了让你后悔……你这么阻拦我,难道是怕我知晓真相?”

林梦脸色白了一瞬。

江知言讽刺地大力撞开她,走进管理室。

半晌,他拿着资料的手微微颤抖,目光定在志愿者资料里我的笑脸上。

助理突然匆匆跑进来,大喊道。

“素月小姐确实在柏林,而且我找到了一份她和老夫人签订的合同!”

其中大部分都是林梦告诉我的。

那时,我已经在柏林生活整整三个月了。

我很快就用一千万当启动资金,重新捡起了医械生意,并且捐献部分给了慈善组织。

我登上企业官号想宣传,便看到了林梦的私信。

林梦找不到我的号,只能把怨气全洒在官博上面。

“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你是他的杀父仇人,凭什么还能让他抓着你不放?!

别再勾引他了当小三好吗?”

我也很疑惑,他那么恨我,我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不是遂了他的愿吗?

但看在林梦精神状态很奇怪,我公事公办发了句。

“您好,有病建议早点治疗。”

我拉黑了她,继续滑动着新闻,不小心接起了陌生号码。

“陈素月,是你吗?

……别挂!”

江知言急切的声音响起。

我手一顿,声音平静:“我不欠你什么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匿名试药志愿者的事?

你是觉得这样做很伟大,就能弥补对我父亲犯下的过错吗?”

我这才看了一眼热搜,是他们那个组织发布的公告。

竟然是重发了一条,把我的全名公布出来了。

一下子全网热闹翻了,纷纷讨论我现在当试药者是不是良心不安来赎罪的。

也有我曾经帮助过的人支持我,说我当年是被冤枉的。

那时互联网不发达,我和我母亲便经常线下给人无偿借用器械。

现在反而是帮了自己澄清一把。

我还没回答,对面已经开始推测。

“一码归一码,我可以给你这些年的报酬,私自出国音讯全无的事我也可以不和你计较,你现在乖乖回家。”

他话音落下,好像在高傲地等着我痛哭流涕的回答。

以前的我,自然会低眉顺眼地受着。

不过这次我只是平静地提醒。

“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同意!

陈素月,我后悔了,你不是也很爱我到离不开吗?

你现在回国,我们把证再领了。

“我调查到了一些事,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我无所谓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拉黑。


我只是平静地回视江知言。

他表情松动,还是选择调转了方向。

“梦梦那边很急,你等我,我回来和你好好谈谈!”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而保镖迅速将我和沈诺围在中间,押着向杂物房走去。

一道暗门突然被打开。

“我们是老夫人的人,她让你们尽快离开。”

我点点头,很快溜出去坐上了路边等待的黑车。

沈诺还在生气,将头扭向窗外。

我无奈笑了笑,给她展现出一张黑卡。

“我也不是毫无所得嘛,这一千万是婆婆给我的报酬,咱俩对半分。”

她恶狠狠道:“谁要你的臭钱!”

“等老娘把你治好了,我们想赚多少有多少!”

我感激地笑笑,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其实我都不清楚,自己还能活多久。

为了母亲活,为了江知言活,就是没为自己活过。

我思绪不由得飘到临走前和婆婆的谈话上。

“他怎么知道我母亲患癌的事的?”

毕竟江知言还想靠这个威胁我。

婆婆说出了真相:“你们恋爱时他对你那么上心,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算这几年,他也是一直给你母亲交医药费。

“钱都是他转给我,我再给你卡里转了两倍。”

“只是他心里一直憋着气没亲自看过,我这才瞒了下来。”

“不然他知道你母亲已经去世,肯定会想别的办法拿捏你。”

我愣愣地捏着卡,心情无比复杂。

但现在,我决定不想这些事了。

就像沈诺说的,我要为自己而活。

拉黑林梦的前一秒,我不小心接通了她的视频电话。

我愣了一下,没及时挂断。

林梦已经露出笑容。

“我就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们夫妻日常,免得你还心心念念勾引知言。”

她将手机藏在床头,很快,江知言就走了进来。

他端着碗给她亲自喂药。

准备离开的宾客路过,纷纷感叹。

“太深情了,疼老婆疼到受不了老婆吃一点苦。”

“要是我老公能这样该多好!”

但他脸上莫名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问助理。

“陈素月怎么样了?

我派人给她的修补流产损伤的药用了吗?

还有那些治咳嗽的药……”林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是因为她说自己是那名无偿试药的志愿者吧,可她应该不是吧,毕竟她干出过那样的事……”江知言一顿,点了点头。

他离开后,林梦这才朝镜头投来得意的一眼。

“看到没,他现在最爱的人是我。”

我很平静地发了一句。

“你们新婚快乐,别来烦我了。”

她反而一愣:“你装什么大度,你就不生气吗?”

我不明白她还在和我炫耀什么,毕竟江知言很喜欢她。

我无意多说,拉黑了这个号。

随后和沈诺登上了婆婆一早安排好去往柏林的航程。

别墅里,江知言却不如视频中那么担忧林梦,而是心神不宁地来到了关我的房间前。

江母突然出现,皱眉:“你过来干什么?”

江知言回过神,辩解道。

“素月她怀的也算是江家的孩子,不能让她一个人把骨灰藏起来……”
江知言呼吸停了一瞬:“什么实验,流产又是什么意思,孩子不是还在她肚子里好好的吗?”

回应他的,只有被我激起的池塘水声。

沈诺不说话,拼尽全力将我拽了上来,做起急救措施。

林梦眼看瞒不住了,就开始啜泣。

“嫂子大概是在报复我那天跟她开玩笑,才把孩子流掉了吧,就是可惜了孩子……”江知言瞬间清醒,表情恢复冷淡。

“陈素月,你为了报复我们,居然真的连孩子都不放过,你就没有良心吗?”

他语气咄咄逼人,却更像是在虚张声势。

尽管我的脸色已然泛白,作为医生的他仍旧不愿面对真相。

沈诺红着眼冷笑:“你自己去查啊,你以为你们团队的匿名试药者是谁,能这么好心无偿给你们实验?”

“她经常咳嗽吐血,你就一点也看不出来?

多么有责任心的丈夫!”

江知言愣在了当场。

他没管沈诺语气里的嘲讽,脑子里不断地闪过我出现的这些症状。

吐了满洗手池的鲜血,整日整夜的咳嗽……每次,他都在隔壁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

可每次林梦表现的更病弱,他就感觉林梦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疲惫都是带着人性光辉的。

而我就像在无谓的争宠。

他发呆的间隙,沈诺的急救已经开始起效。

我咳出水来,但腹部的伤口同时崩开,溢出鲜血。

江知言脸色大变,阴沉看向林梦。

“你不是说只是划了个小口子吗,伤口怎么这么深?”

沈诺心疼擦了擦我的脸,出言讽刺道。

“这就是你好好青梅说的小口子?

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帮她做了多久的清创和缝合?

“你不是觉得孩子是她亲手杀得吗,现在又装什么呢?”

江知言只看向林梦,听她磕磕绊绊地解释。

“是姐姐乱动我才不小心下手重的,是我技艺不精,枉为医生!

以后我不再救人了!”

她一副受委屈依旧坚韧的模样。

换做以往,江知言定要欣赏她了。

但他直愣愣处在原地。

后知后觉意识到我是没打麻醉才会疼痛,也就是我亲身感受到自己的孩子被生生剖出来。

那我该多痛?

他突然不敢想了,也不敢回头。

我醒过来,便虚弱开口:“别说了,小诺。”

沈诺的眼泪瞬间掉下来。

“为什么你付出那么多却不说,你明明不是……”她没说完就噤声了,只留啜泣声。

我摇摇头,扶着她手臂起身:“走吧。”

“走,你要去哪?”

江知言仓皇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不是说要留下来吗?

何况你付出的那些本该就是给我父亲偿命的!

你欠我的还没还完,你不能走!”

说完,一群保镖就出现在了我和沈诺的身边。

他大步过来,就要抓住我的手。

婆婆突然惊慌大喊:“知言,梦梦她太虚弱昏倒了!”

江知言的脚步顿在原地。

婆婆的催促愈发急切了。

“知言啊,梦梦可是你父亲亲自钦点的儿媳妇,你不能不管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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